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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违背那孩子的意愿不是吗,“你是斯莱特林,很多答案,你要自己去寻找。”
又是这句话!
自己寻找……
阿尔烦恼的挠了挠头发,忽然眼睛一亮,看上去像是想到了绝妙的注意,他一眨不眨的望着邓布利多。
“三个问题。”他说,“和莉莉有关但不会涉及斯内普叔叔。”
阿尔伸出了三根手指。
“一个。”真是聪明的孩子,邓布利多为阿尔这么快就抓到自己话里的漏洞而感到高兴。
但他还是拒绝了阿尔的提议,并讨价还价的伸出了一根手指。
以斯莱特林的敏锐,他可不敢保证那三个问题问出了不会让他串出整个真相。
“两个,不然我就告诉庞弗雷夫人你不给我糖吃还欺负小孩,让她不给你健齿药剂。”阿尔眯了眯眼,毫不犹豫的威胁道。
真是……像我啊……
邓布利多笑得像朵菊花。
“就一个。”他毫不动摇。
这一次阿尔没有继续下去,他迅速使用了这一个问题。
“那好,告诉我,邓布利多爷爷,莉莉最后嫁给了谁?”
这个问题……真是……一针见血。
邓布利多难得的沉默了。他知道仅凭这个问题阿尔或许就能猜出当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我很好奇,阿尔,你为什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以为你会问我莉莉的全名。”不想回答的邓布利多开始岔开话题。
但是阿尔哪里是那么好骗的,他爬到了邓布利多的腿上,揪着他的胡子。
“邓布利多爷爷,我想,我问的才是重点不是吗?不然您不会想到要岔开我话题,还是说你准备对我用个一忘皆空?”
这孩子……还真是……像他啊。
邓布利多再次感叹,最后决定挽救自己努力保养的胡子。
“莉莉她最后嫁给了詹姆斯·波特。”
一个波特,和哥哥一样叫做詹姆斯的波特。
阿尔愣住了。
别扭的道歉
嗨~原来你喜欢我祖母?
哎?你曾经可能是我祖父?
哦,原来我差点不姓波特。
嗯……不对不对,要是这样就没有我了……
呼,还好还好,都是假设,不然你就看不到可爱的阿尔了。
……
如果对象不是斯内普,阿尔或许会这样面对一个暗恋自己祖母的男人。
但是,那是斯内普,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让阿尔无法将上述玩笑说出来的男人。他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他就是有种感觉,如果他真的这么说了,斯内普会很伤心很痛苦。
而阿尔不喜欢斯内普那样。
“我以为你会很喜欢这个八卦,阿尔。”
校长室里,邓布利多安静的看着和小哈利一模一样的阿尔摆出愁眉苦脸深思困惑的表情,和蔼的笑笑,揉了揉他那头乱糟糟的头发。
“既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么就让我帮你一把怎么样?”邓布利多冲着阿尔眨了眨眼睛。
嗯?
注意力根本没在邓布利多身边的阿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推进了校长室的壁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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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有些烦躁的准备着周一讲课时所需的魔药材料,他虽然喜欢在惩罚小巨怪们禁闭的时候处理一些简单而恶心的魔药材料,但是昂贵的如角驼兽角或者有毒的如嚏根草这类是不会让那些孩子们碰触的。
“斯内普,他们说的是真的?你和阿尔……”
“西弗勒斯,虽然我该为你高兴,但是你也要注意影响,你看——”
默默的处理着粉末会引起人皮肤过敏和瘙痒的月长石,斯内普总觉得他的耳边不停的环绕着麦格教授的警告和弗立维教授的八卦,这让他不由想起了自己中午的失态。
他太不冷静了,竟然会讽刺那孩子永远生活在过去。
斯内普其实很清楚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和他见过的所有波特不一样,而且是唯一一个对自己胃口的波特,但是在面对莉莉那件事的时候他总是无法冷静下来。尽管那孩子擅自动自己的东西也有错,但自己不该揭他的疮疤。
该死!
手上的力道加重了许多,斯内普加快了处理月长石的速度。
想起那双日渐暗淡、早已不复初见时灵动的眼神,斯内普十分清楚那孩子在纠结于亲人就在眼前却无法相认,甚至还会因为理念而争吵的困扰中。
自己能帮他的很少。
手上的铡刀停了下来,斯内普对着自己的手施了一个止血咒后,果断的放下了手里的魔药材料走进了盥洗室——他现在显然无法集中精神做自己的事情了。
那个该死的可恨的波特!
就在这个时候,魔药办公室壁炉里橘红的火焰变成了幽绿色,阿尔从里面跌了出来,撞到了处理魔药材料的台子上。
上面的月长石粉末洒了下来。
斯内普立刻听见了动静,他什么都没想立刻从浴池里出来拔出了魔杖——至今为止除了邓布利多没有人可以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进入魔药办公室。而显然,那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不屑于这样偷偷的潜入,他一定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眨着他那双菊花眼笑眯眯的和自己打招呼:你好啊,西弗勒斯。
想到这里斯内普的表情就更……纠结了。
所以当阿尔从被为老不尊的邓布利多爷爷推进壁炉里来到了魔药办公室并很不幸的磕到了头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阴沉着脸、头发湿漉漉并柔顺、只裹着一件白色浴巾的斯内普。
当然,阿尔自动忽略了那没有任何遮挡的胸膛。但是斯内普没有忽略某波特吞口水的动作。(咳咳,非礼勿视)
“斯内普叔叔……”由于早前弄明白了中午斯内普发脾气的原因,阿尔不但没有再生他的气,反而隐隐为他觉得不值——以教授平日的为人来看,阿尔相信斯内普憎恨波特的原因和祖父詹姆斯·波特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是的,他已经想起来詹姆斯·波特是谁了,父亲的画像里的教父,西里斯曾经给他们讲过掠夺者四人组的事情。
尖头叉子——詹姆斯·波特,他的祖父。
“我想你该知道现在已经宵禁了,波特,不管你怎么进来的,现在,立刻给我过来!”斯内普看着被月长石粉末弄了一身的阿尔,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
这个该死的总会给他惹麻烦的波特!
正在生闷气的斯内普当然不会发现他现在的装束和他说的话差点让阿尔造成了什么样的误会。
“啊?”阿尔吓了一跳,发现自己身上沾着魔药材料后才明白过来,然后慢慢从羊绒地毯上爬起来,蹭到了斯内普身前,用祖母绿的眼睛望着他。
干净而无辜。
该死的又是这个表情!
“跟我进来。”斯内普转身带着阿尔进了盥洗室,他打开银色的龙头放了些热水,又抓了把消肿止痛的龙胆草,“把衣服脱了。”他对阿尔说。
但是很快斯内普也意识到他的口气出了什么问题,他继续恶狠狠的瞪着阿尔,却再没有开始时那么盛气凌人了。
阿尔噗嗤一下笑了起来,他飞快的脱下了袍子跳进了浴池里。
“既然你那么喜欢笑,我想你并不介意我给你加把笑草?”
阿尔爽朗的笑声加重了斯内普的愤怒,他恼羞成怒的将阿尔连头一起按入了水里。
咕嘟咕嘟……浴池里立刻泛起了无数小泡泡。
“如果你该死的脑子还没有被邓布利多当做甜食吃掉的话,就给我泡够一个小时再出来,月长石的粉末可比你珍贵多了!”
之前提到过的,月长石的粉末沾到人体上的时候会造成疼痛发痒的效果。虽然它是缓和剂的中和材料,特性温和。
见浴池里的该死的可恨的波特听话的只露出鼻子在那里吐泡泡玩,斯内普不再搭理他,继续打理自己的头发——身体并不适合被施展干燥咒,那容易因为控制不精确而带走人体里的水分,所以巫师们仍旧保持着自然干燥的习惯。
阿尔眨着眼看着斯内普转过身面对着一面被施了静音咒的魔法镜子梳头,眼神有些迷离。
面前这具身体上面有很多仔细分辨就会发现的伤疤,虽然已经长出了肉芽,但是颜色仍旧比正常皮肤要浅上一些。
因为经历过战争的德拉科教父教导过他,巫师界大部分魔药都拥有疤痕消退的功效,但是很多类似于不可饶恕咒或者腐蚀魔药的效果却是无法彻底褪去疤痕的。而他的教父身上就有和斯内普后背类似的疤痕。
教父,你的教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阿尔,他,是一个孤独的人。
可是爸爸说他是最勇敢的人,最勇敢的人怎么会孤独呢?
阿尔,因为孤独,才会勇敢。
“如果你看够了,波特,就拧开你身边的龙头给自己加热水,我还没有时间给你准备感冒药剂。”冷哼一声,斯内普打断了阿尔看着他后背的回忆。
“抱歉,斯内普叔叔。”阿尔听话的给自己加了些热水,当他转过身的时候斯内普已经穿上了白色的衬衫,正在套黑色的袍子。
“还有五十分钟,我想你不会妄想要偷工减料的,波特。”不自然的将左臂收拢,斯内普丢给阿尔一件浴巾转身出了盥洗室。
他还需要继续处理月长石的粉末。
阿尔愣愣的看着斯内普消失,甚至忘记了呼气,那让他差点被呛到。
为什么那个背影那么的孤独,甚至比自己还不融于这个世界?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鼻涕精?
阿尔一愣,他想起来有一次和哥哥一起偷看爸爸记忆瓶里东西时见到了片段,他记得当时哥哥还用这个称呼嘲笑了自己好几天,直到爸爸听见狠狠追着哥哥打了一顿。
难道?
阿尔沉默起来。
“你难道已经被淹死了吗?波特,如果你再不出来我不介意将你直接冲到下水道。”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斯内普色厉内荏的冲进浴室,看到的却是小阿尔趴在浴池边睡着的情景。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