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一手像铁夹般按着我,一手刺中我的胸膛,就要往下探!
啊……
不行!
突然间,体内深处好像有一条紧绷的弦在瞬间断裂了。接下来只有模糊朦胧的影像……好像有强烈的风流入我的身体,转了一圈又流出去。
好温暖,即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好像整个人泡在温暖柔和的水中……眼前看不清楚任何影像……好像有强烈的白光。压在身上的重量也渐渐消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白光中……好像有三道人影在晃动……
~第七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
寂寂静静,一片清光洒在脸上。
猛然睁眼。
眨眨眼,见到的是一片棕色的床板……又翻个身,把脸埋入被单中。
不对!我猛然坐起。
我左顾右看,再三确认身处之地。
这不是我的寝室吗?昨天傍晚不是……
看了看表,早上六点。
疑惑地下床,其它人都还在梦乡中。捏了捏脸,好痛!好像不是在作梦。怪了,我明明就没有裸身睡觉的习惯,怎么会穿着长裤而没穿上衣地睡呢?可是摸了摸下胸口,并没有伤痕。我又作恶梦了吗?总有一种扑朔迷离、身陷五里迷雾的虚幻感。
“早安,你今天起得挺早的嘛。”一道甜美的女声在耳后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啊……早……你早啊,丝丽儿。”
今天的丝丽儿看起来跟昨天好像不大一样。整个人好像变得较有灵性(好怪的说法),本来只是发出淡淡若有似无的光晕,现在亮多了。虽然不是那种会让人感到刺眼的澈亮,不过整个亮度好像提升了一级,就好像是十瓦的灯泡换成了五十瓦的灯泡一样,怕把室友们吵醒,我小声地对她说道:“丝丽儿,我今天要上课,没有很重要的事,千万不要在有人注意的地方跟我讲话。要是害我被人当疯子,我可不饶你。”
“知道啦,同样的事要说几次,人家的记性才没这么差呢!”她噘起嘴,不服气地抱怨着。
“知道就好……”
咦?同样的事要说几次?难不成这不是第一次跟她说这件重要的事?等等……在梦中的早上确实是跟她耳提面命了一番,那不是在作梦吗?
我眨眨眼,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吸了口气,才问道:“今天星期几?”
丝丽儿同情地说:“你睡昏头了吗?连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不知道。不就是周二。”
周二?那昨天傍晚……那不是梦吗?可是我记得,胸口不是被撕开了,心脏还差点没被掏出来。这不能算是轻伤,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就马上痊愈!不是梦,那可就大大的不合理了。
我的眼睛张到最大,瞪着丝丽儿,又重复地叫道:“今天是星期二了?”
小天使又对我露出同情的神情,飞到我脸旁,用她那小小的手掌在我额头上拍了几下,摇头叹道:“难道是灵力觉醒时,大量灵气的冲击把你的脑袋瓜烧坏了吗?”
灵力觉醒,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现在的我有像山一样多的问题,可是能够商量的对象却只有丝丽儿,这位很难沟通的小不点天使。
总之,得先把状况问清楚。套了件上衣,穿上鞋子,就拉着小天使到小公园去。
怕在寝室中把室友吵醒,也怕自言自语被他们当成精神病患,又来到每天做早操的公园。
来到这个地方,就想到那个怪和尚。想一想真的很后悔,当初怎么会去找他,如果不是他在我身上动了手脚,也许接下来的一连串事件都不会发生。我也可以像一般的大学生一样,享受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活。
更糟糕的是,这位不知名的和尚竟然不负责任地亡故,留下一堆谜题。害我只能向这个让人头疼的天使求教。
做着“早操”,好掩护我们的问答(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公园,也是很怪的)。
“昨天傍晚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不就是你灵力觉醒,还有什么重要的事?”
虽然明知道她一开始的回答一定沾不着问题的边,但还是让我觉得很无力。可是唯一的线索就只有她这位天使,只好有耐性地再问道:“我是说,昨天不是被一只……女妖怪袭击吗?我记得撞上树木后,好像被她压倒,然后差点让她把心脏挖出来。怎么今天会在寝室醒来?”
丝丽儿这家伙又只挑她喜欢的回答,说道:“女妖怪?昨天哪有什么女妖怪,不过就是一个比苍蝇更带有攻击性的雌性人类,哪来的妖怪?还有,小武,你怎么自己如何回到寝室的都不知道?真是可怜,连自己做过什么事都忘光了。糟糕,我不会找了—个空有灵能却没大脑的人类吧……”
跟她交谈真是一项耐力的大考验。见她认真地为自己找了一个没大脑的人类在苦恼,手真得很痒,很想发泄一下!
“拜托,我那时昏了过去,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要知道还问你!”不知不觉中,我的语气也变得比较缓和。
丝丽儿偏着头,同情地说:“你昏倒啦?也对?灵力的觉醒对知性体的人类是项不小的负担。在人体运作的自我防卫机制中,为了避免大脑超载,昏倒的确是必要的措施,由此可知,人类实在是一种很脆弱的生物。不过,在你昏倒之前,应该有看到我为了阻止那位凶恶的雌性人类伤害你,而被甩开;然后在撞击地面的冲击下,引发身体的防卫机制,而暂时停止与物质界交流,叫我怎么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你这个人真的很不懂礼貌喔!我这么辛苦帮你,为了阻止那位凶恶的雌性人类摔到地上,你非但没表示出一点感激之情,还用这么恶劣的语气对一名高贵的淑女说话。”
对了,她比我还要早晕倒,又怎么会知晓后续的发展。向她问事情,真是我这辈子最不该做的事情。
可是,现实是残酷又无奈的,世界之大,我能请教的对象却又只有眼前的这名小天使。总之,还是得抛开可能产生的不愉快,向她请教一些问题。先在心里把她好好地“问候”一顿,做好心理建设后,才和颜悦色、阿谀谄媚地对她说道。
“美丽大方、善良高贵的天使姊姊,是小的错了。承蒙您的救命之恩,实在不知如何回报,只能感怀五内。小人斗胆再跟才识过人的天使姊姊请教,所谓的灵力觉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昧着良心说了这一段话。也许是受了龙九纹的潜移默化,现在的我好像也变得很能油腔滑调。唉,真不知该高兴还是羞耻。
不论如何,我的奉承好像产生效用。丝丽儿一脸得意,大有资深学究的态势,趾高气昂地解说起来。
“所谓的灵力觉醒,是指拥有风身之人,第一次自发性地让风流出体外。一般而言,年纪越小的人类越容易觉醒。而随着年纪的增长,知性体的人类在知性与科学知识累积所形成的包袱下,就更难觉醒;甚至许多原本拥有风身的人类,在社会化的压抑下而造成灵力封闭,最后失去宝贵的风身。而所谓的灵力,只是一种默默干涉世界运行力量的代称。对你们知性体的人类而言,是一种很抽象难解的东西。因为在运作时,有点像风一般地流动吹拂,也像风一般无形不定,所以也有人称之为‘风’;而能够运用灵力的体质也被称为‘风身’。不过,就灵力的运用表现,就有许多称呼。比如灵能者、超能力者、仙人、巫师、萨满等等诸多不同的说法。”
丝丽儿顿了一下,又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再多说一点跟你有切身关系的事情好了。就灵力存用的方式,风身又可分为两种。嗯……用一种你比较能理解的说法,就是可以分为池塘与河流两种形式。所谓的池塘式,就是把灵力存起来,要用时再加以释放。随着灵格的提升,内量增加的同时,也就能释放出更强的风。不过。一旦把灵力用掉了,就得慢慢地累积,重新把池水填满。另一种河流式,灵力并不存于体内,身体只是一个通道,让风流进流出。就像河流一样,水会不停地流,不论是否在使用。这一类的风身好处是在灵力源源不绝,可是瞬间的爆发力却又受限于流量的大小,无法像前种一样在瞬间发出惊人的灵力;而且,灵力的使用还受到环境与时节的影响,就像河流,有枯水期与丰沛期的差别。而你的体质则是属于后者的流通式。若能好好运用发展,小可治病招福,大可悟道封圣。”
这么听来,拥有个风身好像蛮伟大的,搞不好还有机会成为第二个耶稣,还是释迦牟尼。
不过,丝丽儿接下来的话让我马上打消念头。
“你的资质真是世间少见。你这一觉醒,引发的灵力让我也受益不少。把那爱说教又讨人厌的炽天使踩在脚下的梦,想必也是指日可待。”
这个小天使的野心还可真不少,而看她的神色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几乎可以由她的表情想象她心中描绘出来的画面。真想不到,这一位外表可爱天真的小天使,心中竟然有这么邪恶的一面。
丝丽儿接着又飞到我的面前,指着鼻子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所以,你得拚命的运用这身天赋。我这位协助管理灵气的小天使才有机会抽成。明白吗?”
一时之间我被她的气势所压倒,乖乖地点头。
“很好,那我们开始吧!你想要学什么?要利用灵力来做什么?开始练习吧!”
……搞了半天,原来她还是在打擭取灵力的主意。不成,得先问个清楚。
“那么……我要怎么运用风身?而你又扮演何种角色,是不是每一位灵能者身旁都有像你这样一位天使在侧协助?”
她得意地回答:“当然不是!你是万中选一的幸运者。几乎所有拥有风身的人都伴随一名守护者,不过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守护者的存在。又因为普通人流通的风都单纯地属单一性质,很好运用,只有少数年长后才觉醒又能流通复杂的风,才会得到天使的特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