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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翔池这个大笨蛋终于肯低头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双月以不屑的口吻谈到他,还说自己在帮大哥翔洛做事,翔池那个很显然地心里受创(翔池那个笨蛋哪里会那么爽快地承认自己受伤,他不说,我才没写,我没写,不代表你不能猜啊!),也不管是真是假,立即就想方设法地,要把双月弄出宫去,想让他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和自己有冲突(我是没写的这么明白,但是,我不是有写翔池想要王位,所以不想双月陷身王位的争夺之中吗?……呜……又不是人家故意不写清楚的,分明就是翔池不那么去思考问题嘛……)。
结果,不晓得哪里出错了(暂时没写到呢),双月的母妃意外地身亡了,鉴于双月对母妃的绝对钟爱,翔池知道自己又没戏了……
(人家有暗示啊……)
=
累死我了,好了,今天先总结这么多,怎样,总结的够详细吧?
卷二
战国末年,冬醒新君收服月智、攻陷星冷,接受诸国朝拜,统一大陆,建立新帝国。然而新帝国由于成员复杂,兴建之后反而比战国时期更加动荡不安。巽帝对各方争权夺势之事并不过问,只抓国计民生,鼓励生产的同时大力发展经济。由于掌握帝国兵权的左相斯衷、大将军双月、七王琦帅的拥护,帝位稳卓,属国边城虽纷争四起,却无人敢打帝都的主意。
时,国教暗夜神教和贵族势力的政见相左,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场又一场的——战争!
第一章 互探底细
站在落尘州的外城墙上,我知道我们卷入了一场不该卷入的纷争。
谨在旁边叹气,自言自语:“真是自作自受啊,年轻时欠他们母子太多,现在倒要替他操心了……”
我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你是自作自受,可是这一切又关我什么事?……欠他们母子?……桐?真的是你儿子?……我忍不住瞪大眼睛:谨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年轻的时候,长得都不错!清秀而不失男子气概!——可是那个桐?长得太平凡也就算了——他的性格……
谨看我瞪着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灿然笑道:“我变老了反而有味道了吗?”
他果然是你儿子!
我转过脸,直视远处山上茂密的树林,城墙外作用不大的护城河,估量了一下离此不远的大海,终究还是忍不住摇摇头——这么差的军事城市,桐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脑中灵光一闪。
“想到了?什么办法?”谨适时地问道。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也是将士出身,不会真的弄不清楚状况吧?
谨又露出那种浅浅的带着讽刺的自嘲:“我没想过你会帮我的……”然后他示意手下搬动他的轮椅下了城楼,下去之前,他淡淡地道:“我就不相信,把那两个孩子困在这里,你旁观者的心态还能保持多久……”
旁观者?我的确很想做个旁观者——因为,旁观者清!
“哎呀哎呀,回来了?”桐喜气洋洋地给谨和我端茶倒水:“怎么样?没问题了吧?”然后又跑回翔虹的身边,搭着他的肩膀,得意洋洋地道:“我的落尘州的确破落了一点,但是每次遇到大事都有贵人相助的,所以从来都只是虚惊一场。哈哈……”
?……贵人?是指笑颜还是双月?可是他们,不一定会帮你的……
这世上有一种人,看得高望得远,所以,顾不得眼下。
看着翔虹强压不满,却没有摔开桐,我笑了:每个人,其实都不简单,就像眼前的桐——桐,你当真那么想拉翔虹入局?可惜太迟,他,早已身在局中……
笑颜迈步入门,笑问:“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桐一副猫吃了耗子的样子,傻笑不停。
谨这次仔细地打量了笑颜许久,展颜笑道:“你是翔冬?”
曾经的夜都质子,虽然实际上是王族的后院,但在名义上,他们都是父王的义子。——月憧憬这一生救人无数,可是为他所累的人同样数不胜数。若非因为父王对他的异样情怀,父王又怎会想要自小开始培养高贵的禁脔?又哪里会有冬那样无辜的被卷入者?——高贵的禁脔,何其可笑的称呼?偏偏我们,在面对月憧憬的时候,都抱着这种极端厌恶下掩饰不住的迷恋、无限爱慕中难以抹煞的鄙夷,想要万分呵护的同时亦想要彻底地毁灭、想要完全占据的时刻又想要默默地守候……身为当局者的我们,明知道矛盾明知道可笑名知道,却偏偏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笑颜不以为然,轻笑回答:“世上哪有翔冬?”
我蓦然心痛,胸腹之中仿佛填了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莫名地扭曲着。——有与无之间,原来是这般的泾渭分明。不自禁间握紧拳头,咬紧牙关。
谨了然地笑道:“的确没有翔冬了!当年,翔夜派我随援军出征,就是要我亲眼见证翔冬的死,或者,握住翔池的命门——可惜,翔池此人无心无情,而且天纵奇才,竟然只花了三天两夜,就把俭绍城给踏平了!虽然有点不计代价。”
笑颜轻轻地叹气:“是啊,所以上苍早早便将他收了回去。”走过来挽上我的左臂,半倚在我身上,缓缓地挑起右边的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谨:“老先生莫非没有听桐大人提起过星冷的亡国?陛下仁慈,虽有赦免翔家全族之心,可惜天不从人愿,双月将军一时失手……陛下怜才,亲自为翔池题字立碑——此事世人皆知!谨老先生不会不知道吧?”
握住笑颜的手,我的心安了下来:为何总是这么敏感?什么都要去斤斤计较——我当真还是我吗?还是,突然之间无所事事,便学古人伤冬悲秋,无事也说愁?
桐长笑,然后眼睛转向无人处,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是非果然是可以颠倒的……”
是非当然可以颠倒,但也要看你够不够资格。在名义上,我已经死了——还是谁敢妄图痛快怀疑当今的帝皇和权倾朝野的将军?
谨始终在打量着笑颜,最终他说:“那么你是谁?”
笑颜毫不在乎地笑道:“在下笑颜!”
桐一脸失望:“不是听说暗夜神教的十二护法都是绝色美人的吗?”
?……有这种传闻的吗?……谁敢如此评说势力遍及天下的暗夜神教?……还有,笑颜不是美人吗?……
翔虹的脸剧烈地抽搐着,终于忍无可忍,拨开桐的禄山之爪,冲进内堂。
桐讪讪地笑了:“呵呵……吃醋了。”
我拉着笑颜准备离去,我想他也不可能受得了桐这种人。
桐却突然一本正经起来:“那么暗夜神教的笑颜大人,对于缤纷城想要吞并我们落尘州的事,抱持何种态度?”
笑颜不卑不亢地回道:“驻守缤纷城的是陛下的异母兄长——晨,而掌管落尘州的桐大人,您好像,是他的妹夫……这种帝王家务事,我们暗夜神教有什么资格过问?”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外面院子里的大胡子:“更何况现在,到处盛传我们暗夜神教和陛下失和,我们又怎么会那么不识时务地横插一脚?”
桐眯起眼睛,显得异常的危险:“你怎么知道我过世的夫人是晨王的嫡亲妹妹?”
笑颜“扑哧”娇笑,然后学桐方才那般一脸严肃:“暗夜神教知道,所以我知道——如此而已!”
我握着笑颜的手,平静地看着桐,眼里除了桐以外,空无一物。
对峙了片刻,桐讪讪地笑了,撇开眼睛,举起袖子佯装擦汗,小声嘀咕:“搞什么鬼,感觉好像被月智的摄魂术牵住了似的……呵呵,两位请便两位请便,虹的朋友兄弟我怎么能亏待?”
回到厢房,我关上门窗,笑颜疲倦地苍白着一张脸倒在我怀里:“吓死我了,没想到桐这个人这么难对付……”刚刚握着我的手心里都是汗水!
对于这样一个只能文斗不能武斗的对手,却连对方的底牌都拿捏不准——这种命悬一线的感觉,已经多久没有经历了?自从俭绍城之战后,我便从未亲自出过战,即便和翔洛争兵权,我也只是指挥亲信上战场而已——但是此刻,我该怎么办?桐是软硬兼施地将我们困留此地,双月态度不明和桐之间关系模糊,笑颜很明显地对桐这个人忧心忡忡,暗夜神教偏偏又处在那么一个不清不楚的尴尬位置……
“别担心,没事的!”笑颜抚摸着我越皱越紧的眉头,安慰道:“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昨晚去了哪里呢?怎么睡到半夜就不见人了?害我找了一晚……”
我怔怔地看着笑颜:怎可互相欺骗?然后我告诉他:双月昨晚来找我,他似乎和桐的关系匪浅……
笑颜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良久,他猛然醒悟:“为什么你要见他?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我慌乱地去抓笑颜,却扯破了他的袖子,笑颜逃开我,退到窗户旁,哀怨至极:“为什么你不可以安心地爱我?你太自私了!不!我才不要再听你解释!我恨你我恨你!你根本就不爱我!得不到双月你就用我来满足你吗?你——我恨你!——”撕裂的悲鸣在夜空中回响,笑颜越窗而去,我亦紧跟其后。
第二章 鸟尽弓藏
一前一后两条疾驰的影子,瞬间消失在夜空之中。
桐看着,良久发出一声叹息:“玩真的还是玩假的?”
双月淡淡地道:“亦真亦假!”
桐不可思议地看着双月:“你当真自信的很!你凭什么认为他们的感情不可能完全取代你在翔池心中的地位?这世上真有不可取代的东西吗?”
双月微笑,全身笼罩起优雅迷蒙的氤氲,他缓缓地道:“有的。”
桐摇头:“他们可是先你而始,现在也没有不可逾越的沟壑,可是你……”
双月淡然:“我也不一定和他有什么不可挽回的深仇大恨的!”
桐冷笑:“你还真豁达!”
双月平静地看着桐:“谢谢!”豁达?我么?笑颜可以容忍三哥心里有我的位子,可是我,无法忍受!也不会忍受!师父,三哥,你们都够了解我啊!一面护着笑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