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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予评价,这看似天然开朗的金·富力士就一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格斗技在整个世界范围内都无出其二,射击更是与我相差无几。结果尼玛现在跟这说,我射击好烂居然还不如一个小丫头我好失败啊肿么破?啧,鸟都不鸟你。
晨露沾染上裤脚时我已跃上了学校的墙头,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一个人影(包括看门大爷)都没。猎高什么都好唯一坑爹之处就是传说闹鬼,对此我嗤之以鼻很久了,主要是不满丫不玩寄宿制,不然我就不会在红灯区、俱乐部和学校之间奔波了。而且这鬼闹得无凭无据,什么有位老校长名叫尼特罗因太爱猎高至今还在校园里游荡;有个教烹饪的老师因为在上课过程中吃太多撑死了,如果有人在零点进入校园灵魂会被他当成美食吞噬;不过,艳鬼门琪倒是个男生津津乐道的话题……
“哼!”
“……=口=!”许是想得太出神,我跳个墙头竟然都能跳出个大活人了!
“喂,同学你没事吧?”我装模做样地晃了这倒霉蛋几下,心下明白我那一跳连体重带重力可不是闹着玩的,十有**是彻底昏死过去了。
哟西,走人。
“保……保健室。”虚弱的男声。
“哈?”我震惊于这家伙居然还能醒过来。
“我有、咳咳!低血糖,被、被你一……”
被我一跳反而给痛醒了是吧囧,不带这么点背的我去!
没办法,被抓现行了,赔钱就赔钱吧,到医院正好可以顺带换副眼镜。说不定还可以趁此借用这倒霉蛋的医疗卡,这样该免去多少手续(麻烦)啊,好像也不亏本。
“握住我的手。”我伸出手,地上那团人影动了动,接着温暖的掌心带着些许薄汗握上了我的。
“现在这个点医院还没开门,我先带你去保健室简单处理一下。”
“好。所以同学,你现在咳、这个也是在……?”
“嗯,”没有丝毫为自己的动作脸红,我只是在帮他揉胸膛和肚子(我踩到的地方)而已,现在不化淤的话接下来看着会很耍铱刹幌氡蝗嗽诒车乩锝郎喔鞍。绻阆胛以偻氯嗟幕埃乙彩遣换岽鹩Φ摹!�
“……哦漏你肿么可以击碎我的美梦。”
呵,还挺风趣的。
“你怎么会在那里,需要我为你联系家人吗?”
“低血糖昏倒的,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父亲母亲他们了。”
“低血糖手里会有汗?”
“那什么、同学你跳下来的时候我正好在试着自己爬起来的。结果身体冻僵了,还是没成功。”
“哦,”我讪讪地摸摸嘴角,开始把怀里的躯体各个地方都揉捏起来,“你应该庆幸没拿脊椎对着我,不然我就得存两个人的棺材本了。”
“谢谢提醒,下次、下次我会注意的。”
“你想吃什么早饭?”
“三明治和牛奶。”
我掂了掂他,觉得挺轻的,而且身长也蛮短的,“再加一个鸡蛋。”
“随便你。抱、抱歉,我可能是发高烧了,想、想昏一会。”
“骚年,想昏就昏是林妹妹的技能,窃取别人的技能是可耻的。”
“没……没事,我有个笔记本叫盗贼の极意,所以窃取技能不犯、犯法哦亲~”
“噗,你叫什么名字?”
无人回应,看来应该是昏过去了。在感觉到一个脑袋耷拉在我右肩上时更是坚定了这个猜测,不过没问到名字,有点可惜呢。不过只要这家伙不是一睡不醒,迟早会问到名字的,慢慢来。
好像捡个麻烦也不错——作为我健康积极向上新生活的里程碑来说。
在真正得知很和我口味这的货名字时已是三天后,丫叫库洛洛·鲁西鲁。
这名字我其实有点印象,毕竟读音这么古怪的名字世界上大概也没几个。
而我之所以会印象这般深刻是因为那天天气很好,鸟语花香生机盎然激情澎湃,而且恰逢一周一次的学生代表讲话,库洛洛讲的一开始和那些书呆子一样:按部就班、一板一眼的,谁知这家伙突然丢了话筒,“开玩笑,雇人写这种东西居然还要付10块?”
“…………”全校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愣愣地看着正在做升旗演讲的库洛洛,心中无一不满腹疑惑。有的反应过来的人了则处在震精之中:雇、雇雇雇雇人写演讲稿?就这么说出来真的大丈夫吗?等等这什么节奏!!
面对突发状况,负责文艺活动的老师最先反应过来:“库、库洛洛同学?!你刚才在说什么?这和演讲稿上写得不一样啊!”
“没什么,就是突然不想照着读了。话说老师,你觉不觉得如果是我写这样一篇演讲稿的话,至少也得卖50块吧?”
“什么玩意儿?!你还要不要演讲了,不演讲就赶快滚下来!”
库洛洛的耳朵像是自行带有过滤系统般,仍在絮絮叨叨,“不过还是算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大家仰着的脸张着嘴的样子看起来都好蠢。有的同学豁牙也就算了,第三排第6个的那个大个子,对,说的就是你,那颗鼻翔是闹哪样啊真是的!总之要我为这样的人写演讲稿总感觉好糟糕。唔……我这么诚实地说出来会不会被揍呢?嗯应该会的。”
除了那位当场被指出鼻翔被看到了的童鞋立马就冲上主席台和库洛洛拼命外,其他的发展就不得而知了。我当时窝在教室里,正因没吃饭而胃疼得要死、满地打滚呢——我就是那天被罚了五万元的。为了免被诺亚敲诈,我决定一下子付清。结果戏剧化的,我身上携带的银行卡和兜里的钱加起来正好五万,于是我的伙食费就这么没了,只好空腹上学。还是后来来串班的美奈……的面包解救了我,我一边幸福地啃面包一边听美奈叽叽喳喳早操时发生的‘爆炸事件’,顺带森森记住了库洛洛这个名字。
第九十章
那天的早饭终究还是没有吃成。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小媳妇似的回来时;库洛洛已经不见了,被窝尚未凉透。
我看着买回来的一堆面包、三明治、奶茶、泡芙啥的耸肩:没办法了,这些只好由我自己解决了。
回到教室后我又开始了日常行程:补眠。醒来时发现那件学校制服又披在了自己身上。我活动着快睡僵的颈部关节;突然发现旁边还躺着一个黑色脑袋。
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同桌了囧?等等,好像是有这回事,昨天转来那个?
黑脑袋的家伙只穿着一件白衬衣,在这样的冬天里;他的躯体微微发着颤;呼吸也有点急促;估计是感冒了。
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他有点眼熟。
“库洛洛?”
“唔,”黑色的脑袋像小鸡似的一点一点的;慢慢抬起来看向我,“现在几点了?已经放学了吗?”
“嗯,估计是的,”我看看窗外昏黄的天色才发现自己说了废话,有些不自然地把一直披着的制服递给库洛洛,“这件制服是你的吧?”
“哈欠,”库洛洛老实地把制服穿上,还好他没说什么‘你是女生,还是让给你穿吧’这样的话,打肿脸充胖子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按照常理我应该背起书包直接走人的,但想想我好像又不该这么做,我犹豫了一下,“你准备怎么回去?”
“打车或者走回去吧,不确定。”
“哦。”觉得自己把应尽的责任尽到了,我心安理得地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身后传来库洛洛略显无奈的声音,“喂,你难道不打算邀我一起走吗?”
“为什么要邀你一起走?”无奈但又带着笑意,真是奇怪的家伙。
“你想想,凌晨时你蹦到了我的肚子上、差点把我弄出内伤;而且你这两天都是披着我的校服睡着的、不然很容易感冒吧?啊,虽说这是我自愿的,但你好歹也该说声谢谢吧。”
没有任何理由的,我有一种感觉,库洛洛这家伙平时应该很擅长语言游戏的,更别说约女孩一道走这种小事了。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在找理由约我一起走吗?噗,不是我说,要不要这么笨拙啊!
“谢谢。”
库洛洛烦躁地耙了耙脑袋,“啧,你明明知道我想——!”
“你想干啥?”我逗弄的口吻已经遮不住了。
“……算了不用谢。”
“这样啊,那我走了哦?”
“快点走!!”
我无聊的猎高生涯终于有了调剂。
调剂的名字叫库洛洛·鲁西鲁。
虽然这家伙啰嗦得像个娘们,每天上课时都侧着身子对我絮叨,——好吧、其实并不全是这样。库洛洛只是在看书,看到有趣的地方会念给我听。
比如章鱼有三个心脏,所以厨师想烹饪它的话,宰了章鱼先森这道工序真的有点困难。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耳朵动了动,我并不讨厌章鱼这类海鲜,特别是夏天,烤熟到嗞嗞冒油,再撒点孜然和香葱……(ˉ﹃ˉ)。
再比如动物的智慧,根据生物进化论可知哺乳动物都比非胎生哺乳动物(两栖类、爬行类、鱼类)高级,但田鼠是哺乳动物,蛇却是爬行动物。众所周知,蛇吃田鼠,从这一点看来蛇君似乎要比田鼠君高级?难道已经在棺材里面的达尔文老头要晚节不保了吗喂?!实则不然,的确,平时田鼠君是蛇君的食物,但一旦到了冬天——田鼠君的报复就来了。你知道冬天田鼠君吃什么吗?要知道田鼠君可不是家鼠杰瑞,玩弄一下汤姆猫就可以轻轻松松弄到食物,冰天雪地的,你叫田鼠君到哪弄食物去?
答案很简单。
现成的食物摆在那儿不是吗?毕竟蛇君一到冬天就冬眠,那么一大坨肥肉就窝在树枝上草丛里以及浅地表。再说了,吃了这么久的田鼠,蛇君,你爽够了吧?
于是乎,为了报复也为了生存,冬季的田鼠君是以蛇君为食的。