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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花哼道:“若不是你从旁捣乱,金无望那条胳膊早被我砍下来了!”他眯眼道:“可惜没把他搞成残废。”语调真有如毒蛇一般可怖。
何红药气绝,在他胳膊上狠狠一拧,听得他哀嚎,方才回头对白飞飞道:“害死金无望的这一计,是你和王怜花一起定下的吧?可怜金无望那倔强的家伙……”
“我没有!”白飞飞大声道:“我没有要害他!他,他……”她不由自主地低了头,黯然道:“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
何红药看得微微一怔。白飞飞竟是在——内疚么?
何红药叹了口气,故意道:“好在他虽伤得重,修养一段时日便也好啦。为了你的缘故,他弄成这样,你……你也不要笑他是呆子,毕竟他……”
“我没有……”白飞飞垂下目光,轻轻道,“我没有笑他。是我,是我……欠他……”
王怜花冷眼旁观,此刻突然重重“哼”了一声,大声道:“地牢快到了,准备下车!”
作者有话要说:公子这种能屈能伸木有节操的家伙,学狗叫就当两人间的情趣了,反正我很萌这段~
一遇上白飞飞,我觉得何红药的气势就弱了下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45章
这处地牢阴暗潮湿;比洛阳那暗门子里头的地牢更加糟糕。
色使司徒变就关在这里。
他已被关在这里一段时日。
“进去!”随着一声粗鲁的高喝,一个白衣纤弱的身影被推进了地牢。
司徒变往那白衣人看去,昏暗的烛光下,明灭斑驳的光线照在一张娇美清秀的面容上,秀发如云;披散双肩的白衣少女;怯生生站在那里,虽已骇得苍白面无人色,但那楚楚动人的神态却越发扣人心弦。
她那一双温柔而明媚的眸子里;闪动着惊骇而羞涩的光芒,就像是一只糜鹿。她那窈窕﹑玲珑而动人的身子;在司徒的目光下不住轻轻颤抖着。
司徒变的眼里射出淫‘猥的光芒;他那邪恶的目光似已穿透少女的白衣;触及少女温热滑腻的肌肤﹑洁白柔软的胸脯。突然,他咯咯地笑起来,嗓音说不出的奇怪尖利,让人听得一阵阵心颤,他狞笑道:“白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白飞飞颤抖更剧。
透过暗洞,何红药看着里面的情况,随手抓住王怜花的袖子,忧心道:“她会不会有事?”虽然她知道白飞飞很厉害,可看着白飞飞那娇怯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担心。
王怜花轻哼一声,转身往外头走,漫不经心道:“她能有什么事?”
“那色使……”何红药是第一次见色使,想到色使那赤‘裸‘裸的淫邪目光,她打从心底冒出一阵寒气,不放心道,“那色使不会对她做什么坏事吧?”
“关心她?她可不是好捏的泥人,”王怜花嗤笑一声,道,“再说了,司徒压根没那玩意儿,能干啥?”
何红药的脸微微泛红,只是光线昏暗,看不出来。
王怜花暧昧地笑道:“哦哦……你倒提醒了我,其实没有那玩意,也是能做的,只不过这样一来,舒服的只有女人……啊!你又打我干什么,咳咳!痛!咳咳……”
“打死你这个嘴贱的!”何红药使劲拧他一下,红着脸转身,率先出了门。
“何红药!”王怜花气呼呼地上了车,瞪着车上的女人,咬牙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何红药哼道:“不错。”语气有恃无恐。
王怜花阴森森道:“你以为我受了伤,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何红药道:“大不了,你把我也关入那地牢。或者,让我服下慢性毒药,日日痛苦而不得死。不然,你还可以让我去做白云牧女,你母亲一不高兴就可以差人鞭打我。看着我求死不能,这样你就开心了。”
王怜花愣愣问:“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何红药道:“我问你,刚刚,白飞飞问我关于魂魄的事情,你袖手旁观,是什么意思?你等着我从异时空而来的事情被白飞飞发现,然后被当成异邪之物么?”
王怜花哈哈大笑:“你不是掩饰过去了么?而且,你说你从另一个时空来,又曾经是魂魄之体,谁会信?”
何红药一怔。
“你跟白飞飞说你能感应到魂魄,你看她像是相信的样子么?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自确认,我也未必会信!”王怜花大笑:“也只有你傻乎乎的,吓得半死,生怕被白飞飞发现!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何红药额上青筋暴起,尖叫道:“王怜花!你去死!”说完她就一脚朝他踢去,谁知忽然眼前一黑,竟整个人摔倒在车厢里。
王怜花捂着肚子大笑:“何红药,哈哈!我说你笨,你别不信,哈哈!”可他笑了一阵,却发现何红药始终没起身,整个人呆呆的,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眸子没有焦距。
“你怎么了?”王怜花觉得不对劲,便伸手过去拉她。
“啪!”何红药狠狠打了一下他的手,道:“别碰我!”
王怜花瞪大了眼睛,简直对这个女人的蛮横无语,道:“我好意关心你,你别不识好歹。”
“不要你关心,”何红药起身,抱膝坐在一角,嘟囔道,“不小心滑了而已。”口上虽这样说,但她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王怜花道:“手拿来,我替你把把脉。”
何红药偏头道:“没事,不用看。”
她断然拒绝了王怜花的要求,似乎这样就能证明她没有事一样。可心里那种不安却没有办法骗自己,刚才,她眼前忽的一黑,耳朵一阵“嗡嗡”响,人声﹑车声﹑马蹄声好似如潮水般退去,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整个人却觉得轻飘飘的,仿佛要飞起来一样。
虽然那种感觉只有短短一瞬,但何红药很清楚,那并不是错觉。
这种感觉,她曾经有过一次,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因此,当它突然出现却又很快消失时,她感到很意外。
何红药将头偏向窗外,看着窗外的风景,眼中渐渐浮现出不安。
*
这是一家很大的城镇。
上好的房间,好茶﹑好酒,雪白的床单,红红的炉火。
窗外,天色已黯。但却不断有车辆马嘶声,从窗外传了进来。何红药关上窗,转头对王怜花道:“好奇怪,怎么来了这么多江湖人士?这城里要发生什么大事么?诶,你怎么在喝酒?伤全好啦?”
“一点点而已,”王怜花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懒洋洋地笑道,“这里即将举行丐帮大会,我们来凑凑这个热闹。”
何红药奇怪:“丐帮大会?丐帮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和左公龙有关?”
王怜花笑道:“左公龙想当帮主,已想得快疯了,我答应助他一臂之力,是以他将丐帮弟子,全都召集到此处。那些赶来赴丐帮大会和观礼的武林豪士,也都是他约来的。能坐上丐帮帮主的宝座,乃是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事,他自然恨不得天下武林英雄都来瞧瞧。”
何红药道:“但如今左公龙已逃得无影无踪,而且那种人——”何红药面露不屑,道:“那种人你真要让他当帮主?你觉得他当上帮主后还会乖乖听你的话?”
王怜花神秘一笑,道:“如今他想当帮主,怕是也当不上。”
“为何?”
“他已被人杀了。”王怜花淡淡道。
“你派人杀了他?”
“不是我,有另一股势力加了进来,说不定……”王怜花目露深思,“说不定是他的人。”
“谁?”
“快活王。”
“哦,”何红药问,“左公龙已死,你来又能做什么?”
王怜花勾唇一笑,凤眼一眯,道:“能做的事很多。不过——我不打算告诉你。”
何红药撇了撇嘴,道:“我迟早会知道。”说完,她又将窗子开了条缝隙,探身出去,有些好奇道:“这里晚上也有集市呀!”她转身对王怜花道:“喂,我要去看看。”
王怜花居然很好说话地点头道:“也好,我随你一块去。”
此刻,晚市初起,酒楼茶馆灯火通明,小摊小贩沿街叫卖,人声熙攘,热闹非凡。而街上走着的人,有不少带着兵器,都是武林中人,人人面目之上俱是喜气洋洋,看来都在期待着丐帮的新任帮主上台。
王怜花与何红药两人走在街上,他已易容成一个年轻剑客模样,而何红药戴着蒙纱的斗笠,两人看起来像江湖上一对普通的情侣。
何红药在苗疆之时,虽也赶过集,但晚市见得不多,后来被驱逐出教,身上没有银子,全靠乞讨度日,哪有赶集的心思。因此,如今恢复容颜,不受“乞讨”的教规约束,又到了汉人的晚市,她走走停停,看什么都好奇新鲜,发现什么好东西就上前摸摸瞧瞧,有时还对着店主问东问西,听了店主的解释,常常新奇不已地发出啧啧赞叹。
“姑娘,这夜光杯是西域来的极品,好东西啊!”
“哎哟!您这眼光真好,这匹香云纱可是小店的镇店之宝!”
“正宗羊脂白玉!您看这雕工,这抛光……”
“姑娘,这酱肉味道可好了,您尝尝?”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要吗?”
“这匕首真正削发如泥!姑娘家拿来防身最好不过!”
接连走了好多家店,看了无数小摊,何红药这摸摸那瞅瞅,好像什么都喜欢,却一样都没有买下。
王怜花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道:“看了那么多,你就没有一样喜欢的?”
“有啊,”何红药扳着指头数,“那家店的桂花糕好像不错,还有那家的翡翠簪子我也喜欢,还有……”
“那你为什么不买?”
“我没有钱啊,”何红药边走边看,极自然地顺口答道,“平日吃住皆在你的地方,都不用钱,但买东西要钱的么。”
想不到竟是这个理由,王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