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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再被我捉到,就扒了你的皮做围脖。”希亚威胁到,看着小家伙瑟瑟发抖的模样,更是不喜。一挥手,她就起身向旅馆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西索碰壁×库洛洛得意×失踪
希亚回到旅馆的时候;库洛洛正坐在一楼的大沙发上看报纸;神态安详;如同每个小镇男人,饭后洗碗、看报纸;悠闲自得。希亚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别开视线,不去看库洛洛对她露出的笑容。这一扭头,就看见西索变态得颤抖着肩膀,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希亚顿时轻松下来,鸡皮疙瘩都褪了下去。
西索伸手推倒自己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扑克牌金字塔,一手搁在椅背上,歪着脑袋看向希亚,“啊~你回来了~”
“嗯……”希亚警惕地看着西索;匆忙想要上楼,“我去洗澡。”
“等等呐,希亚~?”西索在后头叫道,站起身,椅子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
希亚脚步一顿,脑袋都没回。
“之前的提议,你怎么看?”西索双眉上挑,眼角眉梢间都是兴奋的神色。
“什么提议?”希亚茫然地看向西索,眼神中的警惕不减。
“就是跟着我学念力啊~?”西索双手一合,再打开时手里“啪啦啪啦”地洗着牌,“学习念~”
希亚头疼起来,扶着扶梯的手用上力道,才让自己能站稳。“我记得我说过,我不想学吧?”
“有~吗~”西索手中的扑克牌一停,两手一翻,手腕一转,手中只剩下了一张黑桃A,“你不觉得学习念很有用吗?”说着,他“唰”地射出了扑克牌,擦着希亚的脸颊钉入墙壁中。
希亚斜过脑袋,就看见肩膀上的一缕碎发。眼皮子跳了两下,她镇定地说道:“不觉得。”说完,她不看西索难看的脸色,转身上楼。
“哗——”库洛洛手中的报纸翻过一页。
西索落寞地坐下,看了眼库洛洛,手腕再次翻动,又是一张扑克牌射了出来!“刺啦——”一声响,报纸上多了个窟窿。
库洛洛不为所动,轻轻歪了下脑袋,让开了那张扑克牌,淡定地扫过这一页报纸的内容,又翻了一页。
“库洛洛,你在等什么?”西索趴在椅子上,无所事事地摆动着小臂,一张又一张扑克牌从他的指间射出,一下下钉在库洛洛身后的墙壁上。
库洛洛从容地继续看着报纸,回答道:“等时机。”
“哦?你能恢复记忆真好,我现在都不知道要干什么~好无聊啊~?”西索抱怨着,“希亚和你都不陪我~那个黄头发说的人我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
“你说,如果我杀了那个雅丽,希亚会不会改变主意呢~”西索换了目标,手中的扑克牌直入地板,把好好的地板弄得千疮百孔,“呵呵呵~我杀了雅丽,希亚就会想要杀我……”
库洛洛打断道:“镇长会先杀了你。”
“哎~我不想和那个老头打呢~没意思~”西索撇嘴,手中的扑克牌“咄”的一声又插入地板,“不过,如果杀了他,希亚也会想要杀我的吧~呵呵呵~”
三个人三种心思如此就度过了煎熬般的几天,希亚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和过得是风生水起的库洛洛形成了鲜明对比。库洛洛如今在小镇上的人气越来越高了,也导致希亚的心情越来越低沉。
希亚默默撇嘴。库洛洛本身就长得帅,狩猎祭的时候狩猎、比武都拔得头筹,现在化身助人为乐的好好先生,博学多闻又亲切温柔,上至八十老太、下至嗷嗷待哺的小婴孩都吃死了。希亚不明白的是库洛洛为什么要这么做。小镇上唯一能吸引库洛洛的大概就是帕里斯通所说的“液钛矿石”,可这事情除了帕里斯通有提到,就再也没人说过。镇长没有宣布这“大喜事”,显然是隐瞒了液钛矿石的发现,和猎人协会的合作更是无从谈起——小镇上见过帕里斯通的人都屈指可数。
库洛洛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吗?是那天在诊所病房,帕里斯通告诉他的?可如果是为了液钛矿石,直接来抢不就行了吗?她记得库洛洛行事有计划,但说到底都是抢劫,哪用得着费那么大的心力去讨好单纯的小镇人?小镇上能说得上话的只有镇长,讨好再多其他人也没用,镇长催眠一用,大家就会倒向镇长。而镇长背后还有个家族把持着。想要通过“民意”篡位根本不可能。库洛洛住在这儿有段时间了,还没她看得清楚吗?
若不是有所图谋,是真心做好事……希亚的脸色又黑了起来,痛苦地揉着一抽一抽的太阳穴。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矛盾心情。库洛洛从此改邪归正是件好事情,可想到那人是库洛洛,是漫画里的库洛洛,她就膈应得慌。
倒是西索正常的表现让她大为满意。虽然被他烦着要教念力,动不动就会被他射出的扑克牌擦伤,旅馆的墙壁和地板上多了许多洞眼,希亚还是甘之若饴——正常真好啊!
转眼就到了建镇庆典前一天。库洛洛再次出去当好人了,旅馆内只剩下西索和希亚。
“希亚姐姐。”小鹰面色苍白,小小的身子背着光,看起来格外可怜。
希亚愣住,连忙将小鹰招呼近旅馆,拉着他的手问道:“小鹰,好几天不见你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小鹰瞟了眼坐在一旁的西索,又瞧瞧希亚如常的态度,低头说道:“没什么……”
希亚可不信小鹰的说辞,斜眼看了下西索,咳嗽一声。西索懒洋洋地搭着扑克牌,瞥了眼希亚,哼哼几声,继续手上的动作。希亚无奈,拉着小鹰的手上了楼,“你到我房间来躺一会儿吧。”
小鹰乖巧地跟在希亚身后,小脑袋耷拉着,没了往日的活力。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找我是有话要和我说的吧?”希亚按着小鹰的肩膀,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则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弯着腰,小心小意地看着小鹰。她知道这孩子一直承受着巨大的期望和重担,总是严格要求自己,小小年纪便老气横秋的。这么想着,她脸上的表情更是柔了几分,既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又怕增添他的压力。
小鹰就是不肯抬头,手指局促不安地绞在一块儿。一会儿,希亚看到有水滴落在小鹰的膝盖上,在裤子上晕染开来,深深浅浅。
希亚心惊不已,忙伸手抬起小鹰的脸颊,就见他的双眼早已被泪水模糊。希亚心疼地坐到小鹰身边,将小鹰搂在怀里,急急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光哭有什么用啊!”
“希亚姐姐!”小鹰“哇”的一声哭了开来,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能、不能做镇长了!”
希亚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如同打翻了的颜料盘。一时间,她失了声音,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呼出一口气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能做镇长”?镇长一直把小鹰当继承人培养着,全小镇都知道,小鹰将来是要接班的。这不是早就计划好的事情吗?
如果说小鹰出了什么意外,那还好说。可小鹰完完整整地坐在这儿,没病没伤的,怎么会要换人?
“是不是你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希亚猛地闪过一个念头,眼神阴沉下来,“不要胡思乱想,不管镇上的人说了什么,镇长说是你就是你。”
脑海中浮现出库洛洛笑容满面的样子来,希亚心头大恨。这段时间的“意外”也就只有到处收买人心的库洛洛了。难道库洛洛是想要当镇长?这又是为何?
小鹰的哭声低了下去,泪水打湿了希亚的衣襟。他摇着脑袋,双手紧紧揪着希亚的衣服,“是爷爷……爷爷……”
“镇长?”希亚的脑袋再次停止运转,“发、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镇长会……”
“我不够资格。”小鹰抽噎着,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只是双眼肿着,如同兔子眼睛一般一片血色。
希亚哑然,扶着小鹰肩膀的手僵硬着。不够资格?这算是什么理由!“你年纪还小,可能做事不够老道。不要着急,过几年,你就会改善了。”希亚斟酌着措辞,软语安慰着。
小鹰并不领情,固执地摇着脑袋,“希亚姐姐,我没有资格的。所以……”他抬起头,眼中的悲伤被坚定取代,“所以你做镇长吧!”
希亚再次无语,看着小鹰认真的模样,根本不知道如何接话。
“与其让那些陌生人来当镇长,还是希亚姐姐来当的好。希亚姐姐本身就小镇人,还那么有本事,可以自己打理旅馆,接待外面的人。而且,爷爷也说,希亚姐姐是有潜力的,可以……学会念。”小鹰的声音轻了下去,最后的几个字含糊不清,可还是说了出来。
希亚这下就猜出几分来,心中百感交集,最后只余下一声叹息。
不够资格……是“念”的资格。
小鹰是没有学会念力。对于这个小镇来,镇长的职位最重要的便是有念力,可以催眠小镇的居民,让小镇安稳地运行下去。而没有念力的人,如何能掌管整个小镇?
“噗!”
“咄!咄!”
希亚眉头一紧,松开小鹰连忙走到门口。门一开,希亚便看见西索立在走廊上,手中还捏着扑克牌。希亚探头张望,就见墙壁上插着的两张扑克牌,地板上还残留着几点血渍。希亚一震,惊慌地看向西索,却见他对自己笑着,扑通直跳的心脏又归于平静。
希亚沉着脸说道:“你在偷听?”
西索笑笑,和希亚默契地一块儿忽视了那血迹,“是啊~你要当镇长吗?这样的话,需要学念的吧??”
希亚面不改色地出了房间,将房门关上。即使如此,她依然压低了声音,“我已经会念了。”
“预知?”西索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不要骗我哦,希亚~”
希亚心头一跳。
西索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