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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君国至高无上的公主,君琼玉,那一刻,曾为你倾心,而你可知,你可知?
呵,你不知!
你永远不知,你的目光早已被那人吸引去,从此,在无第二人出现在那里面,我看见,我感觉,所以我绝望。
为何?为何我再也止不住泪水长淌。在我的孩子面前,不顾长辈的威仪,这一刻,哭得撕心裂肺。
只因我,早已痛彻心扉。
9。…第十九、二十章
百花节当日,君王举办了盛大的宴席,招待各国而来的公子。可谓热闹非凡。
凤涅笙的脸上也频频出现笑意,这种显然不能称之为正常的现象令裴玉凰大为不解。
一直搜索着有什么事是值得倾凤展颜的。突然,他的脸色一变。
莫非是那个女人!
他眯起眼费尽脑子回忆那女人的容颜,然后,他傻了。
不得不承认,那女人有一张比较好看的面相,可是,可是倾凤、、、、、、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气丧,难道倾凤是看上那个女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
裴侍在一旁惊惧地看着自家主子将手边的食物戳了又戳,直到不复原样。
他怪异地偷瞄了眼裴玉凰。他不明白刚才还正常的人,为什么突然就不正常了。呃,也许他不该用正常的眼光看待自家不正常的主子。
整个席宴上,君国公主君琼玉只是中途的时候,坐在帘沙后弹了一曲,曲子清美动人,更引得人趋之若鹜,而她却一直不现于人前,宛如水中月,雾中花。
众多公子中,自负风流者无不失望,叹息。
正此时,空气中飘来一股浓烈的酒香,淳淳欲醉人。
凤涅笙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哎呀呀,看来本世子来晚了啊!”
随声而至,一袭黑衣穿堂而入,直袭向镇定自若地凤涅笙。
那人坐在凤涅笙的腿上,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酒杯,作势就要将酒灌向凤涅笙。
凤涅笙轻然一笑,也不拒绝,顺势喝了下去。
但凡曾与凤涅笙有过交情的人,无不倒吸凉气。来者何人,竟能得公子倾凤如此厚待。
那人将酒杯一扔,抬起头来,众人惊诧。
赤瞳妖颜!
居然是任国五世子,那个战场上无往不利的神话,与裴玉凰并称南北二杰之一的任萧逸。
君王大喜,忙命人给任萧逸看坐。奈何任萧逸不拘的性子偏偏不从,和凤涅笙挤在一块不愿离开。
君王微有恼怒,但面对众多公子,他不好发作,强忍下不悦,他也只得随了任萧逸去。
任萧逸又将酒喝了几杯,才抬眼看向一旁脸色有点扭曲的裴玉凰。笑得狂傲,“想必这位就是裴将军了,本世子早听说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着,将手中的酒递过去,“不知本世子是否有幸,请裴将军喝下这杯。”
从始至终,任萧逸叫的,不是裴九世子,而是将军。在他人听来,这无疑是一种讽刺,然而玲珑如凤涅笙等人知道,这不是贬低,而是对裴玉凰人格上的尊重,对于他多年拼搏的肯定。
骄傲如裴玉凰,他要得不是裴氏的虚名,而是战场上傲视群雄。
任萧逸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一直尊他为,将军。
裴玉凰收下心中的怨念,爽快接过酒,笑道:“有何不可。世子,请!”
仰头,一杯酒尽付喉间。
“好,爽快,萧逸喜欢。”说着又要再饮。却被人半路拦了下来。
任萧逸挑眉轻笑,无声问道:怎么,你要阻止我?
那人将任萧逸手中的酒杯取下,凑到自己唇边,笑道:“这酒,你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俗话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可是,萧逸。”
任萧逸从坐上跳起来,一跃到身后不远处的墙上,“不好玩,你每次都与我争酒,不同你说,我要走了。我亲爱的晋公子逸。”说完,当真不顾礼仪场合,不顾君王已然铁青的脸,飘飘然飞走了。
“嘭。”酒杯被君王摔碎,他留下一句大家慢用,就气匆匆的走了。
主人不在了,客人自娱自乐也没意思,渐渐地,许多人也借口退席走了。
晋无逸手拿酒杯,无趣的说道:“又被他逃了,凤儿,你怎么就不拦住他。”
凤涅笙的脸上尽显柔色,眼里也溢出了止不住的笑意:“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脾气,他即使走,也是你逼的。”
“哼,这个嗜酒如命的红眼鬼,我总会逮到他的。”说完,他看向裴玉凰,打量的同时不住点头。
不愧是少年神将,与凤儿真是绝配。
当然,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凤儿手里的凤阙针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不慎,可是会被扎成马蜂窝的。
思及此,他又想起了当年满身银针的折骨扇,身体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裴玉凰小心的瞥了眼自己,心中奇怪。
为何这公子逸的眼神如此诡异。
当然他也不会去深究,毕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他这样想着。
第二十章
风卷残帘,初窥女儿秀。懒起弄妆,才识红颜色。
这一觉似乎特别的沉,当凤涅笙抚额转醒时,天已大黑。
长叹一气,凤涅笙苦笑,又终于熬过去了。
不知是谁拨动了烛芯,明灭的火影微微颤动。
凤涅笙瞬间清醒,看向那站在窗前的身影。
那人的发似乎扫雪散发阵阵冷冽,那绝世的容颜竟连黑暗也无法掩其光芒。
他转过身来,淡笑道:“再见面却是三年时光已逝,凤儿,你可好?”
轻蹙秀美,凤涅笙问道:“早前在席间我就想问,你怎会这般模样?”
抓起肩上的发,那人答得云淡风轻,“当年你不惜借药毁身也要复仇,而我,不过是借他人容颜过活罢了。至于这白发、、、、、、不提也罢。”
晋国发生过什么事到也有所耳闻,凤涅笙的双眼突现悲悯,“若婕,已是三年,你三哥竟还未醒。”
晋若婕从窗前走到床前,抚平凤涅笙的眉,不无嘲讽道:“我师门三人,皆是举世无双的女子,而今却是皆假作男子才有理由活下去,凤儿,是命运不公吗?”将头靠在凤涅笙单薄的肩上。
伸手抱住眼前的人,凤涅笙淡淡开口,那声音无怨无恨,无悲无喜。
“也许,是诅咒。”
“或许。”轻叹了一声,晋若婕自矢一笑,“可惜萧逸不在,然则,我师门三人中汇于一堂。”
“说的可是我?”风将窗吹开,一人侧坐玉窗栏上,手提一壶清酒,自笑发问。
那人黑发张扬,纤足不染尘埃,笑声中隐逸洒脱。
“果然背后说人不得。说曹操,曹操就到。”晋若婕抬起头,看向任萧逸,挑眉道,“怎么,不怕我抢你酒喝了?”
任萧逸将手中的酒递给晋若婕,谈笑道:“三年不见,若婕的嘴可越来越伶俐了啊。”
“早年吃了你那么多亏,不学也不行啊!”
晋若婕接过酒,开始自饮起来。
“月前卜卦,发现星有异象,料到你们也定有所察觉,便走来瞧瞧。”任萧逸说道。
屋内陷入沉默,三人皆知星之异象所指何事,看向凤涅笙,只见他淡笑道:“没错,倾凤将要动手了。”
望着外面明朗的星空,任萧逸一抚黑发,不羁的声音传来。“有仇比报虽非君子所为,但我从不信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鬼话。说我睚眦必报也好,他人欠我的,我定要加倍的讨回来。倾凤,萧逸不会阻止你复仇,但有一点你记住,千万别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话的余音仍在,人已不见踪影。
果然不负他的名字,任情萧逸。
倾凤如何不懂,只是世事难料啊!
10。…第二十一、二十二章
第二十一章
他站在桃花树下,任桃花纷扰。那粉色在素白之间穿过,轻然,翩然,淡然。绝色,亦莫过于斯。
倾凤,你总让人惊艳,即使只是随意地一站,而你却从不自知。
裴玉凰本打算走过去,却晚了他人一步。
那女子迈着娉婷的步子,婀娜地移了过去。她在他的身侧停下,一瞬间,面色如桃,笑靥如花。
“公子在寻什么?”她轻声问道,夹着不易察觉的微微颤音。
“有,也没有。”凤涅笙的眼里是难见的迷茫与无措,他此刻拥着那不该属于他的脆弱久久无法回神。“一条路。也许死亡,也许、、、、、、”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重生。”
女子掩唇一笑,笑得无邪,“公子又何必苦苦追寻,走到头不就知道了吗?”
他扭头看向女子姣好的容颜,低头一笑,倾国倾城。
你终究不是她啊!他的眼中出现迷离。即使你们的容色宛如双生。
“公主怎么有空到倾凤这里来了?”他礼貌发问,温柔却疏离。
“我、、、、、、”女子突然红了脸,手绞着衣角,声音宛如蚊吟,“是来谢谢你的。”
凤涅笙捻住君琼玉发间的一瓣桃花,答道:“道谢?原是不必。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我,我、、、、、、”女子的美目到处看,就是不看她眼前淡然如仙之人。抑或是不敢看,这是属于女子的淡淡羞涩。
“公主,你怎么了?”凤涅笙奇怪地问道,“脸颊绯红,莫非是病了吗?”说着就要将手放到君琼玉的额头上。
裴玉凰在一旁不住地捏手,松手,捏手,松手、、、、、、
笨啊!
裴玉凰不忍地闭眼,他突然有些同情君琼玉了。
“我没、事的。”君琼玉面颊绯红地向后退,“我、我、我还有事。公子,告退。”说完,急忙忙地走了,也顾不得女子仪态,什么婀娜多姿了。
“呵!”凤涅笙看着自己的手,原来自己是这般不容人待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