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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琪抛下一句“笨蛋”后径直又离开了。现在她不大愿意见到这个人,或许更不想见的是卡被拉斯。
魔术师玩弄着手里的光盘,向医生裂开了笑容:“看来被讨厌了呢。”他这是一语双关。
卡被拉斯仍旧面向着窗外,只是一阵的冷笑,让人搞不清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魔术师现在算是养足了精神,于是起身打算离开。他表面上沉着冷静,然而一颗心早就乱作了一团。玛琪是个把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女人,只消看看她的表情就能猜出一二来。西索知道事情已经不再单纯,整个夜月组,包括那个月血,都有可能成为伊路米的致命伤。
“你打算去送死吗?”在西索踏出舱门的那刻,身后传来了卡被拉斯的声音。西索总觉得他这句问话似曾相识。
“的确是去送‘死’。”西索笑着回答。要死,也是与夜月组同归于尽。
“一个月,在念虫孵化前,我有把握找到破解的方法。”卡被拉斯转回身看着西索。
这是西索第一次听到豺狼医生用类似请求的语气说话,诡异的笑容又爬上了嘴角。
好像看出了对方的疑问,卡被拉斯移开了目光,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不想让她失望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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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蓝的天空下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微风吹过时,你能看到其中若隐若现的羊群。
站在如此美丽的景色里还能面沉似水满腹愁苦愤怒的恐怕就只有酷拉皮卡一个而已。
坚挺的身影带着濒临崩溃的决绝,垂在手上的铁链在风中叮当作响。暗藏在黑色瞳孔后的火红闪着的究竟是悲伤还是愤怒?
当一个人活得太过平静时,他也许会向往丰富多彩的人生。但是一旦丰富起来,你就知道,那不叫多彩——而是繁杂难明。
抬头望向远方缓缓走近的人影,任风随意吹拂自己的头发。闭上眼深深的呼吸着,如同叹息一般。纵使有千千万万的拖累,我们也无法避免这条不归路。
今日过后,我与你都将再无后顾之忧——库洛洛
魔术师一步步走近酷拉皮卡,诡异的笑声是满腹的算计还是不屑的挑衅?最后,他停在酷拉皮卡前面十步远的地方。
“说吧,交易的内容。”酷拉沉着声音问。
西索摆出他个人的经典POSS,一手掐腰一手整理着高高竖起的头发。用上扬的语调回答:“恩哼~小酷好像很焦急。”
酷拉皱起眉头,他不像库洛洛那样善于隐藏内心,可以说,酷拉长了一张藏不住心思的脸。
这些男人都看在眼里,不禁一阵冷笑:“小酷,你确定要合作吗?这笔交易对你而言不算太合适哟。”
“的确不合适,所以我要加条件。”酷拉握紧了手中的铁链,继续说:“除了之前的协议而外,你要助我一臂之力。”
男人笑着抽出一张红桃A,当在嘴前:“恩~很合理的要求。”
交易很快达成,西索送了个飞吻后,转身离去。上挑的凤眼又眯了起来,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三分。
见魔术师已经走远,酷拉才转身离开。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一个有点儿大舌头的童音喊着:“妈妈,妈妈。”酷拉抬起头时,笑容已经不自觉的入了眼。
雷欧里就站在不远处,在他前面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正迈着不稳的步子用对她来说已经算是狂奔的速度伸着两只小手向酷拉皮拉跑来。见她晃晃悠悠的,酷拉担心的快跑上去,一把把孩子抱了起来。小女孩儿顶着红红的脸蛋儿,睁着大大的眼睛委屈的问:“妈妈,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波波了?”
酷拉轻轻的揉了揉她那肉肉的小脸儿,宠爱的说:“怎么可能,妈妈最爱波波了。”
“不好意思啊,这孩子非要跟来,所以……”雷欧里歉意的说着。
酷拉皮卡笑着摇摇头。
波波开心的笑了起来,然而笑意却没维持多久,很快,波波又委屈的看着酷拉,问:“那爸爸呢?妈妈是不是不喜欢爸爸了?为什么妈妈要丢下爸爸?”
酷拉皮卡不禁一怔,随即将波波搂近怀里。他不想让波波看见自己慌乱的样子。“喜欢。波波的妈妈永远喜欢波波的爸爸。”但我不是你的妈妈,库洛洛也不是你的爸爸。
逢场作戏(猎人) 正文 第15章
章节字数:2745 更新时间:09…04…22 15:07
(十五)
“下面是一条国际新闻。昨天,举世闻名的揍敌客家族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向各界发出喜帖,声称长子伊路米?揍敌客将在七天后,也就是9月13日举行婚礼。至于这位能博得王子倾心的新娘究竟是谁?迄今为止还是个迷。作为全球第二大家族,揍敌客长子的婚礼会给世界带来怎样的惊喜呢?七天后,我们拭目以待。”
拿起遥控器,按下关闭键。客厅里只剩下毛巾擦试头发的沙沙声。一双凤眼被遮在毛巾下,只能从那微微勾起的唇角猜测主人的心思。这时,片刻的宁静再次被欢快的电话铃声打断。男人接起电话,问:“是小伊吗?”
电话那端不冷不热的回:“看电话号就知道。”
“哎呀,我亲爱的小伊太缺乏情调咯。结婚后会很困扰哟~”
“你看新闻了?”清朗的男中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看了。”西索一边用毛巾继续擦着头发一边慢悠悠的说:“小伊特地来电应该不是为了确认我看过新闻吧?”
电话那端沉默了,长达三分钟的时间里就只有呼吸声,微重的呼吸声。“你在哪?”男人终于开口时,声音里却已经染上了苦涩。
“家里。”西索拿下了头上的毛巾,眼中一闪而过的酸涩也许是最后的期待。
“一个小时后,在派友克国际饭店。我想跟你面谈。”伊路米迅速的说完后,长出了口气。
西索眯起了眼,走到窗前。天已经黑了,昏暗的街灯映照在男人的脸上,显得有些颓然。“回家来谈不好吗?”声音不再高挑,而且还多少有些低沉。其实这才是西索原本的嗓音。
电话那端不知是在犹豫还是气恼,再次沉默了几秒钟后,快速的回道:“一小时后派友克见。”
听着电话里嘀嘀嘀的声音,男人拉下了百叶窗。
按照预定的时间地点,西索见到了伊路米。酒店的整个顶层都被包了下来。昏黄的灯光下摆设着白色的餐桌。桌上放着一个透明的紫色玻璃花瓶,瓶子里插着一支桔梗。传说中它有两种花语:永恒的爱。绝望的爱。
但在这种场合配桔梗实在不大合拍。
伊路米就坐在餐桌右侧,手里晃动着高脚杯,红酒在杯中旋转。男人知道,这是他彷徨无措的表现。笑意渐渐浮上眼眉,对红酒的偏爱也许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
西索来到伊路米对面坐了下来。服务生为他倒上了红酒。
“1776年,琼斯路易。”伊路米举了举手中的高脚杯。
“特别的年份特别的产地,是否也有特别的意义?”西索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桌子中间的桔梗。
“每一年的酒都很特别。”伊路米不经意的答复着,好像在掩饰什么似的喝了一口。
“小伊,你让我很困扰。”西索用手指轻轻捻动着杯子。
“彼此彼此。”伊路米抬起漆黑如夜的双眸毫不避讳的对上西索。后者却避开了。
“我要求面谈的目的,相信你也清楚。”伊路米又收回了目光,秀美的双眉微微皱起,沉默了片刻才继续说道:“游戏都有结局和胜负不是吗?”
西索手里的杯子微微一僵。结局和胜负吗?他苦笑。稍微挪动了些,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男人将自己整个人都窝进了靠椅里,目光有些闪避的来回飘逸。在面对真情时,即使是无所不能的魔术师也会有困窘的一面。
“胜负如何,结局都只有一个不是吗?”西索尽量保持着坦然,男人最后的一点儿坚持也在渐渐瓦解崩塌。给到最后连“西索”这个名字也将灰飞湮灭,自己还能有什么可以拿来论胜负?
“堂堂的魔术师玩的起,却给不起答案?”伊路米明显拔高了声音,一向以高贵自制着称的揍敌客家族长子还是平生第一次如此直白的低头所求一个答复。虽然他依旧高昂着头,然而语气里却带上了恳求的成分。
答案?——男人有些茫然,坦白吗?不是没有勇气,而是不合时宜。他不知道伊路米为何会赶在这个时候所求答案。再晚四天,最迟四天,别说一个答案,西索的一切都将是他伊路米的了。但是唯独现在不行。
默默得品尝着杯中的酒,他决定以沉默作为回答。
伊路米微敛起双眸,依旧坐得直直的身躯却因沉重的呼吸而略显焦躁。对他来说,能像个小女生一样坐在这里主动质问起情人的心意就已经是到达了极限。然而西索的沉默就如同在撕扯他的脸皮,让他无地自容。八年的感情能让自己放弃多少?坚持多少?伊路米闭上眼深呼吸着,也是做最后的考虑。
扫了一眼身旁的服务生。那服务生很知趣的退了出去。偌大顶层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我这次来应约其实另存目的。”西索将酒杯放回桌上,手指摩擦起自己的下巴,他在赌,赌伊路米对自己的感情究竟能有几分。“夜月组的事,不用我说小伊也会有所耳闻吧。”
伊路米明显一僵,他不知道西索知道了多少,又想做些什么,在他看来对面的男人就如同十大难解之谜一样随时都会做出让人手足无措的事情来。瞬间的慌乱后,他又恢复了平静:“西索,我说过游戏要有尺度。”
这次的西索没有退让,而是继续陈述:“作为世界排名前四的暗杀集团来说,揍敌客与夜月势均力敌……”
“你知道的太多了。”伊路米也放下了酒杯,本就高昂的头又抬起了三分。
“在夜月组内,倍受宠爱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