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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风见段千豪话说一半就住口,觉得好奇,推开狐狸还在自己脸上亲来亲去的长吻,察言观色后问:“千豪哥也想要一只狐狸么?”
“不、不是……”段千豪摇手说:“我是看小月很喜欢找白狐儿玩,想说也找只一模一样的给他……”
阿风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说:“千豪哥真的很喜欢小月呢!只可惜尘世间的九尾狐不多,除了我的白狐儿,还有……”
他煞有介事的伸出手指头数:“……白狐…白狐的妹妹玉狐……还有飞花………”
一人一狐不约而同睁大眼睛瞪着他。
狐狸听见阿风说出了玉狐及飞花那两位身为自己亲人的名字,一时惊诧,不知道阿风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
“飞花?”段千豪也愣了一下,问:“风云堂花门的前任执法?你想起她了?为什么说她是狐狸精?”
“飞花不是狐狸精,是九尾狐!她是白狐的侄女……咦……”说着说着阿风蹙起了眉间:“……皇狐……飞花……皇狐……”
段千豪知道阿风的记忆又混乱了,就当是闲聊般的问着阿风:“皇狐不是风云堂的现任花执法吗?前任飞花明明做的好好的,也没听说生什么病,为什么突然不干、让一个顶着皇帝义子名号的男人接任花门?难道……这是风云堂跟皇帝订下的条件?”
阿风的眼睛又陷入茫然,喃喃说:“……不对……飞花她……飞花就是皇狐……”
段千豪一凛,忙问:“飞花是江湖有名的美女,皇狐是皇帝义子,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阿风沉默了半晌,低头思考些什么,良久他抬头,说:“……千豪哥……对不起,我……我头有些个痛,想回去……躺一下……”
“………”段千豪不多问什么,点点头。
阿风垂头默默回到冷月犹沉睡香甜的身边,倒下,凝视对方纯真童稚的睡脸,直到狐狸用嘴巴顶了顶他的背。
翻过身抱紧狐狸,将脸埋进柔软的毛发里,阿风闭上眼,好好整理起脑海中翻搅不止的记忆及思绪。
当晚要睡觉时,小月气呼呼地从有矮床的小间出来,要跟段千豪一起打地铺。
“怎么啦,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段千豪表面平静,心底高兴。
“那只死狐狸!说我打扰了他们,不准我睡在……睡在碧天少爷身边!”冷月把怀里的枕头及被缛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紧拽紧拧的蹂躏着。
“白狐儿会说话?”段千豪当冷月又在谈笑。
“它……”冷月知道自己说溜了嘴,补救:“它的眼睛会说话!”
段千豪笑笑,小月亮自己的眼睛也会说话,不过本人大概不知道。他率先躺下,用手臂撑起上半身,手掌斜斜支着头,说:“你也快点躺下,我跟你说去年上长白山找人参的事。”
“人参?找人参有什么好玩的?”冷月不太有兴趣,大把大把的人参在花门的库房里多的不得了,没什么希奇,不过他还是听话的铺好床垫,在段千豪身边躺下。
“你知不知道人参有灵性,会跑的?”段千豪抛下装了鱼饵的钩。
果然,冷月眼睛亮起来,主动挨近,闪着晶晶光芒的胴眸问:“哪有可能?人参只是形状像人,怎么会跑?”
“人参是吸取了日精月华的药材,本身有灵性,要是知道有人想采它,会逃走……所以一旦找到了,得用红绳绑着,让它逃不了………”
“咦,这么神!”冷月惊呼。
“……要用什么样的红绳绑住你……”段千豪喃喃问。
“什么?”冷月没听清楚。
“……没什么……去年我跟着长白山当地垦荒的人入山找参,结果……”段千豪开始用夸张的表情跟语气对冷月描述山里一系列惊险〈?〉的采参过程。
当冷月津津有味的听完故事后,终于满意的沉沉睡去,没注意的自己的手已经在听故事的过程中抓着对方的前襟不放了。
“原来小月亮喜欢听说书呢,以后每晚每晚我都说给你听……说到你离不开为止……”
找到了绑缚鬼灵精怪月亮的红绳,段千豪也开心的,跟着冷月并肩睡下,嘴角还弯起了一丝、得意的笑。
白狐II:第二十一章
冷月才愤恨的让房门在身后摔上之际,刚恢复人身的白狐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阿风拉过啃咬起来。
“……怎么……老喜欢咬我……痒…痒啦……”阿风笑着要躲,白狐才不轻易放过他。
“昨天浪费了一个晚上……今夜罚你……不准睡……”白狐边亲边说。
“我睡一天一夜了,现在要我睡也……睡不着……”被白狐的吻技撩得心痒难耐,阿风开始反客为主的要剥对方的衣服。
两人玩闹似的交缠着,闪过对方攻来的手,比赛谁能先脱掉谁的衣物……阿风玩的兴起,气喘吁吁地认真阻挡,白狐倒不在乎,一方面趁隙解开对方缠得老紧的索子链、一方面随着大片面积的渐渐暴露,在上面烫下一个又一个的个人专属烙印。
特别故意吻在能骚乱身体欲望深处的地方,让舌头在该处轻点、轻婉转、还利用牙齿在上面咬啮、拉扯,直到对方全身酸软没了力气。
“……白狐儿,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施了法?”阿风因为这一阵的嘻笑与躲闪,脸红扑扑地、全身泌着勾发狐狸欲望的汗水味。
“怎么这样问?”白狐抬眼凝视他,细长的星目里有预备放纵情欲的饥渴。
“因为……每次……只要你亲我、咬我……我就没力气了……”阿风说,仿佛为了证明所言不虚,他整个人软绵绵的挂在白狐靠着墙壁坐着的身上。
“那、你也对我施了法术……”白狐在阿风就近凑来的耳朵边沙哑着嗓音细语:“……只要你抱住我……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骗人!”阿风嘻嘻笑:“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忘了,我只知道自己是……你的狗奴才……”说完,这个名符其实的狗奴才开始弯下身去舔着某根肉骨头。
躲不了,阿风任自己沉浸于某个自称狗奴才所带来的欢悦体验中,感觉对方既是爱怜、偏又挑逗的吞吐男性最最敏感的部位,温暖潮湿的触觉包容着,轻轻的蠕动,让全身的感官都只集中注意力在充血的那一处……在白狐细心又努力讨好的那一点……
知道隔壁睡着两个人,知道白狐布下了所谓的结界,让这里成了独立于世上的,一个谁也进入不了的小空间……还是不想叫出那样淫秽的叫声……可是,快意的情绪倾巢而来,不是任何理智可以阻挡的……
潮水般的快感噬蚀殆尽所有的思考,身体深处就这么不由自主的放纵、尽情的吟哦,没多久,阿风扣紧了小腹处努力奋斗的头颅。
白狐感觉到对方微微颤抖的躯体,加快了自己吞吐的速度与深度,一会儿,随着阿风扼抑不住的痉与低低的呻吟,火烫的欲液就全数被承接了。
阿风喘息稍止,发现白狐将自己的吃的一干二净,微微笑,轻轻说:“你……怎么……老是搞采阳补阳……那一套?”
“咦,你想起来了?”白狐惊喜的问。
“……印象中好像老是看到你……色咪咪的说类似的话……你老爱说……采阳补阳……谁也不吃亏……”
“对、对……”白狐高兴的把还是软绵绵的阿风抱在自己身上,猴急的解下还半挂在两人身上的衣服,说:“……现在你来采我的……”
找着对方令人销魂的温暖入口处,让自己渴望对方渴望到发疼的部分躯体一点一点探入,紧窒到足以夺去呼吸的火热肉体寸寸的、毫不害羞的接纳,入侵者也仿佛找到了安身立命之处,享受那种将自己全部都溶化的经验。
“轻一点……白狐儿,不太舒服……”柔嫩的肠壁被迫摩擦着男人坚硬的立挺物,阿风咬着下唇抱怨,却又舍不得对方离开。
“慢慢的……一点一点把我吞入……”白狐托着阿风软软翘翘的臀瓣,让他坐在自己的鼠蹊之上,肩头则成为支撑阿风重量及发泄不适时被手指蹂躏的地方。
“……白狐儿……嗯……”闭着眼,阿风除了爱人的名字,几乎喊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语。
最深之处被顶入了,契合的如此完美,如此充实,阿风一个颤抖,低头往白狐的唇咬去,依依不舍的缠绵吻着,吻到下方那个人抑制不住自己,扣住阿风的臀部上下摇晃起来。
由下往上猛烈倾泻的奔腾情欲让阿风体会到无力抵抗的兴奋,身子整个被焚毁了,思考也是,两个纠结在一起的漂亮躯体顺着体内最原始的韵律,在浓烈气氛的小空间里交换着彼此的呼吸,直到……
直到千年妖力的九尾狐也抵受不住、抵受不住身上凡人魅浪翻覆的意乱情迷,最后将自己灼热无比的爱液喷洒在情人深深的体内,要他义无反顾的接受自己──
就着仍相连在一起、舍不得分开的姿势,两人难舍难分的吻着,就像这是世间最有趣的游戏。
轻啜一口唇瓣,有意无意舌尖灵巧的窜入,笑一笑,胶着的眼神根本离不开彼此的视线,幸好,夜未央………
到天微明,白狐才不甘不愿、根本不想答应阿风的请求,让他睡觉。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