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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哥……冷哥……冷哥……”
一声又一声柔腻的呼唤轻轻地在耳边响起,动人心魄。
冷青龙感觉自己的自制力正在溃散,全身气力犹如被抽干,又像全部集中在某一处正等着蓄势待发,他闭上眼睛尝试抵抗,却反而让她无法抑制的轻颤、申吟,她那因陌生悸动而炽热的喘息声,听在他耳里变得更加清晰、磨人。
气息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起来,心如擂鼓,衣带不知何时被解了开来,她软嫩灼热的手探进他的衣内,在他身上点燃一簇又一簇的巨焰。
喉间遏制不住的响起了一声犹如野兽般低吼的申吟,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纵情的吻她。
半褪的中衣被揉落,然后是亵衣。
炽热烫人的唇落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 沿着纤秀的颈往下延伸落至肩上,然后逐步漫至她软嫩偾起的胸,含吮轻咬。
她弓起身,难忍的扑腾,像是要挣开他,又像是想将他拉得更近,惶惶无措的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销魂的轻吟,随着体内的药力与爱意将自己献给他。
桌上灯影摇摇,床边幔影幢幢。
卧榻上两具炽热的身子难分难离。
夜,在纠缠的身影中,更深了。
醒过来时,床幔低垂,他已不在身边。
蝶儿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身子传来一阵酸疼,让她顿时想起了昨晚的事,登时脸红成了一片。
关于昨晚的事她并不后悔,可是却不得不担心他会不会恼她、气她这样设计他?
以他的个性——答案不言而喻。
然而即使如此,倘若时光重来,她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真正的对她放不下心,也才能让她相信不管发生任何事,他都会为她归来,因为经过了昨夜,她已是他的妻,今生今世,一生一世。
轻叹一口气,有些羞、有些忧,又有些甜,感觉说不出的杂陈。
她拿起整齐折放在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然后掀开床幔起身下床,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自己的厢房,怎知房门一开,便被守在房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五……五哥……”她叫得有些心虚。
“真该痛打你一顿的。”邵仁英气愤的瞪着她。
一句话便让她知道,昨晚的事被知道了,她羞窘万分的低下头,无言以对的红起脸来。
“你……你真的是……”想骂,却又不知从何骂起,邵仁英只能瞪着她,气结到不行。
若不是这房间是那家伙的,而不是小妹的,还有太了解小妹任性妄为的个性的话,他一定会把那玷污了小妹清白身子的家伙给杀了!
“真想杀了他!”他忍不住大吼。
蝶儿猛然抬起头来,迅速的叫道:“不是他的错,他没有错!”
“他玷污了你的清白。”他咬牙切齿。
“他是逼不得已,被我强迫的。”
“他的功夫在你之下,即使受了伤,你也不可能强迫得了他。”
“我……下了药。”
“他是赫赫有名医圣的徒弟,什么药迷得倒他?他根本是……”
“我把药下在自己身上,不是他身上。”她低头小声道。
邵仁英被惊呆了,张口结舌的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了。她把药下在自己身上?下在……自己身上?
“你……你……”指着她,他再度气结到说不出话来,不相信她会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
所以冷青龙真是被迫的?被小妹……霸王硬上弓了?
突然之间,他忽然变得有点同情冷青龙了,竟然被这么可怕的女人——虽然这女人是他妹妹,但扪心自问,如果有个女人像小妹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缠上他的话,邵仁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光想像就让他觉得可怕,看样子他好像不该再对冷青龙如此苛责了。
既然都把所有羞于启齿又害臊的事全说了,蝶儿也就不再害羞,她左张右望的直接问:“五哥,他呢?”
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邵仁英已经彻彻底底的无话可说了。
“走了。”
微嫣的脸蛋慢慢地变白,蝶儿虽然明知道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思,但仍不愿意相信,觊觎的看着五哥,微笑着轻声问:“走去哪儿?客栈外头吗?”
看她这样小心翼翼又期待着的模样,邵仁英对冷青龙的责难忍不住又壮大了起来。
那家伙还是让人觉得生气、该死,干么硬要回龙庄救那个见鬼的二爷?既是仇人,死了不更好?至于灭门一事的真相……该死,换成是他恐怕也会这样做,而这就是四哥和他知道他要走却没阻止的原因了。
“他说他一定会回来娶你。”深吸一口气,他柔声对小妹陈述冷青龙离去前的承诺。
蝶儿的脸白了又白,怔在原地半晌没说话。
“小妹,他不会有事的。”邵仁英忍不住开口劝导。“既然龙庄已经知道他和我们邵家堡关系匪浅,自然不敢随便在老虎嘴上拔毛,除非他们不想活了,所以你别担心。”
蝶儿不想反驳说昨天在青峰山的事又该如何解释?龙庄连她这个邵家人都敢动了,又怎会在乎和邵家堡有关系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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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她只能相信冷青龙,并祈求邵家的援军快点到来,也许看见邵家的大队人马出现后,龙飞会心生畏惧,知道大势已去而不再心生歹念。
“四哥呢?”沉淀下心情后,她开口问。
“陪他去青峰山采什么龙叶草,说回去得带着那些东西。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都过晌午了。”
话刚说完,就见念着的人从长廊那头走了过来。
蝶儿也看见了,不由自主迅速地迎了上去,急急地唤了一声,“四哥。”接着却欲言又止了起来。
邵仁武看了看她,淡淡的说了一句,“你醒了。”
但只这么一句,便让已经遗忘了羞窘的蝶儿,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她低下头,一副我知道错了的模样,令人不忍苛责。
邵仁武也拿这个从小身子就不好,又是堡里唯一的妹妹,大家的心头宝没辙。
无声的看了她的小脑袋顶半晌,只能叹息兼摇头的说:“我很庆幸不久后你就要嫁人了,以后为你头痛的是你夫婿,而不是我们这些拿你没辙的可怜哥哥们。”
“说得好,四哥。”邵仁英在一旁附和的猛点头,差点没拍手叫好。
“四哥。”蝶儿又羞又窘的低叫一声,头低到不能再低。
“他去龙庄了。”摇了摇头,邵仁武告诉她冷青龙的行踪。
蝶儿猛然抬起头来,之间四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淡定的继续说:“如果没事的话,他说三天之内会找个借口出庄和我们碰面,如果没能出庄,就表示可能出事了。”
“三天……”她喃喃地念道。
邵仁武颔首点头,一脸严肃的说:“接下来这三天便是关键,咱们得做好万全的准备。远水救不了近火,三天内要爹或叔叔他们从邵家堡赶来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要结集咱们在杭州附近的所有暗桩武卫却不是难事,所以时间不多,咱们得赶快行动才行。”
三天?
根本就用不着三天的时间,隔天夜里,龙庄所处的地方突然燃起一片火海,熊熊大火将漆黑的夜空照得一片光亮,连十里外的杭州城都可以看见那火光。
大火连续烧了两天两夜后,将原本固若金汤的龙庄烧成一片灰烬,仅留下一堵又一堵焦黑的城墙与壁面,让人揣测其曾经拥有的雄伟壮观。
两天两夜的时间,蝶儿仅看见笼罩在熊熊大火中的龙庄的第一眼时,便因惊恐与震惊过度而顿时昏厥过去,在一个时辰后醒过来,她便一直睁着那双又圆又大又漆黑的双眼,面无表情的望向龙庄的方向,看着那片冲天火光,既不言不语,也不吃不睡,直到火熄灭为止。
在兄长的陪同下,蝶儿来到被大火烧成一片废墟的龙庄前,她面无血色、摇摇晃晃的朝着焦黑仍在冒着余烟的龙庄走去,却被邵仁武和邵仁英同时出手拦了下来。
“里面还很热。”邵仁武眉头紧蹙,一脸担忧的紧盯着她说。
“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先回客栈吃点东西好不好?吃完后,五哥再陪你来好不好?”邵仁英好声好气的对她劝道,同样一脸担忧。
蝶儿像是没听见般,伸出无力的双手将他们俩扳开,笔直的继续朝那片焦黑废墟走去。
兄弟俩担心极了,怕她的身体承受不了,又担心她的心疾,但却也知道以她的个性,阻止她也没用,于是只好由着她,然后再亦步亦趋的紧跟着。
祝融后的龙庄触目惊心,放眼望去全是焦黑与灰烬,除了壁面和城墙,几乎全被烧得精光,什么也没用留下,就算想找丧生火窟的尸体也找不着。
这场大火起因可疑,没有人认为它是一场意外,但重点不在于此,重点在于回到龙庄后的冷青龙到哪儿去了?是已经遭受横祸,尸毁于此场大火之中,还是受制于龙庄,和他们一起退离危险?问题是,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龙飞是如何办到的?竟可全身而退。
这两天在担心小妹之余,兄弟俩都不断地在思考这些问题,却找不到答案。
“别找了,小妹,你到底在找什么?这里什么也没用,五哥看他不是个短命之人,不会在这堆灰烬里的。”邵仁英忍不住开口,见妹妹不顾弄黑双手,不知在找什么。
“我要确定。”
第一次小妹对他们说的话有反应,虽然比较像她在喃喃自语,但是邵仁英还是紧接着问:“你要确定什么?在找什么?告诉五哥,五哥找人帮你一起找,人多找起来比较快找到不是吗?”
蝶儿缓慢地转头看他,黑黑的瞳孔茫然无光的看着他,就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或是在消化他刚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般,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张了张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