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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和猫大侠比起来,我还差得远了……而且我怎么说也只是个后爸吧?”
猫点头,问:“其实我也和花满楼一样,想知道为什么陆小凤说花花是陆小凤的花花。”
古龙'笑':“这个嘛,很简单不需要交代吧。”
猫无奈:“大侠,我又不是你脑子里的蛔虫,你不交代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怎么样啊?”
古龙'继续笑':“嗯,是这样的,陆小凤和麻子比试失败后,麻子让陆小凤带花满楼过来,他是原话是这样的:‘陆小凤,你既然输了,就带你的花满楼来绝崖和我相见吧。’,只是因为习惯性地,陆小凤就原封不动地有话传话了。你也知道的,我们人啊,经常会因为别人的话而出现思维停滞,然后说出和对方一样的话。”
猫:“靠,你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心理学家?”
古龙'笑':“心理学家不敢当。就是书读多了,自然就好理解一点了。”
猫'眯眼':“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古龙'思索':“嗯……你想让我赶快把故事写完,好让你也大捞一笔?”
猫'摇头':“不,我鼠目寸光,还没想那么远呢。”
古龙:“你在回味刚才我那番话?”
猫'慢悠悠站起来往外走':“我想说……谢谢古龙大侠请客。”
等猫说完,人已经走到外面了。
古龙心底大凉,流出了和周星驰一样的泪与名言:“什么世道……”
'待续'
今天,是中秋。一到晚上,寂寞来袭。
中秋篇——古龙和反犬草田
这天晚上,明月照旧皎洁。
古龙大侠旧客厅的破桌上放着满满的一桌酒。'古龙:反犬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谈到我家具的时候就加个“破”字?如果我这些干净的家具显得我不是很潦倒,和你的想象形成反差,那么抱歉,真是让你很失望——希望你能买些破家具给我添加点沧桑感。''猫:我错鸟,大侠~我再也不说“破”字了,我改作“旧”好了''古龙:……'
这么多酒,正是为祝贺我们的八月十五,祝贺我们亲人无法团聚,情人不能相聚,形单影只,共同寂寞。
猫'泪光':“想起小时候我苦啊,家里没房,全家住船上,冬天卖冬瓜,夏天卖西瓜。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为了给我上学,爸妈天天去卖血,弟妹去卖艺。”
古龙'泪光':“你那算什么啊。我才苦啊,像我那会儿,爸妈劳燕分飞。爸爸跟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每天睡公园。一到晚上那个冷啊。我们父子都没有事做,每天去菜场捡卖剩的菜叶,喝的稀粥都是靠捡易拉罐赚来的。你哪有我苦啊……”
猫'泪涌':“我比你苦多了。我家欠的钱,到去年才还清,我全家现在还住船上呐。”
古龙'泉崩':“哇靠,你家连债都还清了?我到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在拼命地写作还钱啊。这个房子也是租的,我都快穷的付不起房租了。”
他们惺惺相惜,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不能自拔,大口大口地牛饮。
当然,要是有人信了以上俩人的鬼话,那人就真得是世界上最善良好骗的人了。
古龙'失意':“我十五岁开始被女人骗。起初是骗吻,后来骗我身体。如今我已经是伤痕累累,没有勇气苟活下去了。”
猫'难过':“你奶奶地正话不要反说……你风流哪里知道我的痛?我暗恋十年的小学同窗,是个浪荡的女人。十年后,我依旧在等她。虽然我的初吻初夜都不在了,但是我依旧在等她!!!”
古龙'哂笑':“你爷爷的伪君子,不要说是因为等她,你才堕落得如此风流。”
猫'哂笑':“你奶奶地比我好哪里去?”
相视苦笑,浮一大白。
古龙'神伤':“其实,谁不希望有个归宿。可是,偏偏我在女人身上,却永远找不到比兄弟更可以信任依赖的理由。”
猫'摇头':“你是没安全感,我是绝望。性质不同,结果却相同。缘分还是讽刺?”
总之,酒逢知己千杯少,继续干杯。
醉卧桌上,苦睡到天明。
风吹过,卷走了工作台上的一打白天赶的,已经初具雏形的底稿。
'待续'
中秋篇——陆小凤和花满楼
有些事,不知道不代表没发生。发生了,不代表会被知道。就如今天,如此良辰如此夜,不可思议的事再度降临。
谁说艺术中的形象不能是存在的?
他就活生生地站在那里,望云卷云舒,看花开花落;他就在,被尘世迷了眼的俗人永远看不见的地方。
那个百花楼,甚至不能描绘它的外貌。一切都虚幻如梦。
陆小凤和花满楼就坐在窗台上,赏月,饮酒,品糕点。
花满楼微笑道:“你不觉得一个窗台坐两个人太挤了?”
陆小凤道:“你的意思是,赶我走?”
花满楼柔声道:“我可没说。你自己瞎猜的。”
陆小凤识相道:“好好,我懂,是我自己要走的。因为是我认为花家七少爷经不起挤。”
陆小凤愤愤然跳下窗,往另一边走去,但是行走的步履奇慢。
花满楼狡黠地一笑,叫住他:“我没让你走啊。”
陆小凤转过身,双手叉腰,歪着头十分无奈地说道:“我的大少爷啊,你又不让我坐,又不让我走,你想让我悬空啊?”
花满楼目视前方,指指窗台:“陆兄不想坐这里吗?”
陆小凤边回来边说:“有区别吗?我来了你走了。”
花满楼轻笑道:“谁说我要走了?”
陆小凤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刚想把自己的脑子敲得清醒点,结果灵光一闪,他开窍了。
陆小凤高兴地乐呵呵,一个轻越,飞上了窗,把花满楼抱离了窗台,然后自己坐了下去。
花满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只是想让你侧个身而已。”
陆小凤恍然大悟:“你不早说?”
看来他们的默契有时候真够差的。
腻聊了半天,他们终于入正题了。
陆小凤道:“我快崩溃了。”
花满楼道:“我也快受不了了。”
陆小凤道:“绝对受不了了。”
花满楼道:“是的。”
陆小凤道:“无法承受这折磨了。”
花满楼道:“嗯。”
作为正义的使者,类似的牢骚,没有营养的对话,他们发得已经够久了。又牢骚了半天后,他们真得入正题了。
陆小凤仰头喝尽壶中酒,指着月亮大声骂道:“反犬草田——我要杀了你——!!!!”
花满楼伸出修长白皙的指头开始细数反犬的罪过:“因为他,我们惨烈地死过一次。其二,相同的时间重复了十遍以上。折腾得累死了。三,明明上一刻还天各一方,在下一秒却莫名其妙地倒在对方的怀抱里了。这种闪电般的恐怖再现,没有吓死已经很好了。四,我们最近精神有点恍惚了。因为感情被改得太频繁,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们快分不清了。五,经常出现各种奇怪的人,说着奇怪的话,我和陆兄的感情经常受到挑衅,我们经常会被说得晕头转向,我们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对对方产生超越兄弟知己的错觉……我觉得,为了我们未来着想,我们有必要去找反犬谈谈。”
陆小凤依旧气呼呼道:“从来没有人比他更疯狂。虽然也有人用房事之文拉我们下水。但是,和他对我们的精神、肉体折磨比起来,我更希望永远做房事算了!!!”
半天没有附和的声音,陆小凤把视线从明月移开,奇怪地望向花满楼。
花满楼满脸通红。
陆小凤奇怪道:“你脸红什么?”
花满楼移开脸,低声道:“是喝醉了吧。”
陆小凤把手搭在他的双肩道:“你明天很可能会中毒受伤之类,不要喝太多了,今天早点休息吧。”
花满楼微笑道:“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想问陆兄。”
陆小凤道:“什么问题?”
花满楼道:“你有没有最爱的女人?或者说,你以后累了想成家了,找谁做老婆的可能性比较大?”
陆小凤若有所思地望着花满楼,很认真地回答:“暂时没有。没有女人比我对你的感情还深。”
花满楼心底一阵激动,有点不敢相信地“望”着陆小凤,想确认他的话。
陆小凤笑道:“所以,感情不能超越你我的女人,配不上我陆小凤。但是,一定会存在那么一个女人的……你也在等这样的人对吧?”
花满楼只感觉有什么东西阻挡在他们之间。
花满楼不置可否。
半晌,花满楼才说道:“你说的对……也许。”
花满楼跃下窗,回卧房了。当他隐没在黑暗里,百花楼竟瞬间失去了鲜活的生机。
陆小凤回味那背影,又看了看那月亮,举起酒杯和月亮干杯,醉醺醺地说道:“花满楼好像比你还美丽。他不仅沾染了你的月之柔美,同时还具有阳光之温暖。而你,太冰冷……”
'待续'
39 回复:【原创】《陆花传奇》'恶搞+穿越+乱入+雷'
“田草!!”
“龙古!!”
“田!!!”
“我是作者还你是作者?姓龙!”
“大爷好歹也是经纪人啊!!姓田,就叫田草。”
“再吵吵,老子不写了!!”
“……,要不叫田龙吧?”
“为什么老子在后面?你想侧面诅咒老子是个‘受’吗?”
“好好好,就叫古草。大爷心胸广阔,不介意排后面。”
……
经过短暂唇枪舌战'表误会,不是那个意思…',华丽丽的神医“古草”出现了。
——正文——
陆小凤等人正在赶路,忽见地平线处冒出一辆微小如蚂蚁的马车,马车疾驰扬起漫天灰尘。
陆小凤正与美人悠闲同游,其中一个桃眼、红衣的艳女子抬眼盯着陆小凤,详装生气地嗔怒道:“你倒是记住人家的名字没?怎么一会儿功夫又走神了?”
陆小凤把视线从马车上转回,调笑道:“美人不是叫花明月吗?美人人如其名,美如花月,陆小凤怎么可能忘记呢?”
花明月娇媚地一拍陆小凤的胸脯,笑道:“这还差不多。”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