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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越流银变得更忙了,因为他被受命全权代替银王处理国事。
朝野轰动,从来银王有事都是由德鲁也亲王代理朝政的,这是第一次大权别落。拥护大王子的权臣大公更神气,追随二王子的德鲁也派系更沉默,保持观望态度的中立者则开始骚动。
只水越流银还是原先那副冷清的样子,不管多忙多晚都会拿碗苦死人的药逼我喝下去,说什么那夜我寒气入骨,得多喝几服药彻底拔除湿寒。我愤怒,都喝了十多天了,就是头大象药劲也足够了。我就是不喝,他居然象喂小孩似的掐住我的下颌骨硬灌进去。我恨死他,再不肯让他在我的小屋过夜,他也不坚持,吻吻我满是药水的唇就转身离去。
馔玉祖孙已经离开了银都回金国去了,馔玉貔貅说最多三年必来找我。我眯眯笑说不用急,嫁妆赶不上做养老保险也成。
银狼没来找我请客,却让灰毛给丘陵送了封信要转交给我,我打开见是一枚七色宴的号牌,他倒是有心,给我排了个新号。到了日子,我请了水越流银、水越辉、华泽琼川、华泽骁还有那天见到的几位大公人人有份的大吃了一顿。当然不会忘了丘陵丘峰,我吩咐店伙每样都留出一些要打包带走。华泽琼川与那些大公虽然觉得三怪,但见水越流银含笑不语,便都一笑了之。
银革律12年10月41日晚,狂风暴雪。
我早早就脱了衣服爬上炕,依靠着自制的棉花大靠枕拿一本《银国简史》来看,很多我不懂的词和没听说过的事,不知不觉中夜已经深了。
今天休息的水越流银一早就不见了人影,对那工作狂我早已不报什么可以陪我欢度节假日的奢望了。我望望沙漏,现在应该是午夜12点左右了,水越流银昨天灌我喝药时说,那是最后一服药了。看来他今天不会来看我了,我忽然怀念起那苦涩的药味,因为那表示他来了。
我插上门,脱光衣服,前生我习惯裸睡,来这时空没有安全感许久都没有这样放肆了。才昏昏睡去,就觉得一股冷气扑面,我吓得睁开眼,就见水越流银站在床前正俯下头想吻我,大概才从外面回来一身的寒气。
我一惊,本能的转开脸,叱道:“别碰我,凉死了从冰窖出来的吗,站远些。”
水越流银也被我吓了一跳,银眸微眯气道:“你这个没规矩的女人,见了夫君不起身相迎也罢了竟还敢大声喝呼,就碰你怎样?”说着脱了外袍扑了过来。
我吓得裹紧被滚到炕里面,回嘴道:“谁是我夫君,我可还没嫁人那你别污了我清白,快出去!对了,你怎么进来的,我有插门呀。”
水越流银舒服的躺倒我空出来的位置,得意道:“有什么门能挡住我?”
我不由探头急道:“你不是把我的门踢碎进来的吧?”
他笑起来,道:“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因为你总是可以让我笑。”
我白他一眼,好三道:“那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他银眸轻转,狡猾的笑道:“当然不能告诉你,否则以后我怎么进来?”
我撇嘴道:“不说拉到,不是说药喝完了吗,那你还深更半夜的来我这干嘛。快快出去,我要睡觉了。”
他长臂一伸把我连被搂到怀里,道:“你就没良心吧,病好了用不到我了是吧?”
他低头,丰润的唇带着股寒气吻上来,我反驳的话被他噎回肚子里。微凉的唇象我喜欢的哈根达斯冰激凌,软硬适中甜而不腻,我很没用的沉醉在他的气息中。他的手滑进被中,冰凉的手却象火种一样点燃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潮水般的渴望几乎击溃我的理智。
我用力咬他的耳朵,他吃痛的抬起埋在我颈侧的脸,银眸象银色的火簇望向我。看到我冷却下来的眼神,他银眸转暗,翻身仰倒在我身旁,声音暗哑的道:“琥珀我该拿你怎么办?我想要你想得都快要疯了,你是不是存心要憋死我?”
我脱口道:“去找王妃呀。”
水越流银咬牙,“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自从有了你之后我再没有过别的女人你真不知道吗。”
我三道:“难道连王妃也”
他截道:“对,自从秋猎后我再没碰过王妃,因为对着她我看到的却是你流泪的脸。”
我不是不感动的,可还是忍不住道:“那对王妃不是很不公平,你应该尽丈夫的本份,去找她吧。”
水越流银抬起身盯住我的脸,眸光痛苦挣扎,银发流泻的从他肩侧滑下拂到我的脸上,带着我喜欢的银雪栀子花香。清俊无匹的脸上满是狂怒,切齿道:“好、好、好,我就遂了你的心!”双手按炕,要挺身而起。
我心忽的一窒,本能反应的伸臂揽住他修长的颈,口中惊叫道:“不行,不许去。”他僵住我也被自己吓到呆呆的望向他。他深深的凝视我,哑声道:“话已出口,可不许反悔了。”
我抬头迎向他,嘟嘴道:“谁反悔了,我说的我负责就是”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他不可遏制的呻吟出声,掀掉我的锦被露出我曲线完美的身体,他喘息哑声道:“你这个妖精怎么一丝不挂?”
我媚笑道:“因为我喜欢裸睡,你不喜欢我的好习惯吗?”他扑上来,用行动回答了我!
那是完美性爱,大概这里的人身体素质要远比地球人好得多,他象个不知疲惫的金刚,我则象个填不满的旷久荡妇,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大叫一声软倒在我的身上,我也同时痉挛似的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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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节夜召
我喘息的偎在他怀里,用他的名贵的中衣擦掉我们身体上体液汗水,我倒不担心怀孕因为异族受孕机会渺茫,我应该没有那么“幸运”。水越流银宠溺的看着我笑,笑容漂亮得让我忍不住花痴大发,抬头啄吻他的唇。
他满足的笑,允住我的唇呢喃,“琥珀,你知道你有多软多紧多香吗?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满足过”
我又羞又恼,咬他的唇,喘息道:“你还敢说,还不都是你这恶人害的!给我用什么神雪山冰莲散,你说你说你是不是早有预谋?打算享用我的”我羞极说不下去。
他不语,只是笑着啄吻我的耳垂、脖颈。令我痒的凶不起来,笑喘着缩成一团,卷缩在他的怀里。
他轻笑,拉过被把我们盖住,满足的叹息在我耳边道:“你的床怎么这么温暖舒服?”
我枕着他的手臂,贴着他泛着银光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舒服得昏昏欲睡,嘟囔道:“我要睡觉,明天告诉你。”
他温柔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是我进入甜蜜梦乡前的最后记忆,屋外凛冽的寒风声没有打扰到我美梦,因为我知道我在一个温暖可靠的怀抱里
“嘭嘭”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我睁开一只眼见天黑沉沉的还没亮,便不满的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我模糊的嘟囔道:“这么早就要上班吗?好辛苦呀,不如辞职陪我开车行吧”
他揽住我,声音带着宿睡的暗哑,三怪的道:“我那有这么早上朝,还有一个对时才天亮,是不是找你的?”
我的眼睛霍地睁开,难道是丘陵找我?可是馔玉祖孙都走了啊,我在外面也没有再“金屋藏娇”了呀。我掀被就想下地,却被他拽抱回怀里,银眸气恼的看着我道:“光着身子往那跑?问一声不就知道了吗?”
他紧紧的揽着我的纤腰,我动弹不得只好爬在他的胸上。怕门外人听不见我的声音便尽力向外伸直脖子,大声喊道:“是谁敲门,什么事?”水越流银见我的趣怪模样低低的笑起来。
一把男人的声音道:“回姑娘,我是值夜的侍卫菏泽。请问王爷在吗?”
我瞪水越流银小声道:“你第一天睡在这,怎么就全府都知道了,你特意的吧?”
他笑,扬声道:“我在,什么事,你说吧。”
那菏泽恭声回道:“宫里来人找王爷,说大王有要事召见王爷,要王爷立刻进宫。”
水越流银放开我,起身穿衣,问道:“宫里的人哪?”
菏泽回道:“在大门外面候着,说是要等王爷一起回宫。”
我心中隐隐的不安,问道:“你要去吗?”
他三道:“当然,大王宣怎能不去?你再睡一会吧,我回府就来看你,这几天冷别老往外跑。”
我点头道:“好,我在家等你。你要一个人去吗?叫上辉少爷吧。”
他道:“不用了,天寒地冻的让他多睡会,跟我去了也不能进屋,只能在殿外候着怪冷的。”
我心惶惶的,坚持道:“不行,我的心乱的厉害,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他银眸闪亮,笑道:“你终于开始关心我了,放心吧。不是你夫君吹牛,想伤到我可没那么容易。”
我恼道:“不行,你不叫辉少爷,我就陪你去!”作势欲起身。
他无奈投降道:“好好,我让人去叫好了。”
我怕他敷衍我,便扬声叫道:“菏泽你还在吗?”
门外传来菏泽的答应声。我说道:“你去叫起辉少爷、福德、侍卫长,反正功夫好的都叫起来,随王爷入宫。”
菏泽大声答应着跑了。
水越流银笑道:“不用这么紧张,以前大王也曾半夜传召过我处理紧要的国事公务,不会有事的。若真有什么变故宫中早有消息传来了,你不会认为你夫君白担着“权臣”的名吧。”
我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一点就通,“你在宫中安插了眼线?”
他笑笑不语,那笑容狡猾诡异,但挂在他那张清俊无匹的脸上偏又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送走了水越流银我本想再睡一会,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心中莫名的慌乱,怎样也平复不下来我躁动的心,我只好爬起来梳洗。
梳洗完毕穿戴整齐,天却还是漆黑一片不见晨光。我心烦得厉害,实在坐不住就百无聊赖的东摸摸西擦擦整理房间。
忽发现桌上有件未见过的包裹,我记得昨夜睡前还没有。定是水越流银带来的,他方才走的匆忙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