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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天明管不了地下的蛇群,冲动地直起身子向前追去喊道:“月儿,你别走!”
赤练冷笑一声,自不量力。
右手往天空上一挥,甩出链剑,刺破空气,直直冲向毫无防备的月儿,端木蓉反应很迅速,用银针阻挡着,哪料链剑改变了方向,往端木蓉的方向冲去,把她撂倒在地。
摆脱了一个麻烦以后,赤练再次用链剑卷起月儿,天明有心阻挡,却被一条青色的蛇挡住了去路,它吐着信子,威胁着,恐吓着。
待到月儿来到赤练身边,她抚抚自己的头发,轻蔑地说道:“什么墨家,燕国公主,秦国第一剑客,你们这些人还真的是不堪一击。”
盖聂的旧伤还没有好,吃力地站起来,赤练呵呵地笑了几声,不管月儿在一边怎么反抗,他还是那么镇定自若。
我依旧被狂风冲击得五官差点都变了形,在山脚下冲刺着,心里却紧张得不得了,担心现在那个冰毛大仙的状况,担心那些可怜的生命,担心那些只认识了几天而已的朋友,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们,你够胆子就给我伤害他们试试!可恶的赤练!
小白即使在奔跑中也感觉到脖子上的光环稍稍紧了一些,只怕现在它背上的主人心情不是一般的差,出于谨慎,怕被这股怨气波及到自己,小白咽咽唾沫,这小气场都这么彪悍了,看来,得多拔点胡萝卜安抚她一下才行。
它猥琐地眨巴眨巴小豆豆眼,要不要在胡萝卜上面刻上“正太”两个字……嗯,她一定会马上把这根无辜的胡萝卜扑倒的,一定!
☆、和谐的画面
当我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一路的颠簸,薄雾吹过我的脸颊,我却在岩石后面发看见了正在下落的天明的月儿,天明在上,月儿在下,哎呀,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这俩孩子终于怀春了~~
小白抚抚额头,看着自己背上正出于粉红花瓣满天飘出于自我陶醉中的主人,它简直就想马上把她也一起扔到山崖下去。
细长的绿眼睛拼命地盯着山崖下的两个孩子,牙一咬心一狠,“噌”地一下离开原地,速度怎一个快字了得,闪过在山崖上站立着的卫庄和赤练,在他们有些惊讶的目光之中,我就这样被小白狐狸一起带下了山崖。
我拍拍自己的脑袋,把那些不符合适宜的东西统统拍了出去,周边的景物在我看来是网上的,冲向两个孩子之际,经过了那一架机关鸟,我趁机冲吃惊着的端木蓉打了个耶的手势。
任凭风卷起我的秀发,双手更加用力地握住了光环,云层淡淡,在模糊之中,有两个身影不离不弃地在一起,虽然我很像镇定,但是这画面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啊!
瞧准时机,我腾出右手把天明月儿的衣襟拽住,用力往后一甩,感觉下落得更快了。
这万恶的被苹果创造出来的地心引力,我诅咒你下辈子还是个苹果!
小白微微眯起眼睛,把力气全部灌注在了它那又长又大的尾巴上面,它仰头微望,机关鸟也在随之降落,很好……小白裂开血盆大嘴,尖利的牙齿咬住,眼神又恨又准,一下子把尾巴圈在了机关船的栏杆上。
感觉到小白的身子往上越去,手里断断不敢松懈,只要一秒钟,这辆孩子一个不抓紧就有可能摔下去。
克制住了恐惧的心理,三个孩子还有一只小型狐狸就安然无恙地躺在了机关鸟上。
对此,我很想对这只中看不中用的狐狸说声,爷,算你狠!怎么有种我和他是一路货色的感觉?
尽管在小白的那用力一扯之下机关船上的各位摔了个狗啃泥,但还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端木蓉把摔倒在机关鸟上的月儿扶了起来,正打算问我些什么事情,就看见了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乖乖地没有再开口。
我急忙抱起双眼已经成了蚊香状的小狐狸,躲到一边看戏,并且冲山崖边暗暗比了一个中指,庄叔,你有本事就飞过来呀!
“我亲眼看见你杀死了他,”我转过头,看着眼神愤怒的月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顺顺小白狐狸的毛,大叔如果是个苹果的话,月儿现在已经操起了两把菜刀把他削成了人棍,然后打包送给蓉姐姐SM……口胡!
大家屏住呼吸,盖聂只是一直盯着月儿眼睛,在半空中飞行着,薄云越过大家的身边,不管是从手指尖,发丝间,它都在流动着,没有丝毫的停留,是在阐述些什么呢?只有它自己知道。
月儿眼睛猛然瞪大,在流云之中仿佛明白了些什么,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画面,月儿吞吞吐吐地说道:“难道,不,这不可能……”
天明出于关心地凑上前去问:“月儿,你怎么啦?”
端木蓉顿顿心神,攀着月儿的肩膀不敢放松:“还是火魅术在做怪。”
月儿深呼吸了几口,回忆起了当年那令她胆战心惊却又不可不再回想一边的记忆,是那么的令她窒息,是那么的令她痛苦,年幼的少女躲在枯树后面,只是一瞬间的动作,自己的父亲当场身亡,记起了那么多次,但是在这一次,凶手转身的时候,那个印象在两个人之间相互交错着,让她心神不宁。
悲痛的记忆使她抱紧自己的脑袋:“这不可能,我不明白!”
端木蓉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她担心极了眼前的这个少女,试着劝服她道:“公主,卫庄才是杀害你父亲的真正元凶。”
月儿放下手臂,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还是不相信,记了这么多年的回忆,怎么可能有假:“蓉姐姐,我是亲眼看到的,是怎么回事啊?”
端木蓉搂过月儿娇小的身躯,安慰她:“赤练的火魅术会在你的脑中制造出来幻象,让你产生错误的记忆。”
火魅术真好用……要是威力足够的话我一定拿它去盯着小星魂:“去扑了东皇阁下去扑了东皇阁下……”
哇喀喀喀!好吧我承认我的微腐心理,至少我把云中君排除在外了,把他留给东皇阁下当二房也是好的。
月儿沉默了,她模糊的记忆告诉她,在镜湖木屋捣药的时候,她看见了一条罕见的火焰赤练王蛇……
端木蓉眼疾手快地点了月儿背后的穴道,让她好好地安静一会儿,哪料天明那个没有多少脑细胞的家伙急急忙忙地冲上来质问:“你对月儿做了什么!”
“赤练的火魅术功力深厚,月儿中了之后潜伏的时间又很长,所以身体和精神都受了很多折磨,非常虚弱,让她睡一会儿吧……”
端木蓉怜惜地看了看身边这个安然熟睡的少女,在下一秒救把目光转向了昏昏欲睡的我:“不过我更加好奇的是,你怎么会突然赶回来?”
话音一落,天明,盖聂,班老头的目光一下子都聚集在了我身上,喂喂,我不是磁铁你们又不是具有磁性的物质盯着我干毛线啊?我是纯的肉质物品,端木蓉可以证明,我是可以扎针的,不对,我永远是被扎的,靠!冰毛大仙你就是我宿命的敌人!
我把怀中的小白楼得更紧了,天明笑嘻嘻地爬过来:“喂,双韵,这是你的宠物吗?”说完之后便伸出一根手指头逗恢复了精神的小白狐狸,哪料接下来就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啊——”
很明显,天明小盆友的手指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牙印,那叫个销了个魂啊。
“嗯,我在山崖上的时候发现它的,”我无害地笑笑,忽略在一边狂吹手指头的天明。
班老头正在驾驶,抽空问了一句:“一直在山崖上等你吗?真是只心疼主人的宠物。”
“不,是我在问‘谁的鸡腿’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
——沉寂——
班老头咳嗽了两声,很明智地专心驾驶中,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其余三人也聪明地干自己的事情,整个画面在天空中云层中十分的唯美,和谐,就跟东皇阁下的闺房一样。
才怪。
☆、不一样的孩子
我捂住耳朵,尽量不去听盖聂这位资深哲学家讲述什么五大门派啊,墨门精神啊,什么七国啊,什么并称啊听了就让人头晕眼花白内障。
我低下的头却在一声鸟鸣之后迅速抬起头来闪身,却听见班大师吹胡子瞪眼睛看着一只浑身棕色的鸟狂吼:“哪来的疯鸟,乱飞乱撞,见到鬼啦!真可恶!”
班大师,生活就像强【哗——】若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这句是真理。
我大惊失色,惊恐地看向展翅翱翔的毒鸟,心里的弦像是被什么切断,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冲端木蓉喊道:“冰毛大仙,快给班大师解毒!”
端木蓉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为什么?”
“那只鸟是有毒的!白凤已经追过来了!”我简直想大叫,这些人究竟有没有常识啊,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是鸟就跟白凤脱不了关系,这女人果然是满脑子的针眼么?穿针引线不是你的绝活蓉姐姐你穿越了啊!你的职责是秉着“不扎死你决不罢休”原则的黑面女神医,而不是坐在木凳上一手拿针一手抠脚的宅女!Shit我在说什么!
“咦?班老头,你怎么了?”天明好奇地看着班老头摇摇晃晃的身体,分明没有把我刚才说的话放在心里嘛。
端木蓉最先反应过来,虽然我平常大大咧咧的,但是这种时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最佳时机。
果然,不一会儿“嘭”的一声,脸色发黑的班老头往前扑了一个空,中毒之后的他感到天旋地转,如同喝醉酒了一般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众人恍然大悟,离他最近的端木蓉和月儿慌忙过来扶他。
“班老头,你怎么了?啊!”月儿大叫一声,只见此时倒在地上的班老头脸色越变越黑,她不敢相信,刚才还跟她们一起聊天的班老头就这么中毒了,话说班老头和白凤的养鸟一定有一腿,他既不年青也不貌美更不是正太,凤少,可以小小地想歪一下乃是重口味吗?
班老头顶着最后一丝力气说道:“怎么回事……我的手臂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