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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风是想说强暴吧?你打算强暴他吗?」朗祈缓步走到两人身边,差情嘲弄地问。
「强暴?哼,我们狼神从不做这种没品的事。」纵然恢复狼身,朗煌还是能毫为困难地说话。「弟,你看着吧,我今天会让风哭着求我们用巨大的Rou棒进入他、实穿他,操干他那淫荡的屁股,直到他爽到晕过去为止!」
「住口!住口!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心高气傲,从没受过如此羞辱的黎曜风简直气得快发狂了。
「哥,多说无益,我们还是快点前后夹攻,满足满足风这饥渴的身体吧。」
头发被用力一扯,被迫仰起的颈项划出完美弧线,弟弟朗祈看到这种媚态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受不住地一口咬上那美丽的颈项──
「啊──」像是捕获的猎物被咬住咽喉般,黎曜风感觉自己的血液被强力地吸取,不禁发出痛苦的哀号。
「嗯……好甜的血……」血气引发了兽性,朗祈只觉得心上人的血充满了致命的香气和甜味,愈吸愈是欲罢不能。
「啊……啊……」
失血的晕眩感愈来愈强,黎曜风胡乱地呻吟着,原本拒推的双手也渐渐失了力气,不知何时竟变成攀住了弟弟的颈项。
变成狼身的哥哥朗煌看到弟弟的攻击,吃吃一笑,也开始从后面进攻了。
「啊……啊……不!不要碰那里──」
屁股被用力掰开到可耻的程度,感觉身后那自己也不常碰触的小||||穴,被狼那人类无法比拟、又长又热的舌头疯狂地舔舐着,黎曜风立刻发出惊慌的话喊。
「真的不要吗?你这个爱说谎的小骗子,看你的骚||||穴都被我舔得这么湿、张得这么开了,你还说不要吗?」
狼的爪子在那白晰美丽的臀瓣上留下血红的抓痕,朗煌恶意地伸长舌尖,猥亵地钻进了那从未有人到访的神秘甬道。
「不──」
挣扎的手臂被身前的弟弟强力握住,黎曜风才想摆脱在自己后面屁股里肆虐的可怕舌尖,前面的唇瓣却已被狠狠地入侵、吞噬──
啧……啧……啾……啾……
前后两张小嘴都被邪恶的舌头紧紧地缠绕着发出湿溽猥亵的声响,黎曜风已经掉入了淫乱的地狱,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毫无保留地舔得干干净净了……
「呜……哈啊……哈啊……不……放开我……放开我……」
丝毫没发觉自己发出了可耻的娇喘,大过强烈的快感让黎曜风的眼前一片模……
「你这淫荡的肉极都翘得这么高了,还嘴硬?」朗祈恶意地握住风那不停滴着粘液的Rou棒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啊啊──」疯狂地用头,黎曜风大声地尖叫起来。
仿佛还嫌不够刺激,哥哥朗煌也不甘示弱地用舌头在风那被舔得又湿又滑的肠壁里寻找那致点的一点──
「呜啊啊──不──那里不行──不行啊──」黎曜风发出了惊恐的失叫声。
从来不知道男人体内竟然有这样一个死||||穴,黎曜风在前前后后两个致命点双双被一人一狼合作无间的联手攻击下,早已溃不成军,眼看就要射了出来──
「没那么容易!」一把掐住那涨得发紫的Rou棒,弟弟朗祈恶意地低语,「想射就求我们啊。」
「你…你们休想…」纵然因为无法排解的欲望而痛苦地不停发抖,黎曜风却还是不停低头。
「哥,你说怎么办呢?我们的风还真是固执呢!」
朗煌没有回答,却猛地从被舔得爽得不停收缩蠕动的肠道里撒出了自己的舌尖!
「不──」体内倏地一阵可怕的空虚,黎曜风突然觉得好寂寞好寂寞,不禁眉头深锁,难受不已地扭动起来。
「想要吗?」巨大勇猛的狼用前爪狠狠攀在黎曜风美丽的肩胛上,在他耳边一面呵着热气,一面用长长的舌尖舔着他敏感的耳垂。
「哈啊……哈啊……」两腿被大大地分开跪倒在地,毛茸茸的尾巴似有若无地扫过渴望地不停缩张的||||穴口,黎曜风喘息不止,浑身犹如火焚,难过地几乎要哭了出来。
「很难过吧?如果你不开口求我们,我们就让你这根淫荡的Rou棒一整晚都这样硬着,一滴也休想射出来。」弟弟朗祈一手握住那抖个不停的Rou棒邪邪地笑着,一手却用指甲轻轻抠着Rou棒顶端的小孔。
「啊啊……不要……不要啊……」黎曜风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前面的Rou棒被弟弟蛮横地操控住,身后哥哥那狼特有的、巨大的滚烫Rou棒也紧紧地顶住了自己空虚的||||穴口,尖端那火热的粘液不停地流进自己敏感的肠道,烫得黎曜风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哆嗦,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呜……进来……进来啊!」黎曜风用着头低低地呜咽着。
再也管不了是否会被那异于人类的巨大撕裂,黎曜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头雌兽般如此渴望被雄性彻底地占有!
「啊?你说什么?我们听不见,大声一点。」朗煌恶劣地摆动腰身,让自己涨得快爆炸的Rou棒在小小的||||穴口浅浅地刺入再抽出。
弟弟朗祈也坏坏地笑着掐住风那动情挺立的||||乳珠用力一扯──
「啊──」脑中好象有什么机制就这样微底毁坏了,黎曜风受不住这直达脑海的强烈刺激,终于崩溃地哭叫起来,说出清醒时绝对无法说出的话,「呜……我……我受不了!救救我!救救我!」
「你想叫谁救你?说啊。」哥哥用狼那柔软美丽的金毛在风身上挑逗不停扭动磨蹭……
「啊啊……」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被磨得骚痒欲死,黎曜风只能哭着不停地求饶,「呜……煌……煌……求求你别动了……我要死了……你救救我……救救我……」
「可恶,怎么可以只叫哥哥的名字,我呢?」朗祈气得掐住风底下那两颗饱胀的肉球,愤怒地说。
「啊啊……祈……祈……别捏了……呜……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一向冷漠的心上人满脸泪水叫着自己名字,拼命求饶的模样实在在太让人无法抗拒。弟弟的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连忙握住自己涨得发疼的Rou棒迫不及待地塞进那喘息微张的小嘴──
「风,吸它、舔它,我要射在你嘴里,让你把我的Jing液一滴不剩地喝下去,快!」
插进嘴里的Rou棒又大又粗、又硬又烫,鼻喘传来的野性气味让黎曜风更是心醉神迷,他立刻听话地死命吸吮起来。
哥哥抬头看到风的小嘴被弟弟粗大的Rou棒塞得满满的淫秽画面,也忍不住发出高亢的狼嗥,将狼那又大又硬的Rou棒从那紧窒的||||穴口猛地冲了进去──
「呜啊啊──」
人类小小的肠道根本容纳不了野兽巨大的性器,黎曜风痛得全身像被撕裂一样,他受不住地攀住在自己身前的少年,从塞满Rou棒的嘴里发出了哀呜……
「哥,你小力点,风都快痛死了!」弟弟忍不住心疼地说。
「放心,我们狼神的Jing液可是最棒的滋补圣药,我们的风不但不会受伤,反而还会更加强健呢。啊啊……风……宝贝……你真棒……你下面这淫荡的小嘴吸得我爽死了……哈哈……」
喘着粗气,前后摇摆着狼那结实强韧的腰身,朗煌以人类不可能做到的频率深入浅出地快速抽插起来,狼那滚烫的、充满重量感的强力Rou棒在心爱的人儿柔软又狭窄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每次插入拔山,那尖尖的顶端都会狠狠地刮过那销魂的一点──
啊──!好爽……好爽…天啊天啊……爽死我了!
扭动、哭泣、叫喊,此生从未经历过的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让黎曜风才被年轻有力的狼操了几下就忍不住全身痉挛地射了出来──
「呜啊啊啊──」白色的Jing液喷得满地都是……
「可恶,风,你真迷死我了!」朗祈看到风高潮时那淫糜艳丽的神情,背脊一阵酥麻,也忍不住跟着She精了!
「啊──」
随着一声低吼,浓浓的、充满野兽气息的Jing液被一滴不留地灌进窄窄的咽喉里,黎曜风在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中,失神地第一次品尝着雄性的Jing液……
「好吃吧?风是第一次吃我的Jing液,感觉如何啊?」
「嗯……好──」黎曜风还来不及说完就被身后猛力的接击搞得死去活来,语无伦次地尖声哭叫起来──
「啊啊……煌……煌……求求你慢点……慢点……哼啊……不行……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好大……好烫……哈啊哈啊……烫死我了……啊啊──」
「呼……呼……我最淫荡的宝贝,你前面的小嘴已尝过祈的Jing液了……现在你后面的小嘴也要来尝尝我的,我会让你一滴不漏地吃进去!」
狼的Rou棒底部猛地胀大了一圈,突出一颗蝴蝶结状、硬绑绑的大肉球,朗煌一个挺身,就把那个大肉结狠狠地塞了进去,刚好紧紧地卡住了黎曜风的||||穴口,直把他痛得死去活来!
「啊──!好痛好痛!那是什么?呜……好痛好痛!」黎曜风||||穴口的括约肌被那个肉球大大撑涨到不可愦议的程度,直痛得他哭叫不止。
公狼和一般雄性的犬科动物一样,为了确保母狼能完全接受自己的Jing液,公狼在She精时都会突出一颗肉球来卡住母狼的肉||||穴,以确保与自己交配的母狼无法脱离。
朗煌虽贵为狼神,但原身还是狼,自然在交媾时还是会恢复狼的本性。
「呜……好痛好痛……煌……你饶了我……饶了我吧……祈……你救救我……好痛好痛……呜……」从未有过的巨痛让黎曜风泪留满面地哀求着。
「乖……乖……宝贝,你要学会适应啊,我们狼She精都是这样的,待会儿就舒服了……」看侧上人痛成这样,朗神只能不停地亲吻抚弄他的||||乳珠和理得颓软的性器,希望能够让他舒服一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