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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点礼数也没有,难道…”
林子里的声音有够嗖,听起来好象在骂人似的道:“少罗嗦,什么事就快说!”
侯叫天咽了一口唾沫,道:“好吧,我这就告诉你们,今天午时,这马进了一道山谷,马上是位姑娘。她被恶人拦住杀起来,都是在下在山林中看到,拦住这匹马,这才发觉这马是青衣社的马,那位姑娘当然是你们青衣社的人了,你们的人有危险,我是快马来报告的!”
不料林中人却哈哈的道:“你说完了吗?”
侯叫天道:“说完了,朋友,我可不图啥米,只要你们够意思就好了。”
他想弄几个花花了。
林中传来另一人的声音,道:“马留下来,你可以走啦!”
侯叫天嘴歪了,道:“就这么一句话,就打发我走人了?”
林中的声音沉沉的道:“你还想按怎?”
侯天叫道:“青衣社乃江湖大帮派,我这么出力流汗的跑来,为你们办事,别的不说,单单是这匹马也值十一二百两银子呢!怎么的,就是一句话便打发我走人?
这未免太铁公鸡了吧?”
林中传来二声冷笑,那声音听起来就宰羊是要吓人的。
侯叫天就听得很刺耳。
笑声突然停止,传来粗声怒吼,道:“你把青衣社当成了慈善机关了,嘿……
留下马,滚你的蛋,否则,你永远也下不了山岗了!”
侯叫天叹口气,道:“得,算我多事,没得好处还要赔上老命。各位,这是你们的马,我这就回身下山了。”
他用力推了一下马腹,气呼呼的往山岗下面走了。
林子里却传来一阵嘿嘿冷笑。
侯叫天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但他却暗中往林子里张望,只不过他啥米也没有看清楚。
真奇怪,那声音是从啥米所在传来的? 听起来好像就在附近,但却好象在远方。
侯叫天猛在伤脑筋,要袭击傲龙岗,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代志,那么,在夜间进攻,应该比白天好。
他走着,往山岗下走着,心中可也在打着主意。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那野店门口。
野店的老掌柜好像在等他,见他走下山岗来,只是冲着他笑了笑,却怪怪的。
侯叫天真的巴堵妖(肚子饿)。
他走进了野店,道:“我呷一碗面吧。”
老人家仍然笑着怪怪的,却很快的送了一碗面在桌上,那面就是刚才的那一碗。
侯叫天真的饿了,那么大的一碗肉丝面,他三两口全装进肚子里。
他还打了个“呃”,才站起来。
他又向老人伸手,道:“拿来!”
老者一笑,道:“还要呷什么呀”
侯叫天道:“我也气饱了,也吃饱了,你不要送我两银子吗? 拿来银子我上路!”
老者嘲笑道:“那是刚才你有马的时候。”
侯叫天道:“我把马留在山岗上了。”
老者道:“没有马我怎会送你银子,不但不送你银子,你呷的大碗肉丝面也要半两银子,兄弟,你不会白呷我一碗面吧?”
侯叫天大叫,道:“噫,我他娘的这是碰上什么邪魔歪道的货色了,你们…”
老者面色一紧,道:“不是‘你们’,青衣杜就是青衣杜,我是我,兄弟,你付面钱吧!”
他当先站在门下面,怕侯叫天跷头。
侯叫天甩着双手低着头,他尖声似惊叫,道:“刚才是你说过的,你讲白贼。”
老者道:“刚才你把马留下走人,我自己送你几两银子,可是你不听我的,这怨谁?”
侯叫天道:“这是坑我呀!”
老者道:“没人坑你,兄弟,你若留下马,我同青衣社的人打交道,也许我就能赚几个,这是生意,有道是杀头的事情有人干,赔钱的生意没入做,我只是想做生意,你偏偏不干,如今你又吃了我的面,当然要给面钱,兄弟,你付帐才能走人。”
侯叫天几乎气呆,却又不能在这儿露出他是“八宝寨”的头目。
强盗吃东西还付帐?
只不过他现在处的不是地方,但是侯叫天暗地里冷笑,只等爷们黑夜里摸过来,娘的臭皮,老先烧你这废物的店屋。
侯叫天也露出个狞笑,但老者却十分笃定的,就是等着侯叫天付银子。
侯叫天在身上摸了半天,他才在腰带里找出一块碎银子,那可真是不容易才找出来的。
他重重的砸在桌面上,冷冷的道:“老头儿,你可得多多的积存些,这年头棺材的价钱报贵,死人也死不起呀!你老这把年纪!”
不料老者呵呵笑着接过银子,道:“兄弟,烦你操心了,老汉死后不装棺,后面有个大水缸,我的身子往水缸一装进去,上面再压上一块石板,哈,比棺材还要爽哪!”
侯叫天道:“有那么深的缸?”
“有,当然有,不信你要不要去看看?”
侯叫天道:“人死尸僵,你的水缸有一人深?那就不叫水缸了啦!”
老者道:“老实告诉你,两个水缸叠在一起,当然够装一个人,哈……”
侯叫天也笑了,笑的有够矬的。
是的,两只水缸,其中一个敲破底与另一个堆一起,那当然可以装一个人了。
于是,侯叫天回去报到。
他来时快,去时也不慢,只不过一个时辰还不到,他便又回到山谷了。
“八宝寨”的寨主“黑豹”丁老八,为了拉拢“伏牛七煞”,特别安排了一场“擂台秀。”
大寨的大厅四周,已经挤满黑鸦鸦的一片人群,挤不进来的也在门口摆起“叠罗汉”了。
可见这场秀已经是未演先轰动,尽管人人都不知道“剧情”如何? 却是谁也不愿错过。
长宽不下二十丈的大厅,此时也只剩中心地带,一个两丈见方的空地。
空地上,除了或站坐的十几个人之外,就是一个丈见方的平台。
台高及胸,看起来很坚固。
“黑豹”丁老八坐在寨主的宝座上,两旁坐着寨内重要干部,“伏牛七煞”被安排在贵宾席。
丁老八站了起来,大声道:“本寨为欢迎伏牛山七位莅临本寨,特设置这场‘擂台赛’以娱,现在本人宣布此次比赛规则,完毕之后,比赛立刻开始。”
语音一顿,又道:“为了避免此次比赛出现血腥场面。与赛者都要暂时封住本身的功力竞赛。”
比舞之中,可以使用一切的本能,对其他人加以攻击,唯独严禁对他人的脸部加以伤害,违者就算输了。
还有,凡是不慎跌落台下者,亦算是落败,优秀者得黄金百两。
宣布完毕,比赛开始。
丁老八走到这些参赛的女选手身前,顺序将她们功力封住,状似叮咛,实是挪揄的道:“这种擂台赛有个名称,叫‘女子摔角’, 基于本人从其他地方参观所得经验,奉劝与赛的人最好把上衣脱掉,免得碍手碍脚,妨碍攻击之外,还增加让对手扯下台的机会。 嘻……就说到这里,各就各位!”
“哗…”
一声震天的欢呼,十名“撑角选手”立刻登台。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了获得这笔优厚的奖金,果如丁老八所言,十个把上衣脱掉仅剩一套贴身的比基尼,乳波臀浪,妙相纷呈。
当然,也有极少数的一两个比较含蓄的,还是盛装赴战。
但在丁老八的特别设计下,除非是退出比赛,不然还是免不了要暴光。
果然——一声令下,十名好手立刻施展浑身解数,撕、扯、拉、缠、纹,外带推、拖、踹、踢、咬,大打出手,尤其是身着“武装”(比基尼)的选手,仗着身子利落,除了一头秀发,几乎没有可让对方拉扯的物件,攻击得更凶、更猛。
时间一争一秒过去,战况也愈演愈烈,只见场中撕落的碎布,如彩条般到处飞舞。
相对的,这些女选手的遮盖物也一件件的减少,火辣、香艳、刺激的镜头,更是层出不穷!
擂台上:喊打声、娇叱声、尖叫声,时时可闻。
擂台边:加油声、赞叹声、口哨声,绵绵不断。
这是一场堪谓空前的比赛,卡实有够精彩,闹热滚滚!
对于男人而言,看女人打架,本就是极为刺激的代志,不但富于感官上的享受,更符合男人的虐待心理要求。
尤其是这种“打群架”的大场面,要不是有眼福的,实很难见到。
所以感到眼福不浅,叫得声嘶力竭的大有人在。看到紧张处,或屏息凝神,或大声指点,或身不由已而比手划脚的,更是状况百出。
渐渐的,比赛进入“白热”化。
一个个进入忘情境界的选手,香汗淋漓,浑然忘我,不遗余力的大车拚,只怕连生孩子的力气也用上了。
一具具雪白的娇躯,闪躲、推拒、拉扯、前踢、后蹭,累得娇踹吁吁,酥胸、圆臀、粉股、幽壑、芳草,处处可见。
“哇噻!赞啊!”
“哇!这招‘黑虎偷心’,有够厉害。”
“嗨!这招‘海底捞月’使得更妙!”
“他娘的!这是‘直捣黄龙’吧?”
“对!给她一记‘撩阴腿’,这娘们太骚了。”
在众人的打气声中,这些选手已经红了眼,卯上了劲,使尽吃奶的力气往对手的“要害”狠命的进攻。
接着——“哎哟…啊……”
一声尖叫,已经有一个选手被对方踹中要害,加上一身香味,肤滑宛若凝脂,已头前脚后,屁股着地,顺着台面滑落台下。
此时,一些“好心人”立刻上前搀扶。
当然,趁机上下其手,有搓有揉,扣扣摸摸,甚至探幽寻秘,那也是正常。
这也算是“好心”之后的“好报”吧!
好家在这名落败的选手已经陷于迷乱状态,理智早失,否则,难免在台下因被吃“豆腐”,而来上一场男女“混合双打”。
霎时,又有一名选手被她的两个对手一人一边,抓住她的粉臂合力甩出擂台落向观众之中。
当然,又便宜了不少“好心人士”。
“嗷…”又是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