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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当一当?”
“哈哈,好呀,对了,小谢不是明天来这里安排安全保卫的事吗?我们四个人一起商量商量,把集团公司弄成什么模样,我们把它设在哪里。”罗亮也被激起了雄心,“要做就做大的。在北京、上海还是深圳?”
“我倒想建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可惜太偏僻的地方没有优秀人才去,要不还真的想建在沙漠中心地带,让一般人发现不了。”王学龙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第二天,王学龙、罗亮、宋得海和谢延峰就坐在一起讨论公司筹备的事宜。四人都认为新公司目前最大的任务是理论研究和应用开发,努力将这种新的技术和理论应用到实践中去。目前还只是发现了它的一个性能就把世界搅的天翻地覆,谁知道它还引有多少功能,最后能把世界变成一个什么样子。
通过王学龙的研究,他认为这个新发现的能量场不但能用在海水淡化、海水中的矿物质提取上,至少还能用在冶金、新材料制造、污水处理、医药卫生、能源开发等很多方面。既然如此,那么公司现在最迫切需要的人才主要是高科技专家和安全保卫专家。
对于技术专家,王学龙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就是从各大学的研究室挖人,凭借自己公司的高待遇、自由的研发环境应该能吸引一大批有识之士来和公司一起发展,只要核心技术不透露,这些人才就不会把秘密泄露出去。
为了今后的发展,公司需要很多的高级理论物理科学家、冶金专家、纳米专家、激光专家、计算机专家、自动控制专家、信息处理专家等等。当然也需要各方面的管理人才,特别是需要一个能统筹管理整个研究体系的大科学家。有了他,整个研究正常而且高效地运转起来。研究才能有的放矢,避免走弯路和错路。
此外还需要很多的项目经理、销售人员、采购人员、机械设计和制造工程师,相关方面的技术员。
另外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安全保密。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说,安全保密专家比科学家更重要,没有科学家,公司可以慢慢物色和寻找,但没有安全保密人员,一旦发生技术泄密,损失将无可挽回,因此组建一个合适而有效的安全保密机构是目前工作的重中之重。
这副担子自然落在谢延峰的头上。谢延峰虽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但心里却没有一点底,这次带十多个保安进香港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如果不是因为鸿基集团在香港有很大的名气,几乎都不可能办成。现在国家规定只有公安部门才有权力开办保安公司,一般企业只能跟公安部门办的保安公司里去聘请保安人员,当然如果仅仅是找一两个看门的,守传达的就另当别论了。到现在自己写上去的报告还是没有批,甚至一点反响都没有,估计凶多吉少了。还是找老战友帮忙看看,在公安部门的指导下先成立一个几十人的护厂队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现在公司还在筹备阶段,几十个人应该可以守得住一个才成立的公司的秘密。
在公司选址方面大家的分歧很大,按罗亮和宋得海的意思是最好选在广东或者上海,福建和北京也可以考虑。说是这些地方经济发达,科技人才多,容易招聘到人才也能留得住人才。
谢延峰的意思则是湛江,说是背靠部队,安全保密容易做,现在公司最主要的任务就只有二个,一个研究开发,一个就是安全保密。湛江气候宜人,经济条件也不差。
王学龙的意思则是把公司建到国家的中西部地区去,经济条件不好,我们可以把它带动起来,人才没有我们可以高薪聘请,不但要聘国内的还要聘国外的。我们就是要在一片贫瘠的地方建成一个富裕的科技人员向往的地方,这样对国家的贡献才大。
看都有理由,谁也说服不了谁,四个人最后只能认可王学龙的建议:谁叫他股份最多呢?
不过王学龙也做了一点让步,不坚持把总部建到中西部去。最后一致同意把总部见在湖南,至于具体在哪个位置,规模多大等这些具体问题等香港的水厂成功后打败美国日本两家大公司再说,反正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好办。
最后四人又分了工,王学龙到各研究机构和各大学了解当前的科技动态,顺便物色志同道合的各专业专家,为集团公司的成立做准备。
罗亮负责三个公司一个水厂项目的协调。主要是资金方面、人才方面,同时解决它们在运行过程中出现的问题。
宋得海当然是加紧当前水厂的建设,争取在八月底完工,九月初试机并交付用户使用。
谢延峰就负责三地的安全保密工作,特别是滨海钢管厂和香港的这两个水厂,决不能让人发现该技术的核心秘密。
王学龙看其他人都忙去了,自己就收拾行李搭上了去深圳的客车,他准备先到深圳大学激光研究所去,看能否劝动卢所长加盟,然后到上海去一趟,在几个著名大学去打听打听,再到北京转一转,虽然现在招聘人才主要是为了储备,核心技术的研究要等公司完备以后才能着手准备,但如果不把这些各专业的人才拢在身边,今后一旦公司成立再去招聘这些人才就晚了。
因为王学龙和卢所长通过几次交道都很熟了,所以王学龙就直截了当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希望卢所长能带人到自己准备成立的公司继续进行激光方面的研究。卢所长听了之后也直接地告诉他不行。就个人来讲他不愿意到湖南去工作,亲戚朋友同事都在这里,重新认识一批新的人,他没有兴趣,同时他也不太适应湖南的气候和风土人情。就公而言,他这个激光研究机构,是一个国家监管的机构,也可以说是一个半军事化机构,也不允许私人应聘到一个私营企业去工作。
王学龙只好遗憾地离开了。他又乘飞机赶到了上海,上海的情形更只能用凄惨来形容,那些著名的教授一听一个还没有成立的公司聘请自己去继续研究自己正在研究的东西就拒绝了。虽然现在有许多教授或专家在民营企业里工作,但那都是公司准备好了条件,公司有了名气才去的,哪有公司还没有开张就搜罗人才的?不过王学龙也不虚此行,毕竟了解了哪些大学有哪些著名的研究所,实验室,只要今后自己的公司有了名气,不愁招不到人才。
离开灯红酒绿的上海,王学龙准备到下一站——北京。
这次没有坐飞机,而是买了一个火车的硬卧。一直还没有在上海这边玩过,坐在火车上欣赏一下窗前掠过的风景也好,反正找人的事也不急在这半天一天的。
火车硬卧的一个隔间里有六个铺位,左右两边都是上中下各三个铺位。看样子今天火车上的客不多,因为火车开动后上面的两个铺位都没有人。
王学龙没有买到下铺,只好躺在中铺上透过密封的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对面躺着的那个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也象他一样看着外面,只是不象王学龙一样有目的性——欣喜地瞧着外面的景色,而是纯粹为打发无聊的时光而看。他脸上有一层淡淡的愁云和无奈,似乎与他的穿着和年龄并不相称。
下面坐着两个更年轻的小伙子,从他们的交谈来猜测,他们都是本地有名公司的业务员,但不属于同一公司。他们也是在火车上通过相互介绍才认识。现在正聊的热乎,一个说在南京签了个三百万的单,一个说在浙江搞定了一个连副老总出面都没有搞定的合同。两人说着说着就相互递烟,并抽了起来,全没有顾及这是个无烟车厢,更没有顾及上面那两个被他们的烟雾熏烤的人。
“喂!你们注意点好不好,这是无烟车厢呢!”王学龙对面的小伙子本来心情就烦,被烟一熏,恼了。
“你!我要抽,你管得着么?”下面的小年轻谈的正高兴,话题被打断很是恼火,似乎被人讲了一句就丢了面子,虽然理亏但话语也不客气。
“你要怎么的?你抽烟还有理?”上面的小伙子抬起了身子,不过因为空间太矮,坐不起来。说完,用眼睛瞟了王学龙一眼,因为王学龙脸上也写满了不忿,身子也抬了起来。
王学龙说道:“行了,行了。别吵!你们要抽烟到连接处去抽,你们的烟都熏到我们这里,特难受。”
另外一个业务员连忙扯着那个脸红脖子粗的业务员走开了。
一场争吵就这样消弥于无形。
看对面的小伙子似乎还怒气未消,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王学龙就笑着劝道:“算了,算了。他们不也走了嘛。”
在王学龙的主动搭话下,两人就慢慢谈了起来。王学龙才知道他姓张,叫张罗,罗是他妈妈的姓。跟王学龙一样也是前年年底从国外回来的,这一向一直在北京、上海、深圳三地奔波寻找工作。虽然具有美国著名大学的博士学位,但他是学理论物理的,大的公司因为专业不对口而不愿意请他,小的公司想请他但也只是想拿他做招牌,他又不愿意,所以高不成低不就。公司不行,他又跑了几所大学,情况好是好些,但都告诉他先得从基层干起,没有什么实验室给他,还说现在海归多的是,博士一堆堆,三四千都可以招到海外的博士来为学校服务......
他现在心情很烦躁,工作没有着落,身上的积蓄也花的差不多了。
听了他的话,王学龙心里一动,就把自己的一些有关理论物理方面的问题跟他探讨起来,令王学龙惊讶的是,他并没有反驳王学龙的那些与世界经典物理理论相背的东西,而是认真而专注地听着思考着。并不时的问上几句,博士毕竟是博士,虽然王学龙研究这些已经好久了,但对他提出的问题还真回答不好,只好把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告诉他。心里总叫着惭愧。
他不知道的是张罗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想不到对面这个人能讲出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一套物理理论来,开始的时候自己只是好玩,也感谢他帮自己说了话而假装客气地听他说,不想越听越惊讶。他的思想虽然还不成熟,但里面含有很多真知灼见,要是能有一个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