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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跟她比起来,远差了一大截。”
这一说,登时喜乐了萧嫱,却气坏了四娇,均把杏眼一瞪,先瞪朱贝戎,再瞪萧嫱。
朱贝戎和萧嫱见她四人的眼光,像把利刃般狠射过来,二人不禁都吓了一大跳。
却又见四个青衣女子笑吟吟的问朱贝戎:
“那我们跟她比,怎样?”
朱贝戎尚未回话。
萧嫱已先指着她四人,从右介绍起:
“她们叫黄瓜、樱桃、青梅、蚕豆。”
巴岱听了,指着四女,大笑道:“她们的名字怎都这样?全是让人吃的,也便宜,不消几文钱一个。”
四女大叫道:“他这大呆,说些什么?我们只值几文钱,还尽是让人吃的?”
古人俞侧着头,道:“大头病啊!连这也不懂?让人吃的,就是妓女啊。”
“甚么?”四女大叫一声,椅子一踢,两袖卷起,便要动手。
巴岱忙将两手捂上双颊,生怕被打嘴巴,叫道:
“你妈的牛奶,那见如此凶婆娘。”
四女怒气更盛,便欺身过来,望着巴岱就乱打,其他人忙劝开了,四女气虎虎的便去坐在一旁,将她们那直可杀死千万人的眼光,一股脑的全电向巴岱,大有一举将他电死之态。
八
经过一闹,众人都不禁感到尴尬,便沉默下来。
过了会,只见一名黄衣少女笑吟吟的道:“今天是我们一年一度的‘琵琶宴’大家可千万别闹了情绪,坏了兴致,该尽兴才好。”
萧嫱笑道:“万丽君姐姐说的对。”
巴岱又指着黄衣少女,笑呵呵道:“你为什么要叫万丽君?怎不叫孟丽君?她可比你有名的多。”
万丽君脸上登时一寒,叫进:“那你又是甚么威风名字?”
巴岱笑着,正待说。
却见萧嫱已先叫起:“他叫巴岱。”
众女一楞,随即大笑起来,个个笑得花枝乱颤。
却将巴岱笑得莫名其妙?他心想:“我这么好听的名字,可又有甚么好笑的?”
却听萧嫱又将朱贝戎和古人俞也都介绍了。
一个紫衣女子接着自我介绍道:“我叫齐金蝉。”
巴岱楞了一下,问道:“你的蝉是金子做的吗?”
突然又大叫道:“她的蝉既是金子做的,我们就偷她。”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登时听得一跌,那有要偷,还事先言明的?当真是不折不扣的“光明贼”了。
齐金蝉叫的更大声:“胖呆子,你要做甚么?想对我非礼?”
巴岱楞楞的道:“要偷当然得非礼啊,难道还得事先跟主人拜礼打招呼,才能够偷吗?”
只见另两个穿着一身花衣裳的少女,登时叫道:“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甚么地方?那容得你胡来。”
巴岱道:“这是那里?”
其中一个较高的少女回道:“这是花家。”
巴岱四下看了一眼,道:
“这里处处都是花,当然是花家。”
那女子气道:“你这胖子,真是呆笨!告诉你,我花家在江湖上可是大大有名。”
另一个较娇小少女接道:“我叫花生香。”
指着先前废话那少女,又进:“她是我姊姊,叫花解语,我还有个哥哥,说出来吓死你。”
巴岱笑道:“别吓人,说得那么凶,就想将人吓死?当心把我吓得鸟起。”
花家妹妹听了,脸一红,叫道:
“你这丑色狼,看我不把哥哥拉来打死你。”
朱贝戎听她二人说得煞有介事的,怕搞不好,她们哥哥真是武林高手,那可就要吃不完兜着走。
当下便忙拦住花家姊妹,笑嘻嘻道:
“两位美妹妹,别生气,当心气坏玉体,告诉我这俊哥哥好吗?你们哥哥又是那个鸟蛋?”
花家姊妹听得一楞,反问道:“什么鸟蛋?”
朱贝戎一怔,暗叫糟糕,笑道:
“我是说,你哥哥是那位高人?”
二女扬一扬头,大叫道:“花怜香!”
萧嫱、巴岱、古人俞三人听得大惊,暗叫道:
“天啊,怎如此不幸!竟闯入那采花大盗的家里来了。”
但朱贝戎却不知萧嫱差点害在花怜香手上,他心中的武林高人,可只有我来也和飞燕子而已,其他的可一概不晓得,就以为花家妹妹乱吓人,心下一安,他竟想会会花怜香,想要狠狠扁他一顿,好在众女面前赖武扬威一番。
他当下便道:“那怜香鸟蛋在那?叫他来。”
花解语楞道:“又不甘你的事,你叫他做什?”
朱贝戎道:“我要揍他一顿。”
此语一出,登时吓得萧嫱和古人俞跌在地上,巴岱却惊得尿湿了裤子。
众女一见,尖叫一声,各个忙别过头去。
朱贝戎将花家姊妹拉转过来,道:“去叫啊,我在这等他。”
花生香道:“我哥哥现在不在家,今天不卖酒。”
朱贝戎听得一楞,问道:“你们开酒店的吗?”
花生香傻傻的道:“我姐姐都是这样唱的。”
朱贝戎暗笑一声,道:“既然你哥哥不在,我们就坐下来喝酒等他。”
花解语道:“你真要等他打架?你可会被他揍死,我还没看过,有人打得赢他的。”
朱贝戎登时不高兴,就想捉弄二女,看花怜香回来,能拿他怎样?便笑嘻当道:“暂且不管你哥哥,我们来行酒令怎样?”
众女一听,皆叫:“好!”
可也个个是酒鬼。
花解语更是笑得春风满面,道:“输的人喝酒。”
朱贝戎贼兮兮的道:“这不新鲜,我们换个别的。”
花生香问这:“换什么?”
朱贝戎道:“输的人脱衣服,输一次脱一件。”
众女一聘,尽皆反对,叫道:
“我们是女的,你是男的,你想占我们便宜。”
朱贝戎叫得更大声:“你们是人,我也是人,大家都是人,你们脱,我也脱,大家都得脱,有谁占了便宜?”
众女还是不依。
朱贝戎又叫道:“我输了,叫萧嫱脱,她也是女的,你们该没话说了吧。”
“咦!这又是那里话?”
赌咒叫别人死吗?
却也爽死自己。
他刚一说完,就听得有人喊道:“有!我有话说。”
朱贝戎转头一看,见是萧嫱,便急忙挨到她身边,附耳低语一番。
萧嫱听完了,满脸不相信的道:“真的?”
朱贝戎道:“真的,若我骗你,我就趴在地上任你骑。”
萧嫱这:“好,你若撒谎,就当马让我和巴岱、古人俞三人骑。”
朱贝戎一怔,暗干了一声。
他原想占萧嫱便宜,谁知,却反让她将了一军,只得吃瘪的望花家姐妹走去,向她二人问道:“你们决定了没有?”
花解语和花生香互望一眼,正待说“不”时。
齐全蝉是个女的已叫了起来:“怕他甚么?你二人行酒令杭城几人能敌,你二人轮流赢他,叫萧嫱脱光光的回去。”
呵!
又是要发誓叫别人死的!
她们言下之意,就是要花家姐妹二人跟朱贝戎赌,而她们却要站高看马相踢,谁胜谁败,可跟她们一点也不相干。
谁知,花家这两朵花竟答应了。
朱贝戎一喜,右手一伸,大叫道:
“一只鸟,两个蛋,五指抓。”
花家姐妹登时一楞,互望一眼,问道:
“这是那里的行酒令?怎连听都没听过。”
朱贝戎笑道:“呆啊!一只鸟就是一根手指头,两个蛋便是雪个拳头,五指抓当然是五指齐出啊,这可是南方拳。”
花解语看得有趣,就当先和朱贝戎喊了起来。
但由于口语不熟,竟连输三阵,外衣、内衣、长裙都脱了,只剩得内白长裤和肚兜,当下便不敢再猜了,换花生香来。
谁知,花生香也是如此不济,一样连脱三件。
姐妹互望一眼,任谁也不敢再和朱贝戎行酒令了。
但朱贝戎岂能饶过她俩,再加上巴岱和古人俞这个个夭寿的在一旁起开,一阵冷嘲热讽,二女竟咬紧牙根,又放手一搏了。
花解语又输了一阵,却不敢将肚兜脱下。
谁知,朱贝戎一个箭步,就将她肚兜整个拉下了,露出雪白的肌肤,再加两个尚未成熟的小肉球来。
花解语惊叫一声,急忙用手掌捂住奶球。
花生香见了,更不敢再跟朱贝戎划拳了,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朱贝戎立即追了过去,抱住花生香细腰,一把两招,竟将她脱光啦,登时满园生春,增光不少。
但那光却是来自众人眼睛,场中不论男女,个个皆睁大眼猛瞧着。
但朱贝戎这小子实是可恶,他还不罢休,只见他右脚一勾,将花解语扫倒,拉到身边,便也脱了,两个玉体登时横呈在他眼前,朱贝戎两眼球立即上下左右各足了一百八十下,差点就跳了出来,口水一吞,他双手就忙起来了,只见他一会儿摸花解语,一会又抚上花生香,直把二女弄得尖叫不迭。
朱贝戎正摸得“性”起时。
却听得一声大喝:“谁如此大胆?竟敢上我家来摸人。”
朱贝戎寻声看去,只见一名年轻公子正急怒的赶来。
萧嫱见到那年轻公子,登时惊叫道:“哎呀!粉蝶儿花怜香!”
年轻公子正是花怜香,他听得有人叫他,便看过去,见是萧嫱,就叫这:“好啊!我四下找你找不着,你却反带人来我家强奸我妹妹来了。”
说到这里,他又转头看去,却见朱贝戎竟越来越不像话,得寸进尺,两手已攻上二女的要塞地,但见二女这时却已不再挣扎,反将全身扭动着,尤其那“部位”更是摇得厉害。
花怜香登时大怒,跳过去,一脚就将朱贝戎踢开去,随即抓起衣服往二女一盖,便又向朱贝戎攻去。
朱贝戎被他踢那一脚,背上正感疼痛不止,已知花怜香是个练家子,当下那敢再逞强,见他又攻了过来,朱贝戎便急忙往桌子底下滚进,随后又从另一边滚出来,拉着萧嫱就逃走了。
花怜香急忙追过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