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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一个是为帝不尊老不修,一个是经期不调没人性,两个狗男女凑到一起,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一切皆有可能呀!
果不其然。师妃暄开始还能保持镇定,后来越听面色越发难看,再也难以自持,面上涌出一丝羞愤,拢在僧袍下地身体微微颤抖,看起来好生可怜。
像秦一这样揭人疮疤的恶俗行径,难怪连一向镇定自若地仙子也经受不住了。
毒嘴如刀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身上宽大地僧袍无风自动,显是默运真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
谁说佛无怒火,泥人还有三分血性。面对秦一的羞辱,师妃暄冷声说道:“难道秦兄来此就是想要当面羞辱妃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的目地已经达到了。”
她很明智的决定不再跟秦一争吵,跟这个无赖耍嘴皮子比斗剑还要痛苦。
秦一挥手笑道:“妃暄把秦某看的也太肤浅了,我此行是有要事跟妃暄商量的,方才的话就当是清风过山岗,还望妃暄不要放在心上。”
哼,说也说了。骂都骂了,才说不当回事,当初怎么就这么多嘴呢。
紧绷着俏脸,满脸警惕的问道:“秦兄有话不妨直说!”
她代表的慈航静斋跟秦一的恩怨早已纠缠甚深,绝非一两句话就能够解决的,现在听秦一地语气竟像是妥协。
这其中绝对有诈,黄鼠狼给鸡拜年,什么时候安过好心来的。
秦一背脊一挺,正色说道:“你我虽然立场不同,但总都是汉族儿女。考虑的都是我中华利益,但现今妖孽横行,魔头当道,竟想要联合异族趁机祸乱天下。
此等投敌卖国之人自当诛之,奈何我孤单一人,有力难施。静斋一向执白道牛耳,这等正义之事定当义不容辞,所以,还望妃暄能够暂且抛除你我旧怨,联手对抗外敌。”
看着秦一越发严肃的表情,师妃暄心中的荒谬感却越发强烈。
若是换作世间任何一人跟她说出这等话她都觉得可信,但偏偏是他秦一,当世妖皇,天下第一等的凶人。
邪名之盛比之魔门亦不惶多让。
贼喊捉贼吗?
这可恶的小贼今天到底演的哪出戏。
师妃暄一时彻底被搞糊涂了。
试探性的说道:“秦兄的意思是说要铲除魔门?这是根本不可能地,以我们静斋的实力亦无法做到。就算秦兄功力超凡,智深似海,也难以完成这项宏愿。”
反正不管秦一心中有什么诡计,她就是不答应,对付秦一这样老奸巨滑的家伙师妃暄感到从未有过的吃力。
对付这个可恶的小贼,还是交给师尊处理吧。
秦一似乎早就料到师妃暄会这么说,诡笑道:“如果是平时或许绝无可能,但若是有了这个东西呢。”
话音未了,从怀中掏出一物。
顿时略显阴暗的房间中亮起一团昏黄地光泽。光源正是从秦一摊开的掌心中发出。
师妃暄娇躯巨颤,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秦一手中的黄晶球。樱唇大张。
半晌后,猛一抬头,凝望着秦一涩声说道:“邪帝舍利!”
“没错,是否觉得这是世间最美丽的光芒,有了这宝贝,就算明知是陷阱,再狡猾的猎物也会主动跳进去的。”
秦一眼眸中的邪恶似乎也越发明显。
师妃暄仔细的凝视着秦一的脸眸,似乎想从中发现一些有用地东西,但能够让她看到的只有无尽的深邃。
叹息一声说道:“邪帝舍利深埋杨公宝库之内,却终于还是被你取走了,难怪你宁愿冒险也要打开这宝库,却对里边的宝藏没有半点留恋,原来,宝库内最重要的宝物已经被你取走。
只是秦兄可否一解妃暄心头之惑,相传舍利内积攒了历代邪帝苦修数百年的丰厚精元,妃暄也能从中感受到内里彭湃的力量。
难道秦兄就一点都不动心吗,而且,那些人一个个都功力通玄,若是打虎不成反被擒,丢失了舍利,岂不是造就成一个超越三大宗师的可怕敌人。
不若,把这舍利交给妃暄……”
秦一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嘲讽道:“然后再交给你师尊,对吧,妃暄还真是会打算,不会真把我秦某人当成任人愚弄地白痴了吧!”
虽然秦一说的确实是她心中地真实打算,秦一这人行事一向肆无忌惮,无法无天,说不定天下大乱才是他真正的想法。
为人又极度邪恶,哪会在意舍利归属,就算真被魔门高手得去,恐怕他还会鼓掌相庆呢,反正头疼的将会是她的师门。
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师妃暄才绝对不能看着这枚邪帝舍利被魔门中人得去,那等若是瞬间造就出一个绝世高手。尤其若被邪王石之轩抢得,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第十三卷 长安盗宝
→第七十一章 … 血洗玉鹤庵←
扣扣!”
敲门声响起,那个先前离去,让邪恶的秦一心中不由生出‘女尼控’的小师太又走了进来。
面上似乎有些惊慌,颤声说道:“门外又来了一人,说是要,要找……”
师妃暄眉头微蹙,道:“请那人到厢房暂候,我一会儿过去。”
“不是的,那人是来找男人的。”
小师太越发着急了,语无伦次的说道,看来好像受了不小的刺激。
“噗哧!”
秦一终于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冲师妃暄比竖起了拇指说道:“果然很强大,这年头真是无奇不有,到尼姑庵不上香还愿,不找尼姑找男人,莫非……你们这玉鹤庵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胡说。”
小师太受不了秦一的嘲讽,气的粉脸羞红:“才没有你说的这么龌龊呢,他说是来找你这个大恶人的。”
“找我?”
秦一指着自己的鼻子,觉得越发好笑,眼珠余光恰好扫过手中的邪帝舍利,旋即神色一动,低声自语道:“难不成真就是说曹操,曹操到?”
师妃暄沉声问道:“师妹可看清那人长得是何模样?”
小师太似乎回忆到很可怕的事情,颤声说道:“我只看到一双很可怕的眼睛,然后不知怎么的就过来了。”
师妃暄蓦然说道:“这是否你早就算好的。”
秦一既不承认,也无否定,洒然说道:“我又不是算命先生,怎能算到未来发生的事情,或许那人早就守在这里,至于我来此也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
师妃暄定定的望着秦一。坚声说道:“玉鹤庵乃是清修之地,绝对不允许任何破坏,如果到时发生冲突,希望你们能远离这里。”
秦一闻言晒道:“好像妃暄早已认定秦某是个喜好破坏捣乱之人,真若有人想杀我难道还不许某家还手?
妃暄心中果真敬佛的话这时候就该回你的慈航静斋,佛家有云:种何因,得何果,若你不来此尘世一遭,说得不就没有这些麻烦了。
欲言旁人。先省自身。”
话音未落,秦一径自走了出去。
留下师妃暄目中眸光闪烁,好似内心正陷入激烈地矛盾之中。
‘邪王’石之轩正负手傲立在庭院中,一身淡蓝色的儒衫更显的卓而不群,有种欺世名儒的风采。
他似乎并没有等人的习惯,已然自动走了进来,院门更是破裂成无数碎屑。
此刻的石之轩却是当之无愧的盖代邪王,与之形成强烈衬托的却是身旁不远处瘫倒于地的两名尼姑。
从其身体扭曲地角度来说,估计已经丧命。
秦一心头不自觉的掠过一丝凉气。好个邪王,虽然半年没见,但一出手就是不同凡响,当世敢于如此肆无忌惮的冲到佛门净地,大肆屠戮的也就只有邪王一人。
或许自己也可以,但暂时他仍旧没有这个打算,冒然杀人,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
祝玉研虽然号称魔门第一,但真正的果决狠辣上,她比之这位仍旧差了很远。这也是以祝玉研的威望为何始终无法统一魔门的真正缘由。
小师太哪见过这等血腥冷酷的场面,从小到大只会念佛诵经地她连个小母鸡都没见人杀过,更何况如今死的乃是自己身旁最亲近的人。
“啊”的一声惊呼,尚未站稳,已经受不了这巨大的惊吓昏迷了过去。
“心理素质不过关呀,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浮燥。你说整天只知道念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完全就是社会的寄生虫,如此佛门清净之地,取消也罢。”
“锵”
一声清鸣,一道锋锐的厉芒化作一条匹炼杀向石之轩,赫然正是师妃暄挚出色空剑,怒斩邪魔。
似若有意的扫了秦一一眼,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
淡然说道:“勇气可佳。只是你非是石某人对手,而且本座今次另有要事,若不想梵青慧地弟子殒命,就速速退下。”
师妃暄已是江湖上顶尖高手,能够胜过她手中色空剑的屈指可数。
但今天这个站在她面前如山岳般的男子却有蔑视她的资本,因为他是魔门第一高手石之轩。
即便是三大宗师也无可奈何的恐怖存在。
只是一根手指。
如果有一天你听闻有人用跟拇指就能抵挡住静斋传人手中的利剑,那这个家伙不是疯子就是白痴。
但若是这人换作石之轩,那一切皆有可能,完全是后发先至。一根拇指按在了疾刺而来地剑尖上,生死之气顷刻间转换自如。
先是利用生气吸纳剑柄上的先天真气。旋即还施彼身,体内能量转变为死气,重新激射回去。
正是利用师妃暄自己的剑气来攻击自己,端的是天下间最阴损可怕的绝学。
师妃暄虽是静斋最出色的弟子,却又怎会是石之轩这绝世魔头的对手,不论是功力、战斗经验还是临场应变都差了许多。
更重要的是前番数次与秦一交手,她本就留有暗伤,至今没有痊愈,一身功力不但再没寸进,反而隐隐有下滑的趋势。
武学之道,浩如瀚海,正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尤其是修习上等武学心法,首重心境修养磨练。
师妃暄无法突破秦一这关心魔,反而处处被其所制,原本坚定不移的道心早已布满了裂痕。
涨,一招得见。
师妃暄跌退数步,俏脸上漫过一丝绯红。
眼中冷芒必现,色空剑仍旧死死地指定石之轩,静斋弟子纵是失败,也不会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