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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装傻算了;当他得了失忆症;别叫别人起疑心发现他不是「尹君遥」来。
姚韶清貌做痛苦状摸着头;先前那眼角下有一颗痞的男孩子急了;很关心地赶紧跑到他身边来扶着他。
「谢谢你!」
无论如何;这是个好心的孩子!姚韶清做如是想。
「哇;尹哥;你真的是被撞到头了。该不会是得了间歇性失忆症?好浪漫哦!对了!你该不会忘了你已经答应过要让我跟你拜师的事了吧?本来说好今天就正式收我为徒的哦!」
似乎被他的礼貌与客气吓到,那男孩子非常惊讶的表情也只持续了几秒;眼珠转了两转;笑吟吟地说道。
是……吗?
他怎么没听尹君遥提过这件事?不过刚刚这么忙乱赶着要出门;也许他忘了提也说不定。
这孩子这么天真善良;应该不会骗他的!
姚韶清胡里胡涂的正要点下头去;一旁的龙哥却大不给面子地嗤笑道:「祺祺;你够了吧!还真是一捉到机会就要拜师!我看小尹今天是真的不太对劲,要是这样就给你蒙了去答应你;他才要后悔一辈子呢!」
祺祺?原来他就是开始给尹君遥打Se情电话的那个……难怪他说听声音怎么这么耳孰。
可是看到他本人后就有点不知所措了,明明是个看起来温驯又善良的好孩子,怎么鬼把戏层出不穷的呢?
龙哥则是好笑又好气地敲被揭穿了不服气嘟着嘴的男孩儿一记,看到一脸不敢置信的姚韶清还傻楞着站在那儿;虎下了脸道:「不管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既然你人都来了,台总要上的;还不去换衣服?」
「呃……哦。」
姚韶清倒是记得;尹君遥提过「龙哥」是这里老板请来的保安人员;据说原来在黑道混过一阵子;人倒是耿直热心。虽然时常凶巴巴的;不过店长不在家时所有事务都托给他打理。
「你今天不舒服?我会叫小萧罩着你一点的。」
这位面恶心善的男子在看到他神色间尽是呆然之后;也不是不关心的──只是这「关心」也一样凶巴巴恶狠狠的口气;脸上更是一派嫌烦的样子。
「啊……」
姚韶清身不由己地被拖着走,到后台看到了那几乎什么都没包住的舞服后脸色发白。「请问,我……我们是要穿这个上台跳舞?」
哇咧;几根丝线纠缠、欲遮还露的破布那也叫衣服?他错了;他不该嘲笑尹君遥的品味的;紧身衣至少比乞丐装好。
「又是你自己说要尽快筹钱的!蓝总爱这个调调我有什么办法?」
被龙哥下令「关照」他的小萧看起来是个很不好惹的人物。双臂抱胸睥睨不肯合作的同伴;但光是这样的气势就已经十分迫人,姚韶清自认学不来尹君遥那种不把威胁当一回事的嬉皮笑脸;只好讪讪地低下了头;只敢用眼角余光看所有人中似乎是最难讨好的小萧。
他很俊朗;比起尹君遥那种偏向于阴柔的美貌来说,这是个阳刚气十足的男子,微带古铜色的皮肤抖落一身阳光的味道。看了一眼呆立不动的姚韶清;也不避嫌;自顾自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换上那套「舞服」,一级棒的身材看呆了迟迟不肯换装的姚韶清。
这个PUB里的舞男倒是各有特色嘛……难怪有人会喜欢用钱来买欢,各色齐全,凭君挑选。
不对不对;又想到哪里去了?现在要解决的危机是一会儿的上场吧?他想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咳;自打他在十七岁第一次学会了自蔚时;脑子里闪现的却是班上男国文老师的面貌;他就开始发现了自己有着与众不同的性癖。
只不过平时都掩饰得很好;努力把自己装得跟平常人一样。
然而;在这般直接地面对年轻男子的躯体;他实在有点忍不住这样的诱惑──无关其它;只是身体自然而然的反映;就如异性恋的男人在看到了性感美女时被诱发的性欲冲动。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扭扭捏捏的?」
嘿;那个脸皮天下第一厚的尹君遥也会脸红?简直是PUB里的头号新闻。
小萧狐疑地打量着连耳背都泛红的「尹君遥」。
要不是在眼前这人那柔媚的脸、那性感的唇;一切的外貌特征都跟自己熟悉的那个工作伙伴分毫无差;他几乎以为自己面对着一个陌生人」
「有点……不太舒服。一会儿在台上;请你多多关照。」
姚韶清客气的话语几乎没害小萧一个站不稳直接摔到地上去;几乎快要吐出来、苟延残喘哀求他道:「好了;我承认我比不过你。求求你;别再装出这种样子来跟我说话好不好?害我一阵一阵发寒。」
他这话果然不假;遮不住太多春光的衣服下;手臂上冒出的小鸡皮疙瘩一颗又一颗。
「Everybody──」
前台劲爆的音乐已经放起来;先行上台热场的四个男子从他们身边鱼贯而出。
「那个等会就要跟他们一样跳吗?」
姚韶清咽了咽唾沫;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
深秋的天气穿着衣不蔽体的衣服掌心还直冒汗。
台上的四名年轻男子摇摆着;缀着亮片的衣服在射灯下闪着光;沈浸在深蓝色的灯光下;像是畅游在深蓝色海域中的鱼;青春胴体上游发的汗水也闪着光;前一种是冷冰冰的感觉;后一种却是会诱发人热情无限膨胀的欲之源。
随着音乐的节拍;他们时而踏着激烈的鼓点展示出雄性的刚强;时而又因为音乐摆身一变成为靡靡之音时;自己也蜕变成雌雄莫辩的柔媚。当音乐中播放出夹杂在其中的呻吟喘息时;台上的四名男子两人两人为一组;前后相迭着;摇摆得有如跳肚皮舞的舞攘般急速颤动──不同的是;他们颤动的不是腹部而是臀部而已。
不难想象;这样火辣辣的贴身热舞;在台下的观众看来有如激|情的性茭。
随着台上音乐转而轻柔;灯光也同时转暗。先上场热身的四名男子如撩人的彩蝶;竟不回后台;只向前台一跃而下;穿入台下的人群中;各自找了一各观众贴身热舞起来;刚柔相济的矫健躯体就是最蛊惑人心的药。淫而不邪;媚而不妖,媚眼狂抛,向四周放送电力;一下子就把整个场热了起来。
「……」
看习惯了这场面的小萧倒是没什么;立在一角静静地看着台上;等待他们上场的时间。
可是对于平常根本不敢涉足这类场所的姚韶清而言;这太过大胆、直接而赤裸的挑逗,叫他有点应付不来。
心跳有如擂鼓;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该我们了!」
在一个男扮女装婉转低歌的节目;以及数个舞者节目过后;小萧推了一把发呆的姚韶清。
后者只是干咽着唾沫;在催促般的舞曲响了一遍又一遍后;终于硬着头皮一步迈到了台上;却紧张得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喂;你不是玩真的吧?」
已经配合着音乐起舞,小萧在类似印度感觉的音乐下,扭动得如那条被印度笛子吹起来的蛇──紧裹在他身上的外衣也在这样的扭动中缓缓蜕下了。
发觉「尹君遥」只是僵硬不动;这才急了;舞近他身边低声询问。
真的很不对劲。
以往的尹君遥虽然是口贱贱、嘴坏坏;但对工作还是很认真负责的。
而他的舞姿跟前面负责热场的舞者不可同日而语。
他们是要通过直接的肢体动作来表达暧昧情欲的传递;而尹君遥却是本身站在那儿;就代表了这样的「诱惑」。
他的眼神;他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叫人搔不着痒处的诱惑。
他在台上不是一个舞者;而是诱惑者。
半明半暗的光线下;他在台上化身为一条艳丽的蛇。不是听着笛子起舞的那种;而是自伊甸园将亚当诱惑到人界的蛇之始租。美丽诱惑;狡猾又傲慢;寂寞的眼神;诱惑的神情;柔韧的身段本身就代表了欲望之源。
人人为他的美丽疯狂;却也产生了下意识的畏惧──怕中了这妖冶虺蛇的毒;至死也不肯放手的贪欲。
这才是小萧所熟悉的那个「尹君遥」。
然而;现在;他站在那儿;站在那儿手足无措;额上冒着细细的汗;脸越来越红。看上去他再不过去解救他;恐怕他就有可能成为因血管爆裂而死在舞台上的第一人了。
「喂;你要玩也有个限度好不好?现在我们在工作!」
没好气地舞过去;双手一分「嘶啦」一声就将他的外衣撕下;小萧阳刚的表演恰到好处地救了场。别人只当他们这次是在玩一个新游戏;而不疑有它。
「好刺激!今天玩强暴游戏吗?你看小尹脸都吓白了;装得真像!」
台下有人吹起了口哨;来这里的老玩家倒有一大半是冲着尹君遥的舞来的;看这到这把戏以前没见过;都兴奋异常。
「呃……」
脱衣舞关键就在一个「脱」字。
要如何脱得曼妙、脱得性感是一种艺术。而那极具挑逗意味的「脱衣」动作更是必不可少了。
所以尽管姚韶清是觉得身上的衣服漏洞巨出;但东一片西一缕的;着实穿得不少。
被小萧来来回回的一件件向下剥;也剥了好久才算是像只白斩鸡般呈在台上。
「小尹;你到底搞什么啊?」
还在僵硬得无法动作;再这样下去就撑不住场了!
看起来貌似围着他热舞的小萧其实着急得很;偏偏那个不管他怎么挑逗都一径眼观鼻鼻观心的人就是不合作。生怕他一个出奇不意再去剥他的内裤;死擦着裤腰坚持第三点不露!
看他这样子;莫非这内裤下还真是寸缕无着了?
无奈地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他了;小萧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撩开了自己的平角内裤
缓缓下拨。
台下观众兴奋地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邪魅笑意的小萧紧贴在他的身前;臀部颤动着;看起来敏感部位正与台上的「尹君遥」摩擦得火热。他光靠这颤动的频率就把那棉质内裤给「脱」了下来;在他脚下阁成一个圈──原来他里面还穿着一条性感的丁字小裤裤;深深勒进股沟的小布片更显出臀部的浑圆;这才是他们这场脱衣舞脱到的底限。
引发了一阵狂热的小萧舞到台边走了一圈回来;小裤裤的边上已经塞满了钞票。
实在不忍心见本来说好要吸引蓝总注意的尹君遥没有一点表现;小萧绕到他的身后;一手扶着他的腰;沁汗的身躯紧贴住他的;带他一起摇摆。
也许是他的温热让姚韶清渐渐放松了一点;不再这么紧张;任凭他这么带着舞向台前;去接受观众的注目。
「这个的表现很有意思啊!」
台下;竟然仍有人欣赏他如同木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