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摇摇头,“那确实是个刺激的地方,但是你确定要在那样的地方拥有你的第一次吗?”
他显然很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将嘴贴近他的耳朵,“想要吗?想要就自己来啊?”
他看了看我,有些不确定,但体内的欲望很快地焚烧了他所有的犹豫。他四处看了看,这个钟点,图书馆里的人并不多。他将椅子向前挪了挪,然后解开裤子拉链,将手偷偷地伸进裤裆。
很快他便陶醉其中,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令他更加兴奋,他开始小声呻吟,我将头凑近他的耳边,恶意地提醒:“陶陶,不要太忘形啊,瞧,那边的两个女孩看过来了。”
同时我将开关开得更大。他甩甩头,已经无力回答,疯狂的快感和努力地压抑已经用尽他全部注意力。他将身子滑到桌下,扭动起来,有着桌布的遮掩,他不至于被人发现。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到达高峰。我低下身,假装捡丢在桌下的东西,将手从他的衣服伸进去,迅速地找到他体内敏感的一点,重重地一按。他的身体重重地一弹,若不是我眼明手快用手挡住,他已经重重地敲到桌上。最后的那一下刺激了他的爆发,他爬回桌子,重重地喘息。
我站起身来,将椅子推回座位,去柜台前取了预定的书。陶陶仍旧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我轻轻地说:“陶陶,回家吧,我想你现在一定非常愿意回那里去。”
在公共汽车上,我又一次打开了开关,因此到了家门口,他已经迫不及待,开门的手有点抖,一时插不进锁孔。我从他身后抱住他,用我的火热的欲望压住他的臀部,暗示我将要对他做的事。
门开了,我们同时跌了进去。我回脚将门踢上,他喘着气,疯狂地来解我的皮带。
“爸爸,给我,我要疯了。”他喘息着。
我嘘声安慰,“别急,宝贝,别急。”接着将他抱起来,放在卧房的床上。
解开他的裤子时,他的宝贝很有精神地跳了出来,几乎弹到我的鼻子。前端已经开始流泪。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了两下,手指邪恶地深陷进顶端流泪的细缝搔刮,他伸进我头发的手因为强烈的刺激抓紧,下身开始忍耐不住地脉动,是要射出来的前兆。他显然不甘心,因为我至今为止还没有和他做过,所以他苦苦的忍耐,一面央求:“爸爸,别玩我了,我快不行了。”
我轻笑出声,“宝贝,这样可不行噢。”
说话间,我用一根红线绑住他的根部,我说:“陶陶,我亲爱的。今后,你只有在被允许的时候才可以射。其他的时候,我会惩罚你的。”说着我的新规定,我轻轻地将他体内的物体取出,这个动作明显地刺激了他,因为我可以看见他底下的小嘴收紧了一下。
我抬起他的大腿,将它架在我的肩膀上,缓缓地推入。他柔软温滑的内壁包住我。有了先前的准备,使得我的进入没有太多阻碍,但我仍旧没有太快,虽然我很想这么做。知道他未曾被开发过后,我一直隐隐后悔昨天的粗鲁,我希望我的手指没有伤害到他。
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我做得很小心。
但这样的温柔不能让他满足,他摇着屁股说:“我要爸爸狠狠地干我。”
粗秽的言词刺激了我,我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击了一掌,他很满意地呻吟出声。
“把腿分得再开一点。”我命令道,一个挺身,插得更深,听着他“啊”地叫了一声。
感觉他已经充分适应,我开始调整进出的速度,狠狠地撞击他的身体。他显然很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忘情大声地呻吟起来。我伸手揉搓他怒涨的分身,他抓紧了被单,央求道:“爸爸,让我出来。求你。”
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雪白的皮肤泛着红潮,疯狂地摆动他的头,一只手难奈地揉弄这被我忽略的|乳尖,他的脸上是一副迷乱的样子。我不确定自己喜欢在他紧窒的身体里驰骋多一点,还是欣赏那副痴迷淫荡的表情多一点,亦或者正是因为后者加深了前者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从他身体完全撤出来,再重重地一口气插到底,如此重复,这显然将他逼到爆发的边缘,得不到宣泄的欲望逼出了他的眼泪,他挫败地哭叫着,“爸爸,爸爸……”
小的时候他也这么叫过,当他受了委屈的时候,他会一路跑进屋来,哭喊着:“哥哥,哥哥……”
现在却是这样一种情况。
柔情在我心中升起,我抱紧他,加速了在他身体里的冲刺,在感觉将要在他体内爆发之前,我伸手解去了他的红绳。
几乎是立刻的,他的前端痉挛了两下,滚烫的Jing液喷在我和他的小腹上。我也于同时在他体内释放,他的感觉十分美好。
他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我又弄脏了爸爸。”
我微笑地看着他,“没关系,不过如果你觉得抱歉的话,可以把它舔干净做为补偿。”
他很听话地照做了,我躺下来,他坐起来的时候,我喷射在他体内的液体顺着他的两股流了出来,这个景象刺激了我,我发现自己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一晚,我们做了三次。我很吃惊没有睡好的情况下,我会有那么好的体力,至那之后,我仍旧睡意全无。但他显然累坏了,第三次高潮之前,他晕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颜,纯洁的象个初生的婴儿。突然我觉得自己想要只烟,但我忍住了,我戒烟已经有两年了。
我躺在床上,考虑如何将这层新的关系定位,但毫无头绪。这时候我想起了聆韵那张天使般的脸,我开始感到深深地内疚,虽然我不曾对她承诺过认何事。
事实上,我在之后的几个月里都无法将我和陶陶的关系定位。
在这之后,我们持续着这种游戏,他激怒我,我找机会惩罚他,然后上床。
如果说Xing爱是完全肉体的,那么Xing爱必定是天下最无聊的事情。肉体的结合其实很
机械,记得上高中时一个台湾来的朋友讲了个黄|色谜语,谜面是“Zuo爱”打四个《水浒》人名。结果谜底是“史进,鲁智深,宋江,阮小二”。大小之余未免落寞,这四
人的名字确实概括了一切男人性茭的过程。如此简单的一个过程。或许因为这个原因,之前我对Xing爱并不热衷。
但是陶陶彻底地蛊惑了我,让我象一个发情的毛头小子,一见到他就想将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越来越深陷在这个游戏里,乐此不疲。
我们之间的游戏或许不能称之为SM,就象我们的关系不是主人和奴隶一样。我并不从使他疼痛中得到快感。相反,随着关系的持久,我越来越不忍心惩罚他。蜡烛,电夹,那些听起来都觉得残酷的东西,我一样也没用过。我对他的惩罚,仅限制于鞭打,捆绑,亦或在他没有充份润滑的情况下突兀地使用他,只是因为我知道他喜欢那样,疼痛感适当地加强了刺激的快感,而我则喜欢看他因为兴奋而留下的眼泪。
我同时也不是他的主人,至少不是一个好主人。因为我纵容他的无礼,我喜欢他生动的表情,我无意将他训练成唯唯诺诺的小丑。我并不严格地执行我所发出的要求,只是随兴在想要的时候发掘他的违背做为惩罚的借口。我喜欢用支配的口吻对他说话,或者逼着他做出一些羞人的事情。而他,则不断地用撩拨的语言触怒我一样。
我的冷静,他的不驯,我们互相使对方兴奋。
不管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游戏,它都只能在黑暗中存在。象一种共识,我们在人前依旧父慈子孝的样子。
我仍旧维持着与聆韵的感情。她完美的让人无可挑剔。以我少的可怜的情感来定义,我想我是爱她的,但是我不在恋爱中。我能够太清楚地列举爱她的理由。她已经到了大学最后一年,开始忙了起来,我们见面的时间开始减少。我暗暗庆幸,我怕太频繁地接触,以她的敏感,她会嗅出什么特别的异样。
陶陶对这我和聆韵的这段关系是一早就知道的了,我不知道他对之抱有什么样的态度。但他似乎并不在乎。这让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望。他依旧和被我称为乱七八糟的人发生关系,虽然不再公然将这些人带回家来。说起他来,他总是说:“爸爸,我喜欢被人爱。我希望人人都喜欢我。
4、黑暗中的追逐
过了这个暑假,陶陶搬了出去,他开始上大学,在离学校近的地方找了一间公寓。
我并不是太高兴,但是他的要求是合理的,上课期间来回跑实在是太麻烦一些了。
他将他对强烈色彩的喜爱在那间小屋子里发挥的淋漓尽致。我不能说那些色彩搭配的不好,只是如果让我住在这样浓烈的颜色的环境下住一个月,我一定要发疯。
没了他存在的空间突然冷清得让人无法忍受。我象吸毒的病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