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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车祸中。这令内田有之心中多了一份亏欠,他只能以抚养元御菊太的子女元御明美作为对菊太救他一命的补偿。”
“这下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内田有之老先生那么重视元御明美了吧?”唐田宋子掐了烟,笑望着华德。
“原来是这样。跟日版的《犬神家族》倒是有些不同。”华德恍然大悟,“那么那个叫三国胜助的人是什么来头?”
“我也知道得不全面,”唐田宋子又拿起了一枝烟,“只是听武朗说的:据说三国玉子是内田有之的一夜情人,那么三国胜助只能说是一个一夜情下的产物。”
“一夜情?”华德毕竟是位洋化的中国人,对一夜情并不觉得陌生。
“不过与《犬神家族》里佐兵卫老先生宠爱青沼夫人不同,内田有之先生似乎一点也不喜欢三国玉子与三国胜助。我之所以说这句话,是因为我亲眼看见那个狡猾的女人在几年前还孤身一人来内田家索要高昂的抚养费,被内田老先生辱骂一顿后离去。说老实话,内田老先生很不喜欢比较奸猾的女人。如果我在进入内田家时不收敛一下的话,差点就成了其中一员。”唐田宋子快人快语的说道。
收敛一下?那么没有收敛的您恐怕就是一只母老虎吧?华德在心中暗暗地嘲笑道。
“那么内田达助呢?这个人如何?”华德继续问道。
“内田达助……对了,说起来他最近的确有些不正常:晚上我起来,看到他不知道与谁在打电话;说话时动不动就提广州,好像他曾去过广州似的。其实他这几年,只在北海道周边转了转;还有,最奇怪的是,他不知道从那里学来了一口标准中国话。他说中国话的水平目前是内田家最好的,甚至华裔田女士都不如他。”唐田宋子挠了挠脸颊,“此外,他在高中的学习成绩倒比以前差多了,这让他的父亲为此焦头烂额。”
“这是很古怪……”华德神经质的摇摇头,“请问,以前的内田达助是什么样的呢?”
“他的改变是在2年前,北海道户籍更新登记之前。那时侯的他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小伙子,擅长数理化,不过性格有点反逆。”唐田宋子把香烟盒收进抽屉里。
“现在的小伙子都这样!”华德随意附和了一句,他突然看到唐田宋子用极不友善的目光看着自己,才意识到天色已晚,便说了声“谢谢您的合作,再见!”,扭头而去。
华德说完这些话,发现夏超痴呆状地望着夜空,便叫道:“咳!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我终于能理解唐田小姐为什么用那种目光看着你了,如果您想编一本新版的《围炉夜话》,或者想改编《聊斋志异》,请最好不要找我。”夏超用手指指天上皎洁的一轮明月,“现在是人睡觉的时间。还有,如果您没有忘记这篇破案故事的话,请在明天下午到我的事务所,边喝茶,边慢慢的叙述。”
“怎么?”华德敦厚的学着他的口吻,“您好像对这个案子很不感兴趣?还有,您周日的上午想要做些什么?”
“届时你就知道了。”夏超又开始故作神秘了。
三
“砰!”一只棒球艺术性的掠过湛蓝的天空。
“本垒打!”花都二中棒球场边的观众席上传来稀稀疏疏的加油声。
周六上午,夏超与韩骏一起来到花都二中棒球场,观看棒球队里一年一度的队内新人挑战赛。
说到棒球,我们的恋金狂夏超又开始喋喋不休了,“新人挑战赛还是我在读高三时发明的,让一、二年级的新人挑战队内的领袖与主力,表现好的将晋升为主力球员。没想到我毕业那么多年,这个传统依然没变诶。”
韩骏很厌恶他在棒球上的罗嗦,白了他一眼。
说话间,球队队长徐军又打出个本垒打来。新人队里的投手果然不怎么样!
“好球!”夏超向徐军做了个手势。
“那不是夏超先生吗?”徐军这才发现夏超与韩骏,绕场一圈后,来到夏超面前。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夏超感叹道,“看看你们多好,不需什么条件就能加入我们一代打拼很久才争取来的,拥有优良传统的花都二中棒球队,你们真有着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
韩骏又白了他一眼。
徐军笑了起来,“真不知道您这句话是在褒奖我们还是在讥讽我们?一会儿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会儿是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一会儿又是不需什么条件就能加入花都二中棒球队……”
“哦!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夏超连忙摆摆手,“我没有要讽刺你们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你们打棒球的条件比我们那时候好多了。”
“请说正事,正事!”韩骏在一旁恼火的说道。
“噢!”夏超苦笑的挠挠头皮,“对了!我此番前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件事情的。你知道玫瑰魔术师吗?”
徐军那张英俊的脸庞顿时暗淡下来,“玫瑰魔术师,就是在6年前,花都二中内那位专门对抗校园黑势力的神秘人物吧!他的真面目到现在都没有被揭穿,目前依然是花都二中历史四大人物之一……”
“历史四大人物?”这时,好奇心旺盛的韩骏突然插话,“哪四位?”
这回换成夏超白他一眼了。
“夏超与华德这对校园棒球与侦探的黄金搭档是其中两个,除了玫瑰魔术师之外,还有一个就是拥有一手笔走龙蛇的书法,30年前名誉华南的少年书法家,他的书法和社交能力都很厉害,曾被称为‘花都小外交官’。名字倒没什么印象了。”徐军有点抓狂,“毕竟都是30多年前的事情了。”
“好了,”夏超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就算那位‘花都小外交官’以后成了美国大使,我看都与这个校园魔法师案子没有任何关系!徐军同学,请跟我说说玫瑰魔术师的具体情况吧!”
“嗯!”徐军正应着,这时从位于体育馆旁的学校后门传来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夏超等人撇开玫瑰魔术师这一搁置很久的话题,一起跑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后门外,一群人像叠罗汉似的拥挤着。一名学生举着一个上写“纪念沙基惨案60周年大yx”的牌子,只见那群人中间,一个年轻人背着我们倒在水泥地上,全身皆伤,嘴里叫着“别打了!别打了”。他旁边的地上掉了本老版的《福尔摩斯探案集》。
“发生了什么事?”徐军向身旁一个隔岸观火的无聊之人问道。
“听说这个趴在地上的可怜虫正看着那本《福尔摩斯探案集》,那个在他旁边拥有一头卷曲的黑发,鼻子扁平,下巴突出的男人是这次纪念沙基惨案60周年大yx的主办人,由于他的父辈死在沙基惨案,他生来厌恶所有与英国有关的东西。当他看到那个可怜虫正聚精会神的读着英国的小说,便上前说了两句。可是那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回骂了他两句,这才引发了这场街头闹剧。”
“嗨!”夏超叹了一口气,“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说完,爱管闲事的他上前把那位躺在地上的“可怜虫”扶了起来,这才发现:他哪是什么“可怜虫”,是夏超的朋友—华德啊!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夏超看到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华德,语无伦次的问道。
“我自己还觉得莫名其妙呢!”华德这下火大了,“今天运气真***背!早上一起来就撞到床头柜,吃早饭时无缘无故的被家养的无毒草蛇咬了一口,真不知道那条蛇被章蕾喂了什么药!吃饭后随手拿本《福尔摩斯探案集》想边读边走向学校,半路上先是与电线杆来了个‘亲密接触’,之后又碰到这个怪人,稀里糊涂的被打了一顿!”
那个“施暴者”瞥了夏超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哈哈哈哈!”夏超放肆的大笑起来,“没想到你大名鼎鼎的华德也会有这种田地!”
“别笑得跟傻瓜一样!”华德恼羞成怒,把地上的书捡了起来。
“要我再谈玫瑰魔术师吗?”徐军竖起一根手指。
“玫瑰魔术师?”华德拍拍身上的灰尘,满脸疑问的望着夏超,“你说的周日上午的事就是这个啊!”
“没错!”夏超做了个鬼脸,“因为在梅弄巷的机关暗语是ROSEMAGIC,所以我想了解这个6、7年前ROSEMAGIC的事迹。”
“可是你为什么要询问他啊?徐军怎么会知道玫瑰魔术师的事情呢?”华德总是一肚子疑问。如果说韩骏的好奇心很旺盛,那么我们这位广州智多星华德的好奇心旺盛的则大大超过常人的求知欲。
夏超皱了皱眉。在以前韩骏就曾说过这家伙,不仅神秘兮兮,还不喜欢人家问东问西。“我只是认为,作为花都二中学生会会长,徐军了解花都二中的历史比一般人要多得多。”
“学生会会长?”华德用充满疑问的目光看看徐军,“那么你就说说你所了解的玫瑰魔术师吧!”
“好!”徐军板着脸,“据我了解得知,玫瑰魔术师在8年前的花都二中校庆周跳蚤市场中首次出现。当时有一群不知名的学生在跳蚤市场上摆摊,卖着一些二手卡通书籍……”
“嘿!”这时从暗处走出一个身材五大三粗的黑皮肤男孩,他的年纪不大,约莫有十四五岁,但脸上露出的却是一种阴险狡诈的表情,“你们竟然在我们的地盘摆摊,想死吗?”
那群学生中有个胆子大的站起来,回了一句:“这是学校的地方,你有什么权利管呢?”
“什么!”他的话激怒了这个大个子,“你倒挺拽的嘛!”说完,一群与黑皮肤男孩一样体格健壮的男孩从角落里跑出来,人数大概有二、三十个。
“怎么回事?”摆摊的学生们胆怯起来,欲收拾摊子溜之大吉,但被那些男孩,不,是被那些阿飞围住了。
“你说的话导致你今天不能完好无损的回去,”黑皮肤变魔术似的手里多出了一根木棒,“是破财消灾,还是准备回去擦红药水?”
“难道学校里就没有王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