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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病猫,那晚你也在场。有看到什么精彩的吗?”
龙九纹也问道:“对啊!你跑到哪去了。后来就没看到人了,警察大军出现后也找不到你。叫人多担心啊!”
“我、我啊……”
“怎么了,快说啊!”
近十双眼睛又盯着我,期待我口中的第一手新闻。
不能说实话,也不能讲清楚……
我缓缓地开口了。
“我啊,什么也不知道。”
“拜托,这怎么可能!”龙九纹率先提出了抱怨。
“对啊,对啊!”
“别骗了,快说啦!”
不理会同学们的抗议,我缓缓说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因为我先离开了。”
“你先离开了,这又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为什么谎话说出了第一句,接下来就变得顺口许多。
“你不也知道,我在那里碰上了家教的学生。”
龙九纹应道:“喔,那个小辣妹啊?”
“小辣妹!那个小辣妹。我抗议啦,为什么我找到的家教就是一只恐龙!”
“哇,别插嘴啦!然后呢?”听到小辣妹,还有我之前说的中途先离开了,这些同学恐怕联想到香艳的事迹,又是兴致勃勃地期待我的故事。
“然后,还有什么然后?三个家教的学生一同由家里溜出来玩,被我逮到,然后押回家里去啦!还有什么然后?”
“喂!你也太逊了。三个女生耶,不会好好把握!我知道了,你想放长线钓大鱼是吧!”
我冷冷地应道:“谁跟你说是三个女生了?是两个小太保和一个小母老虎。放什么长线钓大鱼,我是怕他们会惹事生非,就把人押回家了。”
杨白华这时怨道:“真是的,要走也不先说一声。”
龙九纹却道:“事情都过去就算了。反正那时候也不好找人。不过,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双手一摊,我装出不情愿的表情说道:“到了学生家里都几点了,你要我上哪?所以就借宿一晚,到了隔天就被要求加班,帮忙看管那几个问题学生。想不到那里的家长到了深夜才回家,所以又多留一晚了。真够倒霉!”
龙九纹半开玩笑地说:“真是辛苦你了。”
“啧,真是无聊。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精彩故事呢?”
同学的抱怨真叫我感触良多。和平的日子过久了,总是喜欢来点精彩刺激的,可是,要是让他们也与选民面对面,又会如何?
不论如何,能够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快快乐乐地上学、聊天打屁,真的是很幸福的生活。可是,幸福的人却反而喜欢追求一时的刺激。
心中突然升起了一阵疲惫。
“让一让,我要拿脸盆先去冲个澡再说。”
“喂,现在没热水啦!小心别感冒了。”一位同学好心地提醒。
“没关系,楼长那有电热炉。”
听着这些同学瞎聊那天晚上的事,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决定“澡遁”,让水洗涤这一天一夜来的疲惫。
寝室内,龙九纹与杨白华还是英雄自居似地,向同学们夸耀周五晚上的盛事,好像他们亲临一场帮派大混战似的。
换装的同时,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龙九纹的夸张言词。虽然龙九纹讲起话往往多加渲染,不过,跟事实也差太多了。真正有发生打斗事件的地点是在地下室,而且也没什么西瓜刀、开山刀、球棍或枪枝之类的凶器;再说,也根本没什么帮派的斗阵。
我猜,龙九纹是以靖安会出动的大批人马,加上由地下室抬出的伤者猜想事情的经过。只是一场选民杀戮的惨剧,可以让龙九纹编成一出动人心弦的帮派情仇恩怨的终结战,真不知道是龙九纹太会把所见的“事实”加工,还是靖安会情报操作的手法太过巧妙。
一面听一面暗中摇头,换下轻便的短裤正要把皮夹掏出来,才发现裤带中多了两件东西。
手机?
对了,这是茹焰交给我的。说什么怕我会遇到危险,所以给了我这个特制的手机。上面已经储存了三组电话号码,云神父、靖安会的危机处理小组,还有茹焰的手机号码。
这个手机之所以说是特制的,因为它不只是一个手机,还是一台卫星定位装置。只要我带着它,行踪就在靖安会的掌握之中;上面还有一个危急时的求救钮,只要按下,靖安会的人员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来。
这个手机是放松对我监视的条件。
感觉虽然不好,不过总比被人直接监视来得好。况且,有人要代我付电话费,就勉强用用吧!
另一个东西——石头?
这就有点奇怪了。我不记得有人拿石头送我,再说,我也不像伯仁有四处捡奇石的习惯。
不过这石头还蛮特别的,外观略呈长方,只是没有长方体的棱角,十二个边都呈圆弧形。颜色是暗黑色,不过暗中带亮,有某种金属的光泽。虽然只像公车票那般大小,可是一颗石头跑到我的口袋中,竟然完全没感觉。是我这两天太累了吗?还是云神父恶作剧偷偷放入的。
算了,不过是个石头,还是先去洗澡放松一下,比较实际。
这回丝丽儿没有跟来。
她为了拟定我的训练计画而努力中。难得可以一个人好好洗个澡,可是等会儿就有丝丽儿加强特训课程在等我。虽然说是为了明天晚上能有“料”好教导士谦他们,不过,我宁可什么也不做,就是发呆、睡觉都好;总之,就是远离有关选民、风身,还有靖安会的一切,甚至好好用功读书我都甘愿。
想归想啦,现实还是残酷的。
不过,我还是很体谅丝丽儿的辛劳,给她充分的准备时间,好好地在浴室里待了快一个小时。冲水冲到皮肤都皱起来了,才不甘愿地走出浴室。
“喂!你这个浪荡子!”回寝室的路上巧遇伯仁。
“啊,伯仁,你也没回去啊?昨晚去哪疯了,看你像个熊猫似的,哪有武林高手的样子。”
伯仁搭上了我的肩,抱怨道:“谁像你啦!昨天又帮教授作实验;整理数据。真是浑蛋教授,只会压榨学生!说什么明天一定要把结果弄出来,好不容易在天亮前把数据整理好,他倒好,自己带着家人去泡温泉。把我们这些辛劳的学子当什么嘛!”
“喔、是喔?可是,你干嘛这么用心帮忙?又不是研究生,没有教授罩就不好拿学位。”
伯仁笑道:“没有啦,那个实验也还蛮有趣的。学到的东西也不少,又能认识不少研究所的学长,说是帮教授忙,其实我受益更多。不过,不发发牢骚,这种辛苦还真难干下去。对了,你也别混得太凶,虽然说你打算毕业就回老家务农,可是前提是要能毕业啊,可别光顾着玩。”
天地良心,我哪是光顾着玩。
说到玩,我还真的什么也没玩。要去打麻将,没打成,结果惹上了选民,从此没完没了;联谊嘛,又扯上了洁宜,弄到现在,还让我不敢面对大伟,事情还挂在那儿,不知该怎么解决才好;再说前天,本来是高高兴兴地要去跳舞泡美眉,结果更是惨剧收场。
奇怪,是我的八字与这座城市相冲吗?不然怎么会这样。
“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听到这句话,我扳开伯仁挂在我肩上的手,眯着眼说道:“不会又要我请客了吧?你忍心要一位靠着家教收入筹措生活费、穷困而向上的好学生为你破费吗?先说明一下,我昨天可不是去玩,而是去为家教学生加课,代替家长看管小孩。结果家长太晚回家,我不得已才借宿一晚,可不是去干什么不良的行径。这回你可没办法用这个理由要遮口费!”
“喔,拜托。我是那样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
“唉,被好友误解,真叫我心痛……想不到十几年的交情,竟然不值一顿饭。唉,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请你吃午餐了……”
伯仁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夸张模样,好像受了什么极大委屈的样子。
“你要请客?”
“当然,而且是好料的喔!火车站斜对面的一品牛排馆,海陆大餐。”
“……真的还假的,你中彩券了吗?”
“没有,你知道我是不随便赌博的。”
我很认真地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我的,道:“奇怪,又没发烧?还是帮教授作实验,熬夜熬坏了脑袋?”
“喂!又不是没请过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是没错啦,可是路边摊跟牛排馆的海陆大餐,价格差了好几十倍耶!而且是那家一品牛排馆耶,东西超贵的名店耶!”
“所以说你要好好感激我啊!”
说着说着,伯仁得意地由口袋中取出两张招待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什么嘛,原来是招待券,我还以为你真的这么大方。”
“这可是我辛苦作实验熬来的,换算成工资还很不划算呢!而且还是找你一起去吃。那种地方应该找美女一起去才对的。”
“是、是、是,真是委屈你了。”
“也没有啦,只是要约美人也来不及了。招待券有效期限正好是今天,不用也是可惜啦!你可要心存感激喔!”
“好啦、好啦,谢谢你,伯仁阁下!”
一面瞎聊着,走回寝室。
房里已经没人,龙九纹他们大概又约出去玩了。
伯仁催促道:“你快点换好衣服,我们马上出发。”
“有必要这么急吗?不是才快十一点而已。”
“到那里就十一点多了。太晚去人多,而且我也想要早一点回来,再补个眠。”
“好啦……”
既然要去大餐厅,那得穿好一点。
不过……衣柜里还真没什么可看的衣服。最体面的一套已经穿了两天两夜,总不能再穿那一套吧!
算了,穷学生就该认命,干净简单就好,别想装成上流社会的仕绅。
想一想,生命还是会有“好事”的,伯仁果然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在我心情低落时,马上出现,用豪华的大餐为我加油打气。
坐在我书桌前的伯仁突然叫道:“哇!好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