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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暂且不管这妖火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屏障,若是再不出宫,恐怕就真的来不及了。”
伊祖文的宝贝女儿嫁给了李渊,自己身份特殊,本身又是魔门巨,完全秉承了魔人的个性,在威难关头自私自利。
这时候给他个虎胆熊心也不愿在这险境中逗留片刻,他是被秦一的凶名吓住了,只想赶紧离开方是为妙。
终于忍不住开口劝解道。
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却转眼就化为梦幻泡影,世上没有比这更让人绝望的遭遇了,李渊此时已是心若死灰。
秦一这贼僚果然是准备充分,不管是妖术也好,奇谋也罢。
这一局,他都输了,输的彻彻底底,对手根本就没有给他半点翻盘的机会。
“秦一,你这王八蛋还真是够狠!”
李渊再也忍不住心中积忿,面目狞厉,仰天怒骂一声,张口喷出一蓬乌血,身体向后倒去。即将昏迷前,颤声说道:“走秘道!”
第十六卷
→第八章 …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这是哪里?”
李渊先前怒急攻心,被惊惶失措的属下臣子带离了皇宫,此时方一转醒,就张口问道。
“回禀陛下,这是老臣的寒舍,那些贼子定然不会想到皇宫中还有一条秘道能够通向这里。”
回话的赫然正是李渊宠妃尹德妃的父亲魔门高手尹祖文,同行身侧的封德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随即隐没,由于四周光线的原因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
迟疑了一下,封德彝沉声说道:“陛下,国岳府目前来说确是安稳,但秦贼若发现宫中异常定然不会善罢干休,那秘道再隐秘最终恐怕也要暴露出来。
臣以为我们最好还是先逃出长安与几位殿下的大军会合,到时再杀回来,才是最佳选择。”
封德彝所说言之凿凿,让人听之颇为心动,但此时若想出城定然要冒极大的风险,这部分出城之人必然不能过多,否则目标太大,定要被人发现。
只要有一线生机,没有人想要寻死,封德彝言下之意,正是要牺牲一些人用来作为吸引秦一注意的诱饵。
房间中突然变得分外沉寂,虽说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但能够出现在这里的哪个不是大唐殿前重臣。
都说官当的越大,越是胆小怕死,出去做诱饵那是十死无生的买卖。
秦一是什么人,那魔头若是发现自己被人耍了。他还不把这些替罪羊给扒皮点天灯了。
这些人地家眷子女可还都在长安城中呢,万一遭受株连……
封德彝此刻展现出一名顾命大臣的风范,洒然一笑。向李渊躬身说道:“老臣数十年来一直萌受陛下恩昭,无以为报。
这次自当舍生赴死,还望陛下成全。”
短短数句却说的慷慨激昂,让周围人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同样是做臣属地,这意识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涅。
难怪这老封一直是李渊最信任的大臣,关键时刻真不是盖的。
李渊闻言感动的热泪盈眶,果真是疾风识劲草。板荡见忠臣!
对面尹祖文眼中闪过一丝嫉恨,却终是没有开口,人家都一心寻死了。自己有必要跟一将死之人争风吗?
尹府所在的府邸位于安化街中段,与皇城遥相对望。若在平时这里自是所有人都艳羡的宝地。
但此时却令府中诸人如坐针毡,耳边甚至传来隐约波动的喊杀声。
李渊心知自己若落到秦一手中的悲惨下场,自是巴不得早早逃离这龙潭虎穴,虽然颇为伤感封德彝地舍生取义。
却始终没有阻拦,终是假惺惺的落了几滴眼泪。
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封德彝,说道:“卿果然是朕的胘股之臣。这里有朕地腰牌。关键时刻能够调动城卫。或许能够起到一些作用。”
封德彝眼眸一亮,赶忙低下头来。小心翼翼的把那金光闪闪地牌子捧在手中,连声“谢主隆恩,圣上与诸位大人在此稍等,老臣先行片刻。”
封德彝此刻完全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时间不等人,再也不敢耽搁,众人分作两批先后从尹府悄悄溜出。
此时城中并没有太大的动乱,因为秦一从一开始的目地就是直捣黄龙,对于城中百姓他是没有半分兴趣的。
乱世中的人们对危险地适应能力显然是超乎旁人想象地,虽然这些人很快就发现今晚动乱地源头竟然是高耸巍蛾的皇城。
但大多数人最终都理智地选择了沉默,与其自不量力的搀合进皇权争斗中,还不如躺在床上搂着老婆孩子睡大头觉来的实在。
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因此城中除了与李阀有利益切身纠葛的豪门世家,大部分长安百姓都做起了冷漠的旁观者。
下了大半夜的暴雨终于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清冷湿滑的街道上透着一丝寒夜的冷意,一行十多人小心翼翼的从一条幽静的小巷中探出头来。
确认四周没有敌踪后才迅速的穿过长街向朱雀门疾行而去。
先前在尹府诸人早已商量妥当,秦一这次奇兵突袭虽然犹如利刀般狠狠的插进了李唐的死穴。
让李
丧失一切反抗之力,若不是还有条平常供他微服风流怕他这大唐开国皇帝就要被人俘虏了。
但有利亦有弊,秦一此刻虽然控制了皇宫,但这四面城门却仍旧是李唐手下大将镇守,若无意外应该没有落入贼手。
这时候若想出城当是最恰当的时机。
你说让李渊聚齐城中散布的人马与秦一决一死战?
李渊早已被秦一莫不可测的手段吓破了胆,让他冒死一搏,估计这个早就被酒色掏空了的老头早已失去了当年的那份豪气。
当然,接连数次与秦一的交手中落入下风亦是他此刻的一个心理破绽。
在故意于城中绕行了数圈后,终于接近了西城门。
确认前方仍是大唐士兵后,几人终于轻舒了口气。
“快打开城门。”
尹祖文冷哼一声,满脸倨傲的说道。
以他以往的身份,对于这些守城门的士兵确实不需要太给面子。
话音方落,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的城墙上传来:“尹国岳果然没有失约,老夫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尹祖文闻言脸色倏变,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说话那人,突然只感到心底一寒,赶忙问道:“是你?你不是……”
“哈哈,我应该已经被愤怒的秦兵斩首泄愤了,对吧,圣上,您也不用躲藏了,老臣可一直在恭候圣驾呢!”
本应赴死的封德彝却诡异的出现在了西城门,而且一脸讥讽的表情只让众人心觉不妙。
在场都是政坛上的老狐狸,对阴谋最是敏感,已是感到浑身不由的发寒,好像方才从一个圈套中走出来却早已不知何时落入了另一个布置好的险境中。
死命的挣扎,却无法挣脱。
尹祖文面冷如铁,他早就看这老东西不爽,声音有若九幽玄冰:“封德彝,你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戏?”
“桀桀,尹国岳莫要动怒,本座好不容易来长安一趟,几位不尽地主之宜也就算了,怎么这么急着离开呢。
莫不是瞧不起我秦某人?”
一个挪揄的男音从一侧的阴影中传来,不是秦一又是何人。
“果然是你!”
李渊眸中精芒必现,死死的盯着那道从幽暗中逐渐走出的身影,咬牙切齿的说道。
“噗!”
一枚枚火把骤然亮起,瞬间照亮了西城门周围数十丈的空间,一切事物尽显无疑。
随即近百名身披锐甲,手持利刃弓箭的士兵冒了出来,寒光闪闪的劲矢已然上弦,瞄准了眼前的猎物。
李渊面如死灰,嘴角抽搐了一下。
原来,终究还是没有逃出这厮的魔掌,难道真是天亡我也?
就像是孙猴子,自以为神通广大,却始终没有翻出如来佛组的五指山,这种绝望、希望再绝望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眼角突然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像是找到了发泄的目标,李渊喝骂道:“封德彝你这贼狗,朕对你一向不薄,你却如此待朕,朕要诛你九族!”
封德彝满脸不屑:“李渊你一向刻薄寡恩,明明是想要我送死,竟然还反咬一口,今天就是你的报应之期!”
秦一闻言笑道:“不过封老咱们还应感谢这老色鬼,若不是那面盘龙腰牌,我们也不可能如此顺利的接管这城防。
说起来,陛下也是我大华的有‘功’之臣!”
李渊气的险些再度吐血,秦一这番话却也彻底激起了他心中的血性,怒吼一声,冷冷的说道:“秦一你有种就放马过来,朕就是死也要亲手斩下你的狗头。”
秦一冷笑无语,真把他当成初出茅庐随便两句激将就能把他搞得热血沸腾的菜鸟?
老子只要一声令下,万箭穿心,就轻易搞死你们了。
当然一个活得李渊对他而言显然具有更大的作用。
正要说话,身形突然一动,秦一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幽幽叹道:“看来来凑热闹的人还真不少,只是就怕某些人是自寻死路哩!”
第十六卷
→第九章 … 一网打尽←
放箭!”
秦一满面嘲讽,冷喝一声,近百只飞羽雕翎瞬间穿透空间的阻碍向目标射去。
“贼子,尔敢!”
远远传来一声火爆至极的怒吼,一个身材高大,形象威武的男子面对迎面而来的劲矢,毫无惧色。
双掌打出,一团团冰冷森寒的玄冰劲暴然发出。
原本潮湿阴冷的空气好似瞬间被渡上一层薄冰,半空中平添了强劲的凝滞力,竟把势无可挡的劲箭击落在地。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有此绝顶身手。
匆忙间赶来救援的人此刻高下立判,除了这个鬓角花白,鹰目勾鼻的男子以及少许几个例外,其余大部分人都显得颇为狼狈。
更有人躲闪不及,被一柄寒光闪闪的箭簇送进了死亡的渊狱。
生命,只是如此脆弱。
但为了那个目标,这些人却不得不拼却自己的生命而殊死一搏。
秦一眸中冷意更甚,挥手制止了手下的攻势,对这些高手来说除了大型攻城弩,否则最好还是不要浪费弹药的好。
“贤弟莫怕,待我宇文伤斩杀这贼厮!”
这鹰鼻老者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