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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告诉你取下来眼睛就好不了呢?”
我挣扎的手倏然停住。
“秋儿乖,听话。”
“你没有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小傻瓜!”他在我额头上响亮一亲,我默默的缩回手。
“还痛不痛?”
我翻个身,再活动几下,除了全身很酸之外,不痛。
“看来离弦的药很有效,一会儿找他多要几盒。”
“什么?你,你跟他讲了?”
“有什么不可以?”
“你!你他妈的混蛋!!”我气不过,他NN滴!敢情被上的不是你就可以骄傲的满世界乱说?
“秋儿,你又骂人。”他靠过来,我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滚!离我远点!老子不想看到你!”
突然脸上响亮一耳刮子,把我彻底打清醒。
“不想看到我?你想看到谁?”
我无力的笑笑,沉默不答。
“离弦进来,伺候少宫主更衣!”他冰冷的语调胜过冬寒。
离弦在门外应了一声,推门进来,容烟冷哼一声,很明显的是对着我。
“少宫主。”
我能感受到离弦在旁边坐下来,他轻轻叹一口气。
突然我的脸上沾染冰凉,吓得我赶紧别开。
“少宫主不要动,这是上好的凝玉膏,对消肿很有效。”
“哦。”我点点头便乖乖不动了。他慢慢往我脸上抹,冰冰凉凉的药膏渗透皮肤,舒服不少。
“少宫主,你就不要惹宫主生气了。”
是啊,我是什么身份?充其量就是他的玩物,他给我一分脸色,我还真把自己当人了,是我的错。
“离弦,你知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这个……属下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我吧?想必问其他的也是。
他速度的给我穿好衣服,扶我下床,穿上靴子。
“好了,走吧,宫主还在正堂等少宫主一起用膳。”
我叹口气,伸手让他扶我。想我这个少宫主都当的这么憋屈,也难怪左右长老当得像用人。
转过几个回廊,我停下脚。
“怎么了?少宫主。”
“离弦,这里是不是有个院子?”
“是。”
“是不是满院梅花盛开?”
“是。”
“扶我进去走走。”
“可是宫主……”
“我想进去走走……不行?……”
“不是。”他又叹息一声,低声道:“少宫主,得罪了!”
我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落进他的怀里,清风乍起,寒梅飘香。
他落地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四周郁郁芬芳,说不出来有多高兴,我挣开离弦的手就四处摸去。
“少宫主……”
“啊?”我回头对他笑,手正摸到一根枝桠。
“没,没事。”
我扭头嗅嗅花香,指尖碰触轻柔的花蕊,似沾了风雪,微寒。
不舍的多摸了几下,转身向他处探去。
“少宫主,小心!”
我脚下没注意,被什么一绊,直直的往前面扑去,我惊呼一声,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有着淡淡的药香。
“少宫主,你没事吧?”
“没事。”我抓着他衣服的双手竟然开始紧张,脸上发烫,我想站直,却被他紧抱着。
“那个,离弦,你先放开我。”
他全身一僵,两手突然把我撑开好几步,放开我说:“对不起少宫主!属下失礼!”
气氛很尴尬。
“呃……我是被什么绊倒的?”很没营养的话题……鄙视自己……
“是树根。”
“哦。”我点点头,“那这旁边就有树?”
“是。”
“在那里?”我伸手乱摸。
“这里?”离弦拉着我的手往另一边摸去,他的手指很柔软,也很暖和。我想,离弦的皮肤一定养的很好。
我的手抚在树干上,激动不已,立马抱住。
当一株梅花真好,可以不知人世沧桑,不与百花争艳,傲骨立寒,独雅清香……
“是红梅还是白梅?”
“回少宫主,是红梅。”
我深深的吸一口芬芳,脸贴在粗糙的树皮上,闭上眼睛,静静的,静静的像是能跟她融为一体。风轻轻的吹来,翻起我的衣袖,摇曳她的身姿,我能够听见,她的每一根枝条都在风中舒展,每一朵花浅笑如眠……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微笑,第一次心神荡漾……
抱了很久,我再摸摸粗糙的树干说:“走吧。”
峰回路转
离弦扶我步入正堂,不能望见满堂宾客,却能闻声贯耳。只是在我进入之后,这种热闹慢慢消失……
男子与男子果然不同,即使我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那些落在我们身上的灼热目光。
“秋儿,过来。”
我松开离弦的手,小心的朝他走去。
容烟抱我入怀时,整个客栈安静到只能听到容烟柔柔的声音……
他很有耐心,一勺一勺的喂我喝莲子粥。斗篷上的轻纱老在我耳边厮磨,很恼人。
艰难的吃完早餐,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多呆一秒都似一份煎熬。
在容烟的吩咐下,合音先送我去马车。
上车后,我自己摸索去软榻,手掌抚过锦棉,上面有细细花纹,好似鸾鸟图案。
忽闻暗香清寒,我顿了顿,顺着香味摸过去,碰到枝桠两三条,枝干上花朵密集,想必是特意挑出来的……
“原来秋儿喜欢梅花。”
容烟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我心上涌出的点点欣喜悄然退去。
“谈不上喜欢,寒梅再孤傲,也只能任人摘取。”
终究无法自保。
我顺着软榻摸到马车边,风从窗口吹进来,窗纱似染上昨夜寒风,少了些许柔软,多了一份冰凉。
我把整个身子都依在窗上,手指悠闲的拨弄着花瓣,感受它们在风中颤抖,有些懦弱,一旦离开乃以生存的大树,也就只能这样了吧?
玩了一会儿,我把手放到窗外,慢慢松开,衣袖在风中扬起,吹散我手中的花香。
“这又何必?很好看的。”
容烟从后面将我锁进怀里。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说什么,依在他怀里发呆。
不知道容烟为何会喜欢以前的我,但是听采薇的话,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都是一个德性……
那么以前的我应该过得跟现在一样辛苦?
“宫主,你不跟我说说我的身世?”我调侃的问。
“很重要?”
“想知道而已。”
“以后你会知道的。”
我是现在想知道!也罢,他想瞒,我又能如何?……
轻晃的马车,车轮吱吱响,道路像是永无止尽,我不知道前方有多远,只能睁着看不见的眼睛看着窗外。
很久后,容然悠悠的说:“今天的秋儿真乖。”
“是么?”我无谓的笑笑,在我能忍的范围,我会忍的……或许有一天我会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只是或许……
“秋儿在想什么?”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中吸气,我发现他很喜欢这个动作。
“还在走神,该罚……”他伸手撩开我的头发,热气扑在我的耳根上。他用唇瓣含住我的耳垂,舌尖逗弄轻咬,好像他也喜欢这样……
我忍不住轻哼一声。该死的!不要告诉我他要在这里发情!
“秋儿……”
“这是马车!”
“那有什么关系?”
“离弦和合音在外面。”
“不用在意他们,秋儿只需要在意我就好……”
无语!!他越演越烈,浓浓的□熏得我几乎沉醉,他下身挺立的哪根顶在我的腰上,让我倍感羞耻。我挣扎着说:“刚吃完早餐,肚子不舒服。”
他往我小腹上揉了揉,“哪儿不舒服?我给你看看。”说着就把我抱上软榻。自己直接压上来,火苗在我的天灵盖上熊熊燃烧,我挣扎着起来又被他按下去。几次三番,我终于怒了!
“你他妈的就那么喜欢操男人?!要操操别人去!老子今天不来!”我用力的推开他,昂起头,不就是挨打?他NN滴!老子皮厚,不怕!
那巴掌没有如期而至,倒是被他吻了个顺不过气。他一手按住我两只手腕,任凭我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等他离开我嘴唇的时候,我的衣服已经被他解开。他的发丝落在我的胸前晃动,似在逗留,似在挑弄,微痒……
我心里堵得慌,被他折磨到想疯!
“放开!我说了不来!!”我突然没大脑的喊:“离弦,救我!!”
“少宫主!”那傻子果真一下冲了进来,然后没了声音。
“退下!”容烟冷冷的说。
静谧,仿佛空气已经冻结……
“滚。”
容烟放轻了声音,很平静的音调,却冷得死人。
“属下……告退……”
然后我听到马车的门被合上,隔离开我依稀能看到的光芒,整个马车陷入死寂沉闷。
我知道我做了一件很蠢的事……
“你想证明什么?”
我茫然,仿佛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自己……
“秋儿,你就是贱,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爱上你,为你疯狂!你的目的达到了,高兴吧?这还是离弦第一次违抗我的命令……”
我无言以对,呆呆的看着我只能看到的黑色,延伸到天的尽头。
“既然秋儿想让他看,本宫就成全你!”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按在我的胸前小点上,柔声说:“离弦,进来。”
我全身一颤,他打算做什么?
“宫主……”
“就站在那里,看清楚。”容烟的声音很冷,让我害怕。
“不……”我晃了晃脑袋,抗拒道:“离弦,你出去!!”
“少宫主……”
“出去出去出……唔……”我的嘴被容烟堵住,我用力的咬了他一口,他吃痛的抽开。我乘机大喊:“离弦你出去!!不准在这里!!”
“宫主,我还是出去吧!”离弦的语气说不出来的尴尬。
“站住!不要让本宫说第二遍,呆在那儿,看清楚!”
“不,我不要!”我拼命的摇头,害怕的全身发抖。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