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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送都没人要!”都是这个死丫头,坏了她的好事,现在可怎么办啊?这男人有财有貌,家室好,本人又气宇不凡,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她怎么可能放手?怎么就碰到了这么个死丫头,气死她了!
豆、芽、菜!!
随着这三个字,希彦脑中的弦“砰砰砰”断裂,接着,众人就见那个一直占着上风玩得不亦乐乎的小丫头彻底爆了!
“你说什么?老女人!以为我不知道是吧?寻常女人穿肚兜,胸根本就不会这么挺!你里面塞了什么?棉花还是石膏?穿个假胸罩出来骗鬼是吧?你当我眼睛被蛤蜊糊了吗?”
说着,希彦跳着脚,出手如电,捏了上去……
大厅里,一片寂静。
楼下不少人无声无息地翘起脖子,想要看个究竟。楼上包厢中出来看戏的人倒是都看到了,从女人的衣服里掉出来一个东西,虽然眼生,但众男人们几乎同时敏锐地抓住了希彦刚才喊出的一个字眼。
胸、罩?!
盯着地上的东西,胤禟凤眼猛抽,瞥了眼发愣还没回过神来的女人,当下决定,立刻、马上,将这女人送走!
希彦尴尬地盯着地上的东西,这东西虽说在三百年后普遍到差不多全球二分之一的人类每人都有个六七套,但在三百年前的今天,到的确是个稀罕物,只是……丫的质量太差了吧,她真的只是随便捏了下,没扯、没拉!绝对!她发誓!真的不知道它是怎么神奇地从女人的衣服里跑出来的……
“客官,几位客官,麻烦让一下好吗?小的这里先谢过了。”
一个机灵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众人的好奇、尴尬等,跑堂伙计小六子童鞋跟另一个小跑堂搬着一张软塌从后院进来,见到众人诡异的神态,有些莫名其妙。
两人抬着软塌上楼,迎面瞧见希彦站在包厢门口,小六子登时“嘿嘿”笑了两声,意味不明,问道:“放哪儿?”
希彦眨眨眼睛,看看软塌,脑筋还没转过来呢,条件反射地指了指厢房,转而又盯着地上的白色物件,脑中迟钝地考虑着该怎么处理。
小六子眼睛一瞟,也顺着希彦的目光看到了。
咦?这什么玩意?没见过啊,稀罕物。
于是乎,在众人的瞩目中,小六子童鞋无知无畏地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一楼伸脖子的众位齐齐暗赞一声,哦,终于看到了!这就是那个……
那女人终于反应过来,“啊”地大叫一声,猛地抱住自己,摇摇欲坠,她的贴身衣物……贴身内衣……这么多男人……
小六子被吓得一惊,拿着手里的东西慌乱起来,“怎……怎么回事?这什么东西?”
希彦脑筋急转,立刻开口:“没……没什么!眼罩!嗯!对,眼罩!”希彦使劲点点小脑袋,加以肯定,掩耳盗铃说服别人中。
“眼……眼罩?”小六子提着那东西,脸色诡异,“这么大?”
希彦眼睛一闪,“嗯……马……马眼的……”
“马眼?”小六子还是面色古怪,“两个眼睛都罩?”
“呃,没……没错。”果然,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吗,希彦内流满面,小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那个……我准备给它练习走夜路,呃,锻炼它的反应神经。”
“哦。”小六子皱着脸盯了手中的“眼罩”,反应神经?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给那死马的是吧?唉,一会儿还要拿给它,苦了他这个“马夫”了。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坐骑,一样的古怪,练习走夜路?他一准要跟着受苦了,唉……
于是乎,在众人,包括希彦直愣愣的呆傻目光中,小六子苦着脸把那东西揣进了怀里……
第六十四章 历史性的祖孙会晤
当小六子提着手里的“稀罕物”走进后院时,马儿正窝在暖洋洋的草堆上,惬意地晒着太阳,嘴里还咬着根草,脑子里演绎着前世那些优美的曲子,悠哉悠哉地哼哼。被小六子一脚踢醒,马儿立刻熟练爬起,扬起前蹄,就要开踢,但当它一眼瞥见小六子手上的东西时,它愣住了。
清朝也有这个东西?马儿激动了一下,勉强也算老乡吧。
但当小六子向它解释了这位“老乡”的新用途,以及它家主人对它的“殷殷厚望”时,嗷——马儿悲戚地干嚎一声,再没了半点老乡见老乡的“惺惺相惜”,撒开蹄子就开始狂奔。
嗷——!不!它绝对不要戴那个东西!超人童鞋内裤外穿,好歹还能行侠仗义一把,顺带勾搭美女,它要是胸罩外戴,还是戴在脸上,它还有脸见人吗?啊!让它死了算了吧!
“啊!不准跑!这是你家主人交代的,死马,不准跑,没听到吗?你快给我停下!”做为收了银子的“马夫”,小六子忠实地执行起自己的职责,一手拎着胸罩,撒开腿,就开始追。
一个追,一个逃,这在一人一马间是每天必上演的节目,而由于后院四面围堵的地势,孙猴子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因此,几乎每一次都是以小六子为代表的人类一方获胜,以马儿为代表的坐骑派只能妥协中耍点小手段出出气。
但是今天不同,至少,对马儿而言,是不同的,这关系到它上辈子的脸面,是一件绝对不能妥协的大事。
于是,眼看身后的追捕者又一次即将取胜,而前方,万恶的围墙堵住了它奔向自由和幸福的前路,马儿跳着脚惨嚎一声,内牛满面,难道它真的要捏着鼻子妥协?
不行!绝对不行!它绝对不要将那个东西戴到脸上!
马儿悲壮地干嚎一声,屁股一转,调转马头,英勇无畏地将措手不及的小六子一脑袋顶到一旁,撒开蹄子,没有冲向后门,却直奔前后院连接的拱门,跑到大堂,在一群食客的惊呼中,马儿狠狠地冲楼上包厢嚎了两嗓子,算是对那个可恶的丫头打了声招呼,就头也不回冲出了大门。
小六子则在一愣之后,便麻利地爬了起来,一手拎着胸罩,一边呼喝着,在马屁股后面奋起直追。
一追一逃,一人一马很快消失在希彦的视线范围。
马儿一路上,过五关斩六将,英勇无比地闯过无数艰难险阻(行人和地摊),沿途还专程绕道方家胡同,在三阿哥府门上狠狠地踹了一蹄子,然后逃之夭夭,最后终于在跑得只剩一口气的小六子惊悚的目光下,直奔幸福的伊甸园……
和亲王府的下人们这两天很累,因为主子最近霉运罩顶,府里府外怪事连连,主子不舒坦,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就更难受了,尤其是这两天,自家主子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边嚷嚷着闹鬼,一边宁可抗旨也不准萨满大师来驱鬼,可怜他们这些做奴才的,累上加累,百忙之中还要抽出人手,战战兢兢地在大门口跟皇上派来的萨满师父打擂台。
呼!萨满师父终于又一次败退了,和亲王府的下人们一个个擦擦额头上冷热交错的汗水,才要松口气,谁料,眼睛一眨,咦?那边对街冲出来的是什么?牛?马?
喂喂,喂!跑错地方了!别往这儿来!别往这儿来——啊——
马儿单枪匹马、英勇无比地冲开了萨满师父耗了好几天也没攻破马其诺防线,在和亲王府众下人的惊呼喝骂声中,窜进了王府,毫不犹豫,甩开跟在屁股后面喝骂的管家仆人们,扫开猝不及防的护卫们,继续过关斩将,直奔主院而去。
死马无疑是幸运的,一进主院,正在它烦恼找不到王府主人的时候,马眼一溜,瞅见一个漂亮的小丫头端着散发着浓浓药味的托盘进了一间屋子,马儿立刻当机立断,飞奔而去,在来不及关门的小丫头的惊呼声中,干嚎一声,窜进屋里,直接扑到了床头。
当福晋吴扎库氏得到消息,急匆匆赶往王爷厢房时,迎面就见屋里送药的小丫头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管家在另一边,满脸僵硬的木然,一匹斑点牛正蹲在床头,牛头靠着他家王爷,委屈兮兮地冲他家王爷用鼻子哼哼,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她似乎还看见牛眼里,呃,不对,是马吧?还眼泪汪汪的,不,一定是错觉!
受惊过后的弘昼虚弱地靠在床头,抬头看见自己的福晋,嘴巴张了张,半天虚弱地挤出一句,“呃……那个……来探病的……福晋不用担心……”
一向端庄的福晋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她本来是不担心的,不过是一匹马惊了,牵出去该打打,该罚罚,该好好管教好好管教,一切按着规矩来就好,可王爷你这么一说,她反倒要开始担心了,要不要真叫萨满师父来给王爷作作法?该不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和亲王福晋开始纠结了。
而当不一会儿之后,下人压着小六子来见她,瞧见小六子手里捏的东西时,吴扎库福晋彻底纠结了,脸上的颜色精彩无比,别人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她可是见过的啊,贡品中偶尔就会有那么一两件。
这种东西,竟然堂而皇之地被个男人拿着招摇过市……而且……给马的——眼罩?!
如果不是良好的教养,以及几十年掌管王府的非凡定力,吴扎库福晋发誓,她能把眼睛瞪脱窗。
而现在,吴扎库福晋觉得自己修炼有成了,因为她还能稳稳当当地坐着,端庄地吩咐身后的嬷嬷把某个有伤风化的被称为“马眼罩”的物件收缴归公,有效地阻止它继续出去败坏民风,然后有条不紊地安排下人带倒霉的小六子出去,等候王爷发落。
与此同时,龙源楼中,马主人希彦在亲眼目睹了自家马儿“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大无畏逃窜行动后,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样,也好……
此刻,在经过短暂的自我介绍,呃,也就是双方自报姓名,其他什么都没说后,希彦开始忙着跟自家祖宗进行一场跨越三百年时间空间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伟大的、旷古烁今的历史性会晤,这是隔了不知多少辈的祖孙两人首次面对面的座谈会(除了祖宗不知对面是孙女,孙女不知自己对面是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