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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锋寒突然雄躯一震,不可思议的望着坐到他面前的秦一,死死的盯着他那张从未见过的陌生脸庞,脸泛异色,犹疑道:“你是……”
虽然这人给他有种熟悉的感觉,但现在自己并没有见过此人,而且,这人功力奇高,直到他进前出声才感应出来,若是想要对他不利,那……跋锋寒脑门上滴落一滴斗大的冷汗,身子不由的蹦了起来,一副准备战斗的模样。
两人说起来也算陌路,只是打过两场,真正说的话也几句,秦一此时不但容貌大变,且故意改变声线,所以跋锋寒一时没有认出也算正常。
笑眯眯的摊了摊手,示意自己毫无敌意,秦一笑道:“跋兄真是好忘性呀,哈,当日不小心断掉跋兄的刀剑,小弟可是一直心中愧疚呀!”
“是你!”
跋锋寒豁然醒悟,说道:“难怪觉得有些熟悉了,秦兄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这江湖上你的大名小弟可是如雷贯耳了,能够火烧荥阳,让李密发下蒲公山令追杀而丝毫不当回事的当今天下也就只有秦兄了。”
秦一苦笑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下兄弟我这纵火犯的恶名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该死的,这纵火烧城的事明明是影子刺客杨虚彦干的,为什么这黑锅就得老子来背,不行,回头有空哥哥我一定要把李密的瓦岗寨给烧了,这样也总算是实至名归了。”
跋锋寒闻言绝倒,没想到这人都已是天下名人了,竟然还如此无赖,晒道:“秦兄别开玩笑了,这事只要分析都知道谁是幕后黑手,恐怕就连杨虚彦这天下第一刺客也从此盯上你了,秦兄可知,你现在已经被人灌之以‘灾星’,就是你老哥到了哪里,哪里就要倒霉。”
这种事秦一倒是第一次听说,立刻忿忿不平的为自己鸣冤,郁闷道:“这是诽谤,赤裸裸的嫉妒,肯定是某些人看我玉树临风,年少多金,美人在怀,所以在那里造遥生事,跋兄仁中君子,定是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吧。”
望着秦一灼灼的眼神,跋锋寒立刻败下阵来,终于知道什么叫无耻之尤了,感叹道:“本来是不相信的,但现在看到秦兄在这里就相信了,果然没错。”
秦一愕然,疑惑道:“什么果然没错,难道跋兄知道小弟要来这里。”
跋锋寒笑道:“秦兄果然是灾星,你不要告诉我来九江只是为了到了春在楼嫖妓的?现在天下讨论的最多的话题除了你跟手下的两个小弟寇仲和徐子陵外,就是林士宏和任少名的结盟,而地点恰好就在九江,听说这任少名已经到了这里,难道秦兄会不知道这个消息吗?”
果然是个精明绝顶之辈,只凭些许迹相就看出了这么多破绽,怪不得这跋锋寒能够成为和寇徐两人并称的超卓人物。
秦一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笑眯眯的说道:“那跋兄能不能说说小弟为何要到这里,以及来此的原因,若是这次还能猜对,这桌酒钱酒由小弟请了。”
第七卷
→第十章 … 双雄联手←
跋锋寒哭笑不得的看着秦一,这人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不过同时也被秦一的话激起了心中的斗志,能够同一个跟自己同样乃至更加优秀的人物斗志斗勇对他来说本来就是一次考验,亦是一种享受。
凝神沉思了半晌说道:“秦兄来九江的目的已是一目了然,自然是为了斩杀任少名,这应该错不了,不过……原因吗,就有些不好猜测了,不过,最大的可能是因为这两人都雄据南方,且结盟后对整个南方的局势都将产生颠覆性的影响,而秦兄在巴蜀已有诺大的积业,自然容不得旁人破坏,不知这个理由还行吗?”
秦一拊掌赞道:“我现在终于明白跋兄因何能够从毕玄那老头的手下逃脱并扬言要挑战他,如果有人开赌局的话,这一铺我押你!”
跋锋寒终于悚然动容,秦一的话虽然简单,却让他心生知己之感,顿时对秦一的印象也改变了不少。
毕竟,真正的超卓人物总是会惺惺相惜。
两人都是不世出的武学天才,更是年轻一辈的领衔人物,跋锋寒经过半年多在中原的历炼,心智看法已经不若初来乍到之时,身上的锋芒也收敛了许多,但身上高手的气势却更加让人望而生畏。
两人之间并没有刻骨的仇恨,虽有过些许摩擦,但草原的汉子又岂是心胸狭窄之辈,用跋锋寒的话说若没有当初秦一的断剑之恨也不会有如今更加沉稳的跋锋寒。
时间在逐渐的过去,两个陌生的男人也逐渐熟悉,两人都发现彼此有些观点都很一致,顿生知己之感,间中杯来盏去,好不热闹。
秦一眼看时机差不多,戏声道:“既然跋兄也只是暂到此处,不若跟兄弟去玩点有意思的游戏,如何?”
跋锋寒哪还不知秦一打的小算盘,不屑的晒道:“少来,你还不是想让我当免费的打手,你真以为这任少名就是好刺杀的,他身边的高手可不是店铺中的摆设。”
秦一丝毫没有被揭穿心事后的尴尬,挥手笑道:“就知道瞒不过跋兄,但说句实话,以你我现在的功力再想前进一步,达到三大宗师那种境界,一味的苦练实在很难突破,也许三五十年后我也能够成为大宗师,但这么长的时间我浪费不起,所以……”
跋锋寒点头说道:“所以,挑战各方高手就成为了最好的突破口,果然是好方法。”
“没错,不断的与高手过招,沉浸在生死边缘,体会死亡的气息,以战养战,岂不闻:不破不立!”
“好!”
跋锋寒闻言终于两眼放光,斟琢着秦一的话语,慢慢的说道:“以战养战,实在是绝妙呀,小弟心中一直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总像是隔了一层窗户纸,怎都捅不破,如今秦兄的话让小弟茅塞顿开,豁然醒悟。”
秦一心中暗笑,这以战养战的无上密法的创始者自然就是你跋锋寒,若老子说到这里还不能引起你的共鸣,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那今晚?”
“桀桀,其实跋某此来也是想见识一下这任少名的厉害,如今有了秦兄这搭挡,若还推辞恐怕连我自己都要看不起了。”
两人借口如厕摇晃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向内进走去。
以两人的身手来行着偷窥之事确实有些小题大做,跋锋寒本身就是潜踪匿迹的行家,沿途的暗桩根本就发现不到这两个鬼魅般的身影。
两人如壁虎般攀附在瓦面上,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阴影中飞速前进,然后瞅准机会飞掠到另一座房子上,再沿着河边的草木顺利之极的潜入到春在楼的外墙处。
以二人现时的身份也不屑于钻水道这种最安全的方式,仗着自身超卓的轻功各施绝招轻松翻过高墙,落入春在楼后院的花圃处,脚下却轻如鸿毛,毫无生息的同时选择钻入了附近一颗最大的榕树上,附身在茂密的枝叶间,居高临下的查看行势,根本就不虞被人发现行藏。
大小形式不一的十座别院错落不一的飞散在各处,但欢笑丝竹的声音却很是默契的同时从各处传来,而目标所在的春园更是特别喧闹。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除了守在正门的四个小虾米外,春园四周竟然没有一个护卫保镖,难道这任少名对自己的安全就如此自信。
两人观察了半晌,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跋锋寒低声说道:“难道今晚这任少名根本就没来?按照现下九江城的局势,这份自信太不合常理了。”
秦一失笑道:“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也许那‘青蛇’就是自大的以为自己无敌了也说不定,这世上总有些人以为自己是先知呢!”
跋锋寒一愕:“秦兄的意思莫非是,这里边有诈?”
秦一不屑笑道:“任少名能混到今天这种程度绝非偶然,像这种人位高权重之人最喜欢玩的不就是猫戏老鼠的把戏,明着摆出个空城计实则鸿门宴,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呢,真不知这家伙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跋锋寒眼中厉芒闪现,轻抚着手中的宝剑狞笑道:“既然他有准备那就更好,挑战高手本就是跋某的目标,为了斩杀毕玄,这些人不过是我武道之路上必须清除的障碍罢了,待会这任少名就归我了,秦兄莫要跟小弟挣抢。”
就知道这家伙生性好斗,秦一笑道:“跋兄的刀剑也许锋利,但任少名不过是小角色,跋兄若真想以战养战,杀了此子倒是可以为你增添一个强大的对手,就是怕你有生命危险,不若还是交给小弟吧,反正我早就是债多不愁了。”
跋锋寒心生好奇道:“听秦兄口气,莫非这任少名背后还有个厉害人物不成?”
秦一神秘一笑,低头沉声说道:“跋兄可曾听过曲敖此人?”
第七卷
→第十一章 … 入瓮←
跋锋寒闻言雄躯一震,双目生寒,冷冷道:“铁勒第一高手飞鹰曲敖?据说此人曾跟武尊毕玄激斗而侥幸不死,由此可见他的武功之高,莫非这两人还有关连?”
“跋兄猜得没错,这曲敖老头就是任少名的亲爹,桀桀,你说若你老哥不小心把这条小泥鳅斩杀,老家伙岂会善罢干休,迎接跋兄的将会是不死不休的追杀,所以,这任少名还是交给我吧。”
跋锋寒眼睛灼热起来,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战意,说道:“秦一莫再激将,不过这任少名归我了,就为了他老爹是曲敖,若我想挑战毕玄,这曲敖就是必须踢碎的踏脚石,若我连他这一关都过不去,又有什么资格来进军更高的武道之路。”
秦一眼中终于闪过赞叹的神采,这跋锋寒果然是这时代最超卓的人物,单凭这份豪勇无畏的气势就不得不让人叹服,也只有这般人物才能引领风骚吧。
“好,就冲跋兄这份豪情,等会儿剩下的小喽啰就由兄弟我包圆了,你只管放心跟任少名厮杀就是了。”
跋锋寒心中泛起一股知己的感觉,真要说起来还是秦一的任务更危险,任少名虽然武功强横,但只是一人,跋锋寒自信单对单自己迟早能把他拿下,但他手下的高手却绝对不容忽视,那些都是捍不为死的嗜杀之辈,秦一大包大揽,也是解决了自己的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