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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夏超笑起来,“当然有事情!”
“早前阿超不是给你一块泥土、一套血衣和一只粘在骷髅上的口香糖吗?现在鉴定结果有没有出来啊?”
“我早就知道你们是为这个来的,”贾真宗咧着嘴笑了,那种恐怖的样子真令人发呕。“你知道我的外号是什么吗?”
夏超与华德互相用眼睛打了个暗号,同声的说道:“广东第一法医——以假乱真的贾真宗法医!”
“别闹了!”贾真宗露出不开心的脸色,“言归正传,我已经鉴定出来那块泥土的来源。”
“哦?是哪里的?”华德追问道。
“阿超你应该能猜到吧?”贾法医望着探中探,“跟那个骷髅上的口香糖有关。”
“嗯,我知道校园魔法师与这两件证物有什么联系了!”
华德被他的话给懵住了,“有联系?与骷髅的口香糖有联系?怎么回事?”
“给你这个提示,”夏超又开始他的智力考试了,“骷髅、口香糖、植树。”
华德转转眼珠,“你这个大概能难倒雷总那样的‘笨陀螺’,可难不倒我!你应该指的是警察局的‘K’计划吧?”
“哦?你怎么猜到的?”
“首先是植树,你说到植树我第一联想的就是刚才我老妈说的最近市局搞的植树活动,好像就叫‘K’计划吧?之后你说骷髅与口香糖,这两个词汉语的第一个字的发音都是以K开头,综上所述,我想你应该指的就是警局的‘K’计划。”
“那举一反三,就请您再说出我接下来要说的。”夏超做个夸张的手势,极其像一位魔术师请美女出场合作表演魔术一样。
“你不会是想说……校园魔法师与警察局有关系?”华德瞪圆了眼睛,一脸愕然的望着夏超。
“没有证据不要瞎说啊!”夏超连忙挥手,并环视四周,“我们现在可是在警察局内啊!小心隔墙有耳!”
“……”华德小心翼翼状的环视四周,见附近十米之内只有夏超与贾真宗,便凑到夏超耳旁,轻轻的说道,“那么,校园魔法师就不是在花都二中棒球队中了,而是在广州市警察局的警察之中了?”
“开玩笑!”夏超突然咧起了大嘴,“正义的警察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华德兄你就莫瞎猜测了!”
华德一脸漠然的看着他。可是你先说校园魔法师与这个有联系的呀!
“关于在钟楼里找到的泥土,其来源于我们警察局花园内一棵千年古树的泥巴,而巧得是,‘K’植树计划就在这棵树以起点进行的。”警察局的验尸官虽然长相丑陋,但是,他的各项鉴定技术堪称一流,难怪被人称为广东第一法医。这个名字绝非浪得虚名。
“此外,血衣上的血迹经鉴定,就是两位死者—宋春青与严誉的血液;”法医还在叙述着,看来他已经把探中探这位前任警局头号刑警的话当作圣旨一样的在执行,“而骷髅上的口香糖,运气很好!用刚刚从美国引进警局的高级仪器,鉴定出口香糖上留有严誉的唾沫。”
“是严誉的?”夏超脑海里浮过一层思绪,“都快被人谋杀了,他还有心思嚼口香糖?”
“很简单!”华德这会得意的笑了,“跟臧安一样,严誉其实也是个聪明人。他不可能一进钟楼就被校园魔法师给杀了。口香糖是他一开始在贴海报时就放进嘴里的。后来进入阴险的钟楼后,也跟校园魔法师玩了玩捉迷藏,后来知道校园魔法师的身份后,在那间生物实验室内把口香糖粘在骷髅上,用这个给后来来钟楼的我们做暗号,随后严誉被校园魔法师逮到,并被残忍的杀害。”
夏超神经质的点点头,“你的推理还挺附和逻辑的。我想真相与你的推理也不会有太大的出入。”接着,他又望着贾法医,“对了!对于您老辛苦的鉴定工作,我可是敬谢不敏啊!”
“嘿嘿……举手之劳,言重了!”古怪的法医笑着摆摆手。
夏超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向贾法医问道:“对了,能让我看看吴建的尸体吗?”
贾法医笑眯眯的答道:“当然!”
五
吴建躺在一张雪白的行军床上,上面盖着一层白布。吴建生前绝对不会想到,享尽了荣华富贵的他在死后竟然连个安葬的场所都没有,不仅连个全尸都留不下来,而且还要任由他人的宰割(他的尸体将在第二天实行解剖)。
夏超揭去白布,吴建痛苦的面孔呈现在他的眼前。他遭遇校园魔法师时的那副表情到现在一直没变。
夏超认真的检查着吴建的尸体,华德在一旁讥笑道:“吴建已经死去将近3天了,你能从尸体上找到什么啊?”
“谁告诉你我看尸体?”夏超的老话又来了,“我要找线索!是线索!”
华德把脸转过一边,“好笑,你以为每个尸体上都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吗?那破案还需要你吗?警察一样可以啊?”
夏超不理睬他,继续地毯式的在尸体上寻找。
华德无奈的摆摆手,“你找你的罢,我还有事!”
“是关于内田家族的事情吗?”冷不防的,夏超突然冒出一句。
华德打了个寒噤,“你……你怎么知道……内田家族的事情……”
夏超站起来,脸上春风得意,“推理啊!”
“哦?”华德不理解,自己连个内田都没说过,他怎么会知道内天家族的事情有消息了。
“一切都靠观察,”夏超安静的坐到停尸房旁的一个小凳子上,“你在昨天晚上去梅弄巷时就一脸忧愁的过来,这对于一向乐观的你来说是少有。很简单,有事情发生了……那么是什么事情呢?首先排除校园魔法师的事情,因为如果是这个事,你绝对会跟身为同伴的我说的;此外,在中午我到你家吃饭时,看到你的母亲心情很好,那么你也不会是为家事而烦心;你是一名私家侦探,更不可能为职场上的事情担忧了;是婚事吗?也不是,你本身对婚姻大事如置身事外,怎么可能会为这种事情担心;是章蕾吗?不可能中的不可能,如果是她,你母亲就先忧心忡忡了,因为听你说,章蕾是你母亲介绍的对象。”
“除去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就算再不可能也是真相,”夏超笑道,“只有还没有解决的内田家族事件是你最担心的。今天早上,你也就是为了这个事吧?”
“不愧为探中探阿超,”华德露出不得已的苦笑,“一切都瞒不过您!的确,今天早上,石井警部给我打了通电话……”
华德对夏超说了些什么呢?我们暂时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因为,一旦秘密被人知道,那我们这些创造秘密的作者也就变得毫无价值了。
“夏超……阿超……在吗?”这时,停尸房外面传来姚梦龙熟悉的声音。
夏超打开停尸房的大门,阴冷之气随即向门外袭去,跑到停尸房门口的姚梦龙连忙止步。
“喂!做什么!”姚梦龙身子向后仰,摆着一副哭脸,“你能否从那里先出来,再把门关上。”
夏超笑了起来,“瞧,一个堂堂的警局刑警队员连停尸房都不敢进,真是滑稽啊!”
姚梦龙擦擦汗(自然是冷汗),“别说笑了,跟你汇报一个重要的情况!”
“哦?”华德也从停尸房里走出来,并顺手关上门,“怎么个情况?”
“我们刚刚得到一个情报:广州南部的一名渔夫这几天来在西亚士河的下流打渔时不断捡到一些线团。你可知道那些线团是什么来头吗?”
夏超突然变得异常性急,他焦急的反问道:“是三重密室案件里能使用的线团吗?”
“正是……”姚梦龙含笑答道,“我们已经把那名渔夫带到了专案组办公室,你有什么问题就问他吧!”
“我有许多问题……”夏超脸上露出常人难以察觉的微笑。可想而之,这次的对话将十分的重要,以至于夏超能从这些谈话中找到指证凶手犯下施松案的致命证据。
夏超他们向办公室走去,停尸房的门突然打开了。各位读者别担心,可不是停尸房里的怨鬼开门的。大家别忘了,除了夏超与华德,还有一个人一直在停尸房里面。
“畜生!”贾真宗气愤的走出停尸房,“把我一个人留在这种地方不说,还好端端的关上门!把我也当成尸体啊!”他狠狠的向门上踹了一脚。
“嗯……“贾真宗突然发现了什么,返回了停尸房,并且把被他踹了一脚的门再次带上。这会是他自己把自己关在了阴暗的停尸房里了。
六
钱老伯,今年63岁,在年轻时是八路军海军的一名军官,在解放战争中曾经乘大船过江,随着解放大军南征北战,把红旗挂上总统府。白驹过隙,现在早已退伍,但还是留恋着打了一辈子交道的水,以至于成为了一名广州的普通渔民。
“老伯,你好!”夏超坐在钱老伯的对面,满面春风的对他笑着,“您认识我吗?”
钱老伯摇摇头,“反正你不是警察,我也不认识你。”
夏超一脸无辜。
王队在旁边无奈的摆摆手,意思是他不会愿意把事情告诉你的。
华德这时笑容可掬的迎上去,“大伯,我们是警用侦探,只有了解您所掌握的消息,才好抓获到真凶,为死者伸冤。您也不想看到杀人分尸的真凶快活的逍遥法外吧?”
华德很聪明,他知道所有参与过战争的老解放军在心里总是会有着一股正气,他们不会放过任何的犯罪者。故而智多星用这种方法来激起他对犯罪者的憎恶。
钱老伯果然上当了,他的脸黑了下来,“这种罪大恶极的杀人魔,五马分尸都难以大快人心!”
“那么?”夏超眼睛一亮,“您愿意说出线团的事情吗?”
“为了让你们能尽早的破获此案,逮捕这个叫做‘校园魔法师’的杀人魔,我就告诉你们这些线团的来由吧!”钱老伯煞是爽快,粗壮的老手一挥,说道,“我常年在西亚士河的下流捕鱼,你们是知道的吧?”
“等一下!”华德突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