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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闹东京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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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嘴的人缓过气来,又自嘀咕上了,只是现下已不敢太过大声。 





      月上山冈,守备的随从见一直安稳无事,戒备之心渐已解除,三三两两凑到火边取暖闲聊起来。 

      忽然,附近草丛似受风动沙沙作响。 

      白衣人耳背轻动,但神情未变,姿式未移。 





      从林中突然冲出十数名彪形大汉,个个手执钢刀,那凶神恶煞的行头,不用说话已知道所为何来。 

      可还是有抱了一线希望的人颤声问道:“你、你们是、是什么人?……想、想要干、干什么?……” 

      “干什么?”其中为首一刀疤汉子晃了晃手中利刀,“杀人。劫货。” 

      “我、我们乃、乃是朝廷命官……你们不、不可乱、乱来……” 

      “朝廷命官?!哈哈……”这话顿惹来一阵狂笑,“好极!好极!兄弟们!今夜的货够肥了!哈哈……” 

      “当家说得是!哈哈……” 

      “哈哈……” 

      见他们大笑着更加逼近,几个官员立下抖如筛糠,惊恐地往后缩退。那些随行仆从被打个措手不及,刀未亮出已被一众山贼团团围住,以刃指吓。 

      那群盗匪见他们不过是群酒囊饭袋,眼中更是血腥杀意更盛。 



      倒算那黄姓官员有些急智,慌乱之间想起身后那白衣人亦是个武林高手,连忙朝他那边叫道:“你、你怎还、还不救我们?” 

      “……” 

      那白衣人静静坐在树下,对四周喧嚣全然不理。 

      “你、你救、救了我们……说、说不定可以、可以将功赎罪,免去一死啊!”生死关头,他亦顾不得颜面,苦苦哀求刚才还恣言羞辱过的犯人。 

      “……” 

      怎料白衣人完全不为所动,闭目塞听,如置身五界之外,未施半点怜悯。 





      刀疤汉子一把揪住最是吵嘴的黄姓官员,钢刀搁在他的脖子上,冷笑道:“呵呵,今夜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认命吧!” 

      “慢、慢着!!”那黄姓官员已吓得尿湿胯间,垂死间挣扎叫道,“锦毛鼠白玉堂在此!” 

      那刀疤汉子许是听过这名号,手中钢刀在入肉一瞬停下。 

      “锦毛鼠?” 

      官员死里逃生,颤着手指向树下白衣人:“就、就是他……他、他就是鼎鼎大名的、的……锦毛鼠……白玉堂!!” 





      刀疤汉子顺他手指方向看去,果见树下坐了一个人。 

      此人面如冠玉,唇红若樱,青丝抚肩,绝色容颜在掩映火光之中若隐若现。雪白裘衣裹了那副身躯,竟教人一时难辨雄雌。 

      “他?!他是白玉堂?!”刀疤汉子顿又狂笑起来,“你说这么漂亮的女人是白玉堂?!简直是笑死人了!哈——” 

      “哧——” 

      四周突然静了。那刀疤汉子甚至未能明白发生何事,笑声已噎在喉间,无法发出再多一个声音。 



      树下已无人踪。 

      刚才还闭目养神的白衣人,此刻竟立在刀疤汉子身后。 

      手中长剑泛华,嫣红鲜血点点滴落。 

      唇启,吐出冷森话语。 



      “多嘴的人,通常都会早死。” 



      二闹东京都 



      2 



      十几名彪形大汉不敢置信地盯着那神态施然的白衣人。 

      尚未看到他是如何出手,便已见首领轰然倒地身亡。此人非但武功高强,且出手狠辣,一招致命毫不留情。 

      众人虽是心中有怯,却见他不过是孤身一人,而己方人数众多,便是用唾沫也能将他淹死。相视一眼,大吼一声同时拥向白衣人,举刀就砍。 



      十数刀锋兜头砍来,势能开山劈石。 

      但见那白衣人不慌不忙,长剑横撩,巧劲推拨,卸去狂猛攻力。手腕翻转之时,瞬已转刺出十道剑华。 





      一场恶斗,教那几个抖缩成团的官员看直了眼睛。 

      雪白身影如碎雪一般轻旋着,翩然潇洒,可淡过之处,无不响起凄厉惨叫,又或是连叫亦不及,已血溅满地的凄厉惨状。 

      明明是获救了,可他们现下抖得是更加厉害。非因害怕这群凶悍盗匪,却是眼前这身着素衣踏血而前的白衣罗刹。 

      那匪首不过是说了一句不是,便立死剑下。而他们之前种种出言不逊,只怕已足够死上十次。 





      顷刻间,刀光剑影骤停。万籁俱寂之中,群尸卧地,仅剩一个站得最后未及冲前的强盗,如见鬼一般瞪直了两只眼睛。 

      或许,今夜他真的是遇到鬼了。 



      摇摆不定的火光,映在那雪白裘衣,如鲜血绛红瀑染一身。 



      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所见。 

      杀人越货的勾当做多了,刀口舔血早令人麻木。 

      但适才,他甚至未及看清楚这白衣人到底刺出了多少剑,只见得翻飞白影穿梭而过,地上已躺倒了所有弟兄。 



      江湖虽乱,但规矩如铁。 

      谁更强,谁便活。 





      “大侠饶命啊!”那名幸存盗匪已吓得魂飞魄散,丢下大刀转身就跑。 

      白衣人缓缓侧首,眼仓惶逃匿之人。 

      淡漠脸上青气突现。翻剑收鞘,脚尖却挑起地上一把钢刀,侧足猛踢。要命刀刃向他后心激射而去。 

      眼见就要将那盗匪钉死树上。 





      “呼——哐!——” 

      从侧旁飞出一件圆物,准挡刀前,二者交击响起碎裂之声。钢刀力劲竟未受阻,破物而前。 

      势仍未弱,可惜方向已偏。 

      “哧——”的一声,钢刀险险划过盗匪脑旁,插入树干。 

      那盗匪惨叫着捂住右耳,已是鲜血淋漓,地上半片耳朵教人看得触目惊心。 





      白衣人不悦皱眉。 

      马蹄声由远而近,出手之人利落从马上跃下,抢上一步,见到满地尸骸,又抬头看了扑倒地上哀嚎连连的盗匪,亦同皱了剑眉。 

      虽救了全队人命,但对一个弃下兵器的人狠下杀手,却未免过于毒辣。 

      “你出手太重了。” 

      “莫非要放他回去报信,再引来大批山贼?”白衣人瞥了他一眼,冷笑,讽言如刺,“我倒是忘了,南侠展昭是菩萨心肠,见不得人死。那也无妨,反正我白玉堂心狠手辣,亦不在乎多记一笔血帐。” 


      “你——白玉堂,你又何必如此说话。” 





      他如此贬损自己,展昭心中自是苦涩难当。 

      当日在青唐城,白玉堂伤势未愈便坚持动身回京,但颠簸途上又怎堪忍受伤痛煎熬。展昭不顾众官催促,硬是延后十天方才起行。 

      第一天的投宿,那几名官员竟趁他外出打点,以犯人不得同宿客栈为由,要白玉堂睡在后院柴房。 

      展昭不知道当时是何情形,却清楚记得当他回来之时,看到白玉堂躺于柴房粗糙稻草之上,无血脸色衬着身上所盖雪狐裘更显苍白,竟是有种说不出的孤傲凄凉。 

      他却知道,这并非妥协,更非退让,乃是不屑。 

      彻底的不屑。 

      便是身宿破落柴房,亦不屑与之争辩。江湖浪人,天为庐,地为褥,宁可舔血刀下,亦不愿檐下低头…… 

      那一夜,他静静坐在柴房门口,无声地守了一夜。 

      而后的路上,每到客栈投宿,展昭总是安排那些官员住在上房,而他则与白玉堂入宿较为安静的偏厢客房。 

      白玉堂一道上倒亦没有多作留难,纵有伤在身,亦未哼过一声。唯一任性,便是每日必要喝酒,风雨不让,就算如适才那般身在荒郊,亦是非喝不可。 

      展昭担心他伤势有碍,每过大镇,必请来大夫为他诊治。所幸白玉堂身上剑伤逐渐痊愈,而体内经脉毒伤似乎亦无大碍。大夫诊言,皆是“脉象平稳,未见异状”等说法,令展昭大感欣慰。 






      “哼,不然展大人要我如何说话?” 

      那群终于振作的随从现下倒是大胆起来,拥过去将还在哀叫连连的盗匪摁倒地上,五花大绑。 

      刚才被吓得半死,尿湿裤裆的官员为求解恨,对那盗匪是一阵拳打脚踢。 

      看着这种痛打落水狗的行径,白玉堂不齿笑道:“送交官府,还不是一样落个秋后处斩。展大人,你现下救他一命,明日却要送他去死。此等伪善,白某不屑。” 



      他并非有意所指,但展昭却感心中一冷。 

      早是知道,这番将白玉堂带回京去,无异送他赴死。杀死钦差,罪名不轻,只怕便是有理在前亦无法开脱。 

      他更是知道,在公,他必须将杀人重犯押解回京听候发落。但在私,他却又不愿见白玉堂受刑囚之苦,更不愿见他引颈午门。 

      鄯州至此遥遥千里,他心中未曾有半日停过这矛盾挣扎。 

      愈近京师,前行脚步愈是难迈。 



      他……该当如何…… 





      只是现下多想无益,展昭收摄心神。看那地上躺倒的彪形大汉,都是些惯常杀戮的山贼盗匪,不禁担心白玉堂独力御敌,不知可有牵连旧伤。 

      连忙问道:“你可觉不适?” 

      白玉堂闻言微愕,适才明明对他一番毒言讽刺,此刻他非但不恼,却仍是记挂着自己身上有伤……这人,脾气未免太好……好得,让人生气。 

      他无视问话,反问道:“酒呢?” 

      展昭见他气色尚稳,只是呼吸有点急速,大概是适才厮杀缘故,便放下心来。但闻他问,这才想起刚才身在马上,情急之时顺手将提着的酒坛扔去救人,坛被钢刀打破,里面酒酿已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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