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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兰。。。二世?”他又为我斟满一杯。
“对,奥兰二世。”再一次回忆起那些经历,我失笑,“这些东西你应该问亚,因为我在撒格的遭遇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喔~他很忙。”
“为什么你不忙呢?”
“我又不姓兰道。”
“这是借口么?”
他耸了耸肩,忽然好笑的望向我,“嘿,别岔开话题。”
我无奈的晃了晃杯子,再一次仰头灌了下去,“好吧,你想听哪一段?”
“全部。”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絮絮叨叨的将那些“全部”告诉了他,只不过那些“全部”让他闷笑不已,也是,任是谁一听也会觉得那是一个荒诞不经的故事。
“我的公主,你不坦白。”他看着我,剔透的眼睛很潮湿。
我叹了口气,“不是我不坦白,是你不坦然的接受。”
“那么公主,亚汀斯他知道这些吗?你来自两千年后,他相信这些吗?”他笑着问。
“他当然知道,并且深信不疑。”对,深信不疑这不是真的。
他没有再问,而是笑着将目光转向了海面。
“那么,萨萨,是他让你来查我的底细么?”我将手里的酒杯一斜,那些清澈的酒水便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窜向海面。
“不是。他好像并不关心你到底是谁。”
“所以,你代替他来关心?”我笑着望向他,“那么,这个结果你满意吗?”
他笑了一声,也望着我,“显然不是太满意,但是我有点明白亚汀斯为什么会和你混那么久了,你不但诱人,还总是带给人惊讶,女战士。”
我笑起来,诱惑的向他吹了一口气,“萨萨,你对我动心了么?”
他低笑了一声,转了个身靠在栏杆上,“所有男人都会为您动心。包括亚汀斯。”
“亚汀斯?”我重复了一句,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断然说道,“当然!”
他失笑,“是么?他爱上你了?”
他的问题让我也失笑,“如果欲望算爱的话,我想他挺爱我。”
“那么你呢?”
“如果他不那么混蛋的话,我想我会爱他。”
他笑起来,大笑不止,那个模样让我转过身去,我的身后,那个拉菲般的男人正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诱惑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人称有点那啥啥啊。。。总是写出上帝视角。。。
☆、第三十四章
虽然他在笑,可是缓缓逼近时还是让我紧张的心跳加速。这个该死的男人在离去的时间里竟然换了一身宽松的软袍与软靴,所以,我没有听见他靠近的脚步。
而萨萨,那个故意问出那些该死的问题的更加该死的男人,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我们,他的微笑让我想狠狠的瞪他一眼,可是半路里杀来的手将我的脸扳了回去。手的主人并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我,那双火红的眼睛让我觉得身上有些灼痛。
我咽了口口水,打破沉寂,“你有偷听人说话的癖好么?亚?”
他的笑意浓了,“需要我证明些东西么?”
“什么?”我更紧的靠在了栏杆上,因为那双越燃越烈的眼睛告诉我他已经变得很危险。
“我是个混蛋。”他微笑着将我按在了栏杆上,俯□,顺手掀起了我的裙子。
无路可逃。
可是这个吻狂野却不粗暴,甚至让人有些意乱情迷。他的掌心捏着火种,灼烫了我的肌肤,点燃了我的神经。
“萨萨,你要在这里观摩到什么时候?”在他几乎撕碎了我的裙子的时候,他终于想起身边的旁观者。
萨萨闷笑了一下,“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眼角的余光告诉我他真的在一边支着头,剔透的眼睛一眨不眨。
亚挑了挑嘴角,不再理会他。灼热的身子包裹着我,他的温度让我觉得置身在一个熔炉,蒸腾着无处不在却又无法逃避的热。
那种热让人口干舌燥,让人手脚无力,让人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烈焰。
世界变得遥远,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与一片隆隆的声响,却无法分辨那震耳的声音究竟是来自脚下的海浪还是脑海中那片火焚。
“该死的,你们在考验我的耐性么?”萨萨终于不满的咒骂了一句,转身便走,“今晚,那群人准备了一场宴会庆祝多弥退兵,如果你想带她去就别太过分。”话音未落,人已走远。
“今晚?”亚轻轻喘了喘,离开了我一些,“想去么?”
今晚?我想起了多雷的字条,今晚我就要离开了。
“不想去么?”他摩挲着我的嘴唇,拉菲般的眼眸像明暗交替的火种。
我盯着他,忘记了说话。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让这名拉菲般的男人触碰我,灼烧我。
“你在想什么?”他微笑着问,嘴唇的弧度性感极了,红宝石耳坠鲜艳欲滴。
也许,真的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让我被他的笑诱惑,被他的火色点燃。
“回答我的问题,莎拉。”他忽然眯起眼睛,有点危险。
最后一次。
我微微一笑,勾住了他的脖子,手指透过薄薄的衣料抚摸着他的脊椎,一路向下,撩拨的指法,“我都想。”
他挑了挑眉梢,重新微笑起来,“你又想玩火?”
我眯起眼睛,猛的抓住他的衣襟将他向后推去,一直推到床沿,让他仰面摔倒,俯□,“你忘了?第一次见面我就告诉过你,我就是火。”
“喔~”他微微一笑,扣紧了我的腰。
如果欲望是爱的话,我想我也挺爱他。
我又看见了那片火的帝国,还有帝国中炙热的君王。
我妄想着去燃烧他,妄想着将他挫骨扬灰。疯狂的妄想让我疯狂的点燃自己,点燃他,可是最终,我却在那片窒息的温度里被融化,连骨头也不剩。
而他,微笑着将我攥在手中,用他的炙热狠狠的惩罚了我妄想。
我被他烧成了灰烬,只能随着火焰飞舞,只能随着热浪跳跃。
被挫骨扬灰的,是我。
他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手臂用力的环着我,灼热的胸口让我的血液沸腾不已。
“你说的很对。”他说。
我说的很对?可是,那渐渐来临的黑暗却让我忘记了我说过什么。
*
*
是维埃娜将我唤醒的,那张温婉的脸让我擦了很久的眼睛,“维埃娜?你怎么在这里?!”
她微笑着站在床沿,烛火将她的脸映的很红,“亚汀斯殿下让盖里通知我来凡蒂。”
亚汀斯?盖里?
我披着薄薄的毯子走下了水池,“为什么你会听从他呢?我的意思是说,曾经发生过什么吗?”冰冷的水漫过肩膀,刺激着身上的痛,让我皱眉。
“亚汀斯殿下曾经救过我们母子,在我们最无助的时候。”
“最无助的时候?”说实话,我有些好奇她的过去,被称为贵族家的女表子总会有个很扣人心弦的故事,好吧,我承认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有些自嘲。
“对,被人唾弃的时候。”她低声说,即使烛火非常鲜艳也掩盖不住她泛白的脸色,“所以,无论什么我们都会为他做的。”她似乎不愿意提起这些,勉强笑了一下,“我去为你拿裙子。”
我移开了目光,她的话让我的心里升起一丝不悦,因为,我忽然想起布鲁救我的事情。我不知道“无论什么”是否包括了那件事,但是,现在想起来,街角的偶遇,偏执的信任真的是漏洞百出。
如果是亚让他们做的,那么他真的想抓住我么?那个突然的想法让我想笑。
“布鲁好些了么?”
她点了点头,扶着我的手腕让我走出水池,“晚宴过后你能去看看他么?”
晚宴后?我笑了一下,没答话。
“他很喜欢你。”她轻轻补了一句,又立刻歉意的笑了一下,“对不起。”
“我会去看望他的。”在我离开之后,也许我会去的。
*
无论是两千年前还是两千年后,紧身衣都是女人的痛苦,尤其是当被勒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
“维埃娜,”我用力咬了咬嘴唇,指甲几乎扣进窗沿,“如果你再用力的话,我的肋骨会断的!”
维埃娜用力扯着束带,“忍耐一下,晚宴上都是艾伦最高贵的贵族,所以,你必须盛装。马上就好,收腹。”
噢。。。我盯着窗外,试图让自己迷失在那片朦胧的美景中以便忘记疼痛,可是事与愿违。
终于,维埃娜结束了那些繁琐的带子,将手移向我的头发,她用一支银线编织的蝴蝶将它们整个儿盘了上去。
事情结束后,我几乎要咬牙切齿。
“微笑一下。”她笑着说,很满意的上下打量着我,灰褐色的眼睛里闪着真挚的光芒,“很美,莎拉,你应该成为王妃。”
我看了她一眼,抖了抖褶皱繁杂的裙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
“噢。。。”她有些尴尬的垂下头,“对不起。”
我想我明白她为什么道歉,我也很想告诉她她的那句道歉是多此一举。
可是,我又想起阿诺菲米丝都认为可以用我去要挟亚,那么她的想法有多根植便可见一斑。于是,我选择闭嘴。
在这方面,我被利用的太彻底了。
SHIT!
*
皇宫的灯火很绚烂,将青葱的树,白石雕像与一座座宫殿照成水晶般的色彩,漂亮的让人咂舌。微风带着海水的味道穿过挂起的车帘,吹在颈上,很凉快。马车在石子路上颠簸着,带着一串清脆的风铃声一路往前。
忽然,前方传来笑闹声,烈酒的馨香顿时铺天盖地。
“我们到了。”
在车夫的扶持下,我跳下马车。
车夫的高大出乎了我的想象,而且他那双冰冷的眼睛也在我的意料之外。他面无表情,浑身上下都让我感觉很阴冷,而且是似曾相识的阴冷。
似曾相识的。。。我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依旧面无表情,扬鞭将车赶进了路边成堆的马车中。
*
那座宫殿烛火通明,将考究的琉璃灯饰照的绚丽多彩。盛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