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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他们发现侯爵父女离开,一定人穷追不舍。
“啊,太危险了!”
罗宾吓出一身汗来。他立即来到院子里,一边寻觅探长,一边呼唤他。不一会儿只见他从树后转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劳乌路先生!有何贵干?”
探长低声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今天我买下古城了。”
“我知道了。拍卖会完了之后,我听人聊起价格高得不像话,还说买古城的人一定有毛病哪!你真的买了?”
“不错!我近来捞了一笔钱,我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没住过这么宽敞的房子,心想过过瘾也未尝不可。
“我今天想与大家干一杯庆贺一下!”
“谢谢你,但我们身负重任哪!”
“我明白。但是侯爵父女暂时还走不了。他们的生活铺张豪奢,需要处置的家具数不胜数,至少也要收拾三五天,才能弄出头绪来,到那时他们才可以迁走啊!
“他还告诉我明天开始收拾,今天要早些睡觉,所以这会儿只有我与管家二人。
“请你带上同事来,不用担心侯爵。”
简米思探长闻听此言,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
罗宾马上吩咐艾那准备宴会款待他们。宴会一直进行到12点钟,刑警们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原来,罗宾在酒水里做了文章,他所放入的安眠药足够让他们一个劲儿睡到天亮的,或许到时还醒不了哪!
在这期间,罗宾打电话给博尔特河岸的寓所。
古尔比洛听了电话。
“喂?古尔比洛吗?侯爵父女在今天中午以前会返回你那里。他们准备明天出发去南部游玩。另外,三五天中,简米思探长也会去找你,以便打探侯爵的下落。
届时,你一定要说侯爵去了北部,要三个星期才回得来。如果他刨根问底,追查具体去向,你告诉他说侯爵只提及了诺曼底周围的风景区,明白了吗?”
“明白,老大!”
次日一早,侯爵父女穿着轻便的衣装,随身携带一只皮箱与一只手提包来与罗宾告别。之后,便开着私家车上路了。
罗宾关上空空的车房门,又上了锁。
12点钟,刑警们终于苏醒了。
也许他们以为自己喝醉了,便一个个满面愧色地走了。
“哈哈!你们几个家伙睡得像死人一样,根本不知道这段时间里出了什么大事。
他们发现锁着的车房,一定误以为侯爵还在,他们会接着监视下去的。
“看他们那副傻样儿,太可笑了!”
当罗宾正为自己的妙计而暗自窃喜时,有个人却悄悄进门来了。
“啊?你……”
罗宾惊诧万分地站起身来,因为门外来人正是艾特瓦。
“你怎么又返回了,艾特瓦小姐!”
“我不叫艾特瓦!”
“你说什么?难道你是格劳拉小姐?”
少女点头,肯定了罗宾的话。
“你是金发少女格劳拉,艾特瓦是另一个不同的女子。但是,你们俩看上去仿佛一母同胞的姐妹,而且你那天不是对我说你不知道格劳拉这个人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愿意坦白一切。”
“上一回,我如何问你,你都闭口不言,还半夜三更潜入民宅哪!”
“抱歉!是我不对!这一回我愿意把实情讲出来。”
“你指的“实情”是什么?”
“我的身世。”
“哦?为什么突然要对我坦白你的身世?”
“前天夜里的事我先向你请罪。这一回来找你,是想求助于你。”
“是为了否定自己是格劳拉小姐?”
“不!还包括溜走的事,那时我十分怕你!”
少女不让罗宾说完话,便慌忙说道。
“你如今不怕我?为什么变化这么快?”
“因……因为你是罗宾!”
“啊?”
少女突然唤出了他的真名实姓,罗宾仿佛遭到电击一样,心口猛地一痛。
他不得不小心提防,盯着面前的女子,到底她是什么来历?竟然识破了他的真面目?
他问:“你怎么知道我是罗宾?”
“我听布鲁特格思说的。”
“什么?布鲁特格思!”
罗宾的心脏又一次缩紧了,这个美少女又给了他一记强烈的刺激。
简米思探长说过,金发少女格劳拉是‘隐形杀手’的情妇或私生女,看来果真如此……”
“你为什么向布鲁特格思打探我的来历?”
“那天夜里,我从你那儿溜走后,跑到了布鲁特格思那里,告诉他我被抓一事。
“布鲁特格思担心地询问:
“‘那个人面貌如何?’
“我回答说‘是个叫做劳乌路的青年绅士’。”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姓?我没有向你提及啊!”
“你领我去房里时,我瞥见桌上放着一盒名片,在你打算带我去旁边屋子睡觉时,我偷偷拿了一张,放在身上。”
“你是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是个高明的扒手!”
“不错!我是扒手!我是个歹毒的女人!”
格劳拉发狂地大叫道,双目之中泪光闪闪。
“但是……但是,请你相信我已经悔过自新了。我原来是一个孤儿,被布鲁特格思收养,成了不良少年组织的一个成员。
“我是一名孤儿,没有父母抚养教导的野孩子。我知道我犯了错误!哦!妈妈,我想死你了!”
“所以你钻入侯爵卧房中寻找生母的相片吗?”
“不错!”
“布鲁特格思曾经告诉过我侯爵家中有一张名贵的桌子,里面有个暗屉,专用以收藏保存他年少时情人们赠他的相片与信件。”
“你让布鲁特格思看过我的名片喽?”
“是的!布鲁特格思当时大吃一惊!
“他告诉我说:
“‘你遇上了一个了不起的对手,他的名姓许多,如劳乌路、西班牙贵族、鲁义思、仆列那……举不胜举。事实上,他叫亚森·罗宾,是个大盗贼。’
“听了他的话,我虽然大惊失色,但同时我也轻松起来了。我听说罗宾是个怪盗,但却从不胡作非为。我知道他广为流传的事迹,他从富豪巨富,大奸大恶之人手中夺得珠宝首饰、金银财宝,用这些来救济那些贫苦人民、孤儿与老小病残,所以……”
“哦?果真如此吗?”
被格劳拉当面赞扬,罗宾反倒尴尬起来,他苦笑一声。
“我也听说你从不乱杀生,是个绅士怪盗,因而才想起求你搭救我。”
说到这儿,格劳拉禁不住痛哭失声。
罗宾被她真挚的态度深深地触动了,他坚信格劳拉所说的话绝对不会是假话,他也相信格劳拉一定从心底里钦佩自己的侠肝义胆,所以才跑来向自己求救。
所以,罗宾用手抚了一下格劳拉的肩头,和颜悦色地说:
“我理解你,我会尽可能救助你的!”
“谢谢你,罗宾先生!”
格劳拉用深信不疑的目光盯着罗宾,她的眼神不再如那天晚上流露着孤独与苦寂。而今,那双美目流动着希望,闪耀着欣喜。
罗宾亲眼发现了她的变化,立即感到此时的格劳拉好像是艾特瓦,他不得不疑心,面前的女子真的不是艾特瓦本人吗?
罗宾与格劳拉对话之后,终于知道伊路露莫侯爵并不是“隐形杀手”了。
“我一直疑心侯爵是凶犯,现在才知道是自己判断错了。但是,警方及普通市民还以为奥奴兰是被侯爵谋杀的,并且抢去了她那串珍稀的项链。
“好了,现在我要好好地调查一下这件奇异的案子了,还有要千方百计地去掉人们对侯爵的疑心。当然,我还要救助格劳拉。
“我为什么不趁这个时机,搞清楚格劳拉与“隐形杀手’的微妙关系呢?”
罗宾心里暗自思忖,便开口问:
“你与布鲁特格思没有瓜葛了吗?”
“是的,我从他手里跑出来了。
“我12岁的时候,母亲抱病辞世了,没有人愿意抚养我,我只能天天闭荡在街头。就在那段日子里,布鲁特格思碰见了我,把我收养起来了。
“我并不清楚布鲁特格思是个为非作歹的坏蛋,只见他一表堂堂,气度不凡,经常笑容满面,看上去仿佛一个可亲可敬的绅士。
“他的家宅十分宽敞,里面居住着十五六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少男少女,还有不少仆佣供他呼来唤去。
“那些少男少女的经历大致与我相同,不是丧失双亲,就是家境贫寒,被送入工厂或店里当奴役。他们是因为厌恶繁重的工作、吝啬的老板,忍无可忍才跑掉了,因怕父母责斥而流浪在街头的孩子们。
“布鲁特格思对我说,救助这些可怜的孩子是他的职责。
“他还告诉我,他除去在巴黎商业区做着一笔大买卖之外,还专职于金融产业,专门放低利息贷款,借钱给那些事业遭挫败而想东山再起,重振雄风却资金不足、经营无方的厂家。虽然这种贷款只收取低额利息,但是有时遇到周转不开资金的借贷者,却也从不索赔,反而再帮助他。
“他还说,他的家世世代代住在某个乡村,是个殷实的地主之家。因为他家底厚实,所以才可以支持他为慈善机构作贡献,而且他引以自豪。
“那时候,我太单纯了,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把他当作一位热心肠的大善人,同时深受感动。
“我心里琢磨:如果我有这样一个父亲,那就太美了!
“正当我为自己的幸运而欣喜过望时,布鲁特格思又对我说:‘你在这里可要用心学习,只要时机成熟,我就把你送到显贵人家做管家。千万要切记,你要用心学习烹调管家。但是,也不要刚开始就去厨房干活,你先去我的店里帮工吧!’
“我对他给予的温情,感动得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