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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踏过最后的青石路,打开木门,蓉姑娘就走了进来:“干什么去?”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我想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想起一些其他的事情,不过我会回来的。”
正当蓉姑娘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把从后面急速转过来的斧头牢牢地镶嵌在了木门框上,在我的左耳朵边,震耳欲聋的声音让我脑门子挂了一连串的汗,我的亲娘哎,要是再往左走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端木蓉长舒一口气,果然,那孩子的饭别想了:“你应该会些武功,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普通女孩子大摇大摆地一个人出来闯荡,”我失笑地点点头,什么叫做大摇大摆?
她背着草药,头也不回地走过去:“从后面的树林里应该可以找得到路,你可以看看。”
呐,其实,冰毛大仙你也挺温柔的嘛。
再次从云堆里冒出头来的太阳无私地撒下它温和的阳光,随着风的吹过,混合着大自然的味道,照耀在少女的脸上,一片安详……个屁!
☆、躁动鸣奏曲
如果说偶然相见就是缘的话,那么,这一定是孽缘。
曾经有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去珍惜,直到失去以后才追悔莫及,如果给我一次从来的机会的话,我会说I 服了you,如果要给这个服加上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话说在我刚刚从山崖地下用轻功飞到山崖上时,我就看见了一只谍翅鸟在我眼前左飞飞右飞飞,扑哧着它的翅膀,你NND非逼着我把你做成火锅是吧!你跟那秃毛鸟一定是地下组织!
斑驳的阳光演绎着自然的天性,轻轻微风拂过,那是自然的乐曲,还是晴朗的天空,还是熟悉的味道,山坡上的树林,并没有什么水土流失,相反,枝繁叶茂,绿树成荫,放眼望去,绿海无边,大自然是神奇的,但是现在,我想说,白凤筒子,你是可恶的。
一只巨大的鸟;掠过我的头顶,还真是有鸟居丹穴,其名曰凤凰啊,白色凤凰的尾翼诉说着它的自由与优雅,它的巨型扇动,带动着疾风卷下茂密的树林,霎那间,经受不住磨练的树叶全被夺走,在狂风的带领下,它们嘶叫,地上的土石也被鼓动,卷上半空。
庞大的阴影之下,我双手交叉保护这脸,不过马上交叉保护了头发,咬死你我都不想变地中海,这是红果果的报复,几秒钟之后,感到风沙稍微弱了一点,我抬起头来,在鸽宝宝(俗称白凤凰)的身上毅然挺立着一个人的身影,如果没看错的话,他瞄了我一眼。
=皿=,你TM的算是报复吧,这绝对是纯爷们的报复!大白鸟你有种!
我满脸不悦地扫了他一眼,呆立了几分钟之后我才发现,完球了,这算是袭击吧,我才刚刚从镜湖那里跑出来你这只大白鸟就给我找麻烦!
“既然来了就别躲了,给老娘出来!”我愤愤然地朝树丛里吼着,可树丛里却依然没有动静。
我无奈地抚抚头上即将要爆出来的青筋,咳嗽了两声,放松了神情:“谁的鸡腿?”
下一秒钟,一团东西从树丛里蹦跶了出来,直直地摔进我怀里,定睛一看,是一只白绒绒的可爱嫩狐狸,俗称它为小白。
“小白哎,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十分之三~~”我一边陶醉一边使劲往小白毛茸茸的脸上蹭,搞得小白浑身不自在。
“那你还把我空运回了阴阳家……”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能勉强听到细细的响声,我这才急忙松手道:“话说回来,我要你帮忙带的胡萝卜和银子呢?”
——沉寂——
小白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
我压低了声音,周围的气场怎一个惨字了得,四周的落叶被我自身所带的戾气微微后退,小白惊悚了……喂喂喂!少女你的头发在无风的情况下飘起来了啊!这是轻松剧吧轻松剧吧!
但是下一秒,我把小白更加拢入了我的怀中,淡淡的声音,怒气全部消失不见,小白只感觉一阵温和如春风般的话语传入自己的狐狸耳朵中:“回来就好……”
混合着微微茶香的空气,甚是好闻,小白低低头,蹭蹭我的脖子,麻酥酥的,却异常温馨,它深呼吸了一口气,眼眶有些湿润,好一半天才说道:“我回来了……”
尽管总是欺负它,尽管总是压榨它,但是到头来,在一个人孤芳自赏的时候,总是期盼着,渴望着,琉璃白的心,禁不住轻轻的一击,里面是它的倒影,那张可爱的笑脸,舒服的毛质感,或许,早已融为一体了也说不一定。
欣慰的情意,化为了两句话,回来就好;我回来了……
这边温暖依旧,那边却战火连连。
硕大的爪子落下,爪起无辜的骏马,四周的山石被震撼,连连落下巨石,看起来十分被动的马车以及一行人,在山崖边摇摇欲坠,土石卷上空中,凌厉的气势让人胆战心惊,一片混乱的场景。
唯一的靠山携带三个需要保护的人迅速跳出马车,掌握好时机,稳稳地落在山崖边,却也不敢松懈。
马车落下山崖粉身碎骨,崖上的男孩气喘吁吁:“实在是太惊险了,都被我们躲过了,哼,还有什么招数都拿出来吧,谁怕你谁就是小狗!大怪鸟,小怪鸟,无论什么鸟尽管放出来吧!”
另一位男子望向天边翱翔的白色凤凰,微微皱起了眉头。
大家的敏感度都很高,在听到一声躁动之后,纷纷转头,一只谍翅鸟飞跃上了枝头,天明依旧不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自己被别人保护着。
“啊,小怪鸟还真的又来啦!不会吧,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简直是阴魂不散!”蓝白色的鸟儿没有在意天明所说的话,它只知道使命,监视。
盖聂意味深长地说道:“因为——我们这里还有鸟羽符。”“不可能啊,刚才都找遍了!”天明摊手望向男子,有些莫名其妙。
端木蓉惊了一下,连忙查看自己的身上,疑惑:“难道是我采药回来,身上也被下了这种符咒?”青丝飘扬,谨慎小心,却没有一点儿线索。
栗色秀发的女孩儿一直沉默不言,随后不假思索地吐出句子:“不用找了。”
沙石飘扬,朦胧了天空,也朦胧了人心,风还未停息,是在嘲笑众人的愚蠢,还是在斥责这个小女孩的不懂事,阳光照不透,也照不进去,找不到突破口为她提供光明,也不能为她的心提供力量。
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之下,她默默地从背后拿出一枚羽毛……
所以说穿越就是这么一回事。
☆、愤怒的心
我骑在巨型白狐狸的身上,双手死死地抓着它柔顺的银色毛发,周边的风越吹越响,飞沙走石被远远地甩在脑后,狂风呼啸直直创伤我的耳朵,从前方袭来的落叶擦过我的脸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伤口,棕色马尾被疾风拉直,漂亮的蓝色瞳孔紧闭,甚至都不敢轻易地呼吸,裸/露的白皙小腿也被飞起来的小石子刻上了白色的印记。
穿越丛林,奔过山崖脚下,小白绿色细长的眼睛挂着两行晶莹的泪珠。
“唰”地一下子,小白止住奔跑,爪子在土上急刹车留下的小土丘完美地阐述了它的无奈。
“小韵,我的皮快被你扯……”掉了,后面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小白刚转过头去,就看见了以一副不雅姿态四仰八叉地倒在自己身上的我,而我的手上,依稀可以分辨得出有被汗水粘住的银毛数根。
小白汗颜了,它为什么会有一种想马上把身上的姐姐扔回阴阳家接受操练的赶脚呢?
好不容易感觉到风的停止,我艰难地撑起手臂,咬牙切齿地怒瞪小白:“假如我现在没有抓着你的毛而你又来了个急刹车,我会怎么办?”
小白现在的样子有些凶神恶煞,但它还是很单纯很天真地望了一眼前方让人退避三舍的深渊说道:“你会摔成肉泥。”
=皿=,你还知道啊知道啊死白狐狸!前有狼后有虎我真心忧桑了,我好不容易功德圆满从阴阳家毕业了带薪休假中,要是一不小心成佛了就太对不起整天用聚气成刃赶鸭子上架的小白菜了,话说这鸭子是谁啊……镇定,龄莘醉!你是一枚经过全阴阳家认可的兔斯基!
“算了,不跟你计较,”我拍拍手中的银色毛发,双手轻捂在额头,集中精力运用心石的力量,小白的脖子间渐渐形成了一个白色的光环。
“好了,”我稳稳地抓住那个看虚则实的光环,双腿牢牢夹住小白的肚子,眼睛打死也不睁开地说道:“不要大意地上吧!”
小白轻叹口气:“你漫画看得太多了。”
它向后翻了个身,颇有即将奔赴黄泉的气势,加足马力,运气全身的能力开始急速往前奔去,而闭上眼睛不敢看前面的我,只能下意识地捏住光环,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和小白现在已经腾空在深渊的上空,几秒之后安然落地,我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前方越来越晕眩的自然景观,胃里七荤八素,随后……
吐出来了一堆打着马赛克的东西……
小白再次汗颜了,那叫个欲哭无泪啊,那叫个自作孽不可活啊,但是脑神经告诉它要坚强,尽管那群打了马赛克的东西冲刺着它的鼻腔,小白忍不住心里发问了:这家伙一天三顿是不是只啃了胡萝卜?连吐出来的东西都是一片橙红色。
在让人无语凝噎的主仆二人组之后,这边是正常的画面。
妖娆如赤练蛇般的女子站在山崖边:“这次多亏了公主殿下的安排,才有这样难得的机会……”
地上是密密麻麻的蛇群,如果用形容街道的络绎不绝大概也就是这种场景了吧,遍地的毒蛇重重地包围着天明一行人,只能用恶心来倾吐他们现在的心情,这些蛇好像永远不会停息一样地围在他们身边,不敢轻易动弹。
月儿无神地扬起头:“蓉姐姐,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天明管不了地下的蛇群,冲动地直起身子向前追去喊道:“月儿,你别走!”
赤练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