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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皇后娘娘、吴妃娘娘于何等地位,她们二人爱您绝不少于雪儿半分。雪儿那般,是因为恨您,但不爱您,哪里来得恨?您其实幸福,雪儿终了也只是想您心中有个她,她终是没能放下您。您还恼什么?”
所有人,没有一个人说话,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皇上和慕容枫,一个是一脸的愧疚,一个是一脸的澄净。
司马锐用研判的眼光打量着慕容枫,这个女人,当年诱惑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不仅仅是凭着美貌?
“锐儿,你为何要把枫儿送入冷宫?”皇上有些尴尬的转移开话题,慕容枫说得不错,有些话说出来,真的舒服了不少,好像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是错的,如今承认了,心里头确实是放松了许多,难道,他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心里不舒服?
“女人自古红颜祸水,关了她,是因为她已经不仅仅是个红颜,且已变成了祸水。”司马锐懒洋洋的回答,好像道理说得蛮通。
慕容枫面无表情,就好像没有听见,却听见自己的心头颤颤的发抖,抖得让自己双腿发软,真想立刻就消失,希望这所有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睁开眼,就是敞亮的天空,阳光灿烂,花香扑鼻。她努力的让自己不去听不去想,只静静的尽所有气力的站着。
只这一件事就已经让她十二分的辛苦,她甚至拿不出气力去看一眼司马锐,微低头着,一脸的安静如水,隐藏着满心的波澜。
“你为什么不说话?”司马锐走前几步,站到慕容枫的跟前,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个有些憔悴的女子,那么安静的站着,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在心里骂了我千百万遍?”
“这短短时间,你当我是神仙呀,可以骂你千百万遍?”慕容枫终于抬起了头,安静的看向司马锐,是熟悉的面容,却是陌生的眼神,为什么看着自己的时候是如此的漠然?“至多只能骂您一遍,还没想好如何骂您?”
“嗯。”司马锐很感兴趣的一挑眉,乐呵呵的说,“说来听听,为什么没想好如何骂我?”
慕容枫看着司马锐,心里真是骂了他一句“可恶!”,这一刻她是白敏,不是慕容枫,是那个千年之后现代时代里的白领白敏,有高薪的工作,有舒适的生活,有快乐的朋友……还怕一个千年之后的顽劣太子不成,就算他做了皇上又如何,难道一个白敏的灵魂加一个慕容枫的身体就赢不了他?管他是因为什么,他凭什么这样出尔反而尔,凭什么如此容易的伤害到她?
“您说慕容枫诱惑您,这实在是慕容枫绝不敢承担的罪名。”慕容枫淡淡的说,“如何说得上诱惑?是您娶了慕容枫,可不是慕容枫千辛万苦的要嫁您。您是顽劣的太子,慕容枫只是个普通的闺中女子,如何诱惑得了您?就慕容枫如此简单都能诱惑得了您,那您可真是虚担了风流太子的名号!”
“慕容枫!”太后急忙插言,“一个罪臣之女,竟然敢如此猖狂,来人,拉出去教训,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猖狂如此!”
“母后。”皇后急忙阻拦,说,“枫儿只是随口说说,况且皇上也说了,他应允了雪妃,母后还是暂且不要理会枫儿,由她去吧。枫儿,这儿没你什么事啦,你先回去吧。”
“有趣,慕容枫,你果然是个有趣的女人,既然能被认为是诱惑了我而我不知,一定不是个平常之人。”司马锐冷冷的说,“难怪我会上当,会让你们慕容家险险毁了大兴王朝。母亲不忍心责罚你,我却不会放过你。你到院中,对着大殿跪下,明日太阳升起,你才可以离开。去——”
慕容枫有些意外,看着司马锐。
“你不必用如此眼光看我,纵然以前我如何宠爱于你,不过是因为不了解你的真实目的,如今,纵然你用尽所有计谋也不可能令我心动。”司马锐面无表情的说着,指了指门口,“若耽误一刻我就补你一天的时间,你自己衡量。”
跨过千年来爱你157
“锐儿。”皇后心中惊讶,这丽妃的药怎么狠毒至此!
“罢啦,锐儿,责罚两句也就可以了,让她回冷宫去吧。”太后也在一旁说。
“慕容枫是我司马锐的妃子,就算贬入冷宫,她也还是我的人,如何处罚是我的事,与您们无关,请不要多事。”司马锐冷声说。
“慕容枫可以去跪,也可以接受您的惩罚,因为您是太子爷,是慕容枫曾经的最爱,一生的夫君。但,慕容枫想问,慕容枫错在哪里,要被责罚?”慕容枫用尽全身的气力维持着自己的平静,难道这回来的劫真的是失了爱情吗?
“错在哪里?你还好意思问错在哪里?”司马锐恼怒的反问,“你到是跟我解释一下,你们慕容家世代受君王恩宠,为何生出反心,弄得一片混乱狼籍?”
“为这?”慕容枫漠然的一笑,“如果是为这,慕容枫可以去跪,但是慕容枫跪的不服,慕容枫的父亲确实做得不对,但,若换了慕容枫,也一样会如此。为何不检讨自家的错,若是没有前因,那里有今日的后果?若是没有父王当时的一意孤行,那里会有当日父亲的拼死一搏?难道你自己没有责任吗?若没有你当日一定要娶慕容雪,慕容家何必为了最爱的女儿免入一个顽劣太子的手中而想出用慕容枫来顶替慕容雪,而使得慕容雪有机会被皇上遇到,惊为天人?不顾大兴王朝的礼法册立为妃。使得母亲忍辱自尽,使得父亲失女丧妻,此恨若换做是你,如何?身为慕容家的女儿,若罚,我认,毕竟父亲所为造成许多人伤残,父债子还,我还!”
说完,慕容枫走到外面,对着正殿,轻轻跪下,背对众人,身形单薄而坚韧。
司马锐半响无声,呆呆而立。这个女子,哪里来的勇气,如此质问自己,不过一个柔弱女子,竟如此坦然不惧?
虽是夏日,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寒意,跪得久了,双腿麻了不说,还越来越冷。慕容枫看着越来越模糊的建筑物,天下越来越明亮的星星,泪开始落。为何,已经如此,竟然还爱?
不知过了有多久,忽然听到有人用疲惫的声音说:“起来吧。”
慕容枫不用回头,那声音也听得出来,是司马锐,他什么时候来的,还是一直没走?
“让你起来,你没听到吗?”司马锐又说了一声,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了,“不要考验我的耐力,若不是起来,就再也不要起来!”
“你以为我不想起呀,问题是我也得能起来呀。”慕容枫皱着眉头说,“你自己跪这么久试一试,看你的腿麻不麻,身上还有没有气力?若是你有,我还真是服你。”
司马锐把手伸给慕容枫。
慕容枫握住他的手,咬着牙尝试着站起来,却根本用不上劲,她摇了摇头,说:“算啦,我还是不要起来了,如果春柳在就好了,可以让她帮我。”
司马锐揽住慕容枫的腰,手上一用力,将慕容枫扶了起来,半搀半抱的让她到一处石凳上坐下。觉得她通体冰凉,拽下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站在她的对面静静的看着她。
“你是个很奇怪的女人。”司马锐静静的说,“你还真以皇宫里会有真情二字吗?好像你还相信着我司马锐会爱上你?以为所有一切都是因为爱你才能如此?”
“现在不相信了。”慕容枫疲惫的说,“我们不要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已经错了,你要是想和我聊,就告诉我,我要何处去买后悔药?否则,免谈,你不喜欢我是你的事,我喜欢不喜欢你是我的事,这件事没办法取得共识。”
“休息一会就回冷宫吧。”司马锐微眯着眼,看着天上的星星,冷冷的说,“我让你起来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只是觉得你跪在这儿有碍风景,好好一个正阳宫让你给打乱了,你还是该哪儿呆着去哪儿呆着吧。”
“好吧。”慕容枫长叹了口气,说,“你说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呢?若是不认识你多好。算啦,这会子哪里去理论个该或不该,明天你就要登基了,在这里祝贺你了。”
司马锐头也不回,很快的就离开了。
慕容枫安静的坐着,双腿还是没有知觉,她靠在石桌上,渐渐有了睡意。
一声声炮响,把慕容枫一下子吵醒,才发觉自己在正阳宫的院子一角的亭子里石凳上靠着石'奇‘书‘网‘整。理提。供'桌睡到了天亮。这炮声大概是司马锐登基的礼炮,他如今做了皇上,也许他从一开始就计划着做皇上吧,只是自己没有发现,既然他否论了他与自己是有感情的,那么,他哪一刻是真的呢?还是从来没有真过?
回到冷宫,看到一夜未睡的春柳一脸的倦容,见到她回来,是满脸的喜色,笑了笑,说:“我倦了,春柳,反正没有人打扰我们,不如,我们关上门好好睡一觉,如何?”
“小姐,您吓死春柳啦。”春柳带着哭泣之声说。
“没事,只是没办法通知你,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你不要担心。不过,我还真是乏了,先睡会再说吧。”慕容枫不提被责罚的事,春柳呆在冷宫,一定是不知道的,何必说了让她伤心,不如不说,反正罚也罚过了,跪也跪完了,再提,何用。
只是双腿酸麻,在床上坐下,自己褪开衣服看了看,才发现膝盖已经青紫了一大片,而且肿了起来,一碰就疼。
春柳一旁看见了,眼泪立刻流了出来,哽咽着问:“小姐,您,您,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谁又如此责罚您啦?”
“没事。”慕容枫微微一笑,淡淡的说,“我记得雅丽前段时间送了些药过来,看看有没有适合这种淤伤的药,替我敷上?”
春柳眼泪汪汪的转身走开。
慕容枫轻轻叹了口气,司马锐真是她命中的劫数呀!
跨过千年来爱你158
司马锐的登基仪式隆重而顺利,并没有因为时间上的仓促有任何方面的逊色,热闹的仪式后面是漠然的疲惫。
司马锐实在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是真的不喜欢这种为了政治需要用尽心机的不堪。而且,父王并不知道要由自己代替他做皇上的事,今天的礼炮声是瞒他不过,自然是让父王又伤心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