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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岳人和慈郎两个心思单纯得像白痴的人能直白地表现出心中所想之外,其他人在此刻都有些沉默,回想起比赛前的突发事件,心里缠绕着一层让人难受的烦闷,后悔,还是歉意?虽然得罪那些人的人花月,但是他们却在当下口丢下他离开,却也不是件道义的事情。
现在,他们不知道该用何种面孔面对花月——
这时,
“花月,刚才我跟一个很厉害的人比赛了喔!他很厉害,会很多奇特的招式。这么让人兴奋的比赛,我至今只有在跟迹部比的时候有这种感觉喔!”慈郎完全不受外界影响自顾跟花月分享他的喜悦,他今天的心情好到了极点,嘴巴满足地咧开,似乎还可以看见洁白的牙齿。
“慈郎,我们输了!”岳人有些跳脚,这个人的神经是不是比水管还要粗啊!
明明输了,但是看到慈郎的反应,冰帝的人的心情很是……微妙啊!
输了吗?花月扬扬眉,那就是不二他们赢了?!
“但是很开心啊!打网球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啊!”慈郎的表情既困惑又有些委屈。
“慈郎没有错,开心地打网球才是你们的初衷不是吗?”花月安慰道。
“是啊是啊,今天慈郎很开心啊!”慈郎开心地狠狠点头。
——看起来一点也不需要安慰的样子。
“抱歉,慈郎这家伙就是这样,习惯就好。”忍足一脸深沉地拍拍他的肩。
慈郎的孩子天性,花月有些习惯了,反而觉得比较可爱,这样单纯得能让人一眼看透的人,是最干净透彻的。
迹部的目光从话语出现后,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他抬眼对其他队员说道,“今天下午训练解散,每个人去想想今天的失败。明天,本大爷可不希望在看到有垂头丧气的人在网球部出现!”此话一说,所有人的精神都有些低迷,冰帝今年只能走到这里了吗?
“风鸟院花月,你留下,等一下本大爷送你回去。”迹部又接着说道。
“喂,迹部,不该不会真的想让花月退部吧?”忍足有些摸不准地低声对迹部说道。
迹部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第五十一章 部长的决议 。。。
“为什么想到要做夺还这个工作?”曾今伊藤耀问过花月这个问题。
花月的答案是,因为他了解重要东西失去的痛苦。
对于忍足的话,迹部只是回以若有所思地神色。
忍足耸耸肩不再询问,在冰帝他能看透很多人,唯有迹部他总是猜不出他的心思。
在迹部的威慑力面前,冰帝的人大多选择服从。不一会儿,一些个队员便散了,如同迹部说的一样,垂头丧气可不是冰帝的性格啊!至少二年级的人还有一年可以努力。
“凤,日吉,你们两个明年一定要进入全国大赛啊!”岳人拍拍日吉若的肩膀一脸感慨,他们就要退部了,但是二年级的他们还有机会。“别以为现在你们就可以轻松了,趁着这段时间身为前辈的我一定会好、好训练你们的!”他故意露出一脸狰狞的表情看向可爱的学弟们。
“前辈!”
“以下克上。”
——谁也没料到冰帝在今年居然就止步全国大赛了……
——真的结束了吗?
“你这个不华丽的人,站在那里干什么?嗯啊?!”华丽的迹部大爷皱起眉头扬声问道,“还不上车吗?”
花月闻言弯身进入。
黑色的玻璃隔断缓缓升起,将前座和后座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
“今天的事本大爷是不会感谢你的!”迹部捋了捋头发,波澜不惊地吐出这么一句。
“不需要,这件事本来就是因我而已。”所以也该由他解决,花月沉静地说道,只是一群杂碎而已。
“哼,果然是个不华丽的人。”半响后,迹部才说。
花月嘴角一僵,暗道,他只是个嚣张的小鬼,不要跟他计较,不要跟他计较!
“你这家伙不会是跟父亲达成了什么协议吧?!嗯?弦之花月?”迹部的声线略微有些低沉,带着让人迷醉的磁性。一开始得知他的身份时让他当场怔愣了,但是迹部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失身份的事情,套句他自己的话就是太不华丽了。
他相信父亲不会不知道他的身份,上次更明目张胆地到冰帝找他,如果只是这样,迹部还不会怀疑什么,毕竟当初是他救了自己,父亲亲自去感谢人家也是正常的。
但是自己在书房看到的那份协议又是怎么回事?
迹部发现自己对风鸟院花月越来越好奇了,他根本就不像资料说的那般简单,但是他那在立海大发生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一件一件事情串联起来,却觉得花月越发地神秘起来。
迹部想起自己初次认识见到他时,自己正巧坐在轿车里,花月勇猛地在追赶一个小偷,当时自己心里的想法便是居然有这么不华丽的女人,路上那些没用的男人是当摆设的吗?而后他进入冰帝就读加入网球部等等发生的一切事情,迹部都知晓,风鸟院花月不过拥有女性的外表男性的嗓音,性格还算温和的人。
但是自己被绑架的那次,全然颠覆了他对这个男人的印象。
高贵、优雅的气质,以及同样令人战栗发抖的绝妙弦术,就像跳舞一般华丽的展现在他面前,在敌人的瞳孔里能看出美丽的容颜上的杀意。
那种令人打颤的寒意,仿佛撕破了温柔的假象——
果然知道了!花月坐在座位上卷起食指点点额际无声叹息。
“是,我就是弦之花月。”花月不再隐瞒索性承认道。“至于什么协议的话,去问迹部先生不是更快吗?”
迹部皱起眉头,“父亲那里本大爷自然要去问清楚,但是你不觉得你也该给本大爷一个解释吗?在本大爷不知情的情况下,你和父亲倒是做了好事。”
“迹部先生也是关心你才会聘请我来保护你。”花月轻描淡写地将自己排除在外。
“哼,本大爷不可不是随便能被你糊弄的!要保镖的话,本大爷已经有一个了,不需要再多来一个。”
保镖?指的是桦地吧!
“我知道,但是这跟我无关,我只是接受聘请,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迹部sang!”
“真是不华丽的回答啊!”
话音刚落,车子突然间停下来。
迹部皱起眉头,刚想问原因,就听见窗口传来轻敲声响,司机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景吾少爷,车子抛锚了。
车子抛锚了?
迹部毫无犹豫地掏起手机,“本大爷让其他人来接。”
正准备拨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按住他的手说,“只剩下几百米的路程,不如徒步而行如何?”才几百的路程还要叫司机,似乎太为难人家司机了呢,花月心想。
徒步?迹部抽了一下嘴角后同意,吩咐司机等车子修好后,直接到前面的大宅去接他。
望着眼前那座古老肃穆的日本古建筑。
“你的身份里面的人知道吗?”迹部突然间问道。
“唔,暂时来说是保密的,不过以后就不能保证了。”花月推开门,让迹部进入。“司机还没到,不如进入坐着等吧。”
花月将迹部带到了会客间,询问,“要喝点什么吗?”
让管家将迹部要喝的饮料端上,自己则去房间里将制服换下穿上自己平日里穿的衣服。
“咳咳…”迹部很不华丽的被茶呛到了,手指指着花月,表情震惊,“你,你穿的是什么衣服啊?!”
白色的露肩衫,领口滚成波浪似的纹案添了几分性感之色,□则是灰蓝色的普通休闲裤。裤子不是问题,但是那衣服,那衣服……
“怎么了?”花月不解地看向迹部,为什么脸色变得很奇怪?
迹部随手将自己的外套扔给他,“穿上,或者是去房间换件衣服!啊恩,真是华丽的穿着啊!”
“哦~,迹部原来是在针对我身上的这件衣服啊!”花月恍然大悟,眯起眼睛看上某少年微红的耳朵,“想不到还是个清纯少年呢!”
“你在说些什么啊!”迹部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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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家吗?”回到家里的迹部深吸一口气,将某些事情一点点逐出脑海之中,然后将网球袋扔给一旁的佣人后问道。
“正在书房。”
迹部在书房门口敲了敲门后进入,里面的男人正在专注地翻阅文件。
“找我有什么事?”书桌后面的男人头也不抬地对迹部说道。“难道是关于风鸟院花月的事吗?”
“是,本大爷还知道了父亲你跟他的协议。”迹部单刀直入,“为什么要这么做,本大爷有桦地就足够了,父亲不相信桦地的能力吗?”他有些不爽地提高声音,他的怒气纯粹是对父亲对桦地能力否定。
“桦地的能力我自然清楚,他从小就跟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但是桦地只是一个人,也有生病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就像这次的事情这样,难道你还想发生一次吗?”迹部父亲目光锐利地看向迹部。
迹部一时间无法应答父亲的咄咄逼问。
“景吾,作为迹部家的继承人,你要跟我说的话就是这些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能说你的话让我很失望。你冷静的判断力呢?告诉我在哪里?景吾。”迹部父亲索性放下钢笔合上文件,双手相交支着下巴看着儿子。“还是说,你只是在拒绝我这个做父亲的关心?……”
“……抱歉,父亲。”迹部低头。
“希望你能真的明白,景吾。”难得看到儿子的窘迫,迹部父亲的心情突然间有些好转,“这次的绑架担忧的不只是我,还有你的母亲还有你网球部的同伴,你应该能想象得出他们的心情,所以为了不让那么多你在意的人担忧,保护好你的生命是你的职责!”
“我明白了,但是我有个条件,这件事情要保密不能让桦地知道。”迹部终究屈服了。
“景吾对桦地的关心已经超越对于我这个父亲了啊!让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