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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倾城 by 醉卧长安 (古装+小虐心,冷情的男人纵然爱他也是伤他+戏子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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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曾放诸心上。除了愤怒冰冷,最多的,不过是平静淡漠,就算剖了心给他,又有什么用? 
一股悲哀涌上心头,卿程不见得再恨他,可是如果不恨了,便再也无一丝情感在其中,他近一年来强求的,竟是这样一个结果么? 
他有点茫然,心头空荡荡的,舌底苦涩,猛然牙一咬,长剑压下来:“你当真不同我回去?” 
这一剑见了力道,姣儿颈上立时现了血痕,惊得她哀叫一声,差点软下去,卿程脸色冰冷,将手里长剑缓缓拔出,随意抛了剑鞘:“你放了她罢。” 
朱祁沧涩然一笑:“你的身手还差得很远。” 
卿程冷冷道:“我还不至自不量力到和你动手,但你应知,我最恨人威胁。” 
在朱祁沧愕然目光下,他右手执剑,左臂慢慢抬起,姿态优雅,如剑舞起势。 
“你要卿程血肉之躯,给你就是。” 
剑刃如霜,狠狠向左臂斩下—— 
姣儿骇极而呼,一道寒光掠过,双刃铿锵相击,齐齐飞出丈外,“叮”地钉在一棵树干上,修长身影颓然而倒,朱祁沧心都跳出喉口,一纵身掠了过去。 
“卿程!” 
卿程白衣染血,他那一剑斩得决绝,毫不犹豫,纵使朱祁沧及时掷出长剑,仍是斫上手臂,鲜血淋漓。 
“你这呆子!” 
狠狠地骂,狠狠地抱,怀里的人剧烈喘息,他却只听得自己如雷的心跳,痛切低吼。 
“你到底要我怎样!” 
卿程勉强挣了挣,脸色白得骇人,吃力推开他,撑起身蹒跚几步,又蓦地摔倒。 
朱祁沧眼前模糊,上前合身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道:“好,我放你回去。” 
卿程茫茫地仰头看天,天色很蓝,清澈深广,刺得眼底有点酸涩,一队大雁排空而过,悠游碧霄,若是此刻夜深,必是月满西楼时候。 
☆☆☆ 
细雨潇潇浥轻尘,街道湿润,行人稀少,有一点雾气朦胧。柳叶漫着水汽,清新如翠,碧草芳菲,隐隐传来草汁特有的清冽味道。 
朱祁沧皱眉系着青年身上大氅长带,低声叹道:“这两天下雨,路也不好走,干什么急这一时。”在他臂上摸了一摸,“路上梳洗,小心别湿了绷带,你这样漫不经心,又不要人跟随照顾,谁能放心。” 
卿程低头看他手指系好缨带,又轻柔抚了抚自己一缕垂下的长发,将其塞到氅里,静静道:“姣儿呢?” 
“你不放心?”他笑笑,“我难为她干什么,倒是你,一路好好照顾自己,我叫老王督促你吃饭,睡觉他看不了,你自己有点分寸。” 
“你还是很啰嗦。” 
朱祁沧一怔,扬眉笑道:“你记我一点,我就谢天谢地,好,以后再没人啰嗦,你可满意?” 
卿程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又不肯我送你,多嘱你两句又嫌我啰嗦,你这人也算难伺候得紧了……” 
真的是很啰嗦—— 
卿程漫漫然自顾想着,神游到不知几重天,耳边一热,却是朱祁沧凑得极近说了一句话,他自是不放在心上,当是平常让他加衣督他早睡那几句,一概跳过。 
待马车辘辘远去,朱祁沧低低喟叹,细雨微风里,伫立良久。 
☆☆☆ 
千山飞渡,漫漫长途说远也近,才一思量间,惊舞已近在咫尺。 
缓缓步上小楼,与街对面二楼远远相望。那里,灯火通明,喧哗热闹,一群少年男女追逐打闹,笑逐颜开,熟悉的人形容依旧,没有丝毫改变。 
他倚栏而坐,淡淡笑着。 
那厢,锦绣华裳的肖玉仍是媚丽慵懒地执杯小酌,娇俏的绯儿师姐仍是暗地里戳着邵师哥,和他斗着气,冷盈仍是不给小宁一个好脸色,塞了一个盘子给他,大概警告他多吃少说话…… 
只有他一人,冷清寂寥,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闭目许久,再睁眸时,一袭华衣鲜裳映入眼帘,如云霓霞色,光彩流溢。 
“回来了?” 
他倦倦一笑:“嗯,回来了。” 


十七、 
明朗的晴空下,心情也应当是明朗的,但玲珑貌美的少年却沉着脸将他的师哥扯出门外,闷着气瞪他:“那个小丫头有什么好,你老是对她千依百顺的?倒是日日骂我,她挑我的刺,你还帮她!” 
冷盈皱皱眉:“你也说她是个小丫头,和她计较什么。” 
凌小宁冷笑:“她十六啦,也不算什么小,隔壁宋家的燕儿和她一样大,都快做娘了。”他气哼,“我也十六,还比她小一个月呢,怎么没人叫她让我?” 
“你丢不丢脸,叫个女孩儿家让你?” 
凌小宁想想也是,“那……六儿那小子,每次来居然叫你给他揉肩捶背,你怎么也由他?他要做少爷回家做去,当你是什么!” 
冷盈睨他一眼:“你上回偷吃了他的茶点,我替谁还的帐?” 
“啊,真小气,大家大户的,一点茶水点心也这样抠门,下回我去,捶不死这小子!” 
“捶死了他,没有人教我做莲子红豆汤,某只蠢猪就喝不到。” 
凌小宁眨眨眼:“盈师哥,你、你说什么?” 
冷盈转身就走:“什么也没说。” 
凌小宁立刻扑上去抱住他,很谄媚地笑:“你真的煮给我吃?” 
“放手,怕人看不到么?喂……你敢把口水滴在我身上就试试!” 
“我给你洗。”将冷盈拉到墙后角落,贴着呼吸轻道,“盈师哥……” 
忽然听到有人很煞风景地唤道:“盈儿,我来啦,快给你六哥哥倒杯茶!” 
那声音本是笑吟吟极好听的,凌小宁却不由低咒一句,还粘在冷盈身上没起来,墙角伸来一张少年的笑脸,“小宁,你又在扮猪吃老虎么?” 
凌小宁狠狠瞪过去:“你又来干什么?”拉着冷盈走到少年跟前,“今天你请客,不吃垮你,我不姓凌!” 
“哎呀呀打劫啊你……” 
少年们的声音轻快而朗扬,是这明媚季节里最灿烂的一道风景,跳脱飞扬,笑语喧闹,本就该这样恣情炫目。 
倚在窗边瞧了这半晌的年轻男子深感兴味地观察着,凤眼含笑,媚丽如丝,随手抚了抚华美的锦绣衣袍,懒懒道:“师哥——” 
屋内,另一名素白衣衫的青年淡淡应了一声:“什么事?”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但一直犹豫,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听。” 
“你想说时再说罢。”卿程头也不回,微叹肖玉这一犹豫,便在他房里赖了三天,“你自己的床不睡,干什么来挤我?” 
“自然我的床给人占了去。”鹿肖玉无谓笑笑,“日后这收留费还要加倍讨回来。”他斜眸睨去,“嫌弃我?” 
卿程转身瞧他一眼,浅淡微笑,“我是觉得,这两年,你同我亲近许多。” 
“我倒觉得,你这人更无趣了。”鹿肖玉喃喃道,想起窗外那一对少年,“小宁和盈儿在一起,你怎么看?” 
“什么在一起?” 
“果然是块木头。”他优雅起身,走到卿程身后,伸臂抱住他腰,指尖在他唇上轻柔掠过,“哪,在一起。” 
卿程蹙眉侧脸瞧他,“你总这般恣意,多惹多少不必要的事端?” 
鹿肖玉眼波明媚地讥笑:“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挺啰嗦的,要不是明知你我同龄,一定以为你长我两三辈。” 
啰嗦?脑里刹那闪过什么,像是同样的话,却是他说给别人的评价。 
鹿肖玉放开他,随手将他正拿着的曲谱扔到一边,“这两个小鬼整日粘在一起,你没注意?” 
卿程回想一阵:“我没往那里深想,再者年少爱结伴也寻常,大了自然要分开的。” 
“他两人可未必能分开。”鹿肖玉低低一叹,“但的确,这世上,有什么能够长久?” 
卿程瞧着他:“你很少这样叹气。” 
“那是因为我无聊。”鹿肖玉扯了他往外走,“陪我去练剑。” 
卿程无奈,只得跟他出去,两年以来,肖玉常常硬拉他作陪,倒是不大找他麻烦了,习舞练剑,偶尔对饮小酌,他便成了最常的陪客。 
午后休憩时间,后院清静无人,两人一同研究步法,斟酌身姿,执剑演练片刻,鹿肖玉起了兴致对剑,卿程只好由他,一时间满院剑影交错,衣袂飘飞,一绮丽,一清素,剑舞流光,翩若惊鸿,矫如游龙。 
“你暂时有没有打算娶妻?” 
擦身而过瞬间,鹿肖玉丢下一句。 
卿程怔了怔:“没想过。” 
鹿肖玉提剑悠悠一笑:“若你我作几年伴,你肯不肯?” 
这话说得突兀,卿程想了一想,才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笑道:“你那伴,我做不来的。” 
鹿肖玉魅丽的眼瞪他:“说你呆,你倒也不呆。”忽然一剑刺出,“郴州钦王府月前被抄,钦王朱祁沧贬为庶人,你听说了么?” 
卿程及时挡住他这一剑,凝如青岩,丝毫不乱。 
鹿肖玉一击不中,便掷了剑,负手笑道,“好定力!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事,你可解气?” 
卿程缓缓收剑,静极无波:“这与我并不相干。” 
鹿肖玉同意地点点头:“的确不相干。”又摇摇头,“你果然无趣得很。” 
卿程淡然一笑,“你早知的,又何必问。”将两柄长剑收起,问道,“还有事么?” 
“我到东街闲逛,一起去罢。” 
卿程莞尔:“我不和你一道出门,你自己去,我上千寻斋取东西。” 
鹿肖玉似笑非笑:“那些女人不会吃人,你怕什么。” 
“我怕你又将我一人丢下替你挡箭,自己却溜之大吉。”这种要命的事,一次足够。 
鹿肖玉凤眼媚极一眨,向前微探,迅雷不及掩耳地在他唇上轻触一下,恣意笑道:“你不上当,可惜。” 
见他转身离去,卿程无奈地摸摸唇,由挑衅变成这种古怪的亲近,倒也不是什么好滋味。 
将剑放回房里,出门直往千寻斋,千寻主人喜好音律,常常觅来新鲜曲谱,与他两相传阅探讨。 
走在长长古街上,忽觉身后一种异样的感应,回头望去,人群熙攘,往来不息,却并没有一张熟识面孔,不由叹笑自己何时如此敏感,又走了一阵子,便到了千寻门口。 
千寻主人正好从店口迈出,见了他,高兴笑道:“卿师傅,我还以为你今天不过来,正想着上惊舞去逮人,可巧你就到了。” 
卿程微笑:“本想明天再来,今天左右无事,便过来了。” 
“我又找来一本新谱,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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