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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人多才好。这样赤铁才不会死得太寂寞。
我跑向前,血液在我体内狂奔,心脏替我敲起战鼓。但不是害怕,而是兴奋。是的,我终于可以为伯仁做点什么事了。可恨的选民,洗好脖子等着吧!
终于来到楼城前方。石砌的大门前,有位穿着中国古代将士服装的马头巨人立着。他足有三公尺高,手持金戟,雄壮威武。
他发现我的到来,还搞不清楚状况,满不在乎地问道:“人类?你这小子来到这里要做什么?”
“我?哼……”
他自顾自地说道:“不会是迷路误闯进来的吧?快回去,这里不是区区一介凡夫之体能待的地方。”
“我是来找赤铁的。”
他意外地哼了一声,疑惑地问道:“你要找赤铁大人?你这个人类找大人会有什么事?”
“当然是……要杀他!”
“什么!啊……”
“碰!”巨大的身体分向左右倒了,守卫再没有机会问话。
抛下这只选民,我继续往城内移动。有人想挡我,想耽误我的行动,这个不长眼的守门人就是榜样。
~第四十五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凡事一旦有了第一次,要再有第二次,就变得容易许多。我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之下,将守门的选民斩成两半后,就开始走向血腥的道路。以往我向来不喜欢见血,血腥味让我感到难受,选民的味道也令我作呕;但是在展开杀戮的道路之后,我竟然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
空气变得黏黏甜甜的,因为许多选民的出现,还有满地的血腥,让空气充满怪异的味道。原本我很担心进到楼城之后,会被一大群可怕的选民围攻;不过,住在这里的选民警觉性低得夸张。他们看到我进来,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最多只是看我一两眼,就又回到自己正在进行的事。他们有的在城中散步,有的三、五成群围着聊天喝茶,也有的在下棋斗智,楼城内和平得让我感到无法置信。如果不是有不少选民外表怪异,我很容易就会误以为进到一座类似古迹的楼城。
大部分寻常的选民都不理我,我也乐得轻松,快步走向城内,直接向赤铁那股强大的灵场中心移动,可惜就是有人不长眼。
三位穿着与那个守门选民一样的家伙注意到我,横到前方阻挡道路。
一位山猪脑袋的选民粗声粗气地问道:“人类,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会不会是迷失了,还是被乱流卷进来?”另一个有点像狗脸,但体形却又最高大的选民问着他的同伴。
最后一位,也是最娇小(但也有两公尺半高),长着像是鹦鹉的鸟头选民抱怨道:“今天值勤守城门的是谁?怎么让人跑进来了。”
“要他把送回去吗?”狗头巨人问着。
那个山猪则流出口水,嘴馋地道:“何必麻烦,把他吃了算了。”
吃了我?哼,你们挡路,耽误我的时间,已经让我感到厌烦,现在还想吃人?以往选民那些残忍的恶行一一浮现,接着又想到伯仁,心中就升起一股恶气。
“不好了!城门的黄马被杀死了!”不知哪来的喊叫声让四周引发骚动。
“什么!这怎么可能!”
这三个卫兵还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寻凶手,压根没怀疑到我。
不过,我还是动手了。就是要先·下·手·为·强。
气化指剑流荡,猝然使出,数道细小的气流剑由指尖流射,贴地而出,直至选民下方,才暴然升起!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一脸错愕地魂归阴曹地府。
“喂,大笨狗,你到东面去瞧瞧……”鹦鹉脸的说了一声,那只狗脸选民当然没反应。
山猪推了他一把,后者庞大的躯体因而倒下。
“这!”
“去死吧!”
风放出,流出带着水气的寒气在瞬间将他的双脚冰冻;我再加一掌,他的胸膛因而结冰,力道释放,结冻的部位跟着粉碎。他没流半滴血,但胸口出现一个大洞。
“什么!”最后一只张开青色的翅膀飞到空中。我冷眼看了一下,对他一指,旱雷由空而降,轰然一声,一只烤鸟掉落地面。
守卫在瞬间被我解决,其它的选民先是呆住,然后哗然惊起。
保持人形的选民们纷纷转变形态,而那些已经是异形异状的家伙们,则咆哮着冲过来。他们的数量虽然多,像是狂奔的群兽,我却冷静依旧。如果连这些小角色都对付不了,那么,我又有什么资格向赤铁挑战?既然他们不识好歹,妄想挡路,那就把他们拿来热身。
三只选民由后方扑来,左右也各有两只,前方则挡着五只。这个地方似乎是灵气汇集之所,各式各样的风充沛流转,对于我这种形式的风身,根本就是如鱼得水。
他们人数虽多,体型虽大,但是这反而成为一项缺点。我在他们之间,就像是误闯狼群的小白兔,不过我并不是温驯的小白兔。
对于左右与后方的选民,根本懒得理他们。我把脚步加快,身体好像解放开来,地心引力似乎暂时失去了作用,身体好轻盈,动作无比灵活,想怎么动,四肢就会因我的想法,跟着做出超越人类体能极限的动作。
在选民的利爪挥动之前,我就先压低身子避开攻击,再轻轻一跃,跳离地面,让左右的选民撞在一起。后方扑来的家伙也撞成一团。眼前的五位都想要把我撕裂,但毫无默契的选民却只会互相牵制,对我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挑上中间那位,没有什么原因,谁教他距离我最近,挡住去路。
毫不客气,双手握实,重重锤下!
看似平凡的一击,却打得他眼珠子都弹出来。
借用这一击的作用力,翻身越过这些选民,继续向前。
当然,这些选民不可能放过我。为了避免麻烦,顺手挥指,气流指剑化为无数的无形气刃,砍了许多首级。
毫不耽搁,继续向前。
“快!杀了他,那个人类!”后方传来选民的喊叫。
其它的选民纷纷围过来。
去路已经被许许多多的选民给挡住。我越看越气,越看越烦!这些家伙真的要跟我干到底吗?既然如此,我理当奉陪。
烈风、寒冰、闪电、拳打脚踢,以我为中心刮起腥风,下起血雨。
在杀戮之中,我突然明白小活佛所说的话,是我自己限制住自己的力量,当我相信自己能够一拳打碎巨石,心中毫无怀疑时,云体就能够让我的身体发挥出这种力量,将身体交给恨意来驱动,所有的理性与常识全部抛诸于脑后,以往发挥不出来的力道,现在就由我这具人类的身体中展现出来。
选民又如何?比力量,我不会输给他们;比速度,我比他们还快;说灵巧,更远胜于这些庞大而笨拙的家伙。以往对付选民为什么会那么吃力?他们不过是生命力强一点,比人类更耐打,除此之外,一无是处。
我还能够运用各式各样的印契来帮助战斗,但这些家伙完全不行。不是说他们不会使用灵力,但是会运用风的选民少之又少,就算能用,也不是用在战斗上。
渐渐地,我的心被杀戮的快感给填满。他们看我的眼神渐渐改变,仿佛我才是可怕的选民,这些家伙则是无力的人类。
不知为何,我开始享受起这种杀戮的快感。原本只是在发泄心中的怒火,对伯仁的歉意、对赤铁的恨意。但是渐渐地,给选民带来的恐惧,让我感到愉悦,这种感觉就像是那时候与祸虎战斗、接受雨铃训练,释放恐惧力量时,留在我体内的意识所持的心态。只是这一次,我的意识并没有分成两部分,我完完全全沉浸在血腥之中,好像忘了此行的目的,只要能造就杀戮带来的血腥,就感到无比的满足。
不知不觉中,选民的喊叫已经由耳际消失,当我定下神时,已经站在一座巨大的铜门前面。体内热血澎湃汹涌,大脑处于一种极度的兴奋状态。
我回过头再看身后,满目血腥的场景。残肢断臂、肝脑散落满地,还有被气流指剑分尸的奇怪形体,有些选民强大的生命力让残破的躯体还在蠕动挣扎,黑暗之风形成一个又一个异端漩涡,怨灵鬼气正在啖噬那些失去生命的选民残躯。有的残肢被雷电烤焦,散发出焦臭的异味,混合着血腥的气味、选民特有的臭味,还有众多异形异状怪物流汗后的体味,空气的味道变得极度恶心。
寒息的力量让许多选民被冰冻:有的是开肠破肚后被冰起来,有如活体解剖的冰像;也有的部分被结冰,没被冰结的部位还因为选民强韧的生命力而不时在扭动;还有更多一块又一块被冻结后又被敲碎的冰冻尸块。
地面被染成红色、绿色、蓝色,甚至紫色,选民的体液、血液四方洒溅,不论是地面、墙壁、梁柱,都沾上浓稠恶心的颜色。楼城的走廊如同被疯狂的艺术家绘上诡异而可怕的抽象画,令人感到极度的不舒服。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但是,站在门口的我,却很难相信是我用如此残暴无情的方法杀死一大堆选民,让这座楼城变成地狱。在杀戮之后,心中只有宣泄后的空虚,身体的肌肉感到紧绷,是过分劳动之后所造成的结果。大脑里也像有个蜂鸣器在嗡嗡作响,让我无法平静思考,这是过分使用风身后的结果。
这些选民似乎让我过度热身。不过这也令我充满了信心,原来抛开一切解放自我之后,风身、云体能让我拥有强悍无比的力量。我想,在这股力量之下,赤铁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突然,看到有几位选民躲在梁柱后面,他们眼中充满恐惧,紧缩着身体,只露出半边脸,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不敢出来面对事情。
我心中扬起得意的情绪,故意伸出手指轻弹一下,一道真气流由指尖流出,正好打在柱子上面。躲在后面的选民吓得魂飞魄散,怕得怪叫跑开。
哼,胆小没用的家伙。心念动,印契跟著作用,一道雷气由我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