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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趁夜低调的到达了总堂主家的私人医院,此刻医院外头静悄悄的,里头也是静悄悄的,只是医院四周多了许多游散人员,他们临时负责保护总堂主及这座医院临时的安全。
因为等总堂主重病的消息一旦传出,可能会被其他帮派趁机偷袭,所以一点也不能松懈。
争位之战
昆山在几人的陪同下坐电梯到了总堂主所在的楼层,楼层里满是来之总堂的各位兄弟和来往的医护人员,除此之外再无外人,为了隐蔽,这层楼只住了总堂主一个病人。
昆山到的时候,见到了其他几位堂里的大爷,问起总堂主的病情:“总堂主怎么样了?”
“医生说可能撑不了几个小时了,家属已经开始准备后事了。”一位大爷叹了一口气道。
“那堂里现在如何?”昆山担心会大乱,因为堂里没有可以代替总堂主的副堂主。
“我们除了位分极高的在场诸位,其他谁都没说,怕乱套。”众人在走廊里,耐心的静静等候了一会,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谁都没有吃早餐的心思,集体沉默而着急的在走廊里等候着。
又过了一会一位护士小姐走出来对他们道:“各位先生,他醒了,想见见你们。”
几人带着沉重心情走入房里,一个中年女人,并不惊讶的看了他们一眼后,低下头继续麻木的看着床上回光返照的总堂主。
总堂主见到大家都来了,微微扯了扯嘴角,对他们招了招手:“来了啊!”
“堂主……”众人说话时,都显得有些哽咽,比较相处许久了,或是感情挺深的。
总堂主回他们一个你们安心的眼神:“人,终究是一死,我走以后不要太难过,切记一切以致和堂为重。”
众人都点点头,见他们都点了头,总堂主甚为欣慰,朝昆山招了招手:“你,过来。”
“总堂主。”昆山伸手去握住他伸出来的手,那是一片绝望的冰凉。
总堂主用安心的眼神看着他微微张嘴,想说什么时候,突然重重的喘息起来,昆山把耳朵凑到他嘴边:“您说。”
“我……”总堂主只说了个我字,便再也没有往下说,他微微抬起的手,从昆山手中滑落……
然后那个我字,成了他在这个世界上说的最后一个字,狭窄的病房里,有人失声痛哭,有人冷眼旁观,昆山颤抖的握着总堂主的手,久久不语。
离开病房后,昆山的眼眶红了一圈,脚步也有些虚浮,被阿虎搀扶着上车回总堂,因为刑堂说,他们必须马上开个会,总堂主走了,虽然悲痛,但他们应以大局为重,尽快选出新的总堂主,因为堂主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所以事情变得棘手了。
大家都在桌前落座后,刑堂大爷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选出新的总堂主,既然总堂主没有留下遗嘱,我建议用大家投票的方式来表决。你们有意见吗?”
众人觉得比较公平,表示没意见。
“那么各发己见吧!我投坐堂大爷,论资历他排第一。”刑堂和坐堂是拜把兄弟,他自然想把自己的兄弟捧上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都在讨论,这事关他们今后的前途,和致和堂的将来,必须慎重。
坐堂大爷年事已高,如果他做了总堂主,那刑堂就非副堂主莫属了,等坐堂百年之后,他就是堂主,怪不得他如此积极,他不傻,别人也不傻。
昆山不打算争什么,只坐在一旁旁观,他们的竞争。
坐堂说完陪堂大爷不乐意了,他和坐堂大爷有点小过节,虽然是小过节,但坐堂大爷当了总堂主,对他应该是没好处的,他道:“我们选的是堂主,应该讲能力,而非资力吧?轮资力功勋,在场的每一位都差不多。”
管堂也点点头道:“我觉得昆山不错,年轻有为又功勋卓越,我投昆山一票,他做堂主,我服气。”
昆山无辜被牵扯进去,谦虚道;“我才疏学浅,年纪尚轻,不足以担此重任,不妥不妥,你们在座的各位都比我强,比我有经验。”
这话说的够诚恳,挺中听的,礼堂大爷是一个很斯文的人,他对礼仪很有见解,但对谁当堂主,他没什么看法,因为不管谁当堂主,他都还是礼堂,这个相对冷门不吃香的位置,应该不会有人跟他抢。
但相比坐堂大爷的五大三粗,他欣赏昆山的气质,够淡定他喜欢:“我也投昆山。”
“你的理由是什么?”坐堂问,这位礼堂大爷说的话,常常会叫人哭笑不得。
“昆山很有气质,符合我们致和堂高雅的名字。”
众人群默,拜托大哥!他们是在选帮派老大,不是选花魁好吧?
但人家位高,他这一票不能作废,得算数。
坐堂大爷道:“我选我自己,我觉得我能胜任。”
二比二平,现在就看昆山和陪堂的了,刑堂大爷问昆山:“你怎么看?”
昆山不想争夺总堂主的位置,却又觉得坐堂大爷的有些行事过于固步自封,不利于致和堂:“我弃权。”
他弃权,总比他投自己好。
最关键的一票落在陪堂大爷手里,他选谁谁就是总堂主,可他不看好坐堂,但昆山似乎真的无意去争总堂主之位,他想了想有些为难,道:“容我好好想想,给我一会时间。”
众人都同意,这是大事,他要想就想吧!
小弟们给他们上了茶后又退了出去,几个人都坐着等待答案,直到有人来报:“诸位大爷,总堂主的太太来了,说是有要事要见诸位。”
“快请。”
先前他们见到的那位中年太太走进会议室,看向在场的诸位问了声:“请问那位姓陆?”
“我。”昆山站了起来。
“这个是我丈夫临终前给我的,他让我转交给小陆。”那位太太说完郑重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扳指递给昆山。
昆山微怔,道谢接过:“多谢大嫂。”
“不必,我只是完成我丈夫的遗愿,现在东西交到你手里,我告辞了。”那位太太说完转身离开了。
众人看向昆山手里的玉扳指,管堂道:“扳指代表权利,总堂主给昆山这个,就代表他要让昆山做总堂主。”
谁是众望所归?
坐堂道:“总堂主和昆山是拜把兄弟,说不定只是想给兄弟留作纪念而已。”
“总堂主临去之时,曾把昆山叫到跟前。现在想来,两者是有联系的。”一直没有说话的陪堂大爷突然开口,并且道:“我听总堂主的,我选昆山。”
答案已经揭晓,昆山胜。
坐堂不服气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等等,在场之中不只是一个姓陆,刑堂也姓路。总堂主说的会不会是他?如果是,我愿意选他做堂主。”
刑堂主道:“那我那一票投给我自己。陪堂你既听总堂主的话,你该投给我,我才是总堂主。”
昆山觉得很搞笑,虽然他不想去挣,但不代表别人可以随意胡诌:“总堂主说的是小陆,总堂主从没有称呼您小路吧?”
这倒也是,不过总堂主一般也不叫昆山小陆,而是直呼其名,所以一时难分难消,但若**小,这里昆山最小当选昆山。
可这样一来坐堂和刑堂又不同意了,说不公平。
说来说去,昆山觉得有点烦说:“那就投票吧!让我们那三十多个一级分堂的堂主来投票,谁票多,谁单选,直接在这里打电话问,由大家监督,如何?”
这个方法好,谁得能得到更多的支持,谁的支持少,一投就知道了,听大家的意见。在场的各位都是身经百战,从小职位一步一步爬上来的,都应该去过不少地方,各有各的支持者。
得到了大家的同意后,由陪堂大爷来打电话,在场各位负责监听,由坐堂大爷负责统计。
因为事出突然,由陪堂大爷一一打电话过去说明选法和候选人后,给他们各自十几个小时去联络各自堂里的大爷们共同商量,晚上一点的时候回电话过来,报告他们的选择。
在这期间,总堂的诸位大爷在情况公布前,不能离开总堂一步,以免他们去帮自己支持的候选人拉票,但是可以在堂内活动,吃用都由弟子送过来。
散会后,昆山回到自己的临时休息室,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心里挺难过的,总堂主一走,堂里就为了谁当堂主的事情争来争去,闹得不可开交,他真希望事情能快点过去,过了今晚一点,去了禁足令,他就能去给总堂主守灵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昆山累极了,没有睁眼,只轻声问了一句;“谁?”
“是我。”刑堂大爷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来,胜券在握的道:“总堂主的位子,我志在必得,轮资力轮背景,我都不比你差,我以前在五个省待过,你觉得我胜算大吗?”
昆山客观道:“多不代表得民心。”
“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来跟我说教。”刑堂大爷说完放下茶杯,很自负的转身走了出去。
昆山继续闭目养神,过了一会,门又吱呀一声开了,昆山听脚步声与刚才的似乎有不同,睁开了眼,待看清眼的人时,微微有些意外:“刑先生,有什么事吗?”
“你不必这么客气,论辈分,你是大爷,我只是个管事。但不要得意,刑堂那个人很难对付的。”
“所以你要帮我?”昆山开玩笑道。
却见他很认真的脸色有些难看的道:“我不是要帮你,是帮总堂主,他对我有恩。总堂主去世前的夜晚曾经接过一个电话,我怀疑他是被气死的。”
“你有什么证据?”
刑某人摇头:“我住在他家,他接电话的时候,我在旁边,我听到他好像说这两个人居然狼狈为奸,当我死了吗?”
“你怀疑是坐堂和刑堂?”
“我只是怀疑,不敢确认。但是我能确认的是,总堂主选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