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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也看上去恐怖起来。
风影大人就在村口等着他的回报。
'明天,不会有一个敌人来到这里。'
他擦去脸上已经凝为紫黑血块的污秽,平静的说。
'做得好。'
风影淡淡的说了这三个字后,转过身子。
'不过真不应该这幅样子回来。'
在父亲转身的瞬间,那孩子倒在了地上。独自对付庞大的军队,过度耗费查克拉,染了太多的血腥味,还有第一次杀人的恐惧,都使他精疲力竭。
不过,这是父亲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称赞他。
当时他并没有必胜的信心,也并不想杀人,之所以应承下来的原因,只是单纯的想要守护这里,而已。
然而他这幅守鹤版狰狞的外形,却让村子里所有人看到,以前不太明白的人,都很直观的感受到‘怪物’这两个字的意思。
隔天,流言在沙忍村中四散传播着。
据说,从北边树林打探消息回来的人们全都脸色惨白,浑身不住的发抖,他们说那里是地狱,造成这样的地狱的人,就是那个怪物我爱罗。一支叛乱的军队,人数上千,被那怪物全灭在丛林中,血肉模糊,支离破碎,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殷黑的液体染红大块土地,看到这种血腥的场景,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忍者,都忍不住呕吐起来。
'绝对不要靠近他,沙瀑的我爱罗,是个狂暴的怪物。接近他会被杀掉的。'
这样的警告不知不觉间,有了数倍于前的威慑力。
他仍然坐在最高的平台上,用不明意味的眼神追随着底下玩耍的孩子们,已经尝试过很多次,知道如果自己下去的话,那些原本玩的很开心的人,就会一下子四散逃开,所以,干脆放弃。
一年,又一年。
好像雕像般的,一个人欣赏风景。
'夜叉丸,为什么大家都讨厌我呢?为什么没有人愿意跟我在一起玩呢?'
夜晚,会放大寂寞。
他拿着锋利的刀片,想要尝试着划伤自己,但是沙子却保护他,连自残都办不到。
夜叉丸是他母亲的弟弟,也是风影大人派来照顾他起居的忍者。住在宽敞的房间里,什么都不缺,但是,或许就因为这样,反而更加空虚起来。
只有夜叉丸是不同的,因为只有他不怕自己。
果然夜叉丸接过他手中的刀片,抚着他柔软的发。
'我喜欢我爱罗。'
'我的姐姐,你的母亲也喜欢我爱罗。所以,不要难过。'
'姐姐给你起这样的名字,是说你是她最爱的小罗。'
'每个人都会受伤,这个时候,就要用‘爱’来治愈。'
夜叉丸用刀片划过自己的手指,红色的液体涌了出来。
'这就是受伤的感觉,会有一点点痛,不过殿下是感受不到的吧?'
他捉住夜叉丸流血的食指,将它放在嘴里含着,血的味道,有一点点咸,但是过了一会,却感到又有些甜。
'我爱罗殿下是温柔的人,大家以后一定会知道的。'
听着夜叉丸飘渺的保证,我爱罗微微攒着淡得几乎没有的眉毛,小小的手掌捂住胸口。
'夜叉丸,我虽然不知道身体受伤是什么感觉,但是我也很痛。'
'这里,'
'一直很痛。'
'不过如果夜叉丸陪在身边这样安慰我的话,我就不要紧的。'
叫做夜叉丸的男人温柔的将他抱在怀里,那一次,沙子奇怪的没有抗拒,任凭我爱罗被他碰触。
夜叉丸的怀抱让人很安心。就算所有人都讨厌自己,因为恐惧而疏远自己,但只要夜叉丸在身边,寂寞,也是可以忍耐的。
可是这不是温馨的结束,却是残酷命运的开始。
那一夜,月色诡异的泛着绯红。
红月夜,是极阴的凶兆。
沙子自动将背后袭来的刺客重伤,他颤抖着揭开了刺客的面罩。
'真不愧是我爱罗殿下,就算这样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也伤不了你的呢。'
面罩下的,是那张熟悉而温柔的脸。
'夜、夜叉丸……为什么……为什么你……'
熟悉的温柔的微笑,此刻看来竟有说不出的嘲讽。一直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那个人,一直最信任的那个人,却恨自己最深。
'就算不是你的父亲、风影大人因为害怕你控制不了守鹤的力量而命令我这样做,我也想要杀掉你。'
'我恨你。'
想要抚摸他伤口的那小小的手掌僵在半空,抖动着,终于收了回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而那以温柔而出名的男人却毫不留情的继续说着恶毒的话语。
'你的母亲,我的姐姐,也根本不是因为爱你才给你起这样的名字。'
'你的出生夺去了她的性命,她根本不是你的母亲,只是为了替村子制造最强的兵器。'
'我爱罗,你的母亲取这个名字的意思是——'
'只爱着自己的修罗!'
'我恨你,所以请你去死吧!'
弥留之际,用尽最后的力量,夜叉丸向那个他一直照顾的孩子扔出了满是炸药的手里剑。
他是真的想要杀掉自己。
他是真的恨自己。
可是自己到底……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每个人都害怕自己?
为什么父亲也要杀掉自己?
为什么就连夜叉丸都想自己去死?
那么就死吧。
我爱罗并没有想要防御,守鹤的沙子却自行筑起了厚厚的墙壁,保护着他。那么强烈的爆炸,他却仍然毫发无伤。
只是,就这样在红月下,捂着胸口,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到头来,他还是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这里,一直好痛。
“恩~虽然没有与这种类型的对手较量过,打一场看看似乎也很有趣,不过,我还是更期待与小苹果的战斗,所以麻烦你还是变回去怎么样?”
这是西索面对已经变身为完全版守鹤模样的我爱罗,吃惊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哦?可是他本人似乎并不愿意醒来耶。”守鹤转过身子,也看到了西索。与守鹤庞大的身躯相比,西索的存在很渺小,但是却意外的耀眼。
“变身之后连性格都开朗好多啊?~~”西索的指间翻出一张黑桃A,轻佻的放到唇边:“虽然不知道你这个超大号的狸猫是什么东西……不过如果是因为你,小苹果才变不回来的话,那我只好用我的方法来叫醒他咯?~”
“你的方法?”守鹤困惑的看着这个狂妄的人类,那种脆弱的身体结构居然不怕自己,而且还敢用这么挑衅的语气……
“没错?~打一场吧!”
西索当真说打就打,话音刚落,守鹤的面前已是扑克满天飞。
“你太高估自己了,”守鹤轻轻嘲笑着西索:“在我的绝对防御之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哦呵呵~不是已经玩出了吗?”
西索的手指牵动着看不见的‘气’,原本被守鹤挡下的纸牌忽然变换了飞行的方向。而不知什么时候,守鹤发现自己的双手被莫名粘在地面,行动一下子受到牵制。
顶级高手交战,一瞬间的疏忽都可以左右战局结果。从未与西索这种拥有怪异念力的高手交锋,又被奇怪的东西缚住了手脚,守鹤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刚费力挣脱了西索的气,却发现有张纸牌脱离了一片薄薄的东西,瞬间变成一块石头,砸到了守鹤身前、陷入假寐状态的我爱罗的额头。
“我得称赞你。”挣脱了束缚的守鹤瞬间射出无数沙剑,看着那奇怪男人漂亮闪躲的身形,不由赞赏起来:“真是敏锐的战斗直觉,不过,这次不一样。”
“即使被外界打扰,这一次那孩子也不会醒来。”
守鹤那黑洞般残忍的眼,在这一刹那似乎有些伤感。
“他想要一直睡下去,封锁着自己的意识,就算你用力击打他的身体,他也不会醒来。”
西索让过那数量庞大的暗器后,听着守鹤的解释,笑的有些僵。
“为什么你这么想接近这个孩子,如果只是好玩的话就放弃吧,因为每个接近他的人,到头来都只会让他受伤而已,别看这孩子那样,其实很脆弱。”
不知为什么,守鹤虽然一边与西索战斗,一边却难得的劝诫着。守鹤很讨厌人类,即使面对着那个单纯的没有什么坏心眼的鸣人,它也没有这么多话过,可是这个叫做西索的男人,却让它有种意外的感觉。
“你说这种话的意思,难道是作为保护者的立场么?”西索弹出扑克,击落守鹤最后几只暗器,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一时并没有反击。
“虽然那孩子并不知道,但是作为守鹤的我,却一直看着他,当那个男人温柔的陪在他的身边时,我以为他终于不会再寂寞下去了,可是,结果到底还是伤的更深而已。”
“只有这孩子以假寐之术沉睡的时候,我的意识才会支配身体,所以我没有办法告诉他,一直以来也有人爱着他、看着他、并且绝对不会背叛他,他并不是一个人。”
那么孤僻的守鹤,狂妄的守鹤,轻贱人命喜爱杀戮的守鹤,却在西索这样轻佻的男人面前,首次坦白了自己的心声,说到底,虽然西索这个人看上去比谁都轻浮、爱骗人也反复无常,却也比谁都让人觉得值得信任。
只是守鹤虽然莫名的信任这个男人,却也不敢将未来赌在他的身上。
“你明白么?”
守鹤复杂的眼神看着西索,西索却仍是习惯的笑着,回答说:“不明白。”
“不过,”西索眼见守鹤并没有再次攻击的意思,遂靠近了一些,对我爱罗的守护者这样说道:“我是认真的,并不是玩玩而已。”
“认真的?”守鹤怀疑的眼神扫过眼前这个看上去没有一根头发能代表认真的男人。
“没错,他是我看上的果实,我会忍耐着等他连这里也变得强大,”西索用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笑容更加诡异:“到时候我会认真的和他打一场,在这之前,谁要伤他,我就杀谁。”
“你这个人……”守鹤狰狞可怖的脸上也挂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