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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单纯的妖物。
“恩!当我的小跟班!”郑重的点了点头。“对了,你有名字吗?”
“名字?不知道啊!我只是知道我的原形是一朵红莲啊!是不是应该叫红莲啊?”
“红莲?”怎么有些娘娘腔啊?怎么听都像女人的名字。算了,反正也只是一个名字啊!“那么就叫红莲吧!”
随即就把呆在她身边的要求规则统统讲了个遍,看着红莲认真的聆听,她讲的就更为详细了。眼前的人似乎真的是把她当作亲人了,
庆岭凌波宫
庞大的宫殿内此刻正空荡荡的,触目所及之处都是华美的瓷器以及精致的饰物,而最引人注目的大概就属在宫殿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纯黄金打造的椅子,优美流畅的线条镌刻的栩栩如生,一只展翅高飞的火红色凤凰是用一整块红玉石所雕刻而成的,此刻正屹立于椅背上,火红的周身如同烈火一般,唯有尾部的尾羽呈七彩之色,如此尊贵的祥鸟图腾,当今也只有庆岭的皇太后禧蓉太后配的上。
一身绛紫色长袍上繁复的绣着祥鸟图安,雍容华贵的脸上此刻正一脸的惨淡,禧蓉太后自两年前从天歧竹影山庄回来后就一改往日的凌厉,变的郁郁寡欢,目光迷离的看着池塘。莲叶田田,菡萏妖娆,纤细的茎叶之上是一朵朵亭亭玉立的白莲此刻正冒着尖,一串串的气泡从池底上浮,池水中的五彩鲤鱼也悠然游闲着。
“我的孩子……”倘若早知如此,她当初决不会就这么做的,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倘若呢!一切都晚了…晚了!现在的她是多么的悔恨啊,若不是为了家族,不是为了他们那些人的野心,她怎么落到如此的境地呢,不错,如今她的皇儿已经做上了那个位置,是得到了所有她以前所想要得到的东西,包括那世上最最尊贵的身份,可是她却失去了最珍贵的,永远不是眼前她得到的所能换的回来的,那是无价之宝啊,为什么她要在失去了之后才懂得珍惜呢?
“母后!”清朗的声音响起,顺着声音望去,首先应入眼帘的是那明黄的锦袍上绣着九条五爪金龙,狰狞的舞动。英挺的面容有着令人眩目的五官,浑然天成的气势让人无法忽视。此人正是庆岭现任的皇帝,晟帝。
“原来是陛下~”只是微微抬眼看了一下,淡淡的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感情,接着禧蓉的目光又再次回到了池水之中。而晟帝也没有再说话,静静的陪在禧蓉的身边,略带担忧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来回扫视。
“母后,自你两年前从天歧回来就不曾再踏出过凌波殿了,每到初春就痴痴的望着那碧池之中的白莲,一整日都坐在这池边,直到夕阳落下,就算是秋日来临,这池中的白莲都凋谢以及那冬日白雪冰封了这池塘,你也依旧如此,这…是为何呢?”晟帝心疼他的母后,不明白两年前在天歧发生了什么事情另她如此。虽然当初一开始他没有问,因为他希望她自己能够说出来,可是这一等就是两年,他的母后依旧每日如此,不曾有所改变。
“难道这满池还未盛开的白莲就如此的重要吗?”晟帝真的不明白,看着那还只是花蕾的白莲,“母后,朕真的不明白,两年前在天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如此!”在这两年之中,他不是没有私下调查过当日禧蓉在天歧所发生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只要一查竹影山庄当日召开的世家大会的事情,似乎是有人在阻止,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没能查到。以至于至今他都不明白当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令禧蓉如此。
禧蓉依旧是没有反映,自从晟帝进入凌波宫仅仅只是在他请安过后说了一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开口了,目光直直的停留在远处的白莲上。
见禧蓉仍然是不开口,晟帝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不禁满含怒气的到:“母后,难道你真的要朕拔掉这满池白莲,才愿开口吗?”
第66章往事
听着晟帝那满含怒气的声音,禧蓉终于慢慢抬头对上他的眼眸,脸上展现一个苦涩的笑容,“陛下,你真的想知道吗?”
“不错!朕希望听到母后你的解释,这两年来,母后为何要如此的对待自己!”
“一切都是我的错啊……”声音有些颤抖,她至今都害怕回忆当时的一切。“若不是我,她也不会有如此的命运!”
“若是我不那么的自私,她就不会死了!就不会死了!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听着禧蓉那悲伤的声音,晟帝怒气顿时消散了,目光看着他最敬爱的母后,在他有记忆以来,母后一直都是坚强的,很少掉眼泪的,就算是他小时候受了委屈,母后也一直告诉他,要坚强,哭是没有用的!可是如此,能有什么事情会另她如此伤心呢?
“母后…你这是…”晶莹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了下来,“若是您不愿说,朕就不再逼你了!”
看着眼前的容颜,是她嫡亲的儿子,明白他的担忧,这两年来,她一直都在为她自己当初所做的决定在悔过,如今也是时候该把一切都告诉儿子了。拭干了泪水,努力的理好情绪,缓缓开口到:“世人皆知,凡是叶昕世家的长女都为庆岭的皇后,前几代的确是如此,可是随着世家人脉的减少,到了我父亲叶昕轮这一代,他下面却一个儿子也没有,有的也只是三个女儿而已。这可如何是好呢,堂堂四大世家之一的叶昕世家居然后继无人了,本来父亲就为子息的事情烦恼,就在这个时侯,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了!”说着禧蓉走到了池边,走来回的在水中划动,“叶昕世家的长女居然失踪了!”
“失踪?这……”晟帝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禧蓉,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身为叶昕世家长女的她明明就在他的面前,怎么会失踪了呢?
看着晟帝的表情,禧蓉知道他误解了,“其实,我只是叶昕世家的二小姐叶昕蓉,在我的上面还有一个姐姐!”
“什么?”这对于晟帝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炸弹,不可置信的到:“母后,你…原来…你是叶昕世家的二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三姐妹是一母同胞,可是说来也奇怪,大姐和我还有小妹一点也不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从小就喜欢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对于那些女红之类的一点也不上心,所以渐渐的,也就与我们疏远了,直到我们6岁那年,我依稀记得。”似是回忆到许久之前的事情,禧蓉的脸上有着一些淡淡的忧虑,“那天,父亲命管家领着我们三姐妹前去大厅,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的我们都很高兴,毕竟父亲平时很与我们见面,偶尔也只是家族聚会的时候可以见到他。我们对于他来,说到底也只不过是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当我们来到大厅后,许久未见面的父亲突然告诉我们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把我和妹妹送往凤朝。而大姐因为是叶昕世家的长女,所以留在了庆岭。”
“当时的一切对于我们三姐妹来说都是青天霹雳,我们在前往大厅见父亲的路途上,什么假设都想过了,万万没有想到父亲居然会把我和妹妹送到凤朝。”自嘲的笑着,眼睛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悲伤啊,“我和妹妹一到凤朝就被凤朝的当时权臣收养了,自此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叶昕蓉这个人了。时间过的很快,或许是长时间的孤单惯了,以至于自己居然养成了那薄凉的性子,对任何事情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大概只有那终日陪伴自己的琴和书籍了。真没有想到,自己那唯一在乎的却在某一天居然成为自己的致命点。”目光转向一旁默默无语的晟帝,“陛下知道吗?收养我的人,在发现了我的才能就很用心的培养。所以才造就了那名动一时的才女!”
“难道,母后就是…”晟帝其实还是一个孩子啊,怎能一下子就接受那么多不可思意的事情呢,虽然极力的掩饰,可是话语之中依旧能听出那份隐忍,“当年名动上京的才女钱蓉?”
“呵呵~是啊,这个名字也好久都没有人提起了,若不是有傅琉璃的存在,恐怕大家早已忘记了那个钱蓉了吧!”是啊,当年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可是这又有多少是她自愿的呢?“当时收养我和妹妹的人就是凤朝的丞相,钱忠义。虽然他当时收养了我和妹妹两个人,可是对外却只宣称的女儿只有一人,所以众人所知的钱相的女儿就是我钱蓉!因为我和妹妹很像所以一般人是很难区别的,在我及羿那年,上门提亲的人很多,钱相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可是却没有想到,因为他一时的疏忽,我的妹妹居然喜欢上了一个穷书生。这其中的事情我也不愿再多说了,因为妹妹的缘故,钱相把我嫁给了当时的七品编修傅书桓。”
“傅书桓喜欢的人本来就不是我,是我的妹妹,当他发现娶的人是我的时候,理所当然的对我冷淡了,我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可是他不但没有再提起过我的妹妹,而且还另娶了一位夫人,当然自从嫁给傅书桓之后我就和我的妹妹失去了联系。春去秋来,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当我被诊出有孕的时候,心里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当时或许还不明白那是什么,可是现在想来,那大概就是爱吧!怀胎十月,我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琉璃!出于自己的自私,不愿意琉璃她重导我的覆辙,可是我却没有想到,那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情。”
“若不是的自私,若不是我的一厢情愿,软弱无能,我的孩子怎么就会这样死去!”禧蓉夫人的情绪有些激动,随着她的话语,泪水就不曾停歇过。“在我生下琉璃之后,因为我的姐姐失踪了,而那个时候,我的妹妹又被钱相送到了晋华,所以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这个被傅书桓遗弃的侧室就成了他们唯一可用的棋子。父亲把我接回了庆岭,以叶昕世家的长女身份嫁给了你的父皇!”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种的因,可是为什么果要她来承受呢?本以为今生怕是与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