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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看了半天,扑哧一声笑了:“臭哥哥还会这手活呐!以后哥哥就天天给妾梳头吧!”
看着镜子里的玉人,我竟一下子呆住了,刚才在昏暗的灯光下,没细看,只觉得小姑娘长得还算可以,对得起自己的眼睛,现在一看,竟是位弯眉凤目,玉鼻小嘴的绝色女子,其俊美程度大可直逼影儿、英儿,与飞燕和文姬不相上下,想起刚才的戒指之事,浮想联翩,竟在那呆住了。
看着我痴痴地望着自己,小姑娘扑哧一笑:“得了,妾得回去了,今天梳的这头太好了,妾决定十天不梳头了,十天后,还是让哥哥来给梳头,妾希望哥哥十天之期该把一切都处理得风平浪静了!”说完一撩门帘,钻出车篷,瞬间掩入暗夜里,消失了身影。
“妾”,她怎么会自称妾了?妹妹哪有在哥哥面前这么自称的?这不是乱套了吗?还有那戒指,她怎么能戴到手上呐?兄妹夫妻?这不是有悖人伦吗?
我正在那遐想,紫薇低声报道:“仪平,德孝太后传话,请你进宫!”
我听了一愣:“那可是媚艳绝世的美女啊,多少人想一睹其凤姿媚态而不能,难道今天真的能让我大饱眼福吗?可那又是龙潭虎穴啊!我得提着脑袋去看啊,为看美人丧命,冤不冤啊?我到底去还是不去啊?”
我犹豫了!
第三卷 同人于野 第六十六章 德孝太后
我和英国公一起带兵回到将军府前,第一锅粥已经好了,人们正在有条不紊地让老弱孩子吃着,第二轮已经又做了起来。
英国公听说太后请我去。担心地说:“城外敢摆此棋局的,非德孝莫属,她请你进去,杀机已经毕露矣!平儿还是不要涉此大险了!”他从不叫我平儿,今天这么说,明显是想以父威阻止我此行。
军师晏子殊却笑道:“她摆出来,却静观而不动,四方军队进展缓慢,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想扶植的人现在还在我们手里。虽然是谁尚为明朗,但殿下明智地让人把他们都软禁起来,而且刚才又粉碎了他们欲抢走皇子的阴谋,这就使我们现在掌握了控制大局的主动。她这次要谈,我想还是想让我们放了皇子,如果我们放了皇子,我看她就要动手了,如果我们不放,她就会和我们暂时妥协,当然一旦皇子到他们手里,她还会再起杀机!现在殿下尽可去和她见面,但不是去京都,是上已经修好的敬天坛,敬天坛下,宁国公和我们各出一千卫兵守卫。”
敬天坛不在皇城里,位于京都城和将军城的中间,应该是两方力量谈判的好场所,是这次琰闾为这次祭天新修的,占地300多亩,高八丈二,分三层,一层是为一般官员准备的,二层是为朝中重臣准备的,三层才是万岁祭天之所在,里面也每层都有祭台,都摆放祭品,但祭品的等级不同。琰闾的围猎所得就准备摆在第三层。
德孝太后是齐国国王的女儿,在娘家名齐姜,生得秋水为神、芙蓉如面,那真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兼且通古博今,出口成章,成为当时名躁一时的绝色美才女。齐国当时深受强楚的威胁,齐王为了联燕抗楚,把她嫁给了燕武成王,恰逢燕王的王后新甍,武成王就把她立为了王后。那齐姜正在青春年少,结婚不到半年,武成王驾崩,琰泰大帝登基,她就成了太后,当时她仅十六岁。不知道为什么,琰泰在位的十年,她和琰泰的关系一直十分紧张,她的后党集团也一直是琰泰施政的反对派。琰泰驾崩后,她力扶琰闾当了皇帝,个中的原因,就只有天知、地知、她知了。今天她要会见我,这里的原因还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只看她一眼,就感到她那掩藏不住的秀美之气扑面迫来,教我呼吸顿感困难。她的如花俏脸上无半点脂粉,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却比任何化妆更炫人眼目。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秀挺的玉鼻有若凝脂,娇小的芳唇艳若一朵红色的玫瑰,稍尖的下巴微有点翘,竟带着些许俏皮和天真的气息。她真的是令人生畏的铁女人德孝吗?我不太敢信,我总觉得她就是一位青春靓丽可爱的小姑娘!
她坐在矮几前,把那凤目微微半眯,大似欣赏地看着我,半天才说:“你认为劫驾之人是哀家派的吗?”
我微微一笑:“他要是劫驾,也就没人怀疑是太后所为了,偏偏是劫一帮不王不君的皇子,人们念太后舐犊之情,才会有此怀疑!但这也不是孙儿自己认为,是人人皆这样议论,孙儿亦不能禁!至于那杀手,人们都说那些人是太后多年培养出来的鬼影人员,鬼影之事天下皆知,孙儿也有耳闻!但这些人是与不是,孙儿就无法考证了!但如果说是太后所派,孙儿就有一事不明了,明天这些皇子就可以和万岁一起回到皇家了,太后何必冒此风险,费此瞎力呐?所以孙儿又不太相信是太后所为!到现在孙儿也难有定论!”
她格格格地笑得花枝乱颤,半天才说:“大燕现在危如累卵,哀家岂能雪上加霜?鬼影之说,原是江湖之人无稽之谈,哀家一介女流,岂能训出那刀枪相加之军旅,此说荒唐至极矣!仪平还是不要信那胡说!”
“孙儿也不信,但世人多言之凿凿,仪平也不得不信耳!”我淡淡地说,眼睛却盯着她那丰满的高峰,抽空咕噜咽一下口水。唉,不是仪平太色,实在是这太后太迷人,只怕是看到这艳太后,神仙也得跳墙啊!
德孝格格地娇笑起来,让我心神又一次恍惚起来,什么一笑倾城,二笑倾国,那些我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就知道现在我就要倾倒了。她笑够了才说:“曾子杀人之说,现在都知道是荒谬,孙儿又何必自寻烦恼!人言之说原是不可深信的,况仪平天资聪慧,国之干城,明天大燕之主,岂能信此流言蜚语?”
我一惊,这高帽子可不是好戴的,这可是要砍头的!但我立即冷静地说:“太后有识人慧眼,却偏偏看孙儿走了眼,孙儿素来胸无大志,从没想当什么明天的大燕天子,到现在,一心只想在父王留给的化外大炎和家人饱食终日,和和美美度过一生也就不错了!我倒看十九弟仪羽颇有些通达世事,精明干练,大可担纲重任!”
德孝脸一板:“仪平想让我大燕和平断送给大楚吗?一个每天只知道斗蟋蟀的公子哥会把大燕领到何处,难道你不明白吗?这孩子虽然宅心仁厚,无功利之心,但这绝不是一个国家元首的标准!相反,仪平方额广颐,英华内敛,坐立隐隐有龙虎之意,倒正是大燕明天主人的首选!”
我哈哈大笑到:“太后骂人真是别具一格呀!仪平瘦得像个猴子,长得丑陋不堪,何以出来个方额广颐?至于英华内敛,那就更不名副其实了,分明一个愚昧像,缺英少华,怎么会出来个内敛呐?至于坐立之事,瘦骨龙、傻乎乎倒是有点,这么说个龙虎之态,倒也有那么一点!”
德孝又娇笑不已,半天才说:“自贬其身,这一点倒有点乃父风范啊!好了,瘦骨龙、傻乎乎的骠骑大将军,现在你打算怎么解决目前的这场危机?”
姬仪平愣住了:“太后说现在有场危机?孙儿怎么没看出来呀?孙儿护驾回京,明天举行个迎驾仪式就是了,会有什么危机呐?”
德孝严肃地说:“城外暴民围城,城内众臣含怨,十个月滴雨未降,大兵四面压境,这难道不是危机吗?”
我说:“大旱又非大燕一国,中原各国哪家不如此?各国流民骤增,仅我炎地,流民每天都得有几千人涌进,其中秦楚之人也不在少数,岂是我们一国之灾?况流民之事,只要安抚得当,必难生事;天不降雨,万岁正欲求之,众臣生怨,太后让万岁调整一下施政之策,亲贤臣,远小人,守节自律。一切自会风平浪静!”
德孝不满地道:“你休和我打哈哈,明天你当怎么办?”
我立刻说:“当然是保万岁回城重坐龙椅,废除苛政,安抚百姓,调粮救灾,组织生产自救,一切自会迎刃而解!”
“还是让你控制万岁吗?”她冷冷地说。
“怎么叫我控制万岁呐?臣不过是保护万岁安全而已,直到今天还有人欲行劫驾之事,您说孙儿能撒手不管吗?特别是外面还传说有那鬼影一类的杀手存在,孙儿能放心让大伯再履其险吗?”我振振有词,俨然是琰闾的保护者。
“如果不放你们进京都呢?”太后说话时,双眼寒芒尽露,脸带寒霜。
我哈哈一笑:“怎么会呢,太后可是万岁的坚定的支持者啊!父皇驾崩,太后圈群臣于宫中,秘不发丧,从西北招回大伯,扶其登大宝,何等信任,何等之情深,今天怎么会转而不让他回京呢?大悖常理!”
太后脸红过耳,目露厉芒,紧紧盯视著我道:“尔敢亵渎哀家矣,难道悍不畏死乎?你道哀家会动情于那猪狗耳?”
我笑道:“天下民口悠悠,太后都想堵耶?仪平不过向太后转达市井之说而已,何必如此之惊诧?但太后以死相威胁,亦是下策,一是仪平现有十五万大军,有大将军府之地利,有掌控京都粮仓之便,不会畏太后之恐吓;二是大灾即成,民心思危,民心盼安,太后自毁干城,无端起衅,能有多少人跟红顶白,陪你胡闹,太后心中无数耶?”
德孝脸一白,但片刻就镇定下来了,淡淡一笑:“你想怎样?”
“孩儿亦是太后之孙,与那些皇子一般无二。太后虽不喜欢,亦断断不会做出越格之事,太后大可放心!仪平只提三点,太后看可否?”我跪坐在几后,轻松地拿起酒爵,小抿了一口,用眼睛余光扫了扫这漂亮强悍的女人。
她是太美了,那白里透红的肌肤,那凤目柳眉,那瑶鼻樱唇,那丰胸细腰,都只能是青春少女所有的一切,却依然毫不吝啬地留在她的身上,这大概也是她周旋于京都各大派系之间的资本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