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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们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和依夏玩那种游戏的。如果你们真的已经到了那个程度的话,在一起生活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了。”
他还幼稚地真以为是游戏呢。你们说的是什么游戏?我什么时候和依夏做过什么游戏了?也不把话说清楚。
“喂,你们吃什么药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累过头了?”
他用手拔着面前不知名的野草。从他坐着的石头,到他放脚的地方,一大片野草都被他拔了个干净。他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呼了一口气。
“徐俊后。你干吗在那里拖延时间?这可不像你。你也知道我在说什么。虽然可能有点难度,但是要是依夏有了别的男人,你该怎么样?”
“不用你多管。我心里清楚得很。这种话你不用跟我说了。”
“你等得太久的话,就会永远地失去机会。我觉得你准备的时间太长了。趁现在开始,还不算太晚。”
就在他们围攻俊后的时候,俊后的面前已经堆了一堆草。他们不停地说着,这让他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更加混乱。野草已经堆得有登山鞋那么高了。他想说根本没这回事,但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依夏真的能做好心理准备吗?到现在为止,一点都没有发觉她有向那个方向发展的意思。虽然她自称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但是这却不是他想要的。
“有什么难的?直接跟她说就行了。那样最有效。”
“俊夏说得对,你还是趁早试试。你不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吧?”
围着俊后的三个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但是他却让他们大失所望。他的嘴唇闭得更紧了。俊辉总是说一些让他难受的话,这与大哥的形象有点不符。
第二部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你们每天都缠在一起,简直比夫妻还要好。但是关系却怎么还是老样子呢?你们有没有努力啊?你们在一起到底……”
“在我面前不要提努力!知道了吗?”
努力,努力!难道之前他所做的一切不是努力吗?他的眼睛突然间湿了起来。虽然看起来好像还可以,但只不过是在别人面前装样子罢了。他几乎已经心如死灰了。
“你们知道我有多努力吗?你们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们所做的努力只不过几个月,我已经努力了22年零5个月了。不过再怎么努力都是停留在原地,再怎么努力都没用!”
是的。哥哥们在适龄的时候遇到了嫂子们,而且经过不到一年的短时间的努力,他们就结婚了。徐家其他人的缘分总是能够在恰当的时期,恰当的时间降临,但是他的缘分却在不适当的时期出现( 来得太早了,在他6岁的时候 )。可能是因为过了太长的时间,就像太长时间的葡萄酒一样,失去了应有的味道。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把依夏当成了他的另一半。原以为这样就不用费尽心思去寻找另一半了,只要对那个人好就可以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的。认识这么早还是没什么用。只不过是更加漫长的征程的开始罢了。
“俊后,你不是被我们说哭了吧?是不是一直对依夏耿耿于怀啊?我们觉得这有可能是你的问题。坦率地说,你对依夏太不够温柔了。”
哭?为什么哭啊?听到这句话,俊后的脑子里好像有一根弦,啪的一声断了。
“温柔?我有我自己的方式,只是别人没办法理解罢了。也不必非得低声下气地去讨好她吧。人们都说爱情是双方的。她应该理解我才对。但是依夏却不是这种类型的人……不过我还是对她很好的。拿依夏和追我的那些女人比一下就知道了。可她为什么不知道呢?”
俊后用脚踢着前面的草堆说。俊夏拉着他的双手说:
“俊后,兴奋有害健康。你还是静下心,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努力的。这样我们也好帮你。”
既然这样,我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也得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在努力的。这样他们才会知道依夏是多么残忍多么冷酷的家伙。总是让他伤心的依夏受到人们的同情,而他自己则被认为是坏蛋。家人们都这么认为,就更不用说别人了。
“你们大概也都知道。你们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知道了……我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心寒呢,因为那次移民的事情。那时候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突然跟我说要移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依夏却还在开我的玩笑。我因为觉得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所以想把她抱在怀里。但是可能是用力太大了,没抓住她的手。她就摔到地上了。可能是当时没用好力,她却装作不知道。又没有流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之后的一个月里,经常以这件事情为借口,冲我发脾气。还告诉了爸妈,把我臭骂一顿。我差点死掉。就这么一件小事情,就好像得了令箭似的。我现在只要一听到‘依’字就浑身发抖,一听到‘夏’就会想起移民的事情,就会浑身冒冷汗。”
看他的手,好像真的在发抖的样子。看他的额头,好像真的有汗渗出来。
“你把她拉过来抱住了?还真是性急。不过她去留学的时候,你怎么不难过呢?为什么对移民就这么敏感呢?”
俊后轻轻笑了一下,伸直了腿。这么长的故事,应该摆一个舒服的姿势来讲。
“那时我已经有心理准备。去了不回来的移民事件都已经经历过了,留学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就算是移民什么的也没办法把我们分开。我可以跟着她一起移民。”
“啊!”
“呃!”
“噢!”
听了他的话,三个哥哥发出奇怪的声音,纷纷在草地上坐下。他们好像是被弟弟的这种精神感动了。
“我最后一次休假回家,依夏不是突然去留学了吗?我虽然可以跟过去,但还是留了下来。因为我想她会不会叫我过去。我当时很难过,想要是她打电话过来,我就去美国。但是那只是我的错觉。我等了那么久,没等到她的电话,只有可怜的一封Email。你们还记得那封穿着泳装的女的在海滩上晒日光浴的Email吗?下面就写了一句:我现在过得很舒服。你说这像不像话?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只写了一封Email,以后就什么音信都没有了。”
俊后把踢散了的草堆重新堆好,用手轻轻地拍着。
“后来你不是也去了吗?”
“是啊。最后还是去了。你不知道依夏有多狠心。依夏说她已经差不多适应当地的生活了……当时我还挺期待的,她会不会因为我去看她而很感动啊?会不会扑到我的怀里,说现在让我们回去吧?那又是我的错觉。她在那里自在得很。每天去游乐园玩,自己种青菜做三明治吃,读英文的原版书。还有意地避开我,去和外国朋友出去狂欢。外国男人要她做什么,她嘴巴能笑这么大,口水都流下来了。想想就生气。这些事情都应该统统忘掉……后来就出了那个事故。”
第二部分男人长胸毛有什么好的?
一想到依夏的事故,他的手上就更加用力了。一想到这件事情,他就心惊肉跳。要是他不在美国的话,要是他不在那个地方的话,依夏就……这种事情不能多想。
“啊,你是说那起事故吗?”
“嗯,是啊。她在路上看帅哥看得出了神,结果被卡车撞了,就在我眼皮底下。我当时都被吓坏了。但愿你们不要有那种经历。真的比死还难受。她的头被撞了个口子,不停地流血。但她还在那里很开心地笑着,就像恐怖片一样。我当时真想一把把她掐死。”
俊后讲着当时的情形,自己的声音在不知不觉当中有一点颤抖。
“她一定很疼,应该马上送她去医院才对。你干吗掐她啊?”
“要我是俊后,我也会那么做的。”
“不过还好你没把她掐死。俊后,你肯定被吓坏了。”
三个人听了俊后的话纷纷点头,一脸担心的表情。
“到这里结束的话就谢天谢地了。更可笑的是,那个男的居然来探病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打听到的。她为了和那个黄头发的家伙享受美好时光,居然把我赶了出去。之前还疼得要吃止痛药,一见那个家伙疼就全忘了。嘴巴咧这么大。你们没看见,她那个表情!说的话更搞笑。‘现在都已经不疼了。’你们是医生都知道,哪有那么快就不疼的啊。对吧?还有,那个黄头发带来的花,她一直放到干了都不舍得扔掉。我送她花的时候,说我太浪费;那个黄头发送的花,她却能放到发霉。你不知道那花有多脏。依夏真的是药剂师吗?把都是病菌的干花像菩萨一样地供着。我都快气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依夏好像是个冷酷的、无情的、残忍的人。虽然他说了这么长的话,但是哥哥们却都不动声色。嗯?是谁让我说出来的?怎么我说出来又没人搭理呢?
“心理上的满足感,也能让人忘记疼痛的。”
“俊豪哥,你干吗还刺激俊后啊?不过确实也有那种情况。”
听了他们的话,俊后气得抓起草向他们扔了过去。不过他们的批判还在继续。
“徐俊后,今天才知道原来你的话这么多。你平时也多说一点。”
“那可以说是一种心理治疗。你们别打岔。俊后,你继续说。”
俊后继续往下讲了下去。虽然还有很多其他的事件,但是时间过去太久,不太容易想起来。应该拿张纸记下来,哪天受到了依夏的损害,哪些需要她赔偿。
“对,还有。留学的时候,隔壁搬来了一个演员。她简直就把别人当成了天上掉下来的王子,说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理想的男人。你们说,她怎么能这么看别的男人?对吧?”
俊后为了征询三人的同意,挺了挺胸。但是他们却无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