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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红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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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长青失了踪,床头上挂着原属于崔长青的沙棠木剑也不见了。 
  后房的地窟门口,倒了两具胸襟上绣了血花会图案的尸体,地窟门并未被人启开。 
  蝎娘子心中大痛,凄厉地说:“崔兄弟只有十个时辰的寿命,毒发期之前,我们必须找到他。” 
  龙箫客将老虔婆已被毒死的事说了,最后惨然道:“即使找到他,咱们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替他送终。再说,他随时皆可能痛死,咱们……” 
  蝎娘子厉声道:“不管怎样,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必须为朋友尽一番心力。” 
  “你说……” 
  “我知道血花会的虚实,你们要不要去?” 
  玫云大叫:“仇大姐,带我去。” 
  “要去的,快准备上路,咱们要立即动身。”紫云仙子恨恨地说。 
  龙箫客吁出一口长气,说:“在下义不容辞,算我一份。” 
  北丐背了一手遮天抢入,叫道:“世玉贤侄,快取金丹来救老祝,他小腹受伤甚重,但死不了。” 
  因此一来,耽搁了不少时刻。等他们动身启程时,已经是四更未正之间了。 
  他们只带了一名血花会的俘虏同行,披星戴月南下解州,分为两队赶路,后一队负责截杀从府城南碇的血花会爪牙;前一队负责追赶可能带走崔长青的党羽,马不停蹄飞赶。 
  前面三十里左右,断羽而归的血花会二十余名刺客,正飞骑南下。但他们只带了元都观的两名小贼俘,其中并无崔长青。 
  崔长青正在北上途中,走的是相反方向。 
  当血花会的人被两位姑娘挡在天井中时,他已经得林白衣金丹之助,腹痛停止人即清醒。金丹提起了他潜藏的精力,虽则仍嫌软弱,但已可行动自如。 
  不久,有人侵入房内,冲入内房开始亮火折子找地窟,却忽略了侧房静静在床上养神的他。 
  他终于强敌真力,悄然下床,取了床头上所挂的沙棠木剑。这把剑,是在真定府失落在紫云仙子手中的,紫云姑娘已决定物归原主,挂在他的床头。 
  这把神奇的沙棠木剑,奇在份量轻,而又有剑的长处,发劲一击却重逾干钧,而持剑的人毫不感到沉重,而且不怕被对方的兵刃所伤损。由于份量轻,因此宜于久斗,轻则可运用自如,出招快速可抢制机先。有此神剑在手,剑术名家不啻如虎添翼。 
  他悄然接近两个黑衣人身后,大喝一声,木剑一样,招发“分花拂柳”,正在撬动地窟门的两个黑衣人,毫无闪避的机会,背心要害各挨一剑,应剑而倒。他启开后门,幽灵似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为免毒发身死他必须搁下身外事,千紧万紧,性命要紧,保不了命,一切皆是枉然。目下,唯一能救他的人,该是那位风尘怪杰长春老人。 
  他在镇外的农舍中,偷了一匹坐骑,向背疾驰,要赶到龙角山去找长春老人救命。 
  当天入暮时分,他赶到昔日与蝎娘子养伤的荒野小茅屋,坐骑已经不支,总算被他赶到了。 
  怪,一整天,腹痛并未猛烈地发作,仅有几次小隐痛出现,大概是被林家的灵药保命金丹压下去了。 
  好不容易赶到了地头,却又令他忧虑不安。上次与蝎娘子在此治伤,长春老人并未露面,仅暗中送来一些丹药,来无影去无踪。这次重临旧地,谁知道长春老人是否仍在此地?如果不来,他又该到何处去找? 
  时辰不多,他不能久待。可是,不等又如何?除了在此等奇迹出现之外,他毫无办法。 
  茅屋情景依旧,似乎自从他与蝎娘子离开之后,便不曾有人光临,屋内的锅灶床桌,仍然保持他离去时的光景,毫无移动过的痕迹。 
  他认了命,定下心神等候,往床上一躺,盯着桌上光线微弱的菜油灯发呆,思潮起伏,感到烦躁不安。 
  他想到:林家兄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那位嫉恶如仇的紫云仙子,态度的转变令他心中稍安,一剑之仇,该可以一笔勾销了吧? 
  屋外虫声四起,夜深了。 
  腹中隐痛光临,这次要比白天的来势要严重些,发作至他已可忍受的地步,以后不再加重。 
  荒山野岭中的无人小茅屋,凄清的光景可想而知,如不是腹痛困扰着他,必定令他油然兴起寂灭的感觉。 
  正胡思乱想中,突觉门外方向虫声倏止。 
  接着,心潮汹涌,一阵心悸,令他汗毛直。 
  一阵阴风着体,他机伶伶打一冷战,惊然转首向外望。柴门未掩,外面黑沉沉,一无所见。 
  “嘿嘿嘿……”后面突然传来一阵不象人声的怪笑,令他浑身绽起鸡皮疙瘩。 
  他悚然扭头,大吃一惊。 
  通向厨房的走道口,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发长及膝,已泛灰白,掩住了脸面,大袖及踝,白布裙委地,全身皆被发和衣裙所掩,但却可从发隙中,看到发内那双锐利怪眼,所映着灯火所反映出来的阴森光芒,令人心胆俱寒。 
  白衣女鬼屹立不动,象个僵尸。但他知道,女鬼正目不转睛地盯视着他。 
  他打一冷战,缓缓挺起上身,一手抓住枕下的连鞘沙棠木剑,冷然盯视着女鬼。 
  要说心中不怕,那是欺人之谈,但他仍然能控制自己的灵智,并未大惊小怪。 
  脚挪下床了,套入靴统了。一切显得沉静,他强制自己的心跳,以意志力控制手脚不抖不颤。 
  穿好快靴,他的心定下来了。有靴在脚,进攻可退可逃,他象吃了一颗定心九。 
  他站起了,站在床前强捺心头恐怖,说:“夫人,不要吓我。” 
  女鬼屹立不动,以怪异的、毫不带人气的怪声问:“你怕鬼吗?” 
  “不怕。”他沉静地说。对方开口了,好现象,令他胆气一壮。 
  “怕神么?”女鬼再问。 
  “鬼都不怕,为何怕神?”他理直气壮地答。 
  “为何不怕?”女鬼追问。 
  “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不惊就是不怕。”他朗声答。 
  “你做了多少亏心事,还说不怕?” 
  “在下坏事确是做了不少,但亏心却又未必。” 
  “你是个贼,还不亏心?” 
  “盗亦有道。在下专劫为富不仁的人,何谓亏心?” 
  “哼!强辩。” 
  “这是实情。”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还不报,时辰未到。你,时辰到了。” 
  “好吧,在下认命。你是说,我将毒发而亡?” 
  “哦?就算是吧。” 
  他丢下剑,往床上一躺,万念俱灰地说:“好吧,你等着好了。” 
  “什么时候了?”女鬼问。 
  “大概快三更了。” 
  “本使者已等不及了。” 
  “你是说……” 
  “本使者要提前勾你的魂。” 
  “如何勾法?” 
  “把你扼死。” 
  他摇摇头,坚决地说:“不行,要死我自己死。” 
  “你敢反抗本使者?” 
  他重新抓起剑,冷笑道:“为何不敢?” 
  “你能与鬼对抗?” 
  “能不能无关宏旨,在下只求尽其在我。在下已经说过不怕鬼神,当然敢和你对抗。在下如果失败了,死了仍可做鬼,而你如果失败了,岂不是连鬼神都做不成了吗?所以我不怕你。” 
  门口人影倏现,长春老人踱入叫:“老婆子,不要与他胡缠了。这小于牙尖嘴利,狡猾刁猾,可恶透顶,你说他不赢的。” 
  女鬼一声轻笑,回复人声说:“说真的,他的胆气确是可嘉。” 
  说完,举手分开垂面的长发拨至身后,现出慈眉善目,脸色依然红润的老脸,不是鬼,而是个年届古稀的和善老太婆。 
  崔长青一跃下床,拜倒在长春老人脚前,说:“晚辈崔长青,叩谢老前辈救命大德。” 
  长春老人不加理睬,冷冷地说:“滚!你又来干什么?” 
  “再来求老前辈成全。” 
  “成全你什么?” 
  “求老前辈再施妙手。”他俯伏答。 
  长春老人背着手,抬头仰望屋顶,冷笑道:“哼!你打的算盘够如意。” 
  “老前辈……” 
  “休想。” 
  “老前……” 
  “快滚!” 
  他心中一凉,知道无可挽回,四拜而起,说:“晚辈为上次救命之恩而致谢。打扰了,告辞。” 
  说完,他拾起沙棠木剑,大踏步向外走。 
  “站住!”长春老人叫。 
  “老前辈有何吩咐?”他止步回身问。 
  “你这厮贼骨头……” 
  “老前辈,在下已谢过昔日恩情,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不能受屈辱,请不要骂人。”他神色凛然地说。 
  “骂你又怎样?” 
  “晚辈只好不听你的”他说,急步便走。 
  “站住!” 
  他向外一窜。微风飒然,白衣老太婆一闪而过,劈面拦住了,向他咧嘴一笑。 
  他拔剑出鞘,准备硬闯。 
  “咦!你这把剑从何而来?”白衣老太婆惊问。 
  “那是孤魂孙秀老前辈的遗物。”他正色答。 
  “哦!他传给你的?” 
  “不,在下掩埋了他……” 
  “什么?你杀了他?”白衣老太婆变色问。 
  “不!”他将孤魂孙秀收尸的前因后果说了。 
  白衣老太婆脸色冷厉,咬牙切齿地叫:“该死的贱人,你怎能如此待他?” 
  崔长青大惊,斜飘丈外叫:“晚辈情至义尽,你……” 
  “我不是说你。” 
  “你……” 
  “我说的是郝芸仙那贱人。” 
  崔长青吁出一口长气,心中一宽,说:“他们四十载情仇,不关晚辈的事。” 
  “你知道那贱人在何处?”白衣老太婆问。 
  “不知道。据在下猜想,她可能从此隐世不出了。” 
  “哼!我会找到她的,我要剜出她的心肝来。” 
  “你……” 
  “我,白衣龙女孙兰,孙秀是我的兄长。” 
  崔长青苦笑一声,将剑递过说:“老前辈,男女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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