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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贝戎点点头,指着一扇窗子,便先走过去,萧嫱三个也忙跟过来。
一到窗口下,见窗竟没关,四人一喜,古人俞人小便先跳了进去。
谁知,窗子却在这时关了来,“砰!”的一声,古人俞两脚穿进窗内,上一半身窗外,吓得里外一起惊叫。
房内的人登时叫道:“是谁?”
朱贝戎、萧嫱和巴岱忙学起猫叫。
房内人“咦?”了一声,道:“怎有猫声?又有猪叫声?”
说完,房内突然亮了起来,里面那人又惊叫道:“看!这像是人的脚?”
另一人道:“不会吧?若是人,怎只见脚没见身也没见头?”
朱贝戎三个大惊,急忙将古人俞拉了出来。
房内的人登时又叫道:“怎么缩回去了?”
另一人道:“开窗看看!”
朱贝戎四个人,急忙溜走了,转到后院一栋阁楼来,四人互望一眼,蹲身子,一阵鸡行鸭步走,慢慢潜近。
见一扇窗子未关,就挨了过去,探头往内一看,却没见人。
朱贝戎悄声道:“我先进去!”
他两手立即按着窗缘,卖弄一下身手,就跳了进去。
谁知,里面窗下却睡个人,由于就在那扇窗下,刚才四人在外头探望时,却没看到,而朱贝戎这一跳,却刚好踩在那人的肚子上,那人立刻痛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朱贝戎大惊,刚想回头叫萧嫱三个不要进来,却见萧嫱已翻进,两人惊叫一声,就抱撞在一起。
古人俞和巴岱却也跟着跃进,待见到不对时,身子却已落下,四人登时又撞做一堆,不过,也将那人又撞昏了过去。
四人站到地上来,见了也不禁失笑起来。
正待走时,却见房内不知何时已进来四个人,其中一个中年人,长得异常俊美,长须微飘,身材修长,面含微笑。
左旁那人,却是个瘦小汉子,面容阴沉。
右边两名大汉,身材魁梧,倒也相貌堂堂。
二大汉中的一个开口问过:“你们四个小子,夜间闯入我巨鲸帮做什么?”
朱贝戎四个互望一眼,脸上皆一谬,朱贝戎反问道:“你就是巨鲸帮帮主水两潭?”
那人怒道:“袁良覃,什么水两潭?”
朱贝戎瘪笑一声,道:“那其他三人也介绍一下吧?”
袁良覃指着那俊美中年人,道:“他是‘剑湖山庄’的庄主水漫天。”
水漫天微笑着,向朱贝戎四个微微欠个身,指着那瘦小汉子,道:“这是我庄上总管刘侗。”
另一名大汉昂声道:“我是巨鲸帮副帮主王保生;你们四个小子,深夜闯入本帮,到底想做什么?”
朱贝戎笑道:“想跟你们打个商量。”
袁良覃冷笑一声,道:“有事相商不会白天来,这么晚了,我若睡了,却来商量个屁!”
巴岱道:“你这人说话太不客气啦!当心我把你赶出去。”
袁良覃一怔,叫道:“这是谁的地方?是我赶你?还是你赶我?”
萧嫱叫道:“你有个‘碧玉鲸’,拿出来看看。”
水漫天看了萧嫱一眼,笑道:“‘碧玉鲸’是巨鲸帮的帮主信物,岂能你们要看便看?若是四位小友喜爱宝物的话,我‘剑湖山庄’有的是,欢迎你们来,我必不吝啬,随你们喜欢那个,我就送你们那个。”
朱贝戎听了,心头暗喜,问道:“你‘剑湖山庄’在哪?”
水漫天道:“黄山,到了地头,随便找人问一问就晓得了。”
朱贝戎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剑湖山庄’也很有名?”
袁良覃冷笑一声,道:“无知小子,武林中有那个不识‘剑湖山庄’庄主水漫天水大侠。”
朱贝戎不太高兴道:“江湖上又那个不知,我飞贼门特大门主朱贝戎朱大侠。”
水漫天四人一听,互望了一眼,大笑道:“原来你们四人就是最近崛起江湖的四个小笨贼?”
朱贝戎四个闻言大怒,喝道:“什么小笨贼?”
水漫天忙道:“对不起,一时口快,倒失言了,你们四个当今已名满江湖,的确没有人不晓得有你四个飞贼。”
朱贝戎登时气得要死,大笑道몣“你这人倒不错,我们定找个空间,前往剑湖山庄‘拜访’。”
水漫天笑道:“竭诚欢迎!”
袁良覃道:“你们四个夜闯本帮,我想,不致于只为了看看本帮信物‘碧玉鲸’这么简单吧?”
朱贝戎道:“我们飞贼门开山立寨,曾捎了请帖来,不知你可否接到?”
袁良覃道:“收到了,那又怎样?”
朱贝戎眼一瞪,叫道:“那你很看不起本门喔!既收到请帖,为何没派人前往本门贺喜?”
王保生哼了一声道:“飞贼门又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群合之众,聚在一起的小贼帮而已。”
萧嫱一听,登时大叫:“胖子,‘扁’他!”
巴岱一楞,问道:“又是我?”
朱贝戎道:“二门主的命令,三门主当然要听!”
巴岱立刻转头,对古人俞道:“那我命令你去门‘扁’他!”
古人俞听了,忙向左旁看去,见没有人,不禁埋怨道:“早知如此,我该再带个职位比我低的人来。”
他就往前一站,指着王保生叫道:“你过来,让我来‘扁’你!”
王保生一怔,失笑道:“你?你几岁?要‘扁’我?”
袁良覃几人也都大笑起来。
古人俞一怒,脚踏“踢踏步”,双手“随风飘香掌”,就向王保生攻了过去!
王保生“咦?”了一声,道:“还真有两下子啊!”
他口里虽这么说,但仍是欺古人俞年纪小,一掌便随随便便的拍出。
但“踢踏步”是我来也的一门绝学,乃是轻功之最,端是神妙无比,古人俞火候虽仍嫌得不够,但走起来,身形仍是飘移不定,闪闪晃晃,莫可寻迹。
王保生这随便的一掌,又那能击得中,但觉不对时,却已让古人俞抢着了先机,便被逼得有点手忙脚乱。
袁良覃和水漫天、刘侗三人见了,也不禁动容。
只见王保生闪了几次后,渐渐被逼向朱贝戎等站立之处而来。
巴岱眼看着屋顶,却暗里早已观准了,待王保生一过来,就在他屁股上重重踏了一脚!
王保生惊叫一声,不目禁的向前冲出。
古人俞这时却已一掌打来,“砰!”的一声,正中王保生的下阴!
痛得他大叫不迭,双手抱着下裆,原地跳了几次后,转身对巴岱叫道:“你怎可背后偷击?”
巴岱楞道:“没有啊!我是看你直退过来,怕撞上了,所以?将你踢回去的。”
王保生又回头对古人俞叫道:“你怎可使出阴手?”
古人俞抬头道:“大头病啊!我人小,你人高大,我一掌打出,当然就击中他的‘芯子’(男人生殖器),虽不成还要我跳起来打?”
袁良覃走了过来,向朱贝戎道:“我想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水漫天笑道:“大家都是武林同道,何不卖老夫一个面子,大家化干戈为玉帛。”
袁良覃顿了一下,愤愤的道:“既是水大侠说话了,袁某岂敢不卖这个人情。”
朱贝戎道:“要我们罢手也可以,但请拿出‘碧玉鲸’,让我们瞧瞧。”
萧嫱叫道:“我们不能空手而回,至少还得送我们个见面礼!”
袁良覃火道:“你们夜闯本寨,我都不追究了,你还要讨见面礼?”
水漫天从左手指上取下个玉环,走来交给萧嫱,道:“你可满意?”
萧嫱把玩得爱不释手,喜道:“这还差不多。”
袁良覃听了,气得差点吐血,“这还差不多?”他也取出“碧玉鲸”,向朱贝戎四个晃了一晃,再收回去,道:“看过了,请走吧!”
巴岱瞪眼道:“就是现宝也没这么个吝啬法,晃那么一下,谁看得清楚?”
袁良覃听了,又再拿了出来,端在手上,道:“仔细的看,我数一、二、三,就要再收回去了。”
朱贝戎四个赶紧定睛看,只见那是个整块碧玉雕成的一马鲸鱼,几乎通体透明,真是美丽极了,四人眼中不禁露出贪婪之色。
袁良覃见了,一惊,急忙又收回去。
古人俞叫道:“你还没喊一、二、三,就怎可又收回去?”
袁良覃道:“我怕你四人见宝起意,不赶紧收了,难保你们不来抢。”
朱贝戎哼一声道:“这么不信任我们?”
王保生叫道:“有做贼的见宝不拿的吗?你们已看过,我劝你们四人赶快走,不然……”
朱贝戎看了水漫天一眼,道:“看在水庄主的面子上,我们暂且放过这一次!”
手一招,带着萧嫱三人又踏看那窗下人的肚子,翻出窗去,临走时,朱贝戎又回头道:“那‘碧玉鲸’,你们得看紧了,我们还会再来拿!”
话落,四人便离去。
却听见袁良覃在房内怒叫道:“这成何道理?踏着我手下出去还不打紧,竟然还威胁我?看我不拿了他四人!”
朱贝戎四个大惊,急忙向墙奔去,却见各处均有人呐喊的追来,四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竟一下子就都跳过墙去。
疾奔了一阵,回头见没人追来,才停下喘口气。
巴岱问朱贝戎道:“刚才为何不抢?”
朱贝戎瞪眼道:“打得过他们吗?”
萧嫱道:“既然打不过,那你怎还放马后炮,说要再回去拿那‘碧玉鲸’?”
朱贝戎笑道:“你们见过周八代用炸药炸哥木夫儿的家了,觉得那威力怎样?”
古人俞道:“你该不会也想拿炸药去炸巨鲸帮吧?”
朱贝戎道:“有何不可?他妈的牛奶!好意请他们来观礼,却不来,去巨鲸帮又几乎是被赶的出来,这已气我非出不可,回去后,就准备个万斤炸药,非把他们炸成平地不可!”
萧嫱道:“炸个巨鲸帮,不必用那么多吧?”
朱贝戎笑道:“炸剩的,再拿来对付其他帮派!”
古人俞叫道:“大头病啊,你想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