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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丽儿歪着头应道:“不知道耶!”
“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能由—个人的灵场来观察人的本性吗?”
“大致上是可以的。不过这个地方的灵场很乱,又有强大的风在流动,所有人的灵场都被掩住了。想要看清一个人的灵场,那我得飞到他的身边才能办到。”
我苦恼地应道:“怎么这样!”
算了,这好像快成常例了。每每需要丝丽儿帮忙时,她不是不在身边,就是正好派不上用场。有时真怀疑养这只天使到底有什么用?
在丝丽儿天真的表情上,看不到一丝的危机意识,也读不出半点的恐惧。唉,有时还真羡慕她这种不知人间险恶的特质。
“你真的不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吗?那些人的灵格似乎都蛮高的,而且也有不弱的风身。多认识一些会运用风的人,可以互相研究,对你不是很有帮助吗?”
果然是丝丽儿式的思考,整个脑袋中就只有要我多学习使用风身、多用灵力,好让她抽成。
我叹了口气,小声地问道:“你难道不会觉得他们很怪或是很危险吗?”
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不会啊!”
啧,人类跟天使之间果然是无法好好沟通的。
既然丝丽儿无法肯定那些人能够归类于无害的一边,基于安全考虑,我还是像我来时一样,不声不响地离开。
原本我就打算要溜走了,可是房间内的吟唱声突然中断,同时一股不寻常的“风”也由里面流出。
难道某种仪式要展开了吗?
短剑刺入女孩心脏的画面再度浮现脑海。
要跨出的右脚也因而转了一百八十度,我又探出半个脑袋去瞧里面的情况。
里面果然开始某种奇怪的仪式了!
所有戴着面具的人都跪到女孩后面。里面的“风”似乎很乱,就连我也能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以那位躺在地上的女孩为中心,好像有无数的风吹入她的身躯,又好像有强大的风由她的体内窜出!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她好像还活着……虽然她裸露的身体上满是红色的鲜血,可是她的胸膛还在起伏着,甚至身体开始不正常的抽搐。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终于对祭品下手了吗?
然而我的猜测却是错误的。
女孩身上的血并不是她自己的。
因为我看到一名戴着面具的人走近她身边。他手上拿着那把仪式用的短剑,似乎是很慎重地念着祷文,然后挥动手上的短剑。
剑光画过,鲜血流出!
女孩还是躺在地上,只是身上的血液又变多了。那人的手平举着,任由手臂上的伤口流下鲜血。
看这样子,那女孩也许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他们这么做有什么目的?看到这一幕,我这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挑这种地方进行宗教仪式了。光是他们的服装就不容于社会,更别提这种血腥的宗教仪式。就算没伤人,也不容于这个礼教的社会。
那名男子的血流了一会儿,当血液不再汨汨流出时,我看到他似乎念了几句咒语,手上的伤口就不再流血,甚至当最后一滴血流下时,手上的伤也跟着消失。
这太不合理了!黏稠的血液怎么可能会像清水一样不流一滴地停止,不,就是清水也不可能流得这么干净!
那人绕过地上的女孩,走回原位,将短剑交给下一个人。
又一次,另一位女子以不同方位走到女孩身旁,重复相同的事情。
随着血腥味变浓,这里的“风”就变得更乱!
这种血腥的仪式看得我心跳加快,同时想要离开的情绪也跟着升高。
现在我已经不认为他们会伤害那名女孩,甚至认为,那位女孩可能是他们千挑万选出来的重要人物。可是这样的宗教仪式一定不想公诸于世,也不愿意被打扰,我还是快点离去才是上上之策。
“别看了,我们快走吧……”
“你真的不……”丝丽儿还想劝我进去,我可不干了,马上转身就要离开。
这一转身,我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一个人就站在我前面!当我转身跨步时,还差点撞上人。
这可不妙啊!
这个人的打扮就跟里面的人一模一样。
由于他们都带着木雕的面具,让我无法看到他们的表情。当然,我也就没办法由他的表情中判读他对我出现在这里的看法。
这个情况真的是超尴尬的,也不知道他站在我后面多久了,这么说来,我探头偷窥的的举动不就早在他的监视之中。
这时候的我心中可真是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回了神,才呆呆地说:“你好……”
尴尬的气氛并没有因为我的问候而有所改变,反倒是他没有回应造成的沉默让人更加难受。
既然他没有进一步动作……那么……
“打扰了,我先走了。再见……”我又说了几句话,就要绕过他,离开这个地方。
我动了,他也跟着动了。
果然不能放过我吗?
他的手往我后领抓去。
我放低身子,加速快跑!
这一阵子跟着伯仁练功,脚力大大提升,让我马上就进入全速奔驰的情况。说到逃跑,我的速度绝对是一流。要知道,当紧急的时候,机车都不一定跑得过我,要甩开一个人那还不简单。
可是我错了。我很快,他却更快!
我跑没两步,后领还是被抓住了!
可是我还是不管他,衣服被撕破总比被捉到来得好。
结果衣服没破,那人的另一只手又按上了我的肩膀,强大的力道压了下来,让我整个人往地上一瘫,就倒了下来。
这个人的力量真是大得不像话,他一手捉着我的手,就把我抓起。
然后悲惨的命运就降临在我身上。
他手法熟练地往我两肩一卸,肩膀就脱臼了!
他也没放过我的脚。就看他往我的脚踝一按,我的脚也遭逢相同的命运。
等到我知道痛时,人已经被他抬上了肩……
这是什么情形啊,怎么会这样!
这时丝丽儿生气地挡在他面前,吼道:“你在干什么,还不把人放下!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小家伙没搞错吧?就凭她这小小的身子能干什么,就算用力咬人,恐怕也只是被当作蚊子叮咬。更何况对方又听不见,也看不到这个小天使。
这回我又错了。这人随手挥出,也捉住了丝丽儿!
他看得到她!
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能够查觉丝丽儿存在的人,可是好像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放开我!你这个粗鲁的大坏蛋!”丝丽儿生气地叫嚣着。
随着丝丽儿高分贝的叫声,我们被带入了举行仪式的房间。
我的一颗心也沉入了深渊。他们会怎么处置我呢?
原本就对这个怪异的宗教团体很感兴趣,他们的成员倒很“有心”,在我正要离去时,就很有“礼貌地”将我带到一旁观礼。
那名戴着面具的男子走入举行仪式的房间后,就直接把我丢到墙边。然后在用手指在地上鬼画了几下,也把丝丽儿放下。
暂时获得自由的丝丽儿马上涨红着脸,要飞过去跟那人“理论”,不过,她向前飞没两下,就像不知玻璃为何物的麻雀,重重地撞了一下。当然,我也没看到有什么东西挡在她前面。很明显的,那人已经做了手脚,将丝丽儿移到一个无形的牢笼之中。
丝丽儿发现自己不是获得自由,而是成了笼中鸟。对于这种处境,她完全无法忍受,便开始以她所知道的所有难听的字汇,不停地骂着。
这时我才知道电影对人的影响有多大,丝丽儿这小家伙对于人类优良的文化没学多少,一些稀奇古怪的流行用语倒是学了一堆。只是时代剧、古装剧的骂人方法混在一起,骂人的效果能不能提升我是不知道,至少是笑果十足。
可是那些人倒很沉得住气,把我俩丢在一旁后就没理过我们。能忍受丝丽儿的聒噪,果真非常人也。不过……也可能是他们之中也没几个人能看得到、听得见丝丽儿。
当丝丽儿生气地在骂人时,我躺在地上,想着该不该趁他们专注于宗教仪式时悄悄离开。
我有这种考虑可不是在作白日梦,抓我来的人虽然把我的几处关节卸开。不过他也太小看我,所以犯了个小小的错误——他不该用丢的把我放下。
说到这里,我又得感谢一下伯仁这位好友。如果不是他曾教过我一点处理脱臼的方法,我也不可能用那人把我丢下时的撞击力道,硬将一手的关节接上。
一手能动了,另一手也就好办了。只是为什么那一下的撞击,在我适当的调整撞击部位,就能轻易地将关节接上,而另一手却“弄”了好久才弄好。
其中的辛苦绝非一般人能够想像。就算两手肩的关节接上了,肌腱、韧带的疼痛也不会马上消失。至于脚踝,也是在万分痛苦下才接回去。
想到我能忍住,不喊一声痛就完成这些事情,就觉得这真是件不简单的成就。
身体是能动了。可是该利用这个时机逃跑吗?
抓我过来的那个人力气大得可怕,出手的速度也快得惊人,要是逃命不成,岂不更糟。只是这样待下去也不是办法……
如果这些宗教狂热分子真的完全投入他们的宗教仪式,那我应该能偷偷地跑开吧?反正那人把我丢在这里后,就再也没人往这瞧过一眼。也许是他们很放心,认为一个手脚关节都被卸开的人,绝对没办法耍什么花样。
既然如此,我就冒点险带着丝丽儿偷跑好了……
正当我这么想时,他们的宗教仪式正好起了变化!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这间靠火把照亮的房间却突然光明大作。说是光明大作也不对,虽然有道强烈的光柱由躺在地上的女孩身上发出,可是觉得那光不是一般的光,那种光跟丝丽儿身上放出的光晕似乎有几分类似,是那种只有少数能够感应风的存在的人才能看到的光。
一样是光,为什么那强烈的光柱会让我有这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