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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板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往、往生经?!那他这龙源楼还有人来吗?这边吃着饭,外头有人一直念叨着“早死早超生”,搞的跟断头饭似的,谁还有食欲啊?
弘昼一听,也是满头黑线,这丫头怎么想出来的?这么损的招!
孙老板抬起头,无声地望向二楼胤禛他们的包厢,可怜兮兮的目光带着无限的穿透力,四阿哥,您老见谅啊,小的一介凡夫俗子,实在挡不住《往生经》的强大力量,您老天潢贵胄,自个儿去跟那诡异的小丫头说去吧(孙老板,你不知道啊,那丫头诡异的道行已经高深到,连先帝爷都退避三舍了)。
传达完意念,孙老板终于如愿以偿地跑了。
希彦看着孙老板飞速消失的身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可惜了,我本来还准备教他两招,要是四阿哥死活要赖账,该怎么办呢。”
弘昼一听,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哦,怎么办?”
希彦精神一振,“哈哈,你有兴趣?告诉你,办法多着呢,你想想那头冰冻蒜的死德性!对付这种装得一副冷冰冰的货色,就要用火山去烤化他冰冷的外壳。哈哈,法子多着呢,例如,到八大胡同找上十几个窑姐儿,专等在宫门口,一见那头冰冻蒜出来,就围上去跳脱衣舞……或者,在他大婚那天找几个大肚婆堵在路上,喊着要他负责……哈哈哈,到时候,那头蒜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还有,还有啊……”
包厢里,以胤禛为中心,寒气四溢,冷风呼啸,冻得十四拼命鼓着腮帮子,不敢真的笑出来,这丫头,太阴损了吧……窑姐儿、脱衣舞……大肚婆……光用想象的,都已经可以预料到四哥暴怒的表情了……
胤禩也眨眨眼,乐了。
弘昼瞪大了眼珠子,看来,这回四阿哥真是把这个小心眼的小丫头得罪狠了,话说,这小丫头到底是谁家的?钱串子?谁啊?
正准备转身,希彦突然想起什么,急忙探出栏杆,“小二,去跟你们老板提醒一声,别忘了!后头那匹马,所有的酒菜都送一份过去,再加一份桂花糕。还有,跟它说,是和亲王请的!不过,是四阿哥付钱!懂吗!记在四阿哥账上!”
“爷请的?为什么要说是爷请的?”弘昼不解,再说了,噗,马?知道爷是谁吗?爷的名声还不至于跨越种族吧?
希彦怪异地笑着看了他一眼,目光闪了闪,摇摇头,顿了一下,又突然抬手,虔诚地做了个基督礼,在眉心和双肩各点三下,幽然道:“上帝说,当一个人**上正在承受痛苦的时候,就请仁慈地给他一份精神上的安慰吧,阿门!”
后院的死马“嗷嗷”地干嚎着,仿佛听到希彦的话,立刻响应“**上痛苦”这件让它马生无比悲催的事!
嗷唔!老子以后再也不洗澡了!!
而包厢中,胤禩一边笑得深奥难测,一边目光连闪,呵,那丫头,果然挺关心那头跟她抱头痛哭的斑点牛呢……
也不知是否是怕了希彦这个诡异的小丫头,上菜的速度出奇地快,不一会儿,桌子上就摆满了,后院也响起了死马欢快地干嚎声,听着颇有点终于见到阳光的庆幸意味。这让希彦不由得一呆,皱了皱秀眉,猛然想起,不管怎么说,在“永璋”或者其他人眼里,它都只是一匹马,他们不会真的……下狠手吧?
犹豫了一下,希彦招了照顾马儿的小六子上来,“我那匹马,怎么样了?”
小六子是挺机灵的一个人,要不然,也不会被孙老板放在大厅里伺候客人,略一思索,便明白希彦在担心什么了,躬身殷勤地一笑,“姑娘,您放心吧,小的有分寸,真没把它怎么样,也就是多帮它搓了两回澡,使了些劲儿,当时痛一痛,没伤着。它其实就是爱嚎,起先还好着呢,小的一跟它说您来了,它这才可着劲儿叫唤,搏您同情呢。这会儿酒菜送去了,吃得正欢呢。”
希彦这才松了一口气,笑开了,其实她也知道那匹死马就是有意嚎地夸张,可听它叫得那么可怜兮兮的,还是忍不住过问一下,才能放心。
弘昼在一旁听得稀奇,“丫头,莫非你那匹马真的听得懂?说得跟真的似的。”
希彦还没有说话,倒是小六子,可能也是跟希彦和马儿熟的关系,笑着道:“是啊,王爷,小的以前也是不敢相信的,这世上还有那么通人性的马,你说啥它好像都懂,还会使性子、闹脾气,跟你怄气,还吃肉喝酒的……嘿嘿,上回,还自个儿跑到我们厨房去偷点心吃呢,呵呵……”
看得出,小六子虽然整天跟那死马又打又闹的,感情其实还是很好的,谈起那死马,滔滔不绝,意犹未尽的,这倒让希彦真的彻底放下心来了。
哼!想不到那家伙还挺有人缘的!
弘昼一听,更是奇了,抚着下巴,起了兴致,“当真?真听得懂人话?这倒是稀奇了?本王也去瞧瞧。”说着就要站起来。
希彦微微一顿,沉下眼眸思索了一下,突然道:“哎,王爷,不如这样吧,我这马老放在龙源楼也不是个事儿,不如你带它回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它,不能苛待了它,也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它,怎么样?”
“嗯?”弘昼回头看着希彦,“你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古怪?一匹马……”
“我都是把它当人看的!”希彦眼睛一瞪,把弘昼后半句话堵了回去,“算了!你要是不能善待它,当我没说!免得出了什么事,你自己将来也后悔。”
“咦,丫头,经你这么一说,爷倒还真的好奇了。”弘昼双眼闪着兴味的光芒,“也行,爷答应善待它,不把它当牲畜,不过,爷也要先瞧瞧它值不值得。”
希彦想了想,点点头,又突然犹豫了一下,转头对小六子道:“小六子,你先去问问,看它同不同意去和亲王府。”
弘昼顿时瞪眼了,就算那匹马很通人性,可是,问它意见?有必要吗?太夸张了吧。
小六子去了,希彦继续拿起筷子用餐,但神情却有些不太专注,不时看向门口,似紧张,又似思考,仿佛那马是否答应去和亲王府是一件多么重大的事一般。
这让弘昼有些哭笑不得。
当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小六子回来了,说,那匹马竟然不愿意去和亲王府!
弘昼只觉得天雷滚滚,他的和亲王府,竟然被一匹马嫌弃了?!人都想去还去不了呢,一匹马,竟然还敢嫌弃!弘昼怒了,站起来就要去瞧瞧那匹藐视皇亲国戚的大胆马。
却没想到,希彦竟然轻轻叹了口气,把小六子打发了,发泄似的抄起筷子狠吃、狂吃。而龙源楼后院,马儿兴奋的干嚎声也突然间消弭了,安静地既突兀,又诡异。
见此情景,弘昼又坐下了,看着希彦,目光闪动,看来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了,嗯,有意思啊。
第五十八章 皇阿玛最心爱的人……
第五十八章皇阿玛最心爱的人……
希彦和和亲王进的厢房就在胤禩他们隔壁。
龙源楼当初是九爷的产业,其中有一个大秘密,客人是不知道的,就连现任主人弘昼也不知道,只有他们这些参与夺嫡的当事人清楚,这里任何一间厢房其实都在他们的监控内,坐在胤禩他们这栋厢房中,只要想,可以随时监听其他厢房的动静。
胤禩三人默默地喝着茶,静静地听着,都想知道希彦到底要跟弘昼说什么。
胤禛的脸色很黑,他总觉得那所谓的“私事”十有**跟他有关,但他却又不想放过这个多了解一下希彦底细的机会。
这个丫头实在是太奇怪了,身上藏有大秘密!
胤禛抬眼瞥了胤禩一眼,老八一定也早就察觉到了,只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发现,哼,不过看老八的意思,分明是真对那丫头上心了,就算有什么发现,也肯定不会告诉他!
但从种种迹象看来,那丫头倒不像是与大清为敌,反而相反,她似乎很维护大清,如果他猜得不错,这丫头进京前,从直隶到京城一路上白莲教被挑了四十八处分舵,应该就是这丫头干的,下手可真是毫不留情,三百多条人命,一个不留!
虽说夏家次子,也就是这丫头的父亲是被白莲教所杀,女儿替父亲报仇没什么稀奇的,但胤禛总觉得这其中另有内情。
“和亲王,我问你啊,你见过你八叔吧?”
希彦兴致勃勃的声音神秘兮兮地从隔壁传来,胤禛一挑眉,诧异地看向胤禩,老八,这丫头果然跟八爷党有关系?
胤禩也是一怔,实在没想到这丫头开口就问到他本人,不由得竖耳倾听。
十四自然也是,满脸兴味地看看胤禩,又瞟瞟胤禛,嘴角挂着看好戏的肆意笑意。
“八叔?”弘昼也被这个问题惊住了,稍微压低了声音,“丫头,你问我家八叔干嘛?”由于小乾子还没给八、九两位爷平反,八爷党到现在还是禁忌呢。
希彦瞥了他一眼,“哟,和亲王,听起来你也并不太反感你八叔嘛。”
弘昼立刻脸色一板,“做为我皇阿玛嫡嫡亲的儿子,本王是四爷党的坚定拥护者。”
希彦笑了,“哈哈,那我做为八爷党的……呃,坚定拥护者,是不是该立刻宰了你这死对头,报仇雪恨呢?”希彦眼睛贼亮,小手轻轻在桌上一拍。
桌子颤抖了一下,“哗啦——”散了架,变成了一堆粉末,碟子、盘子碎了一地。
弘昼瞪大了眼珠子,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希彦眼疾手快地护住最后一盘鸡爪,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捂着小嘴,得意洋洋地斜睨着弘昼,一只小脚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搭,张扬地一抖一抖的,“哦hohoho,一女当关,万夫莫开!哈哈哈!这要是回到几十年前,就凭姑奶奶我一个人就可以将四爷党一网打尽!把你皇阿玛卖到山西去挖煤啦!快说!你八叔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弘昼无比惊悚地看着一地的桌子粉末,皇阿玛,还好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