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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了周末,是我与可爱的允言约会的日子,我幸福的淫荡的一天开始了。打了电话,约在了允言家,一大早,我就在折腾我的行头,发型OK,大衣OK,牛仔裤OK,一切OK。我决定今天骑上我千年不用的单车,就不和办年货的广大群众们挤了。
出楼的时候,见到了锺黑皮,今天的他特别严肃。我想他是知道我去干嘛的,毕竟他跟踪我那麽久。他严肃他的,我笑我的,互不干扰的生活就是这样。挥挥手,道:〃小莫,今天别等我吃饭了,晚上见。〃
只见到他的眼神闪了闪,抖了半天嘴唇,我以为他要说什麽,还特地停下来等他说,谁知道他也只是挥了挥手,道:〃呃。。。。。。路上小心,再见。〃然後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真是没趣。我甩甩头发,骑上单车,在寒风里快乐地前行而去。
允言姓郑,是个MB。而我,是他的长期客户。他长得白净漂亮,典型的南方男孩子,骨架小,肌理均匀,摸起来很舒服。说起话来有南方特有的温柔腔调,在做的时候又很会叫,我喜欢他的身体,也不讨厌他的人。他不粘人,不任性,也不提情呀、爱呀之类恶心人的词儿,还很干净。实在是难得的好性伴。
欲望不能压抑,只能疏导。这个道理,我早就明白。我不会憋著自己,也不会纵容自己,我还打算长命百岁呢。虽然家里有两个短命鬼示范在前,我还是愿意相信,那是意外。丢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世间挣扎,我还恨过他们很久。现在想通了,他们这是给我空间,让我尽情享受人生。要搁著别人,为这性向的事,还不得跟家里闹个天翻地覆呀?我这,就是没人管的好处,爱谁谁。
看著街上一家一家的团体外出,好象个个团圆喜庆,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家里的那两个老鬼,也许,是该给他们烧点钱了。老妈那个贪财小气鬼,到哪儿都不会缺钱,但是老爸就不行了,没了我这个孝顺儿子按年给他烧钱,我猜他在阴间也得靠救济过日子。
想著些有的没的,拐个弯就到了地方。一抬头,就看到允言,可爱的允言,穿著件红大衣,在大冷天里看得特别扎眼。呵著气,在等著我呢。瞧那小身段,我一喜,热血变狼身。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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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单车,扑过去抱住允言,凑到他的脖子跟前细细地闻了闻他身上清冽的香气,真是专业,这种让人陶醉又不会闷人的味道。喜欢。
显然我闻来闻去的样子逗乐了允言,边笑边躲,道:〃别闻了,象小狗一样,嘿嘿,好痒呀,好啦,好啦。〃这样说著,一边拉了我往楼上奔去。
小手冰冰凉。进了屋,我帮他捂著,半真半假地说著情话:〃傻瓜宝宝,这麽大冷天的,干嘛出去?在家里等我也是一样的嘛。〃
允言的眼睛圆圆的,听了我的话,更亮了,嘿嘿笑了两声,把手伸到我的怀里去,搁著春夏秋,这动作都是调情。搁著现在,那就是搞我呀,那麽冷的手,往我热乎乎的肚子上摸,我非拉肚子不可,幸好我刚才还帮他捂了一会儿,还算不象个冰块了。
我边躲他的手,边听他在那笑得咯咯响,说:〃我这不是新买的大衣嘛,当然要秀秀啦,不出去等,在家里秀给谁看呀。〃
他这麽说,就是引我看嘛。我退开两岁去看,果然,正正的大红色,穿在别人身上那叫一个俗,穿在皮肤白白的大眼睛允言身上,硬是多娇豔了几分。别怪我用娇豔这麽娘的词,实在是找不到更贴切的了。看他两颊刚才冻得红扑扑的,嘴唇嫩嫩粉粉的,妈呀,这小子越来越诱人啦。
抱著他的头就吻了过去。小鬼头,闭上你亮晶晶的眼睛!吻过去,亲亲他的眼皮,感觉他的睫毛轻轻地颤抖,刷得我嘴唇痒痒的。往下,吻吻他的脸,还是凉的呢,好可爱,忍不住咬他一口。可能有点疼,他突然睁开眼,半嗔地瞪了我一下,我嘿嘿一笑,转战往下。吻到他的唇。
吻到唇就吻到了重点。我们两个太过熟悉,对方的敏感点就象开关一样,几下就全都打开,嘴上不停,就听到允言似是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我知道,这是告诉我,要往下进行了。於是我轻轻一带,就把允言推倒在地上。今天的重头戏开始了。
再没有比允言的住处更合适Zuo爱的地方了。客厅不大,呃,说是客厅吧,也就是当初设计者设计出来招待客人的地方。在允言这里,允言把整个客厅都铺满了床垫,於是整个客厅其实就是一张超级、无比大的床。当然,对於允言的职业来说,这是客厅一点没错。我俩,现在就翻滚在这张超大SIZE的床上。
今天一天的时光,我都会耗在这张大床上。同所有的以往一样,这张大床是我的最爱。它哪里比较软,哪里比较有弹性,我都了如指掌。我与允言这三年来,不离不弃的性伴关系,与这张床是脱不了关系的。我和他的体液给这张大床留下地数印记。汗液,血液,Jing液。。。。。。好吧,能从这具身体里流出来的,都在这里流出来过。我爱这张大床,也许与我爱允言的程度差不多。
把一周以来最浓厚的存货交待之後,我与允言相拥在大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著。这聊天。。。。。。并不在允言的业务范畴,所以,我也并不为难他,不要求他要讲得有趣,讲得深得我心,都无所谓。反正我与他的聊天,不在於内容,只在於时间。拖过那段男人可怜的不反应期,直到下次勃起。
我花钱,就是来做的,就是来解决欲望的。这是我的心里话,当然,我不会当著允言的面说,虽然是商品,但还是个人,我怕他伤心。而且温柔一点,得到的回报自然也要不同得多。对於聊天我是可有可无的态度,但允言不同,允言对於和我聊天充满了兴趣。聊天的内容嘛。。。。。。倒与黑皮锺有些相似。对於我的各种杂闻很感兴趣。这一切,我只能归结於,他太寂寞,交际的圈子太窄了,除了客户就是客户的话,谁会真的听你说话?怪可怜的,我就当那个无谓的客户兼朋友的角色,听他说话。
与客户做朋友,我不得不说,允言有点傻。不过,他还小,这麽做,我都可以理解。只是,我怎麽会充当这种角色,我自己挺不理解的。这麽冷漠的世界,难道我还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笑话。
想著些乱七八糟的,有一句没一句地回著允言的问话。闭著眼睛,几乎要睡过去。
〃过年,你要不要来和我一起过?〃沈默了一会儿,允言突然提出这麽一个从未提出过的问题,倒叫我吃了一惊。
〃不了。我一个人习惯了。〃我还是中规中距地回答:〃你还有家人,不是要回家乡跟家人团聚?〃
〃可是。。。。。。〃允言的声音在耳边顿了一下,接著道:〃我会想你的。〃
〃嗯,我也会想你的。〃我睁开眼,笑眯眯地爬起身来,抱过允言道:〃过年这半个多月操不到你,我可不得想死你呀?〃嘿嘿,笑了两声,我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允言的表情又是懊恼又可害羞,真是可爱。我忍不住就想折磨他一下,伸手进去狠狠地掐了下他的||||乳头,然後含住再轻轻吮吸。就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吸著气,恼气道:〃我说得不是这个想啦。。。。。。嗯。。。。。。〃
我可没这心思听他的心言心语,做,是最直接的交流。抬起头用唇堵上他叽喳个不停的小嘴,安静真好。只要感受他的身体为我沈醉,让我舒服,还有什麽可想的呢?这种时候一切都是多余。
甜蜜的可人儿。多土的说法,却最适合允言。我怀里的这个蜜糖在为我融化。表情淫荡,声音缠绵,对著我哑哑地呻吟:〃快点,快点,你好棒。。。。。。啊。。。。。。嗯。。。。。。好舒服。。。。。。〃,真是专业,我喜欢这个身体,象缎子一样滑,一样温润。敏感得让我很有成就感。随便一个吮吸,就能听到他呻吟的变调。
在他身上驰骋带给我的快感,除了满足就是满足,除了甜蜜就是甜蜜。没有别的。这可能也跟我对於允言的期望值有关,我对於他的所有期望,他都能为我实现,我不知道除了快活,还能如何。当然,我对他的期望也很简单,就是Zuo爱能做到爽。他很好。这三年来,从未叫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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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地颠龙倒龙,出允言家的时候,他根本一个指头都动不了。我也是志得意满一身疲惫,单车几乎都骑不动了。
寒风里跌跌撞撞地到了家楼下,却看到黑皮锺很难得地站在寒风里徘徊。经过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有气无力地笑了笑,道:〃小莫,干什麽呢?大冷天的,小心感冒。〃
不知道是不是冻傻了,黑皮锺看著我呆了一会儿。才突然笑道:〃我在等你呢,找你有事,走。〃说著,就扶著我回了屋。
我瘫在沙发上,问道:〃找我什麽事呀?〃
〃吃了吗?〃他不答反问。
被他这麽一问,我还真的觉得饿了。可又懒得起来做。只好皱了皱眉,道:〃没事,我睡起来再吃吧。〃
〃你等我一下,别睡著,我有吃的。〃说著,他风一样地跑出门,不知道回屋去端什麽好吃的了。想到各种吃食,不由得更饿了。在半梦半醒之间,我闻到了大骨汤的香气。勉强睁开眼一看,呀~这家夥,了不得呀,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弄出一桌子菜来,虽然都是生的。中间一个骨头汤咕嘟咕嘟冒著热气,是吃火锅。
突然生出了力气,爬起来,往桌边扑去。饿死了,光出体力不补充,真不是人过得日子。看著这一桌子食物,我第一次有了信教的冲动,感谢上苍。
吃水不忘挖井人。黑皮这麽尽心尽力,肯定是有求於我嘛,我是实诚人,边吃边问:〃找我什麽事呀?〃
黑皮摆摆手,让我只管吃,笑眯眯地说道:〃没什麽事,跟你买几个元件而已。〃
这点小事,至於这麽谄媚吗?我纳闷不已。不过,这小子神秘的地方多了去了,我要为这纠缠不清,还不得纳闷到死?於是,埋头猛吃,把肚子填个半饱,开始客套道:〃怎麽,你也对无线电感兴趣了?〃
〃嘿,略有涉猎。〃黑皮笑得很贼,让人看著不顺眼。
臭小子跟我耍文,够烦劲儿的。我点点头,不再理他。实在太好吃了,吃到反应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