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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让昆山试试?我是没辙了。”他就想啊!昆山要是干的不好,爹肯定会给昆山好看的,嘿嘿!现在房价这么低,看昆山要怎么办!
陆老爷一听这个主意好,宝珠也出月子了,昆山去哪里肯定是要带着宝珠的,孩子他和亲家一人带一个就好:“那就让你弟弟去。”
陆老爷跟陆昆山一说,陆昆山满口答应:“我立刻开始办这件事,我先派人回去打听一下家里那边的情况,找好时机就动身,争取速战速决。”
陆老爷现在很喜欢小儿子现在的样子,有魄力果断,反而显得深思熟虑的大儿子有些文弱了:“好!去吧!爹把这件事全交给你处理,房契、地契我现在找给你,房子的钥匙在你哥哥身上,找他要就是。”
昆山办事效率很高,打电话给运城那边分堂的沐老爷子,问了几声师傅的身体状况:“师父,你身体现在还好吗?”
“还可以,你上次叫人送来的野山参,很管用,已经好些了。”昆山这孩子很有心啊!即使远在广州,都没有忘记他这个师父,时常打电话来嘘寒问暖,有什么好东西,经常会叫人送来,有时候是千金难求飞的各种食物补品,有时候是各种值钱的古董字画,绝对投其所好,哄得他十分高兴,逢人就说陆昆山有情有义啊!到了大城市还没忘记我这个师父,很好的人啊!
“那就好,我新得了一对文玩核桃,模样不错,下次给师父带回来。我过几天可能会回来一趟,到时候找师父喝酒。”
“你要回来?何事?”
“我爹让我把家里的地产都给卖了,他想在这边常住……”昆山一五一十的把老爹让他回去帮忙把房子卖了的事情给说了。
沐老爷子听完,直皱眉说:“这边连续着干旱,房子的行情十分的差,恐怕很难卖掉,差到你想都不能想,还是再等等吧!”
“无妨,我把价格炒上去就是了,找个冤大头,赚一笔,能给我父亲养老就行。”昆山道,找个贪心的人宰了就好。
“你要找谁做冤大头?切不可做缺德的事情。”这是他们的准则。
昆山道:“那我找个丧尽天良的人即可,山西那边可有什么大恶棍大恶霸?”
沐老爷子想了想,这山西真正有钱到可以随手买下一批产业的恶霸,只有两人了,都是做矿山的:“一个是阎锡山的小舅子,为人很是嚣张。经常拖欠工钱,还打人,但他的所在地,属太原管,咋们不好把手生的太长了。”
是这个道理,昆山问;“那还有一个了?”
“日本的一个什么将军的弟弟叫,佐藤次郎。是我的管辖范围内,在山西开了好几个矿厂了,老是出事故,都是草草了事,偷偷掩埋了尸体,一分钱也不会给遇难者的家属,没死的,直接给丢出矿厂,死活皆不管,也拖欠工人门的工资,给的十分的低,还常常叫手下打人,做那样辛苦的劳动,却给工人吃的是餐馆倒出来的潲水,许多人敢到中途想辞职,有些人跑了,有些人就神秘失踪了。我派人混进去调查过,失踪的基本上都被杀了。可一般人不敢处理他,许多二级分堂的堂主都跟我反映了这件事,我见时机没成熟都给压了下来,毕竟是日本人,做起来也比较麻烦。要智取不能硬来,最好能连根拔起将他赶出山西,是最好的。”若是昆山能帮他把这个头疼的问题解决,是再好不过的了。
昆山还真敢,他来了广州以后,胆子被练得更肥了,什么不敢干,这么恶贯满盈的人,宰的就是他:“就这人,就他了!我们需要一个详细的计划,连根拔起,虽然不是一朝一夕,但是只要有严格的计划,按照步骤来,一点一点动摇他,还是很有可能的,而起要快刀斩乱麻,用连环计,杀他个措手不及,最多三个月之内,要解决掉。”
沐老爷子觉得很有道理:“这就算大方向了,具体的我待会着急一些人,你再请教一下广州那边的高人,看看有具体的办法。要是能外援,得到的钱,你卖房子的钱,归你。其他的两边对半分。”
昆山点头,挂上电话给广州这边的堂主打了电话,看能不能寻求帮助,两边一起合作,一起弄掉那个恶人。
很意外
昆山一打过去,堂主就夸他了;“你上次那个任务做的大快人心,十分的好。总坛主十分欣慰说没看错人。”
“哪里,是大家的功劳。眼下属下有件事想同堂主商量,是个大买卖。”
“哦,什么买卖?”
“是这样的……”昆山把这件事同他一说,说得到的钱,两边对半分,他们金矿都搞过,煤矿小菜一碟,利润没看在眼里,鉴于那人太可恶,他借几个厉害角色给运城分堂就好,就短期借给几个月,利润无所谓,天下致和堂的兄弟,都是一家人。
“其实我觉得不用几个月,就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互相出出主意就行,我尽量半个月内把我那部分完成,就回来,可能得向您请半个月假。”
“行!晚上聚集一起开个会,和运城那边开个电话会议,把该定的都先定下来。”
昆山说好后挂了电话,从阳台的方向望着下去,阳春三月的细碎的阳光洒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上,光线透过枝叶渗透下去,宝珠坐在树下一边吃着点心,边看着书傻笑着念笑话给两个躺在摇篮里的宝宝听。
看着这美丽的画面,真的有点不忍心打扰,可惜很快宝珠就要跟着他过一段提心吊胆的日子了,所以越发觉得现在的时间珍贵,站在阳台上对她喊:“阳光不错,咋们待会去看电影吧!”
“好啊!”宝珠早就憋坏了,换了衣服,兴高采烈的跟着他往外跑,宝宝她抱一个,昆山抱一个,自从有了宝宝,小红基本上没了跟宝珠出门的几率,宝珠要照看宝宝,哪里还有功夫分行照顾小红,还是小黄有本事,可以自力更生,它以前跟着汽车飞,现在有时候懒了就躺在车顶上,车开着走,它在车顶上躺着睡觉,懒得飞……
晚上,昆山和两边堂里的几位大爷商量了一下,定出了一系列的计划,第一步是由山西那边出马。制造假消息,放消息说,阎锡山可能要零价钱收购矿山了,能卖的人,赶紧卖吧!舍不得卖的,赶紧做点别的生意吧!
当然这事情不是谁都说,会引起恐慌,找几个能上得了台面的帮派人物,在那个日本人眼前晃悠一下,做出恐慌的样子,再让他们隐藏在阎锡山身边的某位人员在找个机会就正好在那日本人出息的某个活动上,找人灌酒,等日本人尿急冲进厕所的时候,就可以听到那位人员和另一个人员的对话,自然是说阎锡山要零价钱收购矿山,到时候万一对峙,日本人没有证据,他们的人大可以不认账嘛!
到时候日本人一慌张,就该昆山出马了。
那边的计划刚开始实施的时候,昆山这边也悄然开始实施准备工作,带着宝珠和小冬他们还有几个手下回到家里。
家里的店还是老模样,因为陆家大宅那边时常有人过来打扫,倒也还是不脏,沈妈烧水,小冬打扫,坐飞机做累了的宝珠,找出被子往床上一放,睡个午觉先!
下午昆山独自去大宅想转悠一下,结果发现家里也就只有一个人是熟面孔,其余还有两个生面孔,很纳闷的道;“人了,其他人了?”
“大少爷说老爷太太们已经许久没回来住了,把剩下的奴仆都给遣散了,就留我一个看门,那两个是大少爷听说您要回来,临时请回来帮忙打扫帮忙的。”
昆山顿时心里有些不舒服,家里那么多做了十几年的老佣人说遣了,就遣了,年纪不大的还能自力更生,年纪大的可怎么生活:“那给了多少遣散费?”
“一人五个银元。”
“才这么点!哪里够,太少了,我爹知道这件事吗?”
“我不知道,大少爷应该有向老爷汇报吧!”他也不是很清楚。
昆山进屋抓起电话给陆老爷打了个电话,陆老爷一听生气了:“这小子翅膀硬了,怎么能这样打发了他们,太轻率了,居然都没告诉我,你立刻派人去把他们都找回来,还愿意做事的就带过来,年纪大了的,给一笔钱养老,算在我账上。”
昆山连连点头:“是!我知道了,会处理好的。”
“你哥哥太不像话了,幸好金库的钥匙我没给他,你去我书房找,第三幅字画后面有机关,往左边扭动三下机关,往右边一下半,有一面墙就开了,里头直通地下室,里头全是金银珠宝、古董字画和我毕生的继续,你先派飞机给全给装到香港来。”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先把金银珠宝都运来再说,本想交给大儿子的金库钥匙,从此以后都很难给大儿子了,生气生的!那兔小子小时候挺可爱的,怎么长大了,这么不可爱!这么狠毒!对待下人这一点,就太狠了。
挂上电话,昆山叫了自己人来帮忙运送后,问刚才那位老仆人:“那我的房子是谁在打扫?”
“听说宋先生看您的院子里挺荒凉的,就花钱请隔壁的邻居有时间的时候,帮忙给照看一下。”
昆山听了,在心里给陆淮宁找借口,也许是哥哥太忙了,顾不上这些小事吧!
又问:“我大哥平日不住在这里吗?怎么看起来有些冷清。”
“大少爷一般住在矿厂那边。”
“你说哪儿?”昆山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爹什么时候准他们碰那一行了,虽然赚钱,可当的风险也大,万一矿厂出了事情,赔钱是小,丢了人家的性命他陆家良心难安。
“矿厂里,怎么?二少爷也不清楚吗?难道大少爷也没向老爷汇报?”那人一听,顿时觉得大少爷要倒霉了。
昆山觉得爹肯定是不知道的,大哥以前挺靠谱的一个人,现在怎么这么糊涂了?
这件事要是告诉爹,肯定爹会发火,心想先看看再说吧!
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