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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灵的愿望之所在呀!
我时常沿着你的岸旁,一个人静悄悄地,茫然地徘徊,还因为那个隐秘地愿望而苦恼心伤!
我多么热爱你的回音,热爱你阴沉的声调,你的深渊的音响,还有那黄昏时分的寂静,和那反复无常的激情!
渔夫们的温顺的风帆,靠了你的任性的保护,在波涛之间勇敢地飞航;
但当你汹涌起来而无法控制时,大群地船只就会覆亡。
我曾想永远地离开你这寂寞和静止不动地海岸,怀着狂欢之情祝贺你,并任我的诗歌顺着你的波涛奔向远方,但是我却未能如愿以偿!
你等待着,你召唤着……而我却被束缚住;
我的心灵的挣扎完全归于枉然:
我被一种强烈的热情所魅惑,使我留在你的岸旁……
有什么好怜惜呢?
现在哪儿才是我要奔向的无忧无绿虑的路径?
在你的荒漠之中,有一样东西它曾使我的心灵为之震惊。
那是一处峭岩,一座光荣的坟墓……
在那儿,沉浸在寒冷的睡梦中的,是一些威严的回忆;
拿破仑就在那儿消亡。
在那儿,他长眠在苦难之中。
而紧跟他之后,正像风暴的喧响一样,另一个天才,又飞离我们而去,他是我们思想上的另一个君主。
为自由之神所悲泣着的歌者消失了,他把自己的桂冠留在世上。
阴恶的天气喧腾起来吧,激荡起来吧:
哦,大海呀,是他曾经将你歌唱。
你的形象反映在他的身上,他是用你的精神塑造成长:
正像你一样,他威严、深远而深沉,他像你一样,什么都不能使他屈服投降。
世界空虚了,大海洋呀,你现在要吧我带到什么地方?
人们的命运到处都是一样:
凡是有着幸福的地方,那儿早就有人在守卫:
或许是开明的贤者,或许是暴虐的君王。
哦,再见吧,大海!
我永不会忘记你庄严的容光,我将长久地,长久地倾听你在黄昏时分地轰响。
我整个心灵充满了你,我要把你地峭岩,你地海湾,你的闪光,你的阴影,还有絮语的波浪,带进森林,带到那静寂的荒漠之乡。”
西方主要国家大多为海洋民族,它们的民族兴衰,时代更替,都与海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海洋锻造着海洋民族的精神品格,海洋精神深深地植根于西方的历史文化。在西方文学史上,古往今来一大批作家与诗人有着挥之不去的海洋情结,他们留下的海洋文学作品,成为我们研究人类海洋文化、研究海洋人文精神的宝贵遗产。海,在西方文学史上,不同时代呈现出不同的形象,人类对它怀有不同的情感,给它注入了不同的理念,对它持有不同的态度,从而也显示出不同的人文精神。公元前十二世纪以前,在古代希腊人的观念里,海是令人敬畏的,它蕴含着极大的破坏力,神话中的海神就是个暴躁易怒,心胸狭小,爱报复的家伙。这种形象反映了古代海洋民族生之艰难,以及对海的怨怼。在稍后的古希腊文学中,大海仍是有着变幻无常的风暴和巨大的破坏力的形象,如诗人阿尔凯奥斯(?——570)在《海上风暴》中所写的那样。在《荷马史诗·奥德赛》中,那些迷惑人心的、变人为猪的、吃人的妖魔,实际上就是诡谲多变、凶险四伏的大海的形象化。它们使俄底修斯失去了所有的战士,饱受磨难。对大海的这种认知一直伴随着人类走进现代文明。然而,也正是从古希腊开始,人类就试图认识大海,驾驭大海,并对此充满信心。在公元前五百多年,阿尔凯奥斯写道:
前浪过去了,后浪又涌来,我们必须拼命地挣扎。
快把船墙堵严,驶进一个安全港。
我们千万不要张皇失措,前面还有一场大的斗争在等着。
前面吃过的苦头不要忘,这回咱们一定要把好汉当。
俄底修斯凭着过人的智慧和意志力量挣脱羁绊,冲破险阻,回到了故乡。这表现了人类在大海面前的某种自信。
拜伦在《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1890——1917)第四章中写道:“我一直爱你,大海!在少年时期,/我爱好的游戏就是投进你的怀抱……”在他的笔下,大海威严、有力、粗犷,那是“波浪滔天的地方”,有着“剧烈的风暴”。这样的大海,部分是“拜伦式的英雄”的精神投射,他们的孤傲、勇敢、他们对专制暴政的愤怒、反叛,都与海洋精神溶为一体。《海盗》(1814)中的康拉德就是这样一位英雄的典型。在拜伦笔下,大海的纯净、优美、自由,也与所谓的文明社会相对立,成为“拜伦式的英雄”的精神家园:
在暗蓝色的海上,海水在欢快地泼溅,我们的心是自由的,我们的思想不受限,……
我们过着粗犷的生涯,在风暴动荡里,从劳作到休息,什么样的日子都有乐趣。
其实海有有其神秘、奇妙、瑰丽的一面,比如丹麦作家安徒生名著《海的女儿》中海之魂幻化成了一位美丽、善良、热情而沉静的少女,她为爱情而毁了自己的自然形体,终日忍受痛苦,而交流的障碍却注定了她悲剧的结局。
同样的我倒是真的见过现实中的海的女儿,而且似乎结局也是个悲剧。说来真是讽刺,不知是因为安徒生知道了我和海喻的事才有了这么悲壮的爱情挽歌,还是因为我看了他的故事才在潜意识中埋下了注定悲剧的种子,反正这个故事的结尾是王子离开了他心爱的公主,但是王子和公主都坚信他们彼此能再见到对方,不管现实如何……
“到了,到了……”水手们兴奋的叫喊着。
这预示着经过不知多少天的航行,终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巴比伦。在这里我和雨馨将开始新的冒险旅程。
云游山海篇 第十二章 爱在西元前
我放眼望去整个波斯湾都被这来来往往的船只所覆盖,真是漫江碧透,百舸争流,异常壮观啊。我眼看着海岸一点点的靠近心中不知怎的竟有说不出的兴奋。难道我也一直在期待着这个传说中的文明发源地?期待着这个陌生而有似乎应该熟悉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期待着这个巴比伦?
“好了,船就到这。你们下去吧。”身后的水手吼道。
“什么?”我转过头去不解的问。
“咱们暂时不会家了,还有点货物要运到其他地方去卖,为了避免触景生情我们决定不靠岸了。”
“那我们怎么办?”我问。
“当然是老规矩了。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兄弟们!”说罢众位水手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和雨馨。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已经被扔到海里了。雨馨还好似乎早有准备竟先我一步使出飞剑术停在了空中,而我则径直被投入大海之中。待我游上来的时候那船竟调转方向飞快的驶走了。
“妈的,当初要是这个速度咱们也不至于现在才到巴比伦啊。这群人真是的,杀章鱼的时候不见这么强悍。还把我丢到海里。”我不停的抱怨。
雨馨飞到我身旁看着我成了落汤鸡的样子,笑嘻嘻的说:“刚才他们没告诉你巴比伦不靠岸吗?”
“什么?他们难道跟你说过?”
雨馨点点头,说:“对。还叫我们自己飞过去,我说没问题。”原来是这样,那我还想得通点。原来是我自己没听清楚啊,哈哈哈哈哈哈。
上了岸看见这里有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商货显得十分热闹,比斯里兰卡好多了。几千年前的现在,这里可能就是世界的shopping天堂了。要是我有遗传母亲的购物基因我一定会爱上这里的。
“哇!那是什么啊?好大!”雨馨兴奋的说。我顺着一看也差点叫了出来,妈呀!那难道就是,不会正是,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恐龙吧?!?!
我连忙拉上雨馨过去看个清楚,走近了一看才发现这不过是只比较大的蜥蜴罢了,吓我一跳。“这个怎么卖?”我问。
那人见我笑了笑,说:“三块龙尾骨加五袋小麦,最近手头紧又快到洪水季节了,所以想低价卖了多换点储备粮。很便宜了。”
虽然我不太清楚什么是龙尾骨,不过我还是装出一副内行的模样把这个比我人还高的蜥蜴仔细检查了一番,摸摸头,翻翻眼皮,踢踢腿什么的。最后道:“真贵啊。”
那人看我好像识货的样子有些心慌,连忙说:“价钱还可以商量嘛。你看这,绝对是好货。不信您可以上去试试,打起来了保证跑得快。”
我听他说什么“打起来”很好奇,问:“打起来,打什么?”
“当然是打仗啊,兄弟。我这蜥蜴可是从战场上捡回来的,保证血统纯正,绝对是战蜥!”说着又使劲拍了拍蜥蜴的脖子。
雨馨问:“这里经常打仗吗?”
“那还有什么说的,北边有亚述国,东边有波斯国。都是强国啊,谁不想占这美索不达米亚?所以啊有头坐骑还是方便点,我看这位年轻人也是个佩剑的,是神州来的侠客吧?”
我最看是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后来才想起来“侠”的意思就是佩剑者,我这才恍然大悟,道:“没错,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好眼里。”其实谁都知道这根本不需要什么眼里。
“那你现在就更需要一个坐骑了,那看上去才威风呢。”
“呵呵,好。不过我没有什么龙尾骨,有点神州带来的贝壳,跟你换吧。”
“好啊,好啊。”那人听到贝壳显得格外高兴,“给我四个就行了,多了我可不要。”说罢伸手来拿。手刚伸到空中就被另一只更加强有力的手抓住了。
我一看竟是个四大五粗的大汉,大汉吼道:“你这小子,敢在这儿走私战蜥?这回还抓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