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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六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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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达,下了车。
  那人恰好在我旁边。他停车走出来时,脸色死白。我攥紧拳头,准备应付任何可能发生的事。可他倒不是个爱干架的。他只是在我面前站定,用仇恨的眼睛凝视着我,说:
  “先生,你是只猪。”
  “这我知道,”我表示同意,打从我到宇都以来,这还是头一遭打心眼里感到美滋滋的。我望着他惨败而去,然后我两手插进裤兜,满不在乎地吹着口哨,向旅馆走去。
  来到旅馆,我上楼走进我的房间,在床前停下来,也懒得脱衣服,两臂成十字伸开,扑倒在床中央。我不间断地足足睡了14小时。
  第二天中午,我草草地梳洗,刮了胡子,换了衣服,收拾好旅行袋,走下楼来。我思忖,我的问题那天下午准能解决,何必留着房间呢?我付清了房钱。出门时,我瞅见那个接待员,就嘲弄地对他说:
  “我给我的车找到了一个停车处。”感到还不满足,我再重复一遍,“我把车停下了。”
  我感到我的话像一把利剑,直刺那接待员的心房,我得意地放声大笑。
  我来到我的车跟前,把行李塞进去。顿时,许多辆路过的车一齐向我冲来,当开车的人见我不打算离开时,一个个都像杀人凶手一样瞪着我。我走到最近的一家酒吧间,给冈萨雷斯先生打电话。他的女秘书告诉我他不在,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刚哭过似的。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再也回不来了……”我听到电话线的那一头又一阵断断续续的抽泣;然后,她发狂似地嚎叫:“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我浑身冰凉,不住地颤抖。我一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无端地恐怖。
  “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是啊!”那一头的声音硬咽着说。“他们昨天第三次罚了他。”
  “哦,可是……”
  “哎,你难道不明白吗?”那声音啜泣着。“冈萨雷斯先生太爱他的车,他舍不得把它交出来!”
  她突然挂上了电话。
  好半响,我不知所措。我把传者叫来,问他:
  “请问,要是在一天之内你三次受罚,他们就把你的车没收,再也不退还给你了,对吗?”他点点头。“那他们怎样处置这车呢?”我又问。
  “他们把它变成废料,当然。车太多了嘛。”他用手比划着,表示这事是怎样干的……那车给砸成一堆烂铁。
  我终于明白过来了。我感到一阵晕眩,走出来到了街上,我想到自己的车,我心爱的车,想到我的城市,我心爱的城市,想到我的家,我心爱的家——想到一切一切。我想,我得赶紧回去抢救我的车,我恐惧地发着抖。突然,在一阵神经性发作的剧烈痛苦中,我放声大笑。
  当他们用一架直升飞机把我带走时,我笑得更响了。
  打我进这家疯人院以来,两个月已经过去了。他们想方设法要让我愉快起来,让我产生希望;他们向我担保,我的病不是这类情况的惟一病例;据估计,到目前为止,同样的病例已经有五、六千起。他们谈到这种病的症状,以及可能实行的治疗方法。医生说,不出一星期,就可以让我上街了。
  可是我内心里的某种东西起了深刻变化。我知道一旦出去,这辈子我再也甭想弄到一辆车了。当然,我自己的车还呆在我离开它的那个地方……现在我既然找到了那个停车位置,谁也别想从我手里夺去。不过我不知道怎样才能离开这座可怕的城,一想到这些,就不禁心惊胆战。其他病人——他们全是宇都人,其中包括一个每年照例给送进这儿了事的人——跟我谈到出城的问题。
  他们告诉我,现在环绕着宁都的所有道路都结成了一困难解难分的乱丝或者网,任何人永远也别想从这儿逃出去。他们告诉我,大约总有一万到两万辆车,在这种当局所谓的公路交通疏散网里“失踪”。我知道,哪天我试图离开这座城,我就会深深地陷进那座迷阵,再也逃不出来,永远也逃不出来。不成,我可不能去试!
  我同样也知道,促使我来到这座城市的那个问题,再也不可能解决了。冈萨雷斯已从人间消失,我惟一能做的事是一切从头开始,重新再来一遍。可是我怎么做得到呢?我的天,我怎能从头开始呢?我刚刚读过报纸。报上说,他们要制订一条新法律,在字都的整个郊区,绝对禁止停车。当局认为,如果这项法律得到通过,那么城内的全部交通问题就统统解决了。而这时,医生给我作过检查后,仿佛说我的病又复发了……
  我不断做着噩梦,梦见一些穿蓝制服的汽车在互相撞击。我看见一堆歪七扭八的金属,从那里面发出狂笑声,尖叫声,我看见汽车……汽车……汽车。我老是不停地看见它们。我甚至怀疑我的床就是一辆汽车。我就是一辆汽车。我一个劲儿往前开,不能停,因为只要我一停,他们就要罚我…… 




《热带丛林中的生活》作者:玛莎·索科普

  作者简介
  科幻作家写作竞赛的许多评委都讲授过各种各样的写作技巧,听课者中不乏大有可为的得意门生。由竞赛管理当局转给我们传阅的一篇未署名的手稿原来就是一名以前的学生的作品,这样的发现总是叫人充满喜悦。而且当教师的总是(不现实地)希望,在一个有抱负的作家成长的诸多因素中,老师的作用是举足轻重的(其实起举足轻重作用的是学生自己)。
  索科普曾在密执安州立大学克莱利昂创作学习班学习。像这本科幻小说集的头两位作家一样,玛莎她还是科幻作家竞赛较早的一个赛季的决赛参加者。后来她应邀参加了第二期科幻作家培训班的学习。1986年初,在一周的时间里她作为助手协助弗雷德里克·帕尔·杰夫森,思·沃尔夫和我为目前正在开办的科幻作家培训班制定了一些基本准则。因此后来当玛莎成为第三赛季竞赛的第一名的,那种喜悦之情就尤其使我们感到温馨。
  但是起决定作用的还是玛莎自己。她对戏剧艺术的兴趣反映在《彩排》中,一篇发表在第16期《宇宙》杂志上的短篇故事。从那以后她的书就一直畅销。

  我不想离开这片热带丛林。当然,他们正在想方设法要把我带走。就在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们送来了另一台机器人。这台机器人很矮,由二十节铰接而成,每一节有一个可伸缩的踏脚。我把它带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椰子果。如果你悄悄地走到它的一侧,它只需三到四秒钟就可感觉到。当它前部传感部件迅速地到处搜索要给你注射毒品时,你可以将切成两半的椰子果壳拿在两只手里,在那椭圆形圆盘下将注射器扣在椰子果壳里面。椰子果乳白色的果肉可提供足够的润滑作用。当果壳接触到电缆时会产生很大阻力,但你不必把电缆完全破坏掉——线路上的某个部分非常脆弱,足以使机器人的输入部分出毛病。这只是开始。
  接着机器人的后部开始快速搜索,要给你注射毒品,而且机器人的传感器也不会在椰子果壳那里被卡住,因为这些传感器是装在一只固定的齐平式无缝接线板上的。不过它们也并非那么灵敏。将一把泥抹在椭圆盘上就会使机器人减速。然后当机器人开始剧烈跳动时,你可以狠狠地踹它一脚使它翻个肚皮朝天。那肚子里面塞有不少东西,拧开指旋螺钉后,你用手就可以使它失去功能。最好用一根结实的棍子。整个过程只需三十秒钟,然后摆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台一动也不能动的机器人了。
  我对机器人或大部分机器人不很了解,因此在家里学这方面的知识时我在肋骨上留下好几处伤疤,左手两个手指骨折,撕掉了一大片头发,还有其他一些轻伤。我原来设想对这门知识我应该仔细研究一番。可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再没有任何人能像我这样对如何破坏一种自己懂得如此之少的东西如此内行。
  “你在干什么,亲爱的?”
  她抬起了头,显得有些惊恐。她在看书,看得又慢又仔细,并试图弄明白究竟黑格尔是白痴,还是她大笨。
  这个男人打扮得像一名大学生运动员:连衣裤慢跑服外面穿着一件长袖运动衫,脚上穿着一双崭新的运动鞋。但宽大的运动衫无法掩盖的是他已失去了应有的体型。他完全是一个陌生人。她轻轻摇了摇头,努力要回到现实中来。
  “你是个爱清静的姑娘,是吗?”他把书从姑娘手中夺了下来。“是谁写的!是黑格尔!”他的发音不太准确。他故意把手臂绷得紧紧的。“对你这样一个小姑娘来说,这本书太枯燥难懂了。”他朝姑娘眨了眨眼。“你知道这本书讲的是什么吗?”
  “嗯,”她终于开始讲话了,“我不知道……”
  “我看你也是不懂,”他说道。“像你这样一个漂亮娇小的女孩是看不懂这种书的。”
  机器人停止了抽动,我已把它体内听有能扯断的线都扯断了,并把所有能扭曲折弯的都照此办理了。完成这一切之后,我又彻底查看了一遍。在前部突出的一只透镜可用来在枯叶上聚焦阳光生火。上次用过的那只透镜已经让我扔到了河里,在那些石头和乱泥中没有人能再把它找回来。机器人腿上的边棱可用作烤肉扦和上等的餐刀。这种东西都用不长,所以我总是需要添置新的。
  供电装置也是我喜欢留下来的部分,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将用它们来干什么。这些东西在我小披屋的角落里像艺术品一样堆成了一摞。比如那些导线,野鸡时用来捆住它们,并可用来固定住我的小披屋,向后拢住我的头发,或用作吊带,总之可以派上好多好多用途。但只有几根长的能用。我把能拽出来的导线都拽了出来,拧成一股,然后穿在裤子上扎皮带的一个裤界儿上。这裤子已穿得很破旧了,我必须想出办法来:一旦它穿坏了怎么办,因我这是我的第三条也就是最后一条裤于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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