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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瞪了阿尔一眼带着费尔奇走了——他当然知道阿尔这句话的意思,他不想让自己进去。
知道海格有问题进不进去其实都一样,斯内普没有和阿尔较劲。
三天后,海格的小龙被强行送走了,当然,邓布利多有意纵容了他们让查理的朋友带走了小龙。同时,他们的惩罚也定了下来。
“我感到很气愤,”霍格沃兹一楼的教员休息室里,麦格面色不渝的说,“一个晚上有五个学生不睡觉!这种事情我以前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你,格兰杰小姐,我原以为你头脑更清醒一些。至于你,波特先生,嗯,格兰芬多的波特先生,我原以为你是十分看重格兰芬多的荣誉的。你们三个都要被关禁闭——是的,还有你,马尔福先生和另一位波特先生,我虽然不是你们的院长,但是斯内普全权交给我负责你们的惩罚,你们也要一起关禁闭!而结果,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扣五十分!”
德拉科肘了肘阿尔,似乎要他想办法。但是阿尔没有理他。
因为他很清楚麦格教授的作风,说一不二,讨价还价只会让惩罚变得更严重。
“五十?”哈利叫了起来,
“每人五十。”麦格面色平静的补充,大有你继续抱怨我继续扣分的趋势。
哈利老实了下来。
阿尔没有去看麦格,而是眼巴巴的用水汪汪的祖母绿眼睛望着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的斯内普。
他甚至还肘了肘哈利让他和自己一起。
显然阿尔发现了真正可以减轻刑罚的存在。而哈利也明显察觉了点斯内普对自己矛盾的感觉,顺从的和阿尔“同流合污”。
一时间,两双祖母绿的湿漉漉的眼睛就这么充满乞求的望着斯内普。
麦格看到了,但是她没有说话,眼底已经明显有了笑意。
是的,她看到了斯内普微红的耳根了。
“麦格……”
最后,果然,斯内普开口了。
“西弗勒斯,你不能总是惯着孩子,他们需要教训。”麦格笑着打断了斯内普的话。
“不,麦格,我是说,他们该睡觉了。”
然后不等麦格开口,斯内普一手拎着一只,就带着德拉科和阿尔回去了。
哈利眼巴巴的望着远去的斯内普,几乎要落下泪来。
等等,大蝙蝠,哦不,斯内普教授,你还没有把我救走……
阿尔的囧事
之前我们有提到过斯内普的性格,他是标准的在外人面前非常护短,而在自己人面前严厉苛刻的存在,所以就算他因为阿尔的目光心软而提溜着德拉科和阿尔两人脱离了麦格教授的碎碎念,回到了魔药办公室里也少不了给两条不听话的小蛇一顿讽刺。
不过显然两条小蛇对于斯内普的毒舌已经有了极强的免疫力,所以相比来说他们更喜欢听斯内普的教训。
尤其同一件事之前斯内普已经教训过他们了,所以这一次也不会说的太过分。
“或许我该告诉卢修斯,他的宝贝儿子现在鲁莽的像个愚蠢的格兰芬多。”用力关上了魔药办公室的门,斯内普犀利的眼神扫视着德拉科,最后放到了仍旧咧着嘴傻笑的阿尔身上,“还有你,不论麦格最后决定了什么禁闭的内容,你都要在之后到我这里处理一个月鼻涕虫的触角。”
阿尔缩了缩脖子,然后继续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凝视着他。斯内普对他来说已经不具有威胁性了,就好像他是一条被拔去了毒牙的眼镜王蛇。
“可是教父……”
对于那条已经一人大的小龙,德拉科仍旧恋恋不舍,一点也没有放弃说服斯内普甚至卢修斯将之半路打劫回家蓄养的念头。甚至毫不犹豫的让阿尔帮助他提升自家教父“心软”的程度。(从这一点看来,德拉科至少已经学会了斯莱特林的特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是邓布利多的决定,德拉科,我想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而你现在也只有一个选择。”
这既是说龙的事情告一段落不能再提,也是说接下来邓布利多将会有大动作,德拉科以及斯莱特林的小蛇们最好安分一点——触了邓布利多的霉头就算格兰芬多会得到学院杯,斯莱特林也会因为邓布利多的记仇而输的难堪至极。
“是,教父。”看了阿尔一眼,知道他不会和自己回去寝室,德拉科走出魔药办公室的时候顺手带上了门。
当然,他不会忘记在关门前狭促的冲阿尔眨眨眼。
对于阿尔和自家教父相处的诡异气场,德拉科已经见怪不怪了。他相信如果阿尔不是十二岁的孩子,或者他有十四五岁大,他和教父之间的相处方式一定会被称为“情侣”。
不过可惜,阿尔不过是个毛没长齐的娃娃,德拉科也只将两人的行为当做“好奇的探索和无奈的纵容”之间的互动。
德拉科离开后,没了旁人的打扰,斯内普便毫无顾忌的瞪着阿尔。他知道阿尔已经猜到了一切——至少魔法石和海格甚至那条龙之间的微妙关系,或许,他连禁林的事情也猜到了不少。
他明明已经警告过他了,不要干扰进邓布利多的计划,而他也答应了!
但是现在看来,他明显将自己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对不起,西弗勒斯,我不知道这也是那个计划里的一部分(救世主养成计划)。”似乎知道斯内普在想什么,阿尔嗫嚅的说了两句,没再用水汪汪的祖母绿眼睛看着他,“我不会再牵扯进来了,对不起。”
阿尔主动认错的态度让斯内普缓和了脸色,他将阿尔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随身携带的那本曾经属于自己的魔药课本拿了出来,并附上了一本厚厚的总结笔记。
“如果你有空闲的时间出去乱跑,我宁愿你呆在这里祸害我的坩埚!”
之后便不再搭理阿尔,默默去了角落用三号坩埚准备一些属性光明的治疗药剂。很显然,他在准备治疗独角兽伤口的魔药。(当然这些阿尔是不懂的)
抱着课本和笔记歪着头看了他一会,阿尔最后无聊的打着哈欠走进了里屋。
里屋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个床头柜,还有一间小型盥洗室。
将书放到了床头柜上,阿尔随意往床上一扑,卷着被子打了个滚,扒着头看了看外间的斯内普——他一本正经的盯着他的魔药。然后偷偷将床垫掀起一角,翻了翻床下的褥子。
莉莉的照片已经没有了,不知道是斯内普换了地方还是彻底毁掉了他过去“暗恋”的证据。
如果祖母当时要是嫁给了西弗勒斯,那他会不会就姓斯内普了?
趴回床上,阿尔肘着枕头翘着脚丫胡思乱想。
那自己不是要喊西弗勒斯祖父?
被自己的想法囧到的阿尔晃了晃脑袋,用头在被子里拱了拱,不一会就睡着了。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在外间的斯内普才完成了他的药剂,洗了把脸后坐在沙发上总觉得有些别扭。
少了什么?
看到连门都不关就呼呼大睡,甚至把被子卷了卷还露出大腿的阿尔,斯内普想起他今天没有给自己晚安吻。
皱了皱眉,斯内普走进里屋,揪住被子的一头将阿尔从被子卷里慢慢择出来,然后看了看睡觉连睡衣都睡开了扣露出大片大片胸膛的阿尔。
才不过十二岁的小男孩,斯内普只是瞥了眼,神色淡定的帮他系上扣子,然后整理了一下被子,钻了进去。
“唔……西弗……嗯……”
阿尔顺势翻了身,正好翻到了斯内普的怀里,甚至还舒服的拱了拱,蹭了下小脸,自己找了个好枕的位置继续睡了。
对此,斯内普略微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半是宠溺的躺好,左手微微揽住小东西,以防止他翻滚的时候掉下床。
基本上阿尔每个晚上都是这样过来的,在斯内普的怀里熟睡,差别在于因为他总是在斯内普睡觉之前就睡着,又总在斯内普起床之后醒来,所以从来不知道他一直不仅仅是和斯内普同床共枕,而且还有了“肌肤之亲”。
不过,这一晚可不大一样。
因为早上出现了意外。
这天早上的时候,阿尔难得睁眼的时候斯内普还睡在身边,这让他立刻发现了自己身处的位置——斯内普的怀里。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他或许会红个脸死皮赖脸的往斯内普怀里蹭蹭,但是今天他醒得有点早,是因为身上湿乎乎的让他难受。
夜里的时候阿尔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梦里有他和西弗勒斯,两人有着“有爱”的对话。
不过很遗憾的是,西弗勒斯正要和他更进一步的时候,阿尔只感觉到一股急急的尿意,然后泪奔着去找盥洗室了。
而原因,也显而易见,他被尿憋了。
所以当阿尔在梦里痛快的解决了人生三急的时候,他醒了。
而早上的时候,阿尔悲哀的发现,他貌似,尿床了……
这是件多么屈辱和悲凉的事迹,他从小都没有犯过这种错误,却在和西弗勒斯同床的时候……估计他要被骂死了。
这次不仅是头被门夹了,脑子被当燃料了,或许西弗勒斯会找出他身体更多被巨怪或者鼻涕虫替代的部位了。
打算悄悄湮灭证据的阿尔慢慢的蠕动着试图弄来自己的魔杖来个清理一新。
但是很快的,因为阿尔的扭动,斯内普也醒了,他抽回了被枕得有点麻木的手臂,正要掀起被子坐起来,却看到了阿尔小猫瞪着圆眼睛死死扯着被子不撒手。
“放手。”
开玩笑,放手了斯内普就会看到“证据”,死也不能放!
“……”
阿尔咬着唇仍旧死都不放手。
斯内普没有多大的耐心,他直接用力扯下了被子,然后就看到了上面阿尔童鞋的“特制功勋”。
这是什么?
斯内普的眼角有些抽搐。
“……对不起。”
阿尔小小声的嗫嚅,红着小脸不好意思的坐在被窝里。
斯内普看都没看他,去浴室冲了个澡套了袍子才回来。然后扔给他了一件自己的内衣。
“我从来没这样过……对不起……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