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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两位年青姑娘,必将引起非议,因此他必须跟远些,免滋误会。
前面出现一条三岔路,三位女郎的背影,早就消失在东面的岔路后,视线被山冈与树林挡住了。
后面突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来势奇急,他本能地扭头一看,一位大马脸、凶睛外突的高大壮汉,正以快逾奔马的脚程如飞而来。他一怔,心想:“这人满脸横肉,凶睛外突而且眼神不正,不是善类,他在赶什么?晤!好快,但不够轻灵,仍欠火候,他并未下过苦功。”
心中是这样想,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位仁兄确也高明,这种赶长途的陆地飞腾术是轻功的一种,讲的是耐力,能有此成就,已是难朗可贵了,天下间大可去得,付念问,壮汉已疾冲过来。
他向侧横挪两步,避至路旁。
壮汉突在他身边止步,凶睛一翻,巨灵之手疾伸,一把便抓住他的襟口,抓贼似的揪近身前,大嘴一张,口沫横飞口臭触鼻,大声问:“好小子,可找到你了。”
他丝毫不加抗拒,脸上涌起恐惧的神色.装得可伶兮兮,惊恐地问:“小……小可不……不认识尊驾,为……为何要找小可?”
“这条路上鬼影俱无,仅有你一个人,不找你,大爷又去找谁?”
“这……”
“大爷有事问你。”
“哦?请先放手,有话好说……”
“你说了再放。”
“好,好,小可遵命,老兄你要问什么?”
“有一老二少三个女流,经过这条形。小子你是这条路上唯一的人,定然知道她们走哪一条路去了。”
他心中一懔,暗骂道:“这家伙可恶,果然是见色起意的恶贼。”
但他口中却支吾地说“小可不……”
“你不知道?”
“这……”
“不说,大爷就宰了你。”
他故意打一冷战,叫道“我说,我说,往西面走了。”
他说的是相反方向,其实姑娘们是往东走的。
“跟我去追,如果你撒谎,大爷要活剥了你。”
“小的不敢……”
“谅你也不敢,在我逍遥鬼郑天寿面前,你天胆也不敢撒谎。走!”
声落,架起他的右肘,撒腿急奔。
他心中一动,忖道:“原来是天风垒五鬼的三鬼逍遥鬼郑天寿,妙极了,且算算看,该如何利用这位仁兄。”
西行不久,刚转过一座山壁,摹地红影入目;一个红衣女郎的身影突然从对面折出。
“妙极了,追上啦!”逍遥鬼欣然大叫。
由于树枝映掩,红色易见,只看到火红色的衣裙形影,却难看到面貌。
确有三个人,而且同是女人。
崔长青尚未看清,心中叫苦,以为三女已折向西面来了,无暇多想,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为了护花,他顾不了许多。
“打!”他暴叱,一肘猛撞。
逍遥鬼猝不及防,肘正中左肘,“哎”一声惊叫,飞出丈外。
他一征,脱口叫:“你练了金钟罩!”
金钟罩如不运气行功,与常人强不了多少,逍遥鬼并未运气,怎会是金钟罩,他估料错了。
双方相挽而行,贴身不好发劲也用不上劲,而逍遥鬼却身躯健壮如牛,皮粗肉厚,一肘无功,并非意外。
逍遥鬼不等身形站稳,一声虎吼,反扑而进,吼道:
“你小子该死一万次。”
金钟罩不怕打击,铁菩萨不怕砍劈,两者都是正宗气功,只是练法不同而已。气功对气功,功深者胜,谁的火候功力到家,谁便占上风。
他不信邪,大喝一声,—上盘手拨开对方“饿虎扑羊”搭来的一双铁爪,急变“童子拜佛”贴身狠攻,扣住了对方的后颈向下全力一按,抬膝进攻,“噗”一声顶在逍遥鬼的鼻部,手及时松开。
“砰!”逍遥鬼仰面便倒,鼻子流血,昏天黑地猛摇脑袋,似想摇掉昏眩感。
“起来再斗。”他暴喝。
逍遥鬼猛地一滚,扭身而起,一声大吼,“云龙现爪”凶狠地抓来。
他直待爪将及体,方扭虎躯发招“带马归槽”,刁住逍遥鬼的脉门向后送,但并末出腿相绊。
逍遥鬼枉有一身横练工夫,枉有千斤蛮力,碰上他用引力柔劲相好,竞然毫无用武之地,跟随前冲,脚下大乱止不住势。
红影到了,不是红衣小姑娘,而是三个干娇百媚,令人心动神摇的年青绝色美女,红影冉冉而至,异香触鼻,娇叫声悦耳:“好啊!逍遥鬼,来得好,本姑娘正要找你。”
逍遥鬼大骇,扭身一挫;止住了冲势,扭头便跑。
崔长青看清不是红衣小姑娘,而是连续飞射而来的三个绝色女郎,心中大定,暂且放开红衣小姑娘的事,念头转向逍遥鬼,他不希望逍遥鬼落在别人手中,误了自己深入虎穴。
的大计,便不假思索地拦住去路,叫道:“姑娘们,请放他一马。”
红衣女郎哼了一声权算回答,轻灵地研到,红袖一挥,风生袖底,潜劲山涌。
未摸清底细不能硬接,他向侧一闪,袖风掠体侧而过。
余劲直迫内腑,令他大吃一惊,叫道:“姑娘……”
第二位绿衣女郎到了,一掌拍出叫:“先擒住你再说。”
他扭身急闪,间不容发地避过一掌,却被第三名刚好到达的彩衣女郎截住、“噗”一声响,右背琵琶骨挨了彩衣女郎一掌,女即身手之快,骇人听闻。
“哎呀!”
彩衣女郎惊叫,斜飘八尺。
“蓬!”他也扑倒在地。
原来他淬然受到袭击,下扑瞬间,一脚蹬在彩衣女郎的左大腿内侧,一掌换一脚,公平交易。
他感到右半身全麻了,但总算挨得起,在红衣女郎抢近的前一刹那,贴地向前一窜,窜入了树林,如飞而走。‘以一比三,占不了便宜,三个绝色美女都是练气的内家高手,他必须先求自保,三十六着,走为上着。
“你走得了?”绿衣女郎娇叫,首先追出。
红衣女郎叫道:“小绿,小心,这人艺业奇高,穷寇莫追。”
迫遥鬼全力逃走,不久,突听到身后有人叫:“别跑了,老兄,她们并未迫来。”
造遥鬼停步转身,立即拉开马步叫:“好小子,但你追来了。”
崔长青摇手叫道:“老兄,咱们打不得,以免鹤蚌相争,渔人得利。”
“你也与红绍魔女有过节?”逍遥鬼问。
“哦!她就是红绡魔女?”他极感意外地问。
上次在场家寨,他被花蕊夫人所暗算,红绡魔女救了他,他那次并未看到魔女的面貌。
这世界真是太小了,又碰上啦!
第 六 章
人在生死关头中,耳、目皆可能发生错觉。崔长青上次在杨家寨,故花蕊夫人用迷香与毒针暗算,听到身后传来叫他小心妖妇袖底有鬼的叫声,看到红影急闪而过,再听到花蕊夫人叫到红绡魔女的名号。’那时,他已中迷香,看的和听的都感到模糊。
逍遥鬼如不提起刚才那红绡魔女人是红绡魔女,他委实无法将这次魔女的语音,与上次那位魔女的语音相连起来,经迫遥鬼一说,他仿佛感到两女同是一个人了。
红绡魔女在江湖名声委实太坏,风流淫贱臭名满江湖。
但受人之恩不可忘;在错长青的心且中,救命之德思同再造,他不能因为对方是淫贱的女人而忘思负义。
假使在急难之时,让他事先知道红绡魔女要救他、那么,他宁可死也不会接受对方的援手。可是,那次他并无抉择的机会,事出仓卒,变化太快,大错已成,他除了心存感激之外,对红绡魔女的为人,看法不得不改观。
逍遥鬼并不知他心中的事,迫问道:“你不知她是红销魔女杜宜春?”
他摇摇头,苦笑道:“不知道,这算是首次见面。”
逍遥鬼拭掉鼻血,摇头道:“你小子把太爷打得好惨。”
“得罪得罪,休怪休怪。”他陪笑道。
“你小子居然挡得住红绡魔女主婢三人,太爷总算被你打得不冤。”
“你老兄也不弱。”
“先前你装傻,为什么?”
“在下不愿暴露身份。”
“你不敢亮名号?”
“不是敢与不敢,而是不愿招摇。”
“在下逍遥遥鬼郑天寿,你呢?”
“在下的绰号叫黑衫客,姓崔。”
“哪条线上的?”
“道上的。郑兄,咱们不打不成相识,交个朋友,怎么?”
“好,咱们这就算是认识了。”
“郑兄与红绡魔女有过节?”
“别提了,年前兄弟挑逗她的侍女小秋,拼了一场。”
“结果怎样?”
“她没输,我也没赢。”
“走吧,恐怕她们要追来了。”
“好,走。你打算到……”
“兄弟来游山的。”
“好,先到兄弟的住处天风垒。”
“老天!令师是不是神荼赵老前辈?”
“不错……”
“我可不敢去,我还想多活几年。天风垒是武林禁地,我……”
“者弟,一切有我。不借,天风垒严禁外人道入,但朋友却不是外人,不禁朋友往来。”
“令师……”
“家师目下有客,住处相距尚远,你不会见到他老人家。
定!”
崔长育正中下怀,欣然随逍遥鬼走向天风垒,一面走一面问:“郑兄,你要追赶的三个女人,到底是何来路?”
遥鬼无限惋惜地说:“是游山的女客,兄弟听附近的眼线说,神母词来了一老二少女三个人,两个少女美得象天仙化人,而且没有男人陪伴。老弟,不瞒你说,我这人就好女色。
食色性也,老弟不要见笑。可惜来迟一步,她们已离开了神母祠,真可惜。”
他呵呵笑,说:“郑兄,少女没追上,追上了红绡魔女,也不错嘛!我看那红绡魔女主婢,可算得是人间绝色,你……”
“老弟,别开玩笑。”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